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粗鲁的第一面

红豆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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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新娘拜堂!”

    随着司仪的喊声,进来一男一女。火红的婚衣,男的是俊朗非凡器宇轩昂,眉宇间尽显尊贵,只是那冷寒的脸上挂着一丝不乐意。同是红火的嫁衣,女的却没有那么的耀眼,弯弯扭扭的凤冠有些畸形,留下几颗掉落珍珠的痕迹,有些狼狈。

    还好还好!荣亲王在心中自我安慰,这样的场景可比以前见到月沫的时候好太多了。那时候的月沫穿的花花绿绿,一张脸上涂满了朱红色胭脂,那血盆大口当真让人看了叫怕。

    一对新人走来,跪在荣亲王面前。两张椅子上,一张坐着荣亲王一张空空的,小斯呈上来两杯茶。百里煜接过,月沫照着做。

    “爹喝茶。”

    “哎,好!”荣亲王笑着接过儿子递来的茶,喝近嘴里却是苦苦的。

    “爹,喝茶。”月沫微笑着甜甜的说道。

    不仅是荣亲王,就连百里煜也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一下子四下都安静了,转而又有细小的议论声传出来。

    “这傻子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

    “连爹的会叫了莫不是脑子好使了?”

    渐渐的议论声越发的大,百里煜听的一清二楚,他很怀疑眼前这个眉目清秀还带着一丝狡黠的女子会是月家的嫡长女,一个疯傻了的人。

    荣亲王不愧是见识过场面的人,一阵咳嗽声换来了现场的安静。

    “这几天天气冷暖不定,爹爹定是感染了风寒,月沫已经嫁入荣亲王府定要好好侍奉公婆,稍后月沫便去煎药给爹爹喝。”月沫说的规规矩矩,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个听话懂事孝顺的乖媳妇。

    “近来王妃久病不起,就连文儿的婚事也起不了床,我也被传染了一些,儿媳当真是越发的乖巧懂事了。”

    荣亲王满意的看着月沫,一句话缓解了他故意咳嗽的尴尬,又表现出她的孝顺温婉,还解释了为何礼堂上只有他一人坐着,让来看笑话的人自打了一个响亮的嘴巴。可是这真的是月家的长女月沫吗?荣亲王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难道是文儿把月沫换了?见百里煜也是面带疑问也只好私下再询问了。

    原本疑问来的是个傻子,一切的繁文缛节都变的简单方便,没多久月沫就结束了入洞房前的所有程序。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司仪高喊,热闹喧哗的音乐响起,一对新人被拥护者进入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热闹的园子里,一个一让人瞧见就觉得降温几度的人看着离去的红影离开,他的身边有一个青衫男子笑呵呵的对冰山男说:“大哥,你瞧,这表嫂也不见得像传闻中的那样啊,我看挺贤淑的,这下可要伤了我们小景的心了。”

    冰山男浅口的抿了一口茶“不知你表哥他使了什么花招,纵使她再如何贤淑总归是个无趣的人。”

    青衫男一笑“大哥你说的是,这大家闺秀的京城里多的是,这个月沫哪有我们小景活泼可爱。”

    眼下两个静默在人群中的两个男子正是太子百里穹和皇子百里卓。一院子看笑话的,只有他们两个同百里煜的关系不错,而他们两个则是代表皇家来的。

    洞房内,红火的两根大蜡烛点燃照亮了一室,整个婚房布置的喜气可在新郎和新娘进来的那一刻喜气全散。仆人们识相的退了出去,留在月沫和百里煜在屋内。月沫一瞧门关上了立刻恢复慵懒调皮的样子,哪有刚刚的大家闺秀,将头上的凤冠拿下轻轻一甩丢在了床上,而自己大摇大摆的坐在桌旁捡起桌上的桂圆花生吃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一进门百里煜就盯着月沫瞧,她的一举一动根本就不是疯子所能做到的。

    月沫往地上吐出花生壳拍了拍有些脏兮兮的手好笑的说道:“我是月沫啊,月家的嫡长女,你的妃。”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百里煜愤怒的瞪着月沫。

    “既然觉得我没有资格又何必娶我,何不一直拒绝到底,害人害己,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百里煜一愣,心想她这是在怪他吗?没错他一直以来都在拒绝这门婚事,要不是母亲的哭诉皇上下了圣旨自己又怎么会答应。她的确没做错什么,要怪只怪她早产成了长女又是个疯傻的人。“我可见过月沫,一个疯傻的人,话都说不全,行为举止更是离谱,你若替她代嫁就学的像一些,别到时候害了自己害了月家,这可是欺君之罪!

    “小王爷说的没错,你的确见过我,我也见过你。我记得你小的时候,唔,大概那么高。”月沫用手比划出百里煜小的时候的高度。“你偷偷翻过我院子的墙来偷看我,小王爷可还记得?要不我帮小王爷回忆回忆?”

    月沫还没回神,百里煜已经到她身边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让月沫难以呼吸。

    “咳咳……你干嘛啊!”

    “你敢!你还知道什么!”掐住月沫脖子的手爆青筋,百里煜浑身充满了戾气,自他明白指腹为婚的意思时候便偷偷去看了自己的未婚妻月沫,当时如鬼一样的月沫把他吓的直接尿裤子了,场面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也不为过,丢人的事情让百里煜从小就耕种下厌恶月沫的心。

    “你先……松开!”月沫困难的说道。

    百里煜没好气的松开手,这个傻子还有用不然早就想杀掉了,小时候丢人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管你是谁,知道什么,在荣亲王府里生活就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月沫揉了揉脖子无所谓的说:“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可怕的。我的确是月沫,你信或不信与我无关,还有,我不是疯子更不是傻子,我叫月沫,月亮的月相濡以沫的沫。”

    百里煜瞟见月沫额头上的伤,语气缓了些,面对月沫的无害和顶撞百里煜非但没有气反而有一丝探究。“我会查出你是谁,到时候一纸休书你就可以立刻滚出荣亲王府。”说罢将胸前的花球扯下丢在地上。花球在地上滚动,停在一双绣花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