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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录播室出来,助理急忙迎上前,凑到南屿的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后,南屿的脸瞬间蹭地白了,她愣了愣,随即冷声道:“让他来见我”
很快,助理带了一个男人进入南屿私人包厢里,南屿正坐在一边研究曲谱,听到了脚步声,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下子转过了脸,厉声责备道:“我不是说过不要来这里找我吗?”
“那我之前联系你,你都不回我,我只能跑这里来了呀”温绪说得很无辜,他往前靠近一步,问:“钱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拖了一个多月了”
“什么钱?”南屿蹙眉,茫然不知道:“你搞错了吧?”
温绪理直气壮道:“你一直拿我谱的曲子去唱,说好给我五十万的,现在你出名了,不会想赖账吧?”
窘迫之色刹那间露在脸上,南屿沉吟片刻,忽地嫣然一笑,态度好了一点,“我是这样说过,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今年都少开了很多场演唱会,都没有赚多少钱,要不先这样,你先多给我写几首歌,到时候销量更好了,我保证那些钱一分不少给你”
温绪不依不饶,“不行,要么你现在给我钱,否则我就曝光你,说你唱的所有歌其实歌词都不是自己写的!全都是找人代写的!”
这样的恐吓一点都没有作用,南屿双手环胸,丝毫不畏惧道:“你非得和我搞得鱼死网破吗?别忘了,当年你不小心弄死丁娜的事情还是我帮你收拾干净的,现在你为了点小事和我闹,我最多身败名裂,而你呢?你自己想想后果是什么!”
当年南屿刚出道时和丁娜是同学,温绪是他们两个人的朋友,也是丁娜的女朋友,丁娜勾三搭四,被温绪发现后两个人争执起来,一气之下,温绪不小心打死了丁娜,为了掩盖罪行,温绪和南屿合伙制造了一场火灾,让众人都以为丁娜在大火中不幸身亡
封尘的往事一下子被曝光,让温绪脸上挂不住,他秒怂了,低声下气地问:“那你给我个准确时间,到底什么时候给我钱”
南屿不耐烦地嚷嚷道:“不是和你说了么?钱会给你的,但是我现在没有,要是你不给我继续写歌的,我更加没钱给你”
温绪沮丧地垂着头,南屿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从包包里拿出支票簿,簌簌地在上面写了点东西后,递给他,说:“这里的十万块钱是我全部身家,后面我再补给你”
见到了支票,温绪眼前一亮,他忙地接过,下垂的嘴角忽地上扬,眉开眼笑道:“好,我过几天再给你送些新的歌曲来”
南屿转过了脸,不想再看见他,随意说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后,她瘫坐在沙发上,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心里乱糟糟一片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手撑着下巴,定定地盯着茶几上的曲谱,沉默好久好久后,脑子里突突地冒出某个坚定的声音,压都压不下去:这种人不能再留了!
又沉思了几分钟后,南屿才一锤定音。她拿起手机快速地拨打了个号码,等那边的人接通后,她弯唇浅笑,“游总,有空吗,明晚一起吃个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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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哥因为社团的事情又搞得很晚才回来。进了卧室,屋子里灯线昏暗,只有床头的一盏台灯亮着,他走到床边,发现床上空无一人,他心一紧,忙退了出去
刚从房间里出来,他见到画室里的灯还亮着,走过去一看,见到乔松正坐在画架前画画,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后径直走了进去,问:“那么晚怎么还不睡?”
乔松继续勾勒着画纸上的图案,面无表情地说:“我还不困”
他走到画架前站住,她的头发用皮筋随意地扎着,刚好几条散发在两鬓垂下,她正要抬手去撩时,他已经轻轻地帮她撩到耳后
他问:“在想什么?”
乔松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笔,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今天我出去和蓝珊吃饭时,我们遇到了扑头党,蓝珊被敲了头,当场流血,戴的项链也被抢了,后来我们去医院时遇到了游德海”
说着,她的脸色有点不好,让他不禁紧张起来,“他有对你做什么吗?”
乔松摇了摇头,“并没有,他只是说起当年的事情,承认当年的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听罢,游哥的心猛地一缩,他忙抓住乔松的手,紧张而期待地看着她,“那你会离开我吗?”
