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分见恶人心(前世传)《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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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入湖中,本身不会游泳的蒋天同,入水以后感觉好像掉落在陆地上一样,在湖中照样可以自在移动。

    蒋天同就感觉,周围有一个巨大的气泡,团团的将他围住,以至于他才不会溺水。

    蒋天同见那老头慢慢进入阴暗的湖底,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慢慢的蒋天同什么都看不到了,但是感觉还是在移动。

    蒋天同因为看不见,胆怯的看着四周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突然蒋天同的眼前出现了淡淡的白光,他进入到一个十分阔大的宫殿,好似传说中亚特兰蒂斯,海底古城。

    但是凭感觉,蒋天同觉得这不是,里面妖气重重,怎么会是神圣的亚特兰蒂斯呢?

    接着蒋天同见那老头黑光一现,变成一头蛟龙模样进入了宫殿。

    当时蒋天同还是被某种力量带着跟在后面,只见那蛟龙在宫殿四处遨游,硕大的宫殿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在遨游。

    大的小的,奇形怪状,都有。

    样子都十分的的吓人,有方的,有圆的,有三角形,有不像形状的形状,反正都是千奇百怪的模样。

    宫殿非常大,好像怎么也游不到尽头,觉得跟在蛟龙后面好像过了好长时间。

    蛟龙停在了一个大门外面,大门上面刻两个大字(咒鹤),是现在天界的五大家族之一。

    蒋天同暗暗的想道。

    “蛟龙是咒鹤的人?难道真的有五大家族,现在的天仓主管天界,真的在祸乱天下吗???不对,从刚才那些人的服装发饰之类的在应该是清代,再说咒鹤不是神界的吗,怎么会在水下呢,还有那蛟龙分明就是妖魔啊,怎么会与神界的咒鹤扯上关系,这是不是以前的事?难道我穿越了?那跟现代的我有什么关联呢?”

    蒋天同又开始埋怨起来。

    “都是太爷爷,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不好,导致我身边发生的事,千奇百怪,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只见大门缓缓开了,一股黑气从大门里散发出来,蛟龙纵身一跃便进去了,蒋天同以为他也能跟着进去,可是那种特殊的力量却没有推动他进去。

    蒋天同被拒之门外了,原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是蒋天同想动,就是动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原地踏步,还是踏步,想动也是原地踏步,简直恶心死蒋天同了。

    折腾了好大一阵子,蒋天同才放弃,因为在大门外,蒋天同往后面一看。

    啊!!!!!!!!!

    这一看不要紧,可是把他给吓了一大跳,原来这海底,竟然还有一些未知的恐惧,要是谁有深海恐惧症,那简直真的能被吓死了。

    蒋天同看到了什么。

    当蒋天同扭过头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只巨大的章鱼正在被一个怪物吞吃,这章鱼在蒋天同眼里,已经有几十层楼高了,但是这个吞吃巨大章鱼的怪物,他的嘴,就已经和巨大章鱼的模样大了。

    这个怪物,就这样把巨大章鱼给吃下去了。

    但是这个奇特的景象,虽然诡异,并没有伤害蒋天同,也好好像并没有看到他。

    蒋天同学不由得感叹道。“这海底究竟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怪物呢?”

    世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蒋天同学没见过的怪物,来了一趟又一趟。

    蒋天同足足在门外停顿了半个钟头,蛟龙又出现在了蒋天同的视线,蛟龙这次好像带有什么任务一样,游得的非常快,而蒋天同被那种特殊力量推着,也飞快的跟在后面。

    慢慢的蛟龙往上升,越升越高,最后升出了水面。

    逐出湖面的蛟龙,升到空中,在空中就变成了刚才那老头。

    老头落地以后,慢慢的变成了个一丈大的老王八,但是好像是没有生命气息,紧闭着双眼,死气沉沉的。

    老王八停在了湖岸边,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没一会,书生模样一样的人正往这边走来。

    老王八照样蜷缩在湖岸边,紧闭着双眼。

    这个蛟龙变得王八,并不算是很像,只是隐隐约约,有王八的模样,但是要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并不像是王八,反而更像是老鳖一样。

