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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挑了挑眉头,冷然的睨视了一眼那个斗志昂扬的男子,好吧,那就,拭目以待!
之后桃花的日子跟以前也一般无二,不过,却有以前的关在笼子里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专职的床上禁=脔,说的更直接一点,便是职业的床=伴。
桃花再也没有自讨苦吃,她如今极为信奉那句现代人的玩笑之语,生活就像被强==奸,如若不能反抗,那就享受,虽然,那过程毫无享受可言!
在床上,她极度的配合司徒睿,没有丝毫的反抗,司徒睿从没见过如此识时务的女人,那具曼妙的身子在他的日夜□□小越发的敏感迷人,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夜夜求=欢,他甚至庆幸自己磨砺了这十多年的非常人能比的自控力,不然,当真应了那句温柔乡英雄冢,说不定自己的霸业未成,却是消弭在一个女人的裙裾之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若是自己这步步为营紧密筹划,那环环相扣的计谋还没拉开,这璎珞公主却不费吹灰之力,单凭已一女子之身体就率先俘获了他这大昭太子,那当真成了个笑话!
不过,有事时候他竟然觉得,在这场男与女的较量中,自己竟会是先无法自持几欲沦陷的那一个。
尤其是在床上,颠鸾倒凤中,司徒睿觉得心神荡漾意识迷失的时候越来越多,他甚至觉得自己是那般的迷恋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却是那春水般的眸子中始终暗藏着冷光的女子,迷恋到无法自拔,甚至,隐隐的让他体会到了那让他从来都不屑一顾的叫□□的东西!
这种认知让司徒睿觉的很是危险,他便刻意提醒着自己,要自己时刻谨记这个女人,不过是自己的棋子,工具,谁会爱上自己的工具?
可是,他是那般渴望的征服这个女人,不只是那具身子,还有那暗藏在其中的冷笑旁观的那具灵魂!
桃花每夜都温顺的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抗拒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尤其是在他那娴熟的诸多花样之下,她会呻=吟,会迷乱,甚至会高潮,但过后的转瞬之间,便如同瞬间吞下了一剂解药,转过身,麻木而且冰冷,即使刚刚她是那般压抑不住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浪=叫着。
她很配合,配合的让司徒睿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好似只是一个置身事外躲在安静的暗处看戏般的享受之歌过程一般,貌似那毫不抗拒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那具身子不是她自己。
司徒睿几乎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来打碎这个女人温顺却极致冷漠的伪装,他捆绑她,折磨她,用手指、用玉势侵占她那美若初绽的花蕾般的下==体,甚至,将自己的昂==放入她的口中,强迫她张大了檀口给自己舔==舐交==媾,甚至用尽青楼妓院中□□女子的方法极尽屈辱的对待她,用尽了春宫中的一切不堪入目的姿势,极尽侮=辱之能事,可那被折磨的多次昏厥的女子却是仿若毫不介意浑然未觉一般,那般冷然的忍受着那屈辱的日日夜夜,而且,竟然丝毫不知廉耻的从不掩饰或是抗拒那被挑起的欲==望,那般坦坦荡荡的在自己的身下诚实的展示着自己的满==足与享受。
那一刻,司徒睿竟然当真有了一种这女人是嫖==客,而自己是服侍人的出来卖小馆的错觉,她施舍般的尽情享受着自己的服务,而自己却在费劲心机用尽花样的满足着自己的主子,这种感觉,让他凝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原来,侮辱一个人,而那人根本不觉的这是侮辱,竟然是毫无乐趣可言的!
最终,那一夜,司徒睿把自己的浊==液又一次发狠般的涂满了桃花全身之后,终于恨恨的跨下床榻,披上一件外袍,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桃花的眼角瞥见那个袍裾翻飞怒火冲天的背影,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容,任由自己那麻木四肢被白绫捆在床榻的四方,以“大”字一般的姿势屈辱的展现着自己污=秽不堪一身浊液的身体,那身体已是分外泥泞狼藉不已,桃花的手脚都已被勒出了血痕,可她却是毫不介怀的一般,仿若根被没有察觉到那些疼痛,屋内空旷的恍若坟墓一般,桃花冷冷的轻笑着,回荡在这散发着yin=秽味道的寝房里,仿若躲在暗处的幽灵,在不经意间,狞笑着看透了这夜夜荒谬!
