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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身为一条万年单身狗,东野就连舔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面对"美丽"的不设防的裂口女,就和一颗大白菜放在地上任猪拱一样没什么分别,身为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东野眼前一亮,兽吼一声,猛扑了过去...手中咖啡机砸出,随着惯性往前飞驰。
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或许是过去从来没有人类敢反抗,又或许是裂口女太过自信,东野扔出的咖啡机重重地砸在裂口女脸上。
砰!
全垒打!
但不等东野心中窃喜,咖啡机好像砸中一颗顽石一样,"哐当"一声中弹开,裂口女依然还是那么美丽,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伤痕。
裂口女纹丝不动,脸上微笑依旧,就差给东野发一张好人卡。
一种深沉的绝望感如潮汐般涌上东野心头: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的怪物!"
东野心头明悟,奈何他已经站在便利店里,后方是倒塌的商架,狼藉的地面,不到120平方的空间。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裂口女笑得很开心,如同猫戏老鼠,看着猎物在自己面前垂死挣扎,最后发现双方之间难以跨越的差距后,猎物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这样的过程就算重复上百遍,依旧能够让身为猎人的她由衷地感到喜悦,名为愉悦的颤栗感从脚尖直达脑海,下面都快湿了。
眼看着裂口女挥手,一人高的剪刀即将落下,东野心中满是苦涩。
"没想到临死前,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就在这时,一声清喝从天而降:
"天光地广,**诸旨,邪魔灭亡,急急如律令!"
浩气凛然的【金光咒】回荡在空气中,振聋发聩!
接下来的一幕,让东野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光,金光!
在漫天金光垂落中,黑夜被驱散,腐朽被驱逐,邪恶被净化!
一位穿着白色狩衣的靓丽女孩如同仙子般登临,纤细的玉臂挥拍,一巴掌轻轻地落在裂口女的头顶上,刚才让东野内心充满无力感,拥有着堪比坚石身躯的裂口女,就在漫漫金光中粉碎湮灭,不留丝毫。
霭霭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周遭环境重新恢复正常,便利店焕然一新,货架立起,商品归位,就连东野砸出的咖啡机也待在原位,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收银台后,穿着红色马甲、戴着小红帽的收银员正在低头玩手机,手机里徐徐传来《深夜食堂》的片头曲:
"君が吐いた白い息が
(你呼的白烟)
今ゆっくり风に乗って
(此刻正缓缓乘风)
空に浮かぶ云の中に
(一点、一点地消失在)
少しずつ消えてゆく
(天空的浮云中)"
"..."
歌声满满的昭和风。一种独属于人类社会的气息扑面而来。
呼!
看到周围变幻的场景,东野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种捡回一条命的庆幸。
都说女人****狼,夭寿啊!
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东野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女孩,栗色的梨花头,微弧形的齐刘海完美修饰着精致的可爱脸蛋,顺直式的长发披肩,粉红的薄唇微抿,修长的脖子下,一身略显宽敞的白色狩衣,将玲珑的身材遮掩。
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东野一点都不敢小瞧她,毕竟人家刚才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恐怖的裂口女灭的一干二净。
特别是对方的穿着打扮,让东野有种熟悉感,很像穿越前自己曾经在某易开发的某款网络游戏。
眼看着女孩就要转身离开,东野抬起右臂,试图挽留道:
"等等!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走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东野视线中就完全消失了对方的身影。
东野脸上难掩失望,心里也清楚,两人原本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层次的人,只是因为命运的交错产生一点交集,对方没有理由结识自己。
就在这时,他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阵声音:
"叮!检查到附近有溢散的灵,正在吸收中..."
"吸收完毕!百闻牌正式开启!"
什么情况?
百闻牌是我在某易正在开发的半成品游戏,也跟我一起穿越了?
东野心中一惊,然后就发现只要自己注意力集中,眼前就出现一个他人无法看到的虚拟面板,有两个屋子,其中一个,门口挂着一块匾额,**凤舞写着三个字:"百闻馆"。
百闻馆也就抽取卡牌的地方,嗯,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十连抽,抽到你倾家荡产为止。
东野点进去一看,发现自己居然拥有抽取一次的机会,再一看,抽取的票资就是所谓的"灵",也即是裂口女死后留下的东西。
要不要试着抽一下?
东野心中迟疑,难以决断,他当初在开发这个游戏的时候,就参考了世面上所有的骗氪游戏,为了从玩家手里面骗钱,给抽卡的设定是一抽看脸,十连抽才是真谛。
不对啊!老子又不是玩家,我是百闻牌他爹啊!
更何况,在这个怪谈真实存在的世界,东野也需要拼一把,得到一些保护自己的力量!
这么一想,东野猛地一咬牙,将手中唯一的灵消耗掉。
抽取!
"百闻牌发生故障中...正在检验..."
东野惊了,果然是半成品游戏,当初就不该对它抱有期待!
"抽取卡牌失败...发生未知变化..."
"检测到附近环境有残余的灵魂碎片...正在吸收中...吸收成功!"
"叮!"
"抽取成功!"
儿子果然不会坑爹,东野一出手就**了!
出现在东野面前的是一张崭新的卡牌,上面的图像让他分外眼熟,高挑的身材,穿着一件灰黑色呢绒大衣,黑色长裤,褐色皮鞋,梳着漆黑如墨的头发,任由其随意地披在肩上,脸上戴着一张遮住大半张脸的白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如古寺冷潭的双眸,透着丝丝缕缕的死意。
咦?
这不是大妈...啊不是,这不是裂口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