他拼命祈求渴望着什么的样子让她心口隐痛,她不禁伸出手万般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我不会”
三个字像个镇定剂一样瞬间让他冷静下来,他抱住了她,力道很大,一下子很多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乔松牵了牵唇,说:“沛泽,我想吃爱心屋的草莓慕斯蛋糕”
爱心屋是F市东区的一家甜品店,距离这里将近有十公里远,游哥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下来,“我带你去”
说着,他还去拿了件厚的外套和围巾给她穿戴上,乔松笑道:“好了好了,我也是开玩笑的,要去也白天再去”
游哥帮她戴好围巾,说:“我走小路,开车过去很快的”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等要下楼时,乔松不肯去,他并不答话,直接把她横腰抱起,径直下了楼,红姨见到后也不问什么,直接开门让他们走了出去
上了车,乔松又气又好笑,游哥不顾那么多,直接发动引擎,车子疾驰开了出去
夜深人静,寂静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唯有昏黄的路灯还在静静地照绕着街道,车子从灯光中穿梭过去,不久把街道抛在后头
车子开的很快,不到一会儿就到达了爱心屋,蛋糕店还没有打样,游哥直接点了一份蛋糕,陪着她坐在靠窗边的一个地方吃起来
蛋糕含在嘴里,甜甜的,让乔松的坏心情被甜化,她开心起来,抬起脸,粲然一笑,“感觉我们两个人好傻啊,大晚上跑那么远就为了吃个蛋糕”
游哥坐在另一边看着她,笑意渐浓,“开心就好了,不用想那么多”
乔松“嗯”了一声,继续聊了起来,她突然说到自己想出去旅游,游哥“哦”了一句,好奇道:“你想去哪儿?”
她偏头想了想,然后认真地回答:“我想去拉萨,因为一直觉得青藏高原很美”
游哥脸色一变,沉声道:“不行”
“为什么啊?”
他用勺子舀了一小块蛋糕送进她嘴里,反问道:“你说呢?现在你都怀孕了,最起码等你生了孩子才能去,不然我不放心”
心瞬间冷了一截,乔松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着蛋糕的甜意从舌尖划开,慢慢地打消这个念头
游哥怕她不开心,安慰道:“等你生了孩子,我和你去”
乔松抿唇笑了笑,继续埋头吃蛋糕,不知不觉把蛋糕吃完了。她提议要回去了,游哥站起来,给她穿好外套戴好围巾后,牵着她往外走去
夜越来越深,街道路边的路灯孤零零地站着,也许是天气冷,灯光也像是冷的。乔松上了车不久就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时,车子还行驶在路上,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偶尔有几盏路灯闪过。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沛泽”
他还在开车,没有转过脸看她,只是问:“冷吗?”
她说:“不冷,还有多久才到?”
他温声回答:“大概还有十分钟,你再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眯了一会儿后,她已经精神满满的,想到他开车也开了很久,主动提议自己来开
他不同意,反而打趣道:“既然我开了那么久的车,你有什么奖励吗?”
乔松一愣,随即从位置上站起来倾身向前吻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地停下了车子,熄了火,抱住了她,温柔地回应着,许久许久才放开了她
她重新坐回位置上,呼吸略有急促,双颊滚烫,当要低下头时,他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脸,随即捧起,吻再次轻轻印下
看着她迷离的双眼,他心旌荡漾,但想到有孩子,也不敢有任何过分的举动,重新让她做好后,五指划入她的掌心和她相扣着,他低下头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真诚地对她说:“乔松,别离开我”
她转过脸看他,他的双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她心中一软,主动依偎在他的怀中,声音低低的,如同梦呓,“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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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进一间包厢时,游德海早就在那里恭候多时
南屿关上了门,惊喜地叫道:“游总”
闻言,负手站在落地窗前的游德海转过了身,也是很惊喜,边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边关心道:“你身上的枪伤好点了没有呀?”
南屿粲然一笑,“好多了,谢谢关心,还有,多亏游总你的帮忙,我才那么顺利靠近阿游”
“哈哈,客气了”
两个人落座后,服务员上来给他们倒酒,南屿看了看服务员手里的红酒,受宠若惊道:“这红酒很不错呀,游总你真的是太破费了”
游德海无所谓地笑了笑,他挥了挥手示意服务员们出去,等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游德海边喝着酒,边神秘兮兮道:“南屿小姐那么赏脸主动请我吃饭,不只是吃饭那么简单吧?”
南屿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游德海,后者接过看了看,照片上的男人眉清目秀的,他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南屿也不绕弯,直截了当道:“我需要你的帮助,让这个人消失!”
