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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边防军巡逻小队发现这些偷渡者后,团团把他们围住。
郑文上前亮出字号,本以为对方放行就ok,没想到小队队战听到郑文大驾光临后,立刻跳下马背单膝跪在他面前,声音打着颤:“原来是郑文大人到此,末将有失远迎,万望赎罪!恳请郑文大人来我军中稍坐,容末将以及军中您的粉丝们瞻仰您遗容,大人切莫推辞!”
郑文没想到自己这么有名。虽然在曰木比这里名气大,但不管怎么说这里是自己国家,在自己国家内风光才舒坦,一点没觉得刚才队长的话有什么不妥……但此刻他归心似箭,哪有心情去做客?当下对巡逻队长道:“你好我的朋友,虽然我也很想去,可是目前有紧急任务。你们把战马给我就行了,在主席那里我会给你记一功!”
队长虽有些失望,不过他可没胆子妨碍公务。于是二十多人全都下马把马匹让给郑文,千叮咛万嘱咐有空来做客,郑文向他们挥手道别,一路马不停蹄驰向阔别的沟陆桥城堡。
盲肠早已经不在城堡,战争结束后他也完成镀金计划,随大部队回到上京接受封赏,目前沟陆桥代理总督是炉台生。
炉台生也算是个故人,当郑文一行人来到城堡的消息传过来,炉台生带领几名偏将出城迎接。
一通单方面寒暄,炉台生僵尸样的脸上堆起一点笑容,这可真难得。不过郑文宁愿看他僵尸脸,因为炉台生笑起来特像一陀鼻涕。
城堡内部在战争中受到的创伤至今还没有修葺完毕,脚手架搭满城墙,很多工人在上边忙忙碌碌。
一路上总有人毕恭毕敬给郑文行礼,可惜郑文回礼姿势很不帅,他发誓晚上在房间内一定要通宵练习。
炉台生虽然不苟言笑,不过心似乎还挺细。在他安排下,郑文、克娄斯等人美美洗了个澡,出来后已经有卫兵给他们准备好干净的换洗衣服,原来穿的那些已经拿走清洗去了。
当他们走出浴室门,炉台生正在外边等待。见郑文出来,炉台生也不多说,直接把他们送到餐厅内。伙夫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还有几味爽口咸菜,这些平时很粗劣的食品在长途奔波后居然特别好吃,郑文等人赞不绝口。
只可惜那个伙头兵是哑巴,对郑文的夸赞只能咿咿呀呀打手语表示感谢,然后兴冲冲跑进厨房。
郑文刚要说些什么,恰好被黑狗打断。等黑狗发言完毕郑文也把要说的话忘记了。
吃饱喝足了,郑文把注意力放在炉台生身上。今天炉台生穿着普通军装,只是在领口边缘露出一些粉红色内衣。郑文故作惊讶道:“炉台生大人,为何不穿别有风味的粉红色?难道您失去审美能力了吗?这可不是我所熟悉的炉台生!”
炉台生有些为难,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郑文,掩饰不住自豪道:“穿那个太性格……不但女生频频回头,连男生也嫉妒……我想……低调些……”
当天晚上郑文等人在军营里放松身心彻底睡了一大觉。躺在中天式床上,郑文满意的呻吟起来:“他内内的小曰木,非要学狗趴地上睡,床上多好……呼……呼呼……”
克娄斯也道:“是啊,自从到了曰木我就没睡好过,总觉得那个烂地方空气都带有恶臭……呼呼……”
白虎兄弟:“嗯嗯赞同,曰木饭菜我很反感,居然让我们兄弟吃生鱼片,畜牲……呼呼……”
黑狗愁眉苦脸:“从此再也不能楼着馒头睡觉了……姐姐,我要吃奶……呼呼……”
日上三竿大家才起来。炉台生很识相的没有吵醒他们睡眠。连续纵马狂笨把郑文胯部内侧磨出水泡,好不容易能放松戒备,他虽然恢复神智却依然赖在床上假寐。
眼睛没有睁开,脑子却在运转。郑文又在归总自己最近行为。思想在三,他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越来越不长进,已经好多天没有冥想估计魔法水平又退步了。但是目前还有必要修炼魔法吗?自己有枪,有子弹,还有钱,什么魔法能比沙漠之鹰更厉害?七百枚金币,怎么也能从二百那里买到一百多颗子弹,目前有十七发,足够用了。
想到二百来斤,他打了个寒颤,二百这小子也忒黑暗,垄断式生意就这么个缺点,人家说一不二,价格随心所欲。离开曰木后自己已经不能乱花钱了,除非有固定收入。
