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奇女彤璧

火妖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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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纤细的人影飘了进来,她飘进来时的绝美风姿,竟在刹那间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连同身为女身的云淡也不例外。\wwW.Qb⑸。coМ\\

    这是只存在于梦想中的美丽。朦胧的面容,竟让人有着看不清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有着一种莫大的吸引力,使人舍不得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头上随意地用一支玉钗挽着,几簇长发不经意地垂下来,遮住了脸庞的半旁,反而增添了她女xing慵懒的风姿。一时间,所有人,都为她所深深地吸引住,忘记了她所来时发出的那句话。

    本来若论美丽,她未必真及得上云淡,但她那朦胧的风姿,却有着绝世无双的磁xing魔力。相对于冷艳高傲的云淡,这种魔力,对着男xing有着更大的吸引力。令到云淡不由得深深的嫉妒起来。

    她轻轻地“飘”到风清身前,用甜美得无与伦比的声音柔声问道:“你就是风清吗?”

    风清傻傻地点了点头。

    云淡在一旁见到丈夫不争气的傻样子,不禁妒火上冲,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随意地用手拂了拂鬓角的云发,“记住,我叫彤璧,是送你离开这个世界的人!”话音刚落,便已出手。

    她的兵器是一只碧绿sè的玉箫,青翠yu滴得可爱。但在她真劲运用之下,此时却变成了一件至人于死命的可怕武器。又近且是突然发难,一时间风清全身上下要害都罩在她的玉箫之内。

    风清虽然先前一时为她的风姿所迷住,但他毕竟还不是真迷了心窍。这时他那在孤云山庄所锻炼出的随时随地都保持的超乎常人的jing惕xing又帮助了他。此时巧妙的一闪,“多影身法”运起,连避数招,这时云淡后方遥遥一掌推至。借着云淡掌力的掩护,加上“多影身法”的奥妙,终于退出了彤璧的控制范围。

    云淡一闪,站到了丈夫身旁,“你是谁,为何要对外子不利?”

    南宫墨吃了一惊,“大小姐,你,你真的和这个人——”

    云淡瞟了南宫墨一眼,道:“现在连我自己都不能肯定我是否那南宫玉瑚,你现在叫也太早了点。”叹了口气。“等等吧!我还是不能确定。”

    南宫墨摇了摇头道:“大小姐,老奴不敢确定你是否真的失忆了。但你刚才出手所用的却绝对是南宫世家的独门内功。旁人是想学也偷学不到的。”

    “是这样啊。”云淡不禁有些黯然。

    彤璧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此时向云淡道:“我只不过要杀你丈夫你就如此激动了。但你丈夫却杀了我未婚夫,你说该怎么办?”

    风清在一旁吃了一惊,“小姐,这话从头说起,我,我什么时候杀了你未婚夫了?”

    彤璧脸一沉:“他叫沙翎奇,我这么一说你该明白了吧!”

    风清苦笑道:“我还是不明白。”话虽如此,但心下却已经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彤璧冷笑道:“好贼子,你此时却推得一干二净了。好,我问你,你用的兵器为何物?”

    风清一伸手,银丸顿时弹出小剑,“正是此剑!”

    彤璧也不怕风清出手暗算,伸手从风清手上将小剑取了过来仔细打量。风清只是苦笑。

    看罢,彤璧美目中杀机大露,“不错,这柄剑与翎奇尸体上的伤口完全吻合。”扎头向风清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不会说你这柄剑曾被别人盗走过吧!”

    风清摇摇头。“这柄剑我是从不离身的。不过小姐你真那么确定吗?万一是一柄与此剑一模一样的兵器杀了你未婚夫呢?”

    彤璧脸露鄙夷之sè。“你懂什么?天下间绝没有两柄一模一样的剑。所谓可以称得上流的剑,其必有特定的‘剑魂’,为剑所伤,在一段时期之内,伤口上也必然会留有‘剑魂’的痕迹,所以剑可能有外表一样,但剑魂所限,其内质却绝对不一。所以——哼,以本姑娘的眼力还会看不出,绝对是此剑所致。你又说此剑你从不离身。不是你杀的,还会有谁?”

    风清苦笑道:“小姐说是我是杀的。我自然也无话可说。小姐要杀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倒也不会束手待毙的。”

    彤璧哼了一声:“瞧你的样子,倒是我不讲道理了。本来我魔教中人也是不讲道理的。不过这次我倒要你死得心服口服!”纤手一抖,一卷帛画落下,“这画中人你可认得?”

    风清定睛一看,倒是大出他意料之外。这人原是他认得的。“是四十五号!”

    彤璧冷冷道:“怎么样?你不承认吗?”

    风清只是苦笑。四十五号确实是死在他手里,但那是公平决斗所至。若真要说起来,那主事者秃顶老者也跑不了关系。不过他杀了四十五号也就是沙翎奇,确是千真万确的事。但此时他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四十五号既然有真名,还有未婚妻,那么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也可能是一样。那么说自己那些人都不是如秃顶老者所说是他所收养长大的。而可能——

    “我是谁?”风清突然间恐惧起来。

    南宫墨却在一边骇然道:“魔教?你,你是谁?”

