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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我的孩子还没死。”
“没死？我记得您说，当时从产房里出来之后，就已经断了气了。”小吕还记得当时宋市长这些年每年都会去祭奠孩子和他的爱人。
“我当时得到的消息的确是这样子的。当时我的妻子在云城那边，我当时正好有一个重要的任务，所以她生产的时候没有人在。医院的医生也可能真的会把孩子弄错。”宋市长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小吕回想着刚才市长看到了沈小晴的那个神情，道：“所以您说那个孩子就是今天来的那位沈同志”
“他和我的夫人长得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宋市长将自己的笔记本打开，将照片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张黑白照片不就是沈小晴本人吗？这简直太像了！小吕当即说道：“我这就帮您取消行程。您需要我帮您订去云城的火车票吗？”
“不用。你去帮我查一下她情况，顺便去沪城大学找一下这位教授，我想今天晚上见见他。”宋市长觉得这些事情，自己还是要当面问清楚。
“好，我这就去安排。”
午饭过后，下午的谈判还没有正式开始，沈小晴他们就在会议室旁边的休息室里休息。
她小声问着周恺：“我们的项目也是一个很大的项目，他今天上午过来只是听了一下就走了。沪市对我们这个项目是不是不重视？”
“市长是我们整个项目的总舵手，装备处的和这次沪市、外商的合作，项目是在沪市落地，所以它是我们整个项目的总筹划，他们不可能不重视。这个项目如果能落地，能给沪市的经济带来很大的提升，这种项目，市长不可能不重视。”周凯解释。
“既然他是总筹划，那么为什么他不参加今天下午的谈判？”
周凯笑着说道：“这就是战术。我们和外商去谈那么谈的所有的条款，最后回来之后如果有不合适的市长还能进行调整。如果市长在当场，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想得不周到，当场拍板之后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没想到周工不仅技术精通，还懂得战术。”沈小晴夸道。
周凯笑着说道：“我这哪里是懂得战术。对面的廖处长，那才是谈判上的精英。”
沈小晴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水瓶喝了一小口。
周凯看着她，问：“这茶不好喝，看你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喝。”
“下午谈判不知道要谈多久，我还是少喝点水。”
“会议也不是不允许人出来，还能让你憋着？该喝水就喝水，要不然上火了。”
他们看似在随意的聊天，但是谁心里都绷着一根弦，等待下午的这场谈判。
下午两点的时候，外商的代表已经到了。
他们也都到场，开始进行谈判。
一下午的谈判紧张而有序，虽然双方也有争执，但是都是本着合作共赢的精神，问题也都一个个地解决。
在谈到整个技术方面的问题的时候，原本翻译的得心应手的郑秋霜开始打壳，因为外商用了不少的专业术语，而对于非专业的人来说，这些词都太生僻了。
这个时候沈小琴接过了话，将专业的技术问题翻译出来给了周凯。并且还加上了自己想法，小声提醒道：“外商虽然能派技术过来，但是两地很远，就算是派人也不会很多。我们要先学习，再超越。”
周凯和沈小晴的想法不谋而合。他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非常完美的给了一个回复。
这个回复同样是带着不少的专业术语。
郑秋霜想要去翻译，但是明显翻译的有点词不达意。沈小晴当即用十分流利的英语，将问题做了诠释。
沈小晴的救场让郑秋霜免于为难，她给沈小晴投来了感谢地目光。
外商也十分佩服沈小琴一口流利而专业的英语。他们对我们在沪市建厂的事情，又多了一份信心。
这一下午的谈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直到了下午的6点多，然后会议才结束，当然也达成了大纲。
为了把控主动权，我方要求去拟定双方的合同。
合同必须是中英文双版的，中文版的周恺和他们商务部的拟定没有问题。英文的合同，原本是hi要郑秋霜来完成。
她主动邀请了沈小晴，道：“我们一起翻译吧。你的英文这么流利，而且发音这么标准。你也在国外留学过吗？在哪个国家？”
“很遗憾，我没有郑同志这样子好的运气，我没有出国留学过，只是跟着父亲在家里学了一些。”沈小晴那里有留学，自己的初中都没毕业。
“你别看他没出国，但是他跟着的是我们沪城大学专门教授机械的教授教导，她的英语和专业底子一点都不差。”
廖处长不由得夸赞，道：“能让我们郑丫头佩服，她的英语应该是非常好了。我已经感受到他的能力了。难怪周工这次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两个人，感情这每一个都是强将啊。”
廖处长这话一出，说明他们应该是很熟的关系。他也没藏着，直接点名：“郑丫头是我们招商办主任的女儿，是我看着一起长大的孩子。宝贝的不得了。这次她从国外留学回来的，不仅仅修得了双学位，而且还对国外的文化做了特别的调查。这孩子骄傲得很，如果没有点真本事，他是一点都看不上眼的。”
“真的很厉害。”沈小晴明白国外大学的要求，学习真的一点都不轻松。
经过下午的合作，他们也都熟悉了一些，几个人就在市政的办公楼里面开始进行剩下的工作。
经过一下午，吕秘书的调查都已经查到了沈小晴的一些情况。
他将整理好的消息放在了宋市长的桌上，说道：“市长所有的资料都查到了。沈小晴出生的那所医院，的确是当时夫人生产的那个医院。医院里面的也是去年才新增了单人产房。之前只有双人产房。”
宋市长听着这话，激动的问道：“孩子真的被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