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鬼走左道

北方冰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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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鬼走左道

    这事让我也想不明白,中国这么大,两个人长得像的到也正常,那些明星脸不也是吗?我到是释然了。

    但是,我总是觉得别扭得要命。

    那十个黑水人一直被关着,正飞没有赚到便宜,他那天给我打电话,问我懂符号不?

    “我不懂,二爷懂。”

    “只可惜,二爷死了。”

    “你可以给黑水人灌辣椒水,钉竹签子,坐飞机……”

    “胡扯。”

    正飞生气的挂上了电话,我看他是一点招子也没有了。

    如果有办法,他也不会问我。

    二爷一直没有出现,我也到山上去找过无人棺队,可是没有找到,不知道二爷现在怎么样了,如果说没有错的话,二爷应该是没有问题。

    水陵那边的能道再次修好,开门,上次的事情没有人死亡,也没有重伤。那天我去那家大院,那五那德不知道跑什么地方藏了起来,大概是吓蒙了。

    我竟然看到了道士,在转角处,一转就没有影子了。我追过去,就是一直看到背影,我一直跟着出了那家大院,然后就是北山,北山那儿有一个防空洞,那个防空洞我小的时候去过,这个防空洞在半山腰,其实,这个市的防空有很多,一般都是在山下,有不少都做成了仓库,而这个就闲着。因为在半山腰,也没有人管理。

    我小时候去的时候,记得有三条路,我只走过一条,那个时候有人告诉我,另两条不能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是拿着蜡烛进去的,有的时候会灭,一灭了就会鬼哭狼嚎的,更吓人,冲出来的时候,肯定不是头破皮了,就是眼眶子青了。

    所以,我只进去过一次,从这头,到那头,两个口。但是,另两条路我确实是没有走过,我那个时候总是梦到走另两条路,然后就被吓醒。

    时值今日,我没有想到,道士竟然把我此到这儿,到这了这儿,道士就没有影子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害怕,这货有可能是在报复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小子要是阴我一下,那就惨了。

    我没有进去,给李福打电话,他犹豫了半天才同意来。

    李福来的时候拿着两个强光手电,递给我说。

    “这个防空洞不太好玩,听说总是闹点什么鬼的。”

    “行了,只是大人吓孩子玩的。”

    我先进去了,李福跟在后面,最右面的路我走过了,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左面和中间的没有走。

    “你说走哪道?”

    “这样的路不走左,不走中间,鬼走左,魂走中间,人才走右。”

    “你的讲究总是那么多,其实,我就想走左面。”

    李福嘴里肯定是骂了我一句什么,没有出声。

    其实,我根本就不用手电,但是我还是拿着了,有些东西是怕光的,我不想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最终我还是走了左面。

    走了有十多米的时候,看着没有路了,再往前走,到头,左转,那就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强光手电照不到头。

    “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想来就来了。”

    我没有告诉李福为什么,今天道士把我引到这儿,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们往前慢慢的走,走到二十多米的时候,李福说。

    “有一个房间。”

    我没有看到,问他。

    “在什么地方?”

    “你身后。”

    这货,吓了我一跳,我一转身,果然是房间

    ,房间竟然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洞,我往里看,没有门,这到是奇怪了,这个口肯定是什么枪口一类的。但是,人要怎么进去呢?这让我没有琢磨明白。李福也觉得奇怪。

    “大概是后来的人把门堵上了,没有什么新鲜的。”

    李福这样说,意思就是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他有点害怕了。

    我们再往前走,就感觉到了有风,应该有是出口。又走了三十多米,我们停下来,因为我们前面就是一条深沟,看不到底儿,一米宽,可是跨过去,两头顶到了墙,我找了块石头扔下去,竟然没有听到动静。

    “这是什么沟?”

    我问李福。

    李福摇头。

    “走吧!也许是隔着什么动物的。”

    这点李福说得到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隔着人是不可能的。

    我们跨过去后,再往前走,就出了洞口,竟然通到山顶,没有感觉到是上坡路,这到也是挺奇怪的。我建议回去,再走中间的那条路看看,李福说什么也不同意。

    那天我也没有再坚持,我一直想着,那道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两天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去那家墓的时候,我看到了贡敏,她把蒙了一个头巾。因为,那婉已经让很多人都认识了,她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因为我对那婉太熟悉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面,她进了那墓,转了一圈,竟然停在了一面墙那儿,看着,半天没有动,那墙上什么都没有,这到是挺奇怪的,她看到我,慌了一下,然后就冲我笑,那笑分明就是那婉的笑。但是,我没有闻到那婉的那种纯香,毛了的心也慢慢的安稳下来。

    那天,我和贡敏在寒舍吃饭,是她提出来的。我以为她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没有。

    我问她。

    “你看那墙干什么?”