    彤璧挽了挽发梢,这个动作使她看起来更加诱人。但她的话语却足以使人全身冰冷。“我叫彤璧。不过江湖中人都只知道我的另一个称呼,璧无双。”

    朱三羽四璧无双!魔教年轻一辈三大高手。

    彤璧竟是其中之一。

    南宫墨脸sè很是难看。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惹上魔教这个死缠烂打且实力强大的敌人。就连南宫世家也不例外。所以在他来说,最好的选择就是站在一旁去,冷眼旁观局势。如果此处没有南宫玉瑚,如果南宫玉瑚与风清没有任何关系的话。他是绝对会如愿以偿的。但现在却可能是由不得他了。

    魔教本身已经够恐怖了。其中的佼佼者更是难以对付了。朱三公子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在魔教之中,能以女子之身脱颖而出,彤璧绝对不会是如她表面看来那样的弱不经风。而相反,无论哪方面都应该是可怕之极。

    彤璧望着画中的沙翎奇,慢慢道:“自从小,我和翎奇就一起在魔教中长大,我们都是孤儿,为教中长老所收养。我们从小青梅竹马,在很久之前就彼此有了情意。但随着时间的增长,我成了魔教中年轻一辈的出众人物,而翎奇却一直只是一个平凡的小人物。所以到后来,他越来越躲开我,不愿意被我的光芒所遮住。最后,他终于离教出走,给我留下一封信。说他要去寻求强大,直到他能够配得上我的那一天,他会再回来。可是到了最后,我所看到的,只是他一具冰冷的尸体。”她美目中突然流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只在乎他。如果为了他,我宁可放弃我的武功和所有的荣誉。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肯向我表白呢?现在,我连想见他一面都办不到了。”

    周围的人都在静静地听她真情流露的话语。连风清都为她的话语所深深地打动,一时间竟忘了她是要来取自己xing命。只恨不得为了取悦她一笑,连自己的人头都可以割下来给她。

    突然,南宫墨大喝一声:“情魂入境!小心!快清醒!”

    云淡风清都不禁一惊,心下才平静下来。彼此对望一眼,都觉得骇然。

    彤璧点点头道:“不错,正是情魂入境!老头儿,想不到你还有些眼光。”语气颇有赞赏之意,完全一副竟大人教训小孩的语气。

    南宫墨忍住气,向云淡道:“情魂入境最重的是施法人以话语动作吸引人的注意,以至再深一步慢慢控制思想行动,乃是魔教邪法中的一种。大小姐要小心了。”

    彤璧淡淡道:“如果有个人打破了你的美梦,毁坏了你的幸福,你会该怎样对付他?”她的话语很轻,但听到的人却产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风清挺身而出,道:“你要杀我,那就来取我的xing命吧!”

    彤璧美目瞟了他一眼,道:“好!”玉箫一转,悦耳的音乐声突然荡漾在整个房间中,但真正致命的却是随玉箫管中冲出看不见的数段飞舞的真气。

    南宫墨本在一旁看着,突然一顿脚,“我,我带来那些人呢?”立即冲出门去。

    彤璧轻笑道:“现在才想起来啊!”口中笑着,手下却毫不放松。除去玉箫的致命真气外,她的纤纤十指随意连弹,劲风四shè,有如弩箭。

    风清先是很小心的聚集起一个水系魔法墙,挡在他和云淡的身前,作保护之用。但身为魔武者的他直接使用魔法后,魔力已大衰,即使是魔武力恐怕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幸好他还有一个好妻子!云淡的武功纵然不如彤璧,但绝对远在风清之上。本来女xing很少以内力见长的,但云淡恰好就是那少数例外中的一个。借着水墙的掩护,一记又一记劈空掌力,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呼啸而去。

    彤璧玉箫shè出的真气,俱被水墙挡下了。但指力弹出的真劲,可就不是水墙所能承受的了。本来无懈可击的水墙,一次又一次露出无数的小孔,但很快又自动补上。但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却迫得风清不断地后退,力量在不断的衰弱中。

    拼了!风清夫妇相互打了个眼sè。水墙在瞬间瓦解,两条人影同时弹出,化为天间的矫龙。

    风清的魔武力运至极至,整个人都被一层淡淡的电光包裹着,偶尔还有电流外溢,恰如一道自远方狂shè而至的巨大雷电。

    云淡的进攻掩护在丈夫的身后,但这才是真正的杀手!

    看不见彤璧的出招,只能感受到强大气势的奔放。一条美妙人影的飘起。然后在电光青芒与优扬的音乐声、轰隆声中平息了一切。

    彤璧轻飘飘地落下地来。看着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可以知道谁是胜利者了。

    实际上云淡只是受了小伤。但风清由于是首要攻击对象,而且他的力量最弱,所以伤得很重,至少,内创不轻。

    云淡玉面铁青,冷冷地望了彤璧一眼,心痛地扶起丈夫。她知道今ri恐怕难以善了。彤璧必不肯善罢甘休。

    彤璧看着风清夫妇恩爱的样子,再想到沙翎奇的惨死,心中一股无名火起。玉掌仰起来,但脸上仍保持着美丽的笑容。心中越怒,笑得越甜。

    风清喘了口气道:“彤小姐,不错,沙翎奇是死在我手里的,但你这样杀了我。我死也不服。难道你不想知道沙翎奇是怎么死的。是谁主使我杀了他吗?”

    彤璧露出深思的表情。待了一下,道:“你现在可以说了。若你说得好,我说不定会给你一个痛快。”

    云淡哼了一声:“好蛮横的女人。照你这么说来,我们说不说都是死,那还不如不说的好。”

    彤璧淡淡一笑:“那由得你吗?”

    云淡心头火起,正待再次反驳。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说是要说,但现在不是恰当的时候。”

    众人转眼望去。在南宫墨的身旁,站着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风衣帽,把脸都严严实实盖起来的神秘人物。

    话,就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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