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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和白牙还在老太太的屋子里,我必须拖住老太太,老太太很注重这个坑里的东西,我又提了一桶水倒进坑里,用铁锹搅拌。
老太太紧接着又是一棍子,“臭小子,你别耍花花肠子,赶紧填上。”
“这不是想瓷实一点吗。”我拿起铁锹铲起土,眼角瞟向老太太屋子。这俩人也不知道快点,哥在这填土都比挖土的时间长了。
老太太房间的屋角探出白牙一个脑袋,见老太太崭新指挥我干活,两人悄悄走进大厅,上了二楼,见到两个人上了二楼,我匆匆填上土,把铁锹扔在一旁。
“老太太可否还满意?”
老太太杵着拐杖在填上土的坑里踩了踩,“瓷实。”点头满意,又指指被我挖出来的西葫芦,“这个你得陪。”
“这个,老太太,这个你让我怎么陪你?”我跳起脚,大叫。
老太太用手算了算,然后抬头看着我。“不跟你多要,就五十块钱吧。”
擦,不挣钱,还赔钱。“老太太,你这棵苗值五十,还没长瓜呢。”我拿起瓜苗。
“以后会长,你知道这秧张多少瓜?加上浇水施肥的人工,肥料,还有以后的瓜钱,不多要,四十五,你自己算算。”老太太掐着手指计算的。
“停,老太婆,你要是这么说,咱就得算算。道长看风水每个人一百块钱。我算算啊!我们三个人,那就是三百,包括符咒,便宜点。按你五十一张。”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打了一棍,“臭小子,到我老太太家骗吃骗喝,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你吃饭住宿不要钱吗?我家里的条件,算得上镇上中上等水平,一晚上120块钱,你们三个人,就360块钱,饭钱就按每个人20块钱,臭小子,你还差我420块钱。”
我一听,老太太这么算账,明摆着不讲理,怨不得肥婆不讲理,原来是老太一手调教出来的,老道和白牙已经上楼,我再这耗下去,非得吃亏不可。“老太太,我不跟你唠了,咱就算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你想的到美,你没少再我儿子那捞钱吧,先把这五十块钱给我。”老太太伸出搜,朝我要。
我擦,到头来,竟然是赔本买卖,我不情愿掏出五十大钞,交到了老太太手上,“老太太,您拿好了,回头别找我要了。”
我不在看老太太一眼,刚才说话的态度,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老太太是狐仙附体,我没有去看肥婆两口子和小道士,直接上二楼。二楼的门口,探出白牙一个脑袋,招呼我赶紧进去,“
你俩干啥去了?刚才快吓死我了,那里边真的有眼睛,我就差挖出来啦,小腿挨了老太婆一棍子。”说到这里,我坐在床上卷起裤管,要到打痕在腿上火辣辣的疼。
“老太太屋子藏着大秘密,阿坤,你过来瞅瞅。”白牙招呼我。
白牙中一块红布里包裹着一个小木偶,小木偶上写着人名,生辰八字。“这是啥?”
“这个就是老太太,借寿命的证据。老太太床底下,有三十多个这样得小人。每个小人身上都写着生辰八字。”白牙说着。
我一想,我刚才那样说话,老太太会不会来借我的寿命,我的寿命本来就不长,他在借走一半,我就剩三年的寿命。
白牙看着我发笑,“阿坤,就你那生辰八字,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擦,我还真是想太多了,老太太倒是想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他问谁去啊?
我把头转向老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开坛做法,你先睡一觉,中午还有重要的事。”老道躺在床上平静的说。
一直在事务所,我也没打算过安稳日子,现在到这也一样,总是和死人打交道,已经习以为常。
早饭随意垫补几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只要是潜意识里,相信我现在很安全,我的睡眠状态绝对是最佳,睡到连梦都没有。
中午,被白牙叫醒,老道不在,不知道他又在别什么坏水。我谨慎的看着白牙,“老道没有说什么吧。”
白牙的笑,让我意识到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老道,让你去挖狐仙的排位,他带着小道士出去了。”
“老太婆,在地理干活。你让我去挖狐仙的牌位。就不是在要我命吗?”
“嘿嘿。老道说了,你是纯阳之身,老太太也要看你的脸色。”白牙把握拽起身,拉出院子。
白牙没有去过那块地方,不知道在哪?我在前面领路,走的很慢。刚刚怎么对付老太婆,老太婆的一棍子,真心是吃不起。
到达目的地,老太婆像昨天一样,在地里忙活,她来的最早,去的最晚。稻子比人家矮了一大截。我让白牙看着老太太,我去挖铁盒子。
我眼睛一直不离老太太,猫着腰往河边走,稻子当着我的身影,老太太在田里看不到我的身影。我看着地表被河水冲刷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幸亏是埋的不深,我踢踢沙子,踢了有十来分钟,才找到铁盒子。
“臭小子,又来惦记我老太婆的东西。”老
太婆从田埂上跑下来。
我连忙弯下身子,把铁盒子挖出来,在老太太离我一米远的距离撒腿就跑,这是老太太的最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能让我抱着满大街跑。老太太腿脚短,他三步相当于我的两步。我往村子里跑,人人都骂我不是东西,夸老太太腿脚好,跑了一里地,才把老太太甩丢。我坐在墙角喘着粗气,这老家伙,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我掏出手机给白牙打个电话,白牙一直跟着老太太跑。
“白牙,你在哪呢?”我粗着气说道。
“阿坤,你快跑吧,老太太朝着你那边去了。”
听到这里,我在胡同里探出脑袋,老太太从我身边跑过去,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打量着周围,她和牌位有心灵感应。
老太太还没有感应到确切位置,我赶紧回头往回跑,白牙在我前面也调头往回跑。“你他娘的接着。”我伸手给他,
“等会。”白牙边跑边脱衣服,这要干啥。
把衣服摊在手上,向我伸过来,“给我。”
我不客气的交给他,闹不懂他为什么要脱衣服。我跟在他身后跑。“为啥要脱衣服?”
“废话,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纯阳体不怕这玩意侵蚀。”说完,火箭似得窜出去。
肩膀一疼,一根棍子出现在我的左肩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老太太,被他逮到,不脱掉肉也得扒层皮,不敢回头,直接跑,往哪跑?白牙他娘的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让老子往哪跟,老太太离我越来越近,算了瞎跑吧,最后跟着老太太肯定能找到白牙。
果然,老太太在分岔路口和我选择的路不一样,我迂回跟在老太太身后,越走越不对劲,这不是回田里的路吗?跑着跑着怎么连老太太都不见了?
“小伙子。”老太太的声音在我身后。
我转过头什么都没有,随即脑后疼痛感袭来,见到老太太黑着脸,朝我笑,脸上之前有的肉也变成了一层干皮。
等我在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出于本能站起身,头顶撞了一下,伸手摸摸头顶,潮湿的土,划开火机,发现我是在一个洞里,洞里的线路错综复杂,没人领导走出去的可能性不大,求生的本能,不大我也得试试,走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回到这个洞里,心情低落,这老太太把我扔进这里面干啥?
一个铁盒子滚落进来,我却不知道它在哪进来的,“老太婆,你这是要做什么,要死要活给个痛快话,我没心思陪你在这玩。”我在洞里直不起身子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