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黑鬼魔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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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坍塌从那边洞口一直传递了过来,轰鸣声越来越大。不断扩大的裂痕让整个都变得骇人了几分,再配上不断坠落的岩石,好像山洞马上就要坍塌一样。大地在摇动,地震一般地让人惊恐。

    “我们怎么走,有什么地方可以出去吗?”再也顾不上不断传来的攻击,我向那女鬼问道。

    “不知道,不过这坍塌到底是什么人做的,这个地界应该不会有地震吧?是不是外面那个女人?我就说她心非常毒,一定是她偷偷带来的炸药,把我们都困在这里。”她大声嚷道。

    “喂,你还是一名警察呢,怎么做事不经过思考啊?她要是想害我用得着搞这么大动静,她要是想捣毁这里,直接来就行了,干嘛还带上我这个累赘?”我是看出来了,不过她还有点犟,脾气很倔,警察都是这样吧,家里的老胡就是的,死倔驴。

    “反正她绝对就是凶手,我说是她就是她。”她还在解释这件事。

    “好好好,你说的是,一切都随你,但是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要怎么出去才好?先停下来想想办法好吗?”我说道。

    还没等她答,后面又攻击了过来,这次的攻击更加猛烈,不过那女鬼还是躲了过来。然后立刻就退了几步。

    “马上这里就完蛋了,你先别打了,我们先逃出去好吗,在这样下去,我们会一块死掉的。”她表现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那男人。

    那男人并没有立刻回应,先是呆了一下,不过最后还是点了头,对我们说了声好。

    少了个对手,这样就好办了。

    只见那男人用手指了指一处坍塌部位说:“那里有空隙可以出去,不过马上就要塌下来完了,其他好像没有了。”

    “好,我们就从那里过去,你先走,我垫后。”他说出的地方,我当然要让三分,也好让他先去示范一下,不过他要是不讲诚信,我说不定就会彻底被困在这里,那样的话,就再也无出路了,现在就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好,我去了,你们跟着我,别害我,我是不会害你们的,请相信我。”他说完这句话,那边的洞口明显又塌陷了几分。

    情况很危急,我并没有再多说话,他也立刻跑了过去,我紧追不舍,但始终和他保持一断距离,免得他害我。

    “你跑快点,后面已经完全堵住了,坍塌已经传到这里了。”我在后面大声嚷道。

    他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面跑,头也不回一下。不过,很快,我们便出去了。四周黑暗的走廊又出现在我们面前,房间还是那房间。

    我发现坍塌的只有洞口,并不是走廊也不是房子。这样看来肯定不是地震,应该是人为因素,不过到底是谁,这又是个谜团,还有那里面究竟是干什么用得,这又是个问题。我现在正在努力思考当中,当然没看到,我的四周已经围上来了一些人,他们穿着风衣戴着口罩和眼睛。没错,就是那些像黑社会的人,不过那个男人也在。

    “喂,你醒醒,我们周围围上来很多人,快点把身体转给我,我帮你解决。”她大声嚷道,好在还有她,不然我都看不到四周围了这么多人,大概有十一个吧,个个人高马大,一身黑,手中武器也十分统一。

    “把他们抓起来,抓到我的办公室里去,快点行动,千万别让他们死了,我还有点用。”那男人嘿嘿一笑,眼神中尽是狡黠,他果然还是不放过我,不过我早料到会这样,他没杀我,已经运气好好了,现在就要看那女鬼可以撂倒几个了,逃不逃地出去,关键还是看她,我是没那能耐,虽然看过祖父留下来的功法,但还是一点都不会使。对了,祖父留下来的功法,我不会,不代表她不会啊。

    我们立刻开战了,她向外打,我指挥。

    过了一段时间,我成功被抓,他们确实厉害,还有那么多人,肯定是我们落下风。

    他们把我打晕了……

    “头好痛,这里是哪里啊?”我摇摇头,一手按头,一手撑着下面,站了起来。才刚刚站起,就看到对面的那个人,那个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流交流?”他说话很平稳,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

    “我叫刘昱,你竟然不受承诺,你说了不会害我,为什么还把我打晕,又把我请到这里?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我厉声喝道。

    “你叫刘昱啊,我叫哈孤鲁,是这里的总管,抓你到这里呢,主要是为了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会放了你,我知道你了解的很多,告诉我,我会饶你一命”他说道。

    “哈孤鲁,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放过我,万一你把我杀了,我岂不是白告诉你了?”

    “不过你现在好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告诉我,我勉强才会放你一命”他轻笑了一生,饱含蔑视,让我感觉很不耐烦,但我的感觉总归是我的感觉,我还是不能放弃生还的机会。

    “好,你有什么问题,只管问,我只要知道,就告诉你,但我要是不知道,你也休想从我口中套出半句话。”我说,其实我想得是,只要是遇到关键问题,我大可不必回答,一些关于我的倒是可以说出来。

    “好,我现在开始问了,你是干什么的,这个你肯定知道吧?”他突然转成微笑,让我感觉很厌恶。

    “我是个拍照片的,专门拍些照片,然后还会报道一些事情,就是个记者,很普通,没有家境,没有妻儿。”我回答道。

    “哦,那好,我再问你,那个小孩子和你什么关系,你又为什么要拼了命的保护那孩子?”他又问道。

    “那孩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他死后让我替他养育那孩子,所以我不敢让他出差错,而对不起孩子他爹。”我说得很冷漠,不过他只笑笑,然后又呆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