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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个意思啊?"月墨略显迟钝的问道,冷汗从后脊背潺潺泌出。
显然这个问题,非但打的月墨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还将他给吓得够呛。
"咱们生一个吧..."阿七一双秋水眸子,带着无与伦比的美丽以及致命诱惑,足可让天底下任何男性为之沉沦疯狂。
啥????????
月墨如遭雷击,僵硬的身板,史无前例的绷到最直,干涩的答道:"你确定吗?"
"你觉得呢?"阿七高抬着下巴,眼眸牢牢的噙着月墨,一双玉手捧着月墨的下巴,不让他有机会移开,
她看似大胆野蛮,可那粉红色从耳根蔓延到整个脸颊直至脖颈,却是出卖了她此刻羞怯紧张的心情。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蛇人族圣女,如今是玄寂宗七星弟子,更是一位年仅十七岁的女孩。
以她那冷傲倔强的性子,能够说出此番话来,是何等的难得勇敢,该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啊!
"不行。"月墨柔和的凝望着她喉咙轻轻蠕动间,唇中溢出的话极其坚定:"以后吧。"
阿七身子一颤,嘴角微微上扬:"逗你的。"
说着,冰凉的小手用力的揉搓着月墨的脸颊,温婉柔腻的傻笑着:"好久没揍你了,也不打算再揍你,那就吓吓你咯。"
"呼~"月墨不知怎么反倒是松了口气。
倘若阿七真是这样说,月墨反而会慌得不行。
凭他的感觉,自己和阿七还没到谈婚论嫁,生儿育女的地步。
现在也就算个情侣吧,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如此草率的行事呢...
等等!
月墨猛然回神,按照阿七的性子,断然不可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
这完全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
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事端,否则阿七肯定不会如此这般。
月墨双手的揽住阿七的纤细腰肢,佯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生了什么事吗?"
阿七贴首在月墨胸膛,感受着那蓬勃有力的心跳,心中宁静极了:"我后悔了,我想继承蛇人族女王之位..."
"好不好?"颤抖的声线,摇摆不定,小心翼翼的在询问。
似乎只要月墨不愿,她便选择放弃。
"好啊!"月墨怔愣几秒,旋即推开阿七,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我以为什么大事呢,吓我一跳。"
"不就是区区女王之位嘛,你想做那便做,我帮你就是了。"
"月墨..."阿七眼眶蓄满了雾气,双手反抱着月墨:"我不要你帮,我自己可以的。"
仅凭一己之力,她断然不可能去思考女王之位。
但是,她现在有了助力。
来自炎燃宗的力量,加上玄寂宗,只要快速突破斗皇之境,她便有着不小把握掌控局势。
不让月墨掺和,是她另有苦衷。
因为此番行动就在这两年之内展开,而那时月墨的实力还是不够。
而之所以时间那么紧急,无非是四大长老和九鸢之间摩擦碰撞日益加剧。
大小战斗在这短短半年不下十次。
九鸢身受重创,亦也疯魔化。
一位斗皇巅峰强者疯魔了,这是何等的可怕!
四大长老在面临疯魔化的九鸢,纵然力有未遂,但也调集了蛇人族无数隐藏力量,与之僵持。
大战延绵,蛇人族在短短半年时光,就损失了三成底蕴。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蛇人族不肖几年,便会灭亡与内耗之中。
那么蛇人族覆灭,到头来她将没有机会成为蛇人族女王。
月墨摇头,握住阿七的双手,低首,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盯着她的脸蛋儿,月墨极细心地将她鼻尖和下巴上的污渍轻柔擦去。
这是先前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尘,不小心落在她的脸上。
二蛇人离的极近,感受着月墨温柔而专注的目光,阿七不自在的偏首一侧。
月墨也发现了她的紧张,一时失措,大拇指指腹停顿在了她粉颊之侧,目光对望,似乎连呼吸声都开始交织在一起,彼此起伏着,开始混合了频率,逐渐加快。
心动不如行动,月墨二话不说,低头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阿七一惊,旋又是羞恼不已。
只是她的羞恼还没有来得及遮掩下去,月墨的双唇已经堵上了她准备假意嗔怪的嘴,湿湿的,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
"嘶!"月墨发现下唇被小女生狠狠咬了一口,赶紧直起身来,让自己的双唇逃离了犯罪现场。
定睛一看,却发现阿七眼中满是笑意,只是这笑意中多了几丝春光明媚,就如同二人窗外湖水一般,水波如镜却依然微有高低柔流,荡人心魄。
最可爱的,还是姑娘家似笑非笑时,白如洁贝的上门牙还可爱无比地咬在自己肉乎乎的下嘴唇上:
"你走开,离我远点!"
月墨心头几荡,倒也没有得寸进尺,捎了捎脑袋,嘿嘿一笑:
"得咧。"
......
玄寂宗百里外,玄冰谷。
严冬的大雪别有一番情趣,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像玉一样清,像银一样白,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纷纷扬扬地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向下飘洒。
树木、大地、苍穹都是银装素裹,地面上积满了厚厚的白雪,把整个大地盖得严严实实。
"生命的奇迹啊!"
月墨曲下身体,仔细观察着在结了冰晶的地面上,辛勤劳动的白色蚂蚁,脸上带着感动之色。
一袭黑裙的阿七抱着小妖,凑在对侧也是眨巴着眼睛,认真仔细的瞧着。
两个家伙脑门互抵着,就这样,足足一炷香过去了,这两个缺了心眼的家伙,这才抬起头来相视一眼,柔和一笑。
没有言语对话,齐齐起身,向着峡谷内行去。
在其背后紧跟着一男子。
男的相貌英挺,气宇轩昂,但面色平板冷硬,一身红衣大袍,腰间配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
这赫然是当初和月墨交手的木兰朵朵。
"烦。"看着那两个腻歪的家伙,木兰朵朵眼中闪过烦躁和郁闷。
那一战,根本没打起来。
在交战那一刻,月墨衍生出一股极端可怕的气息。
他...怕了!
哪怕明知自己打得过,可来自内心深处的惧怕。
还是下意识的迫使他罢手了!
这等同于认输!
不战而败,这是何等的屈辱啊!
这怎能咽下这口气,他发誓要找回场子,可这家伙居然一直和这个恐怖的雨娑待在一起,
寸步不离的,根本没机会下手。
雨娑当初可是没少揍他,在骨子里他的惧怕极了。
因此,只能偷摸的跟着,寻找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