第二日,竟然不是那叫蜻蜓的丫鬟来放开的自己。
或许是为了增加她的羞辱感,司徒睿无论当夜做了什么,都不准桃花自行收拾,一定要等着天亮招呼丫鬟们进来,以服侍的名义将桃花那屈辱的一夜尽收眼底,而自己则披好衣袍在一边欣赏般的观看着一丝不=挂的桃花被人目光围观的反应,可是,桃花却一次也没有满足过司徒睿那变态的欲=望,她从来都是像个木偶一般的任由这些丫鬟以怜悯或是震惊或是耻笑的目光凌迟着,恍若不知般面无表情的沐浴更衣。
所以,今日司徒睿突然间叫停了桃花每日必备的被人参观的曲目,桃花很是意外。
来的人竟然是司徒睿自己。
他的幽深的目光从头到脚的细细的打量着那般被捆绑了一夜的桃花,那些男人的乳白色的浊=液已是干涸在她光洁如玉的皮肤上,像是嵌入的大片大片姿态各异的花朵,绽放出别样的诱惑跟旖=旎,司徒睿阴晴难测的眸子如鉴赏一般的看着自己烙在上面的印迹,心中竟然莫名的又升腾浓浓的渴==望,叫嚣着发泄的欲==火。
司徒睿强行的敛住心神,慢慢的走过去轻手轻脚的将捆绑住桃花四肢的绢布解开,极尽温柔的吻着那磨破的鲜血淋漓的手腕,然后,轻轻的抱起浑身冰冷的桃花,将她如易碎的珠玉般小心翼翼的放到浴桶里,亲自为她仔细的清洗着身子。
桃花低垂着眼眸任他摆弄着,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随后,司徒睿又将桃花抱回到床榻上,细心的为她盖好了寝被,用心的擦拭着她因为湿润而黑的仿若滴出水的长发。
桃花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诡异的柔情似水,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这诡异的背后又暗藏着怎样的阴谋跟折磨,这匹狼一样的心里扭曲的男子,他的温柔比残忍更能激起自己桃花内心深处深埋的胆颤!
她不敢肯定,这是不是新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出乎桃花意料的事,司徒睿竟然当真如此安静的放任她在床上休憩了一日,连午膳都是传进来亲自一勺勺的喂给的她。
饭后,还破天荒的放小板栗进来跟桃花小聚了一下。
自那夜之后,桃花不过只见过板栗寥寥数面,司徒睿告诉板栗说是桃花病了,要在好生休养,不能让人打扰,小板栗本是不信的,哭着喊着要找娘亲,可被蜻蜓抱来的她,看到自家娘亲脸色惨白,汗湿发梢,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的死寂的模样,立即用小手紧紧捂住了嘴巴,泪水却是哗哗哗的不住的往下流。
那是被司徒睿□□后犹自昏迷不醒的桃花。
自此,小板栗便再也没有吵着要跟桃花睡,也再也没有闹着要来找桃花抱。
只是,日日都要蜻蜓带他来桃花的床榻前,乖顺安静的看着桃花,多数时候桃花是疲累的睡着的,清醒的时候很少,自然见过板栗的次数屈指可数,只是她知道自己这个几乎用命来爱的不是亲生的儿子日日都来看望她,因为她的枕头,随时都会有些小娃娃才喜欢的新奇的小玩意,或是小板栗爱吃的点心,或是糖果,有时还有小板栗画着葫芦娃的怪异抽象的画,那画,怕也只有桃花这授业恩师看得出内容是什么。
今日难得的桃花下得了床,她不想去深究这司徒睿今日此举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那个男人的心思最好别猜,猜了凭自己的智商也绝对不明白!
见到小板栗,桃花心中总是欢喜的,况且,她还有一肚子的谜团等着问小板栗,这个一见面就叫她娘亲的假儿子!
“板栗,你,嗯――,唉――,这么说,你实话告诉娘亲,谁告诉你娘亲是你娘亲的?”桃花把明显长高的小板栗抱在怀里,斟字酌句的找寻着她觉得小板栗可能听得懂的措辞。
“嗯――?”小板栗现在才四岁,桃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不过三岁有余,当真有些说不清楚,见桃花这般无头无脑的询问,更是拧着稀疏的小眉头,歪着小脑袋,一脸的懵懂。
“就是,我,唉!小板栗,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娘亲的?”
“娘亲,你在说什么?娘亲就是娘亲啊,小板栗一直都知道啊,小板栗,听不懂!”小板栗越发的迷糊。
“算了!”桃花丧气道,连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所云,何况一个孩子,“那小板栗跟娘亲说说爹爹死之前我们一家三口的故事好不好?娘亲想听板栗讲故事了。”桃花无奈之下,只得换了个方式,以前也问过板栗以前的事,他说的无非是些娘亲疼板栗啊,爹爹扛着板栗啊,无关紧要的东西,桃花那是也没往心里去,如今,要想揭开自己这假寡真处的谜团,无计可施之下,只有再细细的听听,看看有没有漏掉的蛛丝马迹。
“当然好啊,以前是娘亲跟小板栗讲故事,如今娘亲病了,整日卧床,小板栗给娘亲讲故事娘亲就好了。”小板栗已是很久没有在桃花怀里撒娇了,今日见桃花终于不是病恹恹的睡在床上,小板栗很是开心,趁机在桃花怀里拱来拱去道。
桃花也不想跟小板栗多说什么,当下点头鼓励他快点讲。
“那时候,小板栗还不叫小板栗哦,娘亲,以前的不叫小板栗的小板栗,爹爹,一家三口过着幸福的生活!”
“完了?”桃花定定的看着小板栗等着他的下文,却见他只是调皮的玩着桃花的袖口,丝毫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