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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茸感觉除了身子的疼痛,却没有睡觉的意思。
躺在床上哭泣了好久,才慢慢站起身朝浴室里走去。
看到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吻痕,她除了哭泣根本就感觉不到半点快乐的感觉。那个曾经很爱的男人,如今把自己伤害成这样。
简单的洗漱完,套房里唯一能穿的就只有这浴衣。
可是她此刻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穿着白色的浴衣就朝外面走去。
她身上布满的吻痕,还是让她不好意思去电梯,拖着疼痛的身子走了楼梯间。没有想到是,在楼梯间都能遇见秦洛,此时他正坐在楼梯间喝酒。
秦洛也是一个人喝闷酒,想着南桥娶了那个女人,而鱼幼茸还陪着那个女人,应该是很心痛吧!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在楼梯间想起,他便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去。鱼幼茸一身浴衣,踩着酒店的拖鞋,眼里全是泪水。
那些心痛拉回了他的理智。
只是鱼幼茸再掩饰得好,却难以掩盖住那脖子上的吻痕,多么的清晰可见。
对于男人来讲,那时多么清楚那些痕迹。
“幼茸,你怎么了?”扶住她的肩膀,安慰着。
“秦洛哥哥,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要回南家,随便去哪里都好。”抓住秦洛的身子就如救命的稻草绳一样,紧紧不放。
“好。”秦洛不再问什么。
猜想鱼幼茸是被人欺负,而她不愿意南家担心才这样说。
等安慰好鱼幼茸的情绪以后,他再来酒店调查。
……
等鱼幼茸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
只是周边早已没有秦洛的身影,休息了一晚,明显身子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那段记忆,成了她不愿意触碰的回忆。
拿出手机,给塞尔特打电话。只是那边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睡眼惺忪的模样:“大小姐,一大清早不睡觉是想我了?”
“塞尔特,你能带我走吗?”
“你,你在说什么?”塞尔特在电话那边明显听到鱼幼茸声音有点不对,有点沙哑的感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鱼幼茸从来没有说要逃离这里,就算说放弃南桥也没有说要放弃这里。
“我不要呆在这里了,我不要呆在这纽约了。”那边鱼幼茸哭泣的祈求着:“求求你带我走号码?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
塞尔特有点惊讶自己在鱼幼茸心中的位置,可现在不是纠结那个问题的时候:“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秦洛哥哥家。”随后报出了秦洛家的地址。
她不想麻烦秦洛,毕竟秦洛和南桥是好朋友,所以很有可能口风不仅。
关键是她不可能让秦洛帮忙离开这里。
在塞尔特见到她的那一刻,昨晚那些伤痕累累的吻痕都还在,而且秦洛家没有女装,身上还是昨晚的那身浴袍。
鱼幼茸这样从秦洛家里面出来,难免不让塞尔特想歪,想要冲进去找秦洛算账的时候,却被她拦下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洛哥哥帮了我。”
“那是谁?”他很清楚南桥在鱼幼茸心里的位置,所以也绝对不会随便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
“我……”鱼幼茸突然难过起来,眼泪在她眼眸中却刺伤了他的心。
鱼幼茸不想说,他也不强求。那道伤疤既然已经造成,想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伸手揽过鱼幼茸的身子,轻柔的安慰着:“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鱼幼茸从没有靠在塞尔特怀里哭泣过,这次突然感觉他的怀抱很温暖。暖到可以让她尽情的哭泣。
“只要离开这里,只要不让南家找到,去哪里都可以。”事情太过于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思考那些事情。
“好,我们走。”塞尔特把她温柔的带上车,一脚踩下油门,扬尘而去。
酒店正在看监控的秦洛,发现鱼幼茸出来的包厢不就是南桥洞房的包厢。
可是他确信南桥很爱祝筱菀,不可能对鱼幼茸下手,而且既然祝筱菀在那个包厢里又为何会发生那种事情?
他纵然有一千万个不解的问好,却在面对监控全都想不通。
离开监控室,直接朝套房里走去。
房门被他敲了好久,里面才慢慢开门。
南桥一身简单随意的于涛,显然是刚刚起床太套的。凌乱的发型与平时判若两人。眼中布满血丝,直接说明昨晚他没有睡好。
此刻冰冷的表情很不厌烦的说:“秦洛,你来做什么?”
秦洛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套房。走到卧室。床上空无一人。
所以说昨晚祝筱菀不在?
“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南桥现在感觉头很痛,估计是昨晚喝酒过多加上没有睡好,才会造成这样。
“你自己做了好事自己的都忘记了?你把幼茸怎么了?”秦洛一直以来都和南桥是好兄弟,这次居然这般咄咄逼人的质问。
南桥知道秦洛一般不会这样强势询问,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努力的回忆着,似乎想到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秦洛似乎也猜到了:“看来你还没有喝到断片。”
“幼茸呢?”昨晚他对鱼幼茸残忍的画面,一幕幕的呈现在眼前,记忆中鱼幼茸是哭泣的求着他不要那么做。他却一点都没有考虑鱼幼茸的感受,强硬要了她。
现在想起那个曾经很宠爱的小妹,居然就那样被自己伤害了,而且清瘦摧毁了她的清白。
“你可真狠心。”
“她放走了祝筱菀。”南桥似乎还是不想说是自己的错误,生生的吐出那几个字,却不带任何情绪。
秦洛此时却被怒火冲昏,哪里还有多的心思去关心南桥语气中更深层的意义:“难道你就有权利上伤害幼茸。你知道我昨晚见到她是什么模样吗?
以泪洗面。
你知道以泪洗面是多么伤心才会出现的吗?”
这些话却如钉子一般深深的扎在南桥心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昨晚她脖子上全是你留下的伤痕,想必身上也不会少吧!那是多么痛的伤害。”秦洛或许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个女孩哭着从楼梯间下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