游德海脸色微变,慢慢地放下照片,狐疑道:“你怎么那么信我?”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不是吗?”
游德海端起手边的高脚酒杯,若有所思地喝着,半晌没有接话。南屿趁势继续婉言劝说道:“游总,上次谢谢你找人陪我演了一出戏,我们的计划得以成功了一步。照片上的人叫温绪,他对我很不利,要是不除掉他,我们的计划很可能全部毁于一旦。游总,我们那么辛苦才走到了今天,你也不想前功尽弃吧?”
“那你最近在游哥身边,有没有什么收获?”游德海边剥虾边岔开话题
没想到话题跳转那么突然,南屿卡了半秒,才回答:“这段时间乔松的哥哥死了,阿游一直陪着她,暂时没有什么动静”
“又是这个女的!”擦手的餐布忽地被游德海愤愤地扔在桌上,他怒气冲冲道:“之前她死的时候我就感觉有蹊跷,没想到游哥很大能耐呀,还做一出假戏,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护着乔松多久!”
他的话正好符南屿的意,她顺着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样?”
“哧啦”一身,一块螃蟹壳被游德海大力地掰扯下来,他随意地扔在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你不是要让我帮你除掉这个什么温绪吗?我可以帮你,那你怎么报答我?”
“啊?”南屿一惊,过了很久,才不确定地问:“你想怎么样?”
狞笑爬上游德海的嘴角,“你义父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肯退休,你去劝说一下他,赶紧让他把洪义社交出来,我没有什么耐心”
南屿犹豫了,她面露难色,眨了眨眼睛,不知所措
游德海不悦地挑眉,反问道:“怎么?很难吗?”
南屿弱弱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料到她有点难办,游德海无语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我知道洪义社是九爷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江山,九爷也一直待你不薄,但我又没有让你去逼他,就是去讲讲道理嘛,而且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各自想要什么了嘛?你这个时候要是犹豫了,我们计划就真的泡汤了”
南屿直愣愣地盯着身前的红酒,心烦意乱,游德海又叹了口气,继续劝道:“我只是想要洪义社,你想要阿游,要是洪义社在我手里了,阿游自然就属于你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被唤醒,南屿缓过神来,自言自语起来:“是,我要阿游!他是我的!”
说着,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动作果断迅猛,让游德海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他拍了拍手,心满意足道:“这就对了嘛,我们继续一起努力,很快就心想事成了,哈哈哈”
饭局结束后,两个人从包房里出来,从隔壁房间出来的游哥见到南屿和游德海时,关门的动作稍微一僵,随即,他又恢复得从容淡漠
正要走时,南屿急切的挽留声从后面传来,游哥脚步微顿,没有回头,只是问:“有什么事?”
南屿走到他面前,小心地恳求道:“你是要回去吗?我和你一起吧”
“不好意思,我不回去”
主动热脸贴冷屁股多少让南屿有点窘迫,游德海及时出来打圆场,笑道:“阿游,很巧呀,我正要去柏棠开的会所里玩,要不一起?”
听到某人的名字,游哥心口一动,他倏地笑了起来,“好呀,正好我也去”
三个人一同来到了会所,宽敞的门口停放了好几辆锃亮闪烁的豪车,几个女招待穿着黑色吊带站在门口迎客,见到游哥时,笑容绚烂如花
游德海左拥右抱了几个美女,就笑哈哈地走开了。而游哥对周围的一切视若罔闻,径直进了大厅,室内装修得金碧辉煌,动感的音乐燃起场内热闹的气氛。游柏棠带了个帽子,身穿粉色西装,张开双手,迈着潇洒的步伐走过来,拖着慵懒的尾音,大声喊道:“嗨,欢迎光临”
“搞得很不错呀”游哥微微颔首,随意地把四周环顾了一圈后,佯装不经意地问:“生意不错吧?”
游柏棠哈哈一笑,豪爽道:“小生意而已,来来来,哥,我做东,今晚你在这里消费全部免费!”
说着,他凑到游哥面前,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我这里新来了好多漂亮的小姐姐,长得贼好看,要不要试一试?”
