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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十二年七月,皇帝病重卧床,多年不理朝政的太上皇重掌朝政。雅*文*言*情*首*发随后,以谋反之名被软禁的义忠王被放出,再次站在朝堂之上。备受各方势力关注的大将军秦凡竟然在此时将天下兵权交还给太上皇,有解甲归田之意。这一突然的局势转变,令朝野震动。皇帝党臣子皆人心惶惶。
如今风云涌动的局势,却丝毫未影响到秦凡。交出兵权,再不过问朝堂之事。秦凡乐的清闲,一大早便搂着自家小娇妻画着黛眉。
“歪了……”黛玉看着镜中那左边歪歪扭扭的眉毛,让本精致的五官显得滑稽无比,顿时小嘴便嘟了起来。
秦凡一手拿着眉笔,一手捂着嘴,偷偷笑。见黛玉生气,忙一本正经道,“娘子,为夫一定好好练习,日后与娘子一道享受闺房画眉之乐,岂不妙哉?”
“哼,你粗手粗脚,我才不信你了。”
黛玉站起身子,提着逶迤在地上的罗裙,走到水盆边,拿着毛巾细细的擦掉那失败的“杰作”。
秦凡放下手中的眉笔,站起身子走至黛玉的身后,圈住娇妻的纤腰。“娘子,今日为夫无事,便不出去了吧。咱们就待在房中,好不好?”说着,大手也开始游移起来。昨日里担心累着她,只要了一次。原本以为今日可以继续,没想到这妮子一大早的便爬了起来,让自己的美梦破碎。
黛玉俏脸通红,拉开某人使坏的大手,娇嗔道,“今日里有正经事情呢,别胡闹。”
“有什么正经事情比夫妻敦伦还正经。”秦凡一脸坏笑。原本英挺的脸因为这笑容也显得几分邪魅。
黛玉放下手中毛巾,转过身子,一本正经道,“昨日里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今天外祖家喜事,邀了我去。你可是答应了的。”
“喜事?”秦凡想起,昨日里在自己最欢快的时候,似乎是答应了某个什么事情,却想不到是这件事情。
黛玉见秦凡脸色不悦,担心他心里不快,,忙道,“你不同意吗?”在如今黛玉的心里,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的上秦凡的地位。哪怕他有一丁点的反对,她都会放弃这些决定。在这限的岁月里,还有什么比的上和相爱之人开心的度过每一天更加重要。
秦凡见黛玉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心里顿时发酸。原本应该是自己无条件的宠溺着她,可是她却越发的将自己当个孩子一般的迁就。秦凡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在用生命爱着他。伸手抚着黛玉额间的发丝,柔声道,“没有,只要你开心就好。出去的时候要多带些护卫,一定要带着秦简在身边。”
黛玉闻言,方才放心,笑着依偎在秦凡怀中,“我知道的。御之,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娇弱。”
秦凡闻言轻笑,拥紧了身前的娇躯,眸中带着宠溺之色。
此时各方势力当然不知道起着关键作用的大将军竟然在闺房中寻乐。义忠王一派虽然取得了权势,可是对这位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将军依然深深忌惮着。就连太上皇都不敢轻易动作,只待慢慢一点点的将秦凡手中的势力瓦解。
万寿宫的寝殿内,太上皇全身虚软的半靠在床榻上,脸色显得苍老无力。眼中的精光却丝毫没有减退。看着立于床榻前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严厉的眼光中也忍不住温和了许多。
义忠王那张神似太上皇的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父皇,御医说您最近身体越发不适,儿臣甚为担忧。”
“朕无事,成儿,如今朝堂之上你要多加注意。秦凡此人,并不是那般好对付的。”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打击,太上皇终于承认,这位年轻的将军并不止是个武夫,还是一个心思谋略皆高于常人的权臣。
“父皇放心,如今朝堂那些老臣,皆对父皇您忠心耿耿,那秦凡再厉害,也不能违逆了天下人的心。”义忠王心中冷笑,要不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得到那些老臣的支持,自己还有何必要讨好这一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
“咳咳,那便好。你皇兄那里,你也要多加注意。他如今虽然疯疯癫癫的,可是他那些皇子们都要成年了,难保其他人不会有2心。”太上皇嘱咐着,病弱的身体已经开始难受起来。
义忠王恍若未见,笑道,“父皇,儿臣明白的。您身子不适,多加休息。儿臣去处理些政事,明日再给您请安。”
“咳咳,你去吧。”太上皇疲惫的挥了挥手。
义忠王走出了万寿宫,明黄的御撵早已停在殿外。如今这皇宫里,谁都明白,这位才是真正的主子。
一旁的贴身大太监细声问道,“王爷,现在去哪里?”
