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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倾无语至极,老夫人的一字一句都是护着白家,护着白慕珍,她从前也不见得这么待见白家,甚至还厌恶的厉害,这会儿却帮衬他们了。
“祖母,我很好奇,究竟谁才是你的孙女,如果那天我死在火场里,你是否也会这样替我抱不平。”姜晚倾说,“施暴者是他们,受害者是我,怎么反倒是我的不对了。”
“你就是不对的,我看你就跟那白应珠一样就会惹是生非。”老夫人冷哼,“你就是学尽白应珠挑拨离间的伎俩,就想扰的我们万户侯府不得安宁,让人笑话。”
姜晚倾挑眉,忽然嗤笑一声。
得了,她算是明白了老夫认为和如此,说白了就是姜历城为她出头,她这个当母亲的心里不满,之前白雅来,估计也没少煽风点火,为了侯府颜面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私欲。
姜晚倾是真的挺恶心的,姜历城是她儿子又不是她男人,至于动不动就吃醋嫉妒打压吗?
之后,姜晚倾干脆不说话了,因为跟这样不讲道理的来坏老人,无话可说,相反老夫人逮住她就是一通骂,骂的极其难听,还将其实的白应珠骂了进去,
只是这话说来说去,姜晚倾听着她就是嫉妒白应珠跟姜历城相爱,从而忽视了她这个老母亲。
讲真,谁要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恶婆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姜晚倾离开后,遇见了姜历城,姜历城望见她似乎有些心虚,没说什么就走了。
她忽然觉得,白应珠在世时,应该也是受了不超委屈的吧,一个恶婆婆,还有一个不成器不敢反抗母亲的丈夫。
次日早上,是就是花芽回宫的时候,会花芽十分不舍,但还是佯装得开开心心,不想让她担心,这让姜晚倾十分的心疼。
母子两在皇宫门口分开,姜晚倾看着苏嬷嬷带走花芽,眼眶又湿了。
这下次见面,就是半个月后了吧
送走花芽的当晚,用晚膳时,姜历城忽然说:“晚倾,不如你劝劝白穗,让她住进万户侯府吧,听闻她现在住在她外面的别院,人手也没几个,照顾的人也不多,不如来侯府,也能跟你做个伴。”
她知道白穗跟姜晚倾兴趣相投,白应珠走后,他作为姐夫也没好好照顾妹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姜晚倾微愣,根本没想到姜历城居然提出这样的想法。
“不行。”白雅头一个跳出来反对,“虽说白穗年纪不小,但到底是未出过闺阁的女人,堂而皇之的住进来不太好,让外人知道了,恐怕会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当初你不也是没出闺阁就住进了侯府吗。”姜历城说,带着暗讽,显而易见,他心里还是怪罪白雅的。
白雅脸色挂不住,但不管如何,她都不同意白穗住到万户侯府,毕竟她当初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的,她很清楚,何况白穗对姜历城的心意,她也不是不知道。
姜晚倾秀眉不着痕迹的一挑:“关于这件事,我倒是觉得不错,白家是怎么对小姨的,我们都有目共睹,小姨住在别院我也是不放心,这个提议我倒觉得甚好。”
白雅顿了顿,忽然没有再阻止,而是一口便答应了,这让姜晚倾摸不着头脑,她以为白雅会拼命阻止。
姜历城把这事儿交给姜晚倾处理,希望她多劝劝白穗。
而事实证明,白雅这么痛快的答应,是有她自己的计划的,姜晚倾以为凭白穗对自己以及花芽的疼惜,即便她记恨姜历城,也会看在她的份上松口,但白穗却拒绝得十分利落,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此事不用考虑,我现在在别院住的很好。”
“可是你一个人载着我不放心,再说了,那边主刀侯府也能时常见到我跟花芽,这不好吗?”姜晚倾个试着说服他。
白穗依旧坚定地拒绝:“我在这里就挺好的,我若想你了也能去后附件你,但我绝对不会住进侯府的。”
她十分坚决,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姜晚倾依旧想劝他,但白穗脸色越变越难看,她再提下去,白穗估计会气的把她赶出去。
看来白雅还是很懂白穗。
白穗也不想与她闹不愉快,便转移话题说了白家的事:“这白家老宅是我外公留下来的祖宅,我必须得拿回来,至于白家家业,自从我父亲去世后,这些年来家业都是我在经营,
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分走一分钱,但到底妇女以长发,我也不会让他们流落街头,会重新给他们置办宅子,至于其他的,就看他们造化了。”
白穗是商场女强人,做事干练飒爽,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拖泥带水。
姜晚倾知道,她也不是一时冲动才做下这个决定,怕这些年来,她也忍耐许久了吧。
“小姨,我支持你,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白穗笑了笑,接受了爱她的好意,可是一个孩子,能帮她什么呢。
姜晚倾回去后将将白穗的决定告知了姜历城,姜历城很失望,连连摇头:“她还是不肯原谅我啊。”
“算了,小姨既然有她自己的打算,我们就不要强行干预,她现在一个人也挺好的。”姜晚倾说,并没有将白穗要将白老爷子等人赶出去的计划说出。
毕竟此事事关重大,以免白家的人狗急跳墙,在白穗没实施行动前,最好保密。
姜历城摇着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依旧是一脸失落的模样。
在他心里,没照顾好白应珠唯一的妹妹,还在白应珠死后不到一年另娶,这让他十分愧对这个小姨子。
另一边,白家已经闹成一团,白慕珍被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这几日白慕珍更是在家里鬼哭狼嚎,痛哭流涕,还嚷嚷着失了清白要上吊自尽。
但也不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吼几嗓子罢了,毕竟还是怕死的人。
“都是姜晚倾,都是她,她不仅吓我,甚至还让人扒了我的……”白慕珍越说越难过,哭的眼睛肿得都快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