    书生往这边走的越来越近。

    最后书生走到湖边,看见老王八的时候停住了,慢慢的走到了老王八的旁边,一边感叹这王八太大了,一边用捡到的树枝敲打了老王八的壳子。

    随后说了一句,太可惜了死掉了。

    书生刚想扭头走,老王八好像睁开了双眼,伸出老长的脖子咬住了书生的腿,书生很痛。

    拿着手中的树枝敲打着老王八头部,一下两下没反应,书生好像急眼了,反手用手抓到老王八的脖子撕扯起来。

    书生的腿血肉模糊,老王八的脖子也是一样。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一黑一白光闪过,两道光好像交错在了一起,好像打了起来,仔细一看。

    两个老头在打架,一黑一白,黑衣老头是刚才变王八那老头,白衣老头是刚才那书生变化的,也不对,像是老头变化的书生,直到跟黑衣老头变化的老王八打的不分上下的时候,不得不现了真身。

    白衣老头跟黑衣老头虽然在空中打了起来,但是真的不像电视里那样神仙打架。

    反而有点凡人打架的意思,两边薅住头发,用拳头和巴掌互相打对方的脑袋,情景着实令人发笑。

    你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一拳,你吐我一口吐沫,我给你一脚,就这样来来回回,打了好久好久。

    本以为他们俩会不知道打多久,突然一支金光闪过,只听见惨叫两声,掉落湖中两只动物,一条蛟龙一条蟒蛇。

    一只巨大的箭交它们俩穿在了一起,紧接着一位拿着大弓的和尚到了。

    和尚身上金光闪闪,骑着一头貂子飞到湖中,拔出箭来飞扬空中西南的方向了。

    紧接着,中探出无数个头颅,有鱼有虾围着蛟龙蟒蛇浮在湖中的尸体说着些什么。

    就好像看热闹的人类在议论纷纷一样。

    不一会全都散去,几分钟后,湖底慢慢浮出一面娇子,远处看好像由四个人抬着,奇怪的是轿子在水中走着好像在陆地走着一样平坦。

    如果没有周围水的波纹,根本看不出是在水中行走。

    抬轿子的好像是人,说是人,但是不像,不如说像死人,脸上没有血色,身上已经腐烂,骨头完全可以看的到,如果稍微轿子再沉一点就感觉抬轿子的人骨头会碎一地一样。

    轿子里绿光森森,摇摇晃晃的走到两具死尸旁边。

    一只手掀开了轿帘,探出一个蒙面的女人脑袋,女人身上穿的一身白,好像孝服一样。

    在一蛟一蟒尸体旁边停顿了一会便走了。

    天慢慢暗了下来,是要天黑了?

    蛟龙和蟒蛇的尸体被弓箭穿过了身体,就这样躺在湖中间,原以为就这样完了。

    可是又一阵金光闪过,骑着豹子的和尚竟然又来了,他这次来,报了好大一捆的干柴。

    蒋天同心想。“这和尚抱着柴火来了,莫非这和尚也吃肉?难道还要把这一蛟一蟒吃了不成吗?”

    果不其然,这和尚骑着豹子,落到湖边的陆地上,用干柴点燃了篝火,他自己又去河里面捞那一蛟一蟒的尸体去了。

    这一幕可是看笑了蒋天同,真想不到,和尚本是佛门中人,怎么还干这种勾当呢?真是有辱佛门啊!!!

    只见和尚点燃了篝火,将一蛟一蟒尸体燃烧了起来,因为一开始,和尚就用弓箭把这两个家伙射穿到一块了,这会和尚只是摆了个石头架子,就把蛟龙蟒蛇的尸体,放在上面烤了起来。

    蒋天同在一旁看的好奇,他心想这和尚,也不怕死,这玩意真的能吃吗?蛟龙和蟒蛇不应该有毒吗?怎么能吃呢?

    但是,和尚倒像是满不在乎,拿出随身带的孜然辣椒,就开始涂抹起来,就这样吃了起来。

    见和尚吃的满嘴流油,狼吞虎咽的,蒋天同学倒是馋了,肚子咕咕的做响。

    蒋天同就这样,在空中漂浮着,看着和尚在下面,嘎吱嘎吱吃的那叫一个香啊,蒋天同对和尚大喊道。

    “那个和尚,能不能给我也吃一口啊,这两个大家伙,你自己也吃不完啊啊!!!”