义忠王闻言,脸上露出邪笑,“去皇后那里。”皇弟,竟然你疯了,那么就由为兄的来接受你的一切吧。不管是皇位,还是女人,我都要得到。我要将你给我的屈辱,一点点的还给你。
大太监心里一惊,却仍然面色无常的道,“诺。”
自从皇帝被软禁后,皇后和后妃们也再无自由之身,可是到底也算的上平安无事。可是自从这位王爷掌势后,竟然开始□后宫。不管是妃嫔还是宫女,只要想起,便能随意的宠幸。就连母仪天下的皇后,也不能幸免。
凤仪宫殿外两侧跪满了宫女和小太监。众人低着头,听着房内传出来的声音,皆眼眶红润,只能紧紧的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自家主子,天下间最高贵的皇后娘娘,此刻却遭受着世间最耻辱的事情。
殿内地上散落着明黄的蟒袍和大红的凤袍,伴随着女子压抑的低吟声。以及中年男子雄厚的喘息声。
“哈哈哈,皇后,快点叫出来,本王就是想听你的声音。”义忠王边说着,边大力的运动着。
皇后眼角流下泪,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龙凤床单。轻轻低求道,“王爷,求您了,晚上再来吧。”
义忠王闻言,大力的一动,紧紧的贴着皇后的耳边,喘着粗气道,“为何要晚上,本王就是要你好好看着,如今在你这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为所欲为的,是本王,不是那个假仁假义的皇帝。”
皇后紧紧的闭着眼睛,收藏起内心的痛苦。
“睁开眼睛,看着本王。”义忠王大力的一撞,引得身下的人战栗起来。
“嗯……”皇后忍不住隐隐交出声音来。
义忠王听见,大笑道,“皇后果然不愧是第一世家的贵女,连床上的叫声都这般动人。虽然你已经中年了,不过风韵犹存,伺候的本王很舒服。”低头含住那红润的蓓蕾,重重的吸允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啊……不要,呜呜……”皇后无力的恳求着。小手开始使劲的推着身上的头颅。
义忠王停下动作,单手抓着皇后的双手,置于头顶。贴近皇后耳畔轻声道,“太子殿下如今可是好好的在接受帝王的教育呢。”
皇后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那令人作呕的脸。最终放软了身子,亲启红唇道,“臣妾会好好伺候王爷的,还望王爷善待侄儿。”
义忠王闻言,放下手,紧紧的扶着纤细的腰身,大力的运动,边喘着粗气道,“放心,我会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的。”
“唔唔,臣妾多谢王爷,嗯……”
将军府的练武场上,秦凡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英姿挺拔。深邃的黑眸认真的盯着前方的靶子,瞄准,放箭。
秦战禀报完宫里的消息后,便静静的站在一边。
“皇室便是这般罪恶无耻!”秦凡冷笑道,手指松开,箭羽便飞了出去,正中红心。
“将军,义忠王这般,我们要阻止吗?”秦战道。虽然对皇室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义忠王的这种行为已经是人神共愤了。
秦凡手中的剑顿住,薄唇亲启,“不必,作为丈夫的都不着急,你急什么?”竟然皇帝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宠妃和发妻被别的男人侮辱,自己倒想看看,他能忍到何种程度。
“可是皇帝如今被软禁,只怕是想动作也动作不了了。”
秦凡放下手中的弓箭,转过身来,神色莫测的笑道,“你以为那皇帝便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吗,他只是在等待。”
“属下不明白……”
秦凡支起一支白色的箭羽对着远处正前方的靶子,松手,“砰”的一声,靶子被射成两半。
“只有远距离,才会有更加强大的力量。皇帝果然是个心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难怪在原来的故事中,他从一个地位卑微的妃子所生的皇子,最终成为一位大权在握的帝王。要不是上次他一时心急,露出马脚,只怕……
“禁卫军那边有什么动作了?”