这次受封子爵应当没问题吧,也就是说,自己能有领地,也能有固定收入了?不知道陈主席会把自己封底安排在什么地方,但愿别是穷山沟,否则别说收税,倒贴都很有可能,不过自己手头这些金币怎么说也能支撑段时间。想到金币,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空间戒指。没想到摸到一双毛茸茸的爪子。
郑文蓦然睁开眼睛,黑狗正把爪子搭在戒指上,见郑文醒来,黑狗尴尬道:“我x,老大你怎么搞的嘛,戒指这么脏,我帮你擦呢。”说着在戒指上哈了口潮气,用狗爪子细细擦拭起来。
郑文知道黑狗贪图戒指内的金币,他也不说破,装作迷迷糊糊的,道:“大家的鞋也都脏了,你当雷锋吧。”
中午吃过饭,郑文一行向炉台生道别。郑文以昨天小米粥很爽口为由,坚持要带走哑巴伙夫。
好在伙夫在军中也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炉台生爽快答应。哑巴很兴奋,兴匆匆跟在郑文身后,只可惜骑术太差,一路上光拖后腿。
沿途阡陌纵横,村舍鸡犬相闻,被战乱驱走的人们陆续返回家园。
现在是九月末,秋风送爽心情也爽,众人顾不得欣赏沿途风光一心赶路,只想回到上京。巡逻小队长的二十匹马真管用,沿途可以不断更换马匹。马儿能得到休息,可是马上的骑士都累得要命。
五天后,他们终于见到上京巍峨的城门。
克娄斯献媚:“老大,一会上京城守给您跪下,您可要一定要下马搀扶阿,京官多如牛毛,一定要……低调……”
郑文点头:“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当马队浩浩荡荡走入城门,无疑遭到众人注目。郑文等人风尘仆仆却意气风发。魔宠们也每人一匹战马,蹲在马背上傲视人群。
郑文放开缰绳让战马缓步前进,他面带微笑正在考虑一会自己面对崇拜者们的措辞。
正在yy间,两名士兵上千把他拦住:“你,下马!”
郑文指指自己鼻子:“你们,在说我?”
士兵骂道:“说的就是你,土老冒,下来!”
郑文保持风度:“您是不是搞错了,难道不认识我吗?我叫郑文,呵呵。”
那两名士兵对望一下,突然对郑文出手。郑文没防备之下一下被他们拉下马。二人对郑文拳打脚踢嘴里谩骂:“乡下的土老冒,让你冒充郑文大人,当我们兄弟白痴阿!郑文大人身高八尺玉树临风,你他x的也敢冒充他老人家!”
这顿打挨得真冤,郑文那小体格还真不是人家对手,到最后只能双手抱住脑袋让人家随便打。除非使用“法可由阿”,否则休想摆脱目前困境。但这二人明明是他粉丝,人家揍他也是为了维护他形象,你说他怎么好意思杀了人家?那不是让粉丝门心寒吗……
克娄斯本来还想解释点什么,可惜刚张嘴就被其他守门士兵吓的闭上,只好眼泪哗哗看着老大挨打。
黑狗和白虎兄弟不知道怎么搞的,眼睛看着城门上方满脸愕然,浑然不知郑文面临生命危险。
只有那个哑巴伙夫咿呀咿呀对士兵们打哑语解释,但没人能看懂。
就这样过了十来分钟,士兵们打累了,简单商量一下,把昏迷过去的郑文拖走投入监狱。
甚至郑文被抬走,魔宠们依然没有察觉,他们的眼睛都盯在城门上方一个笼子内。笼子内究竟有什么?原来是只鸡。
那只被锁在笼子内的鸡很可怜,手里打着快板,向群众诉说它的遭遇:
孩子他爹已经被处决孩子他哥抓去做实验这年头做只鸡比做人还艰难就算熬过今天就算过了明天后天估计也得玩儿完一样的鸡肉,一样的鸡蛋一样的我们咋就成了传染源禽流感,很危险谁让咱有个鸟类祖先……
原来是只禽流感的鸡!这只鸡的哭诉获得玄武、白虎一致同情,魔宠们眼中蕴满热泪,同时喊道:“心静,睁开眼看看,是我们啊!”
那只鸡听到呼唤停下手中快板茫然下望,这一望之下不由得悲喜交加:“玄武!白虎!终于见到你们了,真的是太好了!”
玄武骤然对士兵们发怒,手里掂着板砖:“妈拉格c的,谁把我马子挂墙头去的?给我站出来!!”
白虎兄弟捅捅他胳膊:“兄弟,明明是你大嫂好不好,什么你马子你马子的,多粗俗。”
玄武不管那么多:“先给心静出气,然后解决所有权问题。”
白虎也同意,于是三魔宠在城门洞大吵大闹。
所幸那名叫心静的鸡挺理智,立刻阻止它们:“不要这样啊,我是因为有病才被挂这里,你们不要闹事!”
玄武哽咽道:“你都被他们迫害成这样了,还帮他们说话?”