游哥笑了笑,不假思索道:“不了,被家里那位知道又要发火了”
游柏棠一愣,随即调侃道:“哥,你还怕老婆啊,哈哈哈”
“是有点”游哥简单地说了句后,直直地朝室内更里面走去
一群人上了三楼,游柏棠领着游哥朝某个包间走去,当路过一个房间时,突然一个男的被踹飞出来,扑通一声倒在游哥身前
游哥看了看脚边的那个男人,他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很明显被打得很惨,正要说什么时,阿进的声音传了过来,讶异道:“游哥,你怎么来了?”
“嗯”游哥抬起头,问:“怎么回事?”
阿进指着地上的男人,气咻咻道:“妈的,打牌居然出老千,还卖假货给我们”
游柏棠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男人,也跟着恼了,骂道:“你吃屎了吧,居然在我地盘卖假货,快给游哥道歉!”
那个男人紧紧抱着头,怯生生地看着游哥,“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滚!”游柏棠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勃然大怒
那个男的畏畏缩缩地应了一声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走时,眼尖地撇见游哥口袋里的手表,趁人家不注意,“呼”,一下子伸进他的口袋,抓起手表后迅猛地拔腿就跑
游哥只觉衣服被扯了一下,低头去看时身上的手表和项链都不见了,再抬起头时,刚刚那个男的已经跑得大老远了,眼看快要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时,游柏棠才忙叫人去追
这个岔子在会所里引起一阵骚乱,很多保安和手下的人都齐心协力地追赶那个男的,即使被打了一顿,但那个男的健步如飞,和个猴子一样身手敏捷,东奔西窜的,过了很久,大家才把他逮住
几个保安押着那个男的去见游哥,他们用绳子反绑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推倒在游哥面前,游柏棠一见到他,就贺然大怒,连踢带踹地几下后还不解恨,想再次动手时,坐在身后优哉游哉喝酒的游哥终于开口了,“东西呢?”
阿进上前搜那个男人的身,却只找到了手表,游哥忽地面色沉郁,厉声逼问:“项链在哪?”
那个男的气喘吁吁地说:“我、我不知道,东西全部在这里了”
“给我再找!”
一声令下,阿进再次搜那个男人的身,从头到脚反反复复找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到项链,游哥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手中的酒杯被大力地摔在地上,他大跨步冲到那个男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沉声吐字道:“项链到底在哪?!”
游哥的眼里泛着骇人的光芒,摄得那个男人浑身哆嗦,他紧锁着脖子,弱小而可怜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东西全部在这里了”
“去你妈的!”游哥猛地抓起桌边的酒杯,当头砸在那个男人的头上,一时间酒水四溅,那个男人头破血流
见状,游柏棠立马上前劝说道:“哥、哥,你别生气,我让人给你去找,要是实在找不到项链,我掏腰包赔给你就是了”
如果是普普通通的项链,游哥也不至于那么大动肝火,但这条是乔松之前给自己、还意味着“岁岁平安”的那条,哪怕掘地三尺,游哥也要把它找回来
游柏棠边安慰着游哥边派更多的人去找,他息事宁人地提议说:“哥,要不我们先找几个小姐来喝喝酒聊聊天吧,我让人继续去找”
这个时候游哥完全没有心思去玩,他烦躁地将身边的桌子一脚踹飞,游柏棠顺着他的意,好声好气道:“那你要怎么样才消气?”
游哥叉腰凝视了他几秒后,倏地勾了下唇,让阿进重新开了一瓶新的酒,躬身把桌上的假药拿起,端详了好一会儿后,淡淡地说:“把这个药吃了”
“游哥,这可是……”阿进怕搞出事情,忙站出来说话时却被游哥剐了一眼,他吓得不敢再说一个字
游柏棠站在原地不敢动,游哥把酒放在他面前,态度强硬,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把药吃了,我就消气了”
“哥,你别玩了……”
“看我的样子像是和你玩吗?”
游哥定定地盯着游柏棠,眼神犀利,整张脸紧绷着,“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开心什么都行吗?怎么现在说话不算话了?”
游柏棠看了看桌上的酒,下意识咽了口唾液,他抬头眼巴巴地看向游哥时,对方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给我喝!”
三个字简单却如雷霆万钧,游柏棠迟疑了片刻,忽地豁出去了,拿起桌上的假药一口气全部倒进嘴里,紧接着抓起酒瓶对着嘴大口大口地往里灌,因为喝得太急太猛,嘴里的酒没忍住喷了出来
游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等他稍微缓过来一点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道:“真不错,我很满意,别怪做大哥的不提醒你,以后出来混,注意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