    贡敏竟然有了一点慌乱,虽然掩盖住了。但是,还是看出来了,这点让我觉得贡敏有点事情,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天送贡敏回去后,我回了新拉城,我问古叶二爷回来没有。古叶,有段日子没有回来了,我有些担心。

    “没事,也许是回老新拉城了。”

    古叶没有在说话。其实,古叶很聪明,但是,她从来不说。

    那天,半夜的时候,我闻到了纯香,我一下就醒了,走到走廊,我没有看到那婉,也许正飞说得对,那婉已经没有了,就存在了那么三年,如果不是我,也许纪晓轻就替了那婉,她就不会死了。

    我坐在走廊里抽烟,古叶出来了。

    “睡不着?”

    “是呀,二爷走了这么多天,我有些担心。”

    其实,我这么说,是想掩盖什么,我总不能说我想那婉了。古叶回去睡觉,我还坐在窗户前,我看不到前面的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多久。

    天亮后,我去了古董店,在那里我才有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店后面睡觉。

    刚睡着,就有人敲门,声音不轻不重的,我最不喜欢这样的敲门声,这样的人城府会很深,让人看不懂。这个人也很坚持,一直在敲着,十分钟了,还有敲着,我起来,去开门,这个人我不认识。

    “你干什么?”

    我很生气。

    “我想买点东西。”

    “今天关业,明天再来吧!”

    “不,就是想买。”

    这个人看着我,一个不高儿的男人,稍微有点胖,估计有

    个四十来岁的样子。我还是让他进来了。

    他进来就坐下,并不看货架子上的东西,其实货架子上除了有两件是真的,上次留下的,全是假的了。他没有看,我就觉得把这个人放进来,是一个错,绝对的错误,我就提防了。

    这个人进来,四周没有看,只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的下巴的位置,我看他似乎就是他在盯着我,实际上没有。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买一件东西。”

    “什么?我总得有吧?”

    “心。”

    “什么?”

    “人心。”

    MD,大早晨就碰到一个精神病。

    “滚蛋。”

    我伸手就去扯这个人,竟然没有扯动,就知道,这小子练过,我没有再去伸手。

    “我这儿没有心。”

    “你没有,可是你可以找到,我需要颗心。”

    “好吧!我得去找。”

    “那好,过两天,记住了,两天,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的。”

    这个人走了,我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个精神病,大概今天精神病院的门是坏了,让这家伙跑出来了。这么一折腾,我也不想睡了,开了一瓶啤酒,坐在柜台那儿喝。

    我把那块玉拿出来,它一直在我的身上,可是那婉却找不到了,这真是有点邪性了。

    那五慌张的进来,今天是撞着鬼了。

    “是不是你一个人找你买心。”

    我愣住了。

    “你精神不好吧?”

    “我正常,对了,我知道那个人不是那婉,而是贡敏,贡文的女儿。”

    我说那五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我说的是正经事,有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家大院出了点乱子,有一个男人四处的买心,就说要一个女人的心,那心就在某一个地方,半山腰的位置。”

    我一愣,半山腰,防空洞,看来这事并不是假的,也不是什么精神病。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他,那是古董,让他上你古董店里来,报一下你吓我仇,我以为他是精神病,可是我一想,他说出了地方,那肯定不是精神病,肯定是有什么事,这个人不是本地人,但是说着本地话,你细听,尾音都活有点往上走。”

    这个我注意到了,当时我就听出来的,看来这个人是有点来头,并不是精神不好。

    “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就是一个精神病。”

    我坚持这样说,那五那德指着我说。

    “我可告诉你了,到时候出事可别怪我,我没有害你。”

    那五那德走了,我觉得这事蹊跷。按理说,那五那德想报仇不应该告诉我,他应该看乐,突然跑来告诉我,看来还是有什么地方有顾忌。

    我感觉到有点毛病,我给李福打电话,他过来了,我把门插上,倒了两杯白酒。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说了一下。李福愣住了,半天回过神来。

    “买心,他说的是人心,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个人心,是刃薪。”

    李福用手指在柜台上写出了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刃薪,刃是刀,这个你明白,薪在另一种行当里讲,就是棺的意思,棺材,那另一种行当里,刀的主人死了,有葬刀的习俗,就叫刃薪。”

    “就是刃棺。”

    李福点了点头,我的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