    话虽然说出来了,可是那个和尚并没有听见,只能如此了,反倒把随身啃完一块肉的骨头,递给了他骑行的豹子。

    蒋天同那个气啊,自己在这里又饿又累还只能漂浮在空中站着,那个和尚竟然与自己形成反比,简直气死他了。

    直到现在蒋天同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朝代。这是哪里,刚才发生的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真是乱七八糟的事都让他遇见了,没有任何原因,蒋天同也不认识它们这些怪东西,他本以为那个轿子上的女人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根本就没有。

    天越来越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他还是飘在湖中上空,特殊的力量自蛟和蟒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了反应。

    蒋天同还是不能离开寸地半步,他,大,爷的!总不能一直在这里飘着等死吧。

    慢慢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和尚还在河边吃着肉,但是蒋天同眼前一黑,睡着了。

    再一睁开眼,蒋天同还是在太爷爷的灵前,时间凌晨四点半,刚才的一切就是做了一场梦?

    那场梦是告诉他什么呢?

    天渐渐的亮了,转眼间到了早上,秋天的早上有些微凉,看着树叶上露水似乎多了几分寒意。

    蒋天同走到了大门外,扶着大门来来回回转了两圈,吱吱呀呀的大门声音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里。

    一切跟刚才的梦那么像。

    早上的空气很新鲜,走到临近的河边,树林早起的鸟儿的叫声相当的悦耳,虽然不清楚是什么鸟儿,逐渐想起了读书的时候坐在教室里那些画面,那时的外面也是树林,每当早晨大声读书的时候也能听见一两声这样的鸟儿叫。

    河边的水是不流动的,与其说是河不如说是条死河沟,站在岸边很清楚的就看见泡在水滴底发黑的树叶。

    恍然间看到树林深处有一座小屋,那是一所小庙,庙已经破旧不堪,也不知是哪年哪月荒废在那里的。

    原本还有条通往那里的小路,现在已被落叶盖的严严实实。

    脚踩着发着咔嚓咔嚓声音的落叶,一步步走到了小庙的面前,站在外面,看不清里面不知道供奉的是谁,上面落满了土,但是模样大致还是能看清楚的,一个背弓和尚旁边趴着一个豹子。

    昏昏沉沉的脑子激灵一下,原来是他。

    在蒋天同梦里射死蟒和蛟的那个和尚,他是什么仙,为什么会有人供奉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他的庙,为什么后来庙破败了,既然为他立了庙,方圆几里都是人为什么不在有人供奉他,又是谁为他盖的庙。

    还有这个和尚怎么还杀生吃肉呢,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和尚的佛像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庙也几乎已经露天了,要是经常下雨,那佛像必定会坍塌倒下。

    四周安静极了,当蒋天同站在佛像面前的时候,越来越觉得安静。清晨的鸟叫没有了,其他声音也消失了,蒋天同仿佛聋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看向周围,四面全是落叶和树木。

    蒋天同回头一看,大吃一惊的说道。

    “等等,路呢?我来时的路呢,四周的落叶和树木都变成了一个场景,四周的树林深处都变成了雾蒙蒙看不到的地方。”

    不再有自己来时的桥和小河,蒋天同想要离开,可是总觉得离开了庙的地方会越来越不安全。

    周围的环境还是诡异,起雾了,雾好像越来越大,到最后能见度不足五米。

    不敢动,蒋天同真的不敢动,不知道离开了庙会不会发生什么,但是心里觉得只要不离开总是安全的。

    坐在庙旁的石头上,紧闭上双眼,脑子一直在想怎么办怎么办。

    蒋天同感觉胸前一热,招魂纳晦佩掉落下来,自从放出妖魔以后的招魂纳晦佩就一直裂纹八叉,拿在手中,看着周围雾蒙蒙的环境。

    蒋天同心想。“怎么自己掉出来了?”

