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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在一间不大的房间中,一位一脸憔悴的小萝莉踢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坐起,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一个晚上都在抱着白洁的大熊早就起床了,只是并没有叫醒这个貌似做了一晚上噩梦的小萝莉,而是一直拍着小萝莉的肩膀安慰着他。
“啊啦啦,一觉醒来腰酸背痛的,是昨天跳完极乐净土之后的后遗症吗?”伸完懒腰的白洁又趴回到了大熊毛茸茸的肚子上,然而此时大熊的豆豆眼又变成了懵圈的白圈圈。
“哦呜?”看着一脸无精打采的主人,再看一眼自己宽大的熊掌,大熊的心里想的全是:会不会太用力,把主人打受伤了?
“宿主最近的睡眠状态貌似一直都不太好呢。”
“那当然,自从被你带到这个什么2.5次元,我每天晚上都在做着奇奇怪怪地噩梦。”白洁揪了一把头顶软塌塌的呆毛。
看来这两根最有精神的玩意今天也萎了,白洁很苦恼。
“根据统计,宿主的梦境基本都是灵魂之中的回忆,宿主是不舍得从前那个三次元的自己吗。”
“。。。”白洁看着系统的淡蓝色光幕,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不是吧!你个坑爹玩意连我的梦也要偷窥的吗?”
然而系统并没有回答,白洁高举小拳头,想要用力往下锤,但是看着还在一脸懵圈状态的大熊,白洁松开了拳头,叹了口气:“大熊,待会儿我得出去一趟,你呆在房间里别乱动,我晚上之前就会回来。”
说罢,一脸无精打采的小萝莉从大熊毛茸茸的温暖肚皮上爬了下来,弓着腰像丧尸一般走进洗手间洗漱。
躺在床上的大熊坐起身,举起宽大的熊掌挠了挠脑袋,然而白洁将神秘之书留在了房间里,大熊抱着这本比辞海还要厚的粉红色魔法书又继续瘫在床上。
刚刚主人的命令,带着房间里别乱动。
“系统,我现在的状态是不是非常非常不好呐?”白洁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镜中脸上已经可以和国宝比拟的黑眼圈,还有看上去就像是退了色的浅棕色双眸,白洁拿着儿童牙刷趴在洗手台上刷牙。
至于为什么白洁要用儿童牙刷,是因为现在的他除了年龄成年了,肉体就连青春期都木有尽力过,现在的他就是传说中的真大龄儿童。
洗漱完必,白洁脱掉身上的真丝睡衣,然后丢进洗衣机里,此时浑身上下布满圣光的他根本就不敢照镜子,遮住下半身的性福,这完全就是r18呐!
“宿主,今天想穿什么样的cos服呢?”系统的淡蓝色光幕升起,界面上显示的正是虚拟衣柜里所有cos服的图标:“经过昨天晚上的观察,今天的漫展也是这次宿主计划通过任务最重要的一部分吧?”
“就血小板cos服吧,顺便开启桃花扇的桃花香技能。”浅蓝色短袖裙遮住了白洁身上足以造成严重光污染的圣光,白色的帽子将两根软塌塌无精打采的呆毛给罩住,想着出现在镜子里的是无精打采版血小板(宝儿姐)。
白洁晃晃悠悠地走回房间,拿起放在床头柜上充了一晚上电的肾果x,解锁便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小萝莉将手机放到自己的耳边,随之打了个哈欠,电话接通了:“喂,香子兰。。。”
“小白妹妹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这里可没有什么香子兰,不过巧克力倒是有的哦!”手机听筒传来纳兰无月略带磁性的温柔声音,白洁手中的手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在做梦?”白洁蹲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肾果x的屏幕,画风瞬间变得q版起来。
“不是在做梦哦!我可爱的一抹多!”
“确定了!一定是一个噩梦!”白洁捡起肾果x准备挂断电话:“在我挂断之前,你还想说什么?三十秒。”
“不要那么无情吧!”远在英国的纳兰无月听到白洁如此绝情的话,有些尴尬:“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白妹妹该不会是故意打错电话的吧?好吧,我承认我还是有点小帅的说!”
“去死啦!跨国长途很贵的耶!我的话费经不起你的折腾!”白洁突然有种想要砸手机的冲动,奈何这肾果x目前是白洁身上最奢侈的物价了,他舍不得:“刚刚看到你时觉得你仪表堂堂应该是一个谦逊的人,没想到居然如此的不要脸,还有十秒钟!”
“之前给你留言的时候忘了说了,记得打开牛皮纸信封,我把放进你的床头柜抽屉里了。”
“说完了没?”白洁看着通话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仿佛看到了铅包了点唯一一张钞票长出了翅膀,在白洁面前飞走。
“说...”站在一张手术台前带着蓝牙耳机的纳兰无月无奈地擦了把汗,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嘟嘟声,他松了口气。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手脚都被金属锁拷给紧紧束缚的中年大叔,打着赤膊的膀子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伤口,还有不少才刚刚结痂,看来是被折磨了很久,纳兰无月伸手拔掉了插在这个中年大叔脖子上某个穴位的镀银铝针,刚刚就像是被点了哑穴的中年大叔怒视纳兰无月:“你这个恶魔!”
“哼哼!刚刚不让你说话是怕你吓着我那冰清玉洁的小妹妹,虽然我是一个恶魔,但是我有一个天使一般的妹妹,是不是很滑稽呢?”纳兰无月将手中的银针拿到一旁点燃的酒精灯上消毒,然而他身上的白大褂早已不是干干净净的洁白,而早已被鲜血染成血红色:“别装傻了,我爷爷那辈的故事你应该不会不清楚吧?”
“我姑妈曾经和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医者仁心,然后她就把这药仙银针传给了我,然而...”纳兰无月拿着已经烧红的镀银铝针悬停在中年大叔的喉结上方一厘米处,原本暖男绅士的气质全部都消失不见,原本温柔的双眸就像被黑化一般变得邪魅异常:“死在这副针下的人可比我救的人要多得多呐!”
“杀一非救一凡,就算是这样这样也洗刷不掉你身上的业力与罪孽!你迟早会遭天谴的!药魔纳兰无月!”
“不说吗?”纳兰无月手中的银针落下至一毫米,大叔的喉结上出现了一片非常明显的烫伤,至于烧红的针尖温度有多高,可想而知:“没事,再折磨你两天,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
纳兰无月身上阴冷的杀气就在他扳直腰板的那一瞬间荡然无存,就像是换了一个模式一般,连阴翳的脸色也变会了与白洁见面时的那般暖洋洋,唯一没变的确是身上那股令人非常不舒服的血腥味。
纳兰无月慢条斯理地收起银针,带上他的金丝眼镜,闻了闻自己的手背:“啊啦啦,看来今天又得拿那些烈性中药洗澡来盖住身上既难闻又恶心的味道了。”。。。
“怎么突然感觉气温好像下降了不少。”站在床边正重新打电话给香子兰的白洁单手环胸打了个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