白虎也道:“这不是你风格呀,以前咱们中就属你脾气最火爆来着……”
心静叹息道:“时代不同了,以前火爆因为我太牛。现在刚轮回,啥也不是,不这样行啊?想当初,咱这杨柳细腰,前边一踢到这,后边一踢到这……”心静边比划边说,回忆起曾经的辉煌,脸上禁带出自豪的笑。
玄武道:“咱别白话了好不好?我先把你救下来。”也不管心境如何反对,直接用了个石笋术升上城头,把困住心静的笼子门打开,抱着心境慢慢落在地面。
守城的士兵们不干了,他们把狗猪鸡围在当中质问:“你们几个小崽子活得不耐烦了吧,连那只火鸡都敢私自拿下,我看你们准是希望和你们主人一起蹲号子。”
心静眼泪哗一下泼下来,扑在弧光怀里:“光光,他说我是火鸡,呜呜……人家害了禽流感就够可怜,他还说人家是火鸡……”
还没等弧光发作,黑狗突然意识到士兵的话有问题。他问道:“我x,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我主人呢?难道你们真把他关起来啦?”
那士兵洋洋得意:“刚才那弱智青年冒充我偶像,不关他光谁?”
胡不归嘿嘿笑道:“行,无故殴打贵族,并且这个贵族还是刚刚立下汗马功劳,连陈主席都倍加重视的贵族,小丫的你准备升官吧!”
那士兵愣了下,随即满脸不相信地说:“少从这里妖言惑众,我才不相信他是郑文偶像。兄弟们,把这几个劫牢笼的人犯抓起来和刚才那主一起关起来。”
白虎兄弟敢要动手,黑狗道:“呀,还真没做过牢,白虎、朱雀,咱们一起玩玩去?告诉你吧,我和白虎认了同一个主人,历史上还没见过他那么菜的高手。反正你也没啥事,跟我们一起玩去吧?我那主人特不正经,和他一起贼高兴!”白虎也急忙迎和。从他们聊天内容看,似乎心静就是传说中的朱雀!
朱雀琢磨半天咬牙道:“行,那我就陪你们一起玩。不过谁也不要kiss我,我每天必须戴口罩的。”
于是四个小畜牲嘻嘻哈哈被关在笼子里,向监狱抬去,而克娄斯见势不妙,带着哑巴急忙向6+1总部跑,找硕硕商量对策。
其实郑文现在才叫郁闷。无辜被殴打,还被投入监狱,这命运已经够可悲了。可是上天似乎偏偏要和他作对,等他从监狱中苏醒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奶牛!奶牛端坐在他面前,左右各一名上身的彪形大汉拿着行刑器械对郑文冷笑。
郑文一时间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牛怎么跑这里来了?他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捆绑他的细铁链深深勒进肉里,身体从脖子以下全都浸泡在水中,水色漆黑散发阵阵恶臭。
不管怎么说,郑文还是里马换上笑容,对吴瑞泽道:“hi,牛牛,你好啊,分开好久了,真的好想你哟!”
奶牛皮笑肉不笑的,用鞭子拍拍郑文脸:“小伙子,想不到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上次被你弄得好惨啊,我怎么会不想你,我都想死你了!来人,给我打!”
站在奶牛左右的大汉,可能大家还有点印象,他们是无耻家族四兄弟之二,分别是无耻灵和无耻犀。无耻灵见奶牛要动刑,急忙提醒他:“大人慎重,前天打死的那个还没弄利索,今天就别再动刑了。要知道陈主席现在对上京监狱很重视,总找我们毛病,如果刑讯逼供的话……弄不好老爷子也保不住你!”
吴瑞泽对无耻灵的话还是比较听,因为无耻灵人如其名,的确精灵。不过让他放弃虐待郑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还真不甘心,于是歪着脑袋问无耻灵:“哼,不让我打他,那你给我想个方法,既不留伤痕,又让他吃尽苦头的那种!”
无耻灵嘿嘿笑道:“大人,我们发明的种田不是很久没用过了?给他尝尝呗……”
奶牛在无耻灵屁股上摸了一把,道:“你这个鬼兔子!好,就听你的。今晚上给你点奖励,陪我好了。”
无耻灵兴冲冲去外边拿准备工具,无耻犀去协助他。
郑文还不知好赖询问奶牛:“牛牛,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从魔法学院毕业了?”
这一文勾起奶牛无边怒火,他鼻子几乎碰到郑文的,眼里冒着火化,道:“魔法学院?要不是他x的你坑害我,我会落拓到这个地步吗?你那条杂种狗给了我一火箭,还得我下体严重撕裂,就算愈合后依然比正常三倍。只要释放魔法,魔力就从下体泄漏,他内内的老子魔法前途就这么让你给毁了!如果不是我爹安排我当典狱长,我都不知道下半辈子怎么办。苍天有眼那,把你送到我手上让我折磨,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
郑文这个后悔哟,问这些干啥。目前他手枪浸泡在水下,估计已经受潮。并且胳膊被牢牢捆绑在柱子上,角度根本无法击中奶牛。现在他只好寄希望与魔宠,但愿魔宠们发现他出事赶快来救他。
好在魔宠们赶到得很及时,正在他孤立无援的时候,就听到纯一狼喊道:“老大别着急,我来了!”
随即黑狗、白虎以及一只鸡粽子一样被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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