    招魂纳晦佩的一股力量贯穿蒋天同的两个胳膊,不听指挥的手举起招魂纳晦佩,举着向前走去,说来也奇怪,凡是招魂纳晦佩举着跑过的地方,雾就消失了,慢慢的走出来一条路。

    除了那条路其他地方还是雾蒙蒙的。

    不对,虽然举着招魂纳晦佩跑过的地方出来了一条路,可是走出来一条往前走还是一条,一条接着一条,怎么也走不出去。

    蒋天同心想,该怎么办,四周还是看不见,不听指挥的手还是往前举着招魂纳晦佩走着,走了好久好久,还是一如既往的鬼打墙一般走不出去,四周还是雾,什么也看不到。

    蒋天同就感觉,前方的地面变成了稀泥一样,是沼泽地?突然感觉脚被一双手抓住了,蒋天同感觉那双手抓住自己的两条腿往沼泽地拉。

    招魂纳晦佩好像没有了反应,不在控制蒋天同的双手。

    奈何下面那双手力气太大,蒋天同被未知的力量给拉了下去,双手想抓住可靠的东西,可是一直在地上抓挠,手指都磨出血来了,也无济于事,慢慢的半个身子都被拉了下去。

    完了,要死了。

    不敢在挣扎,因为这种地方越挣扎越往下掉,但是不挣扎也还是往下掉。

    到脖子了,到嘴巴了,尽量把头仰起来,呼吸着空气。

    不想死啊,就这样仰着头一直往下掉,当最后一口泥糊住他的鼻孔的时候,他渐渐不能呼吸了,慢慢的眼睛也看不到了。

    现在是早上北京时间7点整,下面播报本台新闻,电视机播报声音让蒋天同再次醒来。

    蒋天同开始疑问道。

    “这是哪?这是什么地方?现在在一个很陌生的别人的客厅里面,我是怎么过来的。”

    蒋天同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病号服!蒋天同摸了下自己的脸,感觉不在是自己之前的模样了。

    投胎转世了?不应该是从婴儿开始吗?怎么刚开始就是成人呢?

    他想站起来,可是怎么也站不起来。

    一看自己的腿,好像是……

    瘫痪的人,完了完了,这次怎么成这样了。

    一声锁响,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手里端着饭碗。那女人拿着勺子,双手掰开蒋天同的嘴,一勺一勺往他嘴里灌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有味道,但是到了肚子里面,蒋天同感觉胃很痛很痛。

    抬起手来,打掉了那女人手中的勺子,那女人面目变得狰狞可怕,口中好像在说着什么。

    他的耳朵好像听不到,刚想破口大骂,可是嗓子好像也喊不出声音,就像哑巴一样。

    那女人举起手中的饭碗,往他头上砸去,那里面盛的东西落在脸上感觉好像有几分灼烧感,加上饭碗砸在脑袋上。

    很是疼痛!

    举起手臂想跟那女人反抗,可是由于腿不能动弹,终究还是敌不过那女人。

    那女人倒是真狠,拿起板凳,对他打了起来,不一会就把他打晕过去了。

    当蒋天同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身边围着一群人,那群人好像是我的亲人。

    一脸担忧的看着他,当睁开眼的时候,他们好像都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有几人趴在蒋天同床前,拉着他的手不知道说着什么,边说边流泪。

    蒋天同把眼睛看向外面,那个打他的女人怯头怯脑往自己这边偷看。

    蒋天同用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她,旁边的人都往她那里看去。那女人好像怕了,急忙笑脸相迎过来,和那帮人不知道说着什么,然后拿着毛巾又是给我擦脸又是给我擦胳膊。

    本想举起胳膊和她对拼,可是胳膊插着管子,动弹不得。

    蒋天同深嗪一口痰,都吐在了她脸上,她倒是不慌张,拿出纸巾擦了又擦。然后像一条狗一样还是依偎过来献殷勤。

    哦,蒋天同懂了,这个人应该就是护工之类的人,而自已就是一个瘫痪的老人,而旁边的人是他的亲人,或者是他的子女。

    蒋天同心想。“那女护工分明是看自己不能言语说话,反而虐待他,不能说虐待应该说是谋杀。她给自己喝的那东西分明有毒,但可不是急毒,是一种慢性毒,慢慢的把他的折磨致死。”

    不对,既然是护工就算是虐待也不能置他于死地啊,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蒋天同又想。

    “这又是哪一出啊,自己怎么活的那么奇怪啊,来来回回的这样,究竟是要告诉我什么啊,凭啥,这么奇怪的事,都得出现在我的身上呢?为什么????真是受够了,这次又变成了瘫痪的老头了,这又是做梦吗,还是又有什么意义呢?”

    蒋天同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只能听天由命。

    看似真情,实则演戏。

    猛兽也没人心歹毒,若不是亲身体会,不曾想到,不曾见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