“将军,义忠王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了主将,现在禁卫军已经被掌控了。”
秦凡嗤笑,“动作倒是挺快的。”一支箭羽射出,钉在靶子上,上下抖动着。
“通知秦羽,南边那边先不要动,按照我交代的去做便可。”
秦战不解,“可是将军,那样,我们的形式不就无法掌控了吗?”
秦凡顿住手中的动作,放下弓箭,转过神来,看着秦战。昔日只会跟着自己身后的小子,也已经长长铁骨铮铮的好男儿了。
“秦战,朝堂并不是最好的地方,秦氏子弟会有更广阔的的天地。”盛极必衰,哪怕秦氏一族位极人臣,甚至登上至尊之位,所得到的,也只是一时的虚荣。而要长久的生存下去,必须寻找另外一条路。
秦战顿首,将军说的话,必然是有道理的。,
远处秦元拖着肥胖的身子,小跑着至练武场外,对着门口的路引禀报着。路引微微颔首,便转进练武场中。
“主人,北静王来了。”
秦凡闻言,墨色的眸子一亮。“终于来了。”大步稳健的往练武场外走去。
水溶如愿以偿,往日里虚伪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诚。温润的笑脸也迷住了几个不知事的小丫头,脸儿通红。
“王爷,秦某等候多时了。”秦凡未换衣裳,依旧是那件紧身劲装,英子勃发。水溶忍不住心累感叹,可惜了,这般人才,若是能为王爷所用,倒是极好的。
水溶双手握拳,笑道,“将军言重了,本王不是失信之人。”
“王爷快人快语,不知道那东西可带来了。”秦凡对着水溶伸出手来。
水溶笑道, “那东西,王爷放在极隐秘之处,若是要得到,只怕还尚需时日。本王今日过来,也是向将军解释清楚,以免将军在误会之下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
秦凡闻言色变,眼中露出寒烈的光,只让水溶觉得犹如芒刺在背。
“王爷,秦某最恨的便是他人的耍弄。王爷莫不是想犯了秦某的忌讳。”秦凡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五指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本王刚刚已经解释过了,这东西尚需时日,将军耐心等待。”
秦凡冷笑,大步逼近,“是吗?不知王爷说的尚需时日,是多少日子。”
“半月。”
半月?果然是好算盘,半个月过去,会有多少变化,无人能够预料。
“看来王爷的诚意果然不够。秦某尚未确定王爷是否真的有那样东西,便已经按照你们要求的那样做。如今事成,王爷便是这样回报的吗?”寒栗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杀气。
水溶长袖善舞,却独独对这位久经沙场的大将军一筹莫展,如今难得可以有克制到这位将军的东西,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拿出来,可是如今这位将军明显不会善罢甘休。光洁的额头上冒着细汗,暗自握拳,缓解心中的惧意。
“将军莫慌,本王,本王一定催促,三,三日如何?”
秦凡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收回杀气,冷笑道,“王爷不要再次让秦某失望才好。”
“自然是——不会的。”
水溶心里有了惧意,也不敢再待,匆匆忙忙狼狈而去。
北静王方离去,卫若兰便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本温润如玉的脸庞,此时透露着轻鄙之色。“这位做走狗似乎是上瘾了,哪里都能看到他。”
秦凡甩袖,坐在上座上,抿了口茶。“跳梁小丑而已,不用太挂心。”只要拿到了那东西……
“主人,真的相信那些人会按约定交出东西吗?”
放下手中的茶盏,秦凡微微眯着眼,靠在椅背上。“暗卫若是连这些手段也没有,这些年岂不是白教了。”
卫若兰不解,顺着坐于右下手的椅子上。冠玉般的脸庞露出疑惑之色。“那将军这几日,为何有这些动作”不止将自己最恨的人放了出来,还交出了手上的兵权。
睁开双眸,眸中暗潮涌动。“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不能动宫里的那两位,竟然他们想要互相残杀,就怨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