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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躲避着毛巾，左闪闪右晃晃，让夜语昊拿她没辙，咯咯笑出声：“笨。”
“敢说老公笨？”夜语昊按住不安分的小脑袋，把她滴着水的长发包裹起来。
“你才不是……”她嘟囔着，小爪子搭在他胸口，无意识抠着他衬衫上的纽扣。
“恩？要我拿文件证明吗？”夜语昊把她长发卷起来，用毛巾固定在头顶，开始伸手去解她衣裳纽扣，心不在焉的和她继续这种低智商对话。
苏妍舞的衣服多数以纱为主，薄纱、玻璃纱、欧根纱……今天穿的这件粉白色洋装就是欧根纱为料，绣着花纹的欧根纱被水浸湿，变成半透明，紧紧贴上身上，若隐若现，勾勒着少女柔嫩的肢体。
苏妍舞其实并不算惊艳的漂亮，也没有火辣的身材，清清秀秀、柔嫩娟丽的容貌，常年打架练就出的流畅肌理——她是一朵有刺的蔷薇玫瑰，傲立在枝桠，吸引人征服，攀采。
而他，是最早发现这朵蔷薇的人，理所应当的，她该是属于他的。
手指坚定不移的解开一颗一颗缀着蕾丝的纽扣，直到上衣全开，露出包裹着半圆的粉色小衣服。
苏妍舞全程没有异议，任由别人把自己剥得半裸，事实上，她正专心致志研究他衣服上的纽扣。
夜语昊的衣服多数为休闲装，今天穿了一件银蓝色衬衫，衬衫看起来平凡无奇，可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那衬衫材质是最顶级的真丝，而扣着衣襟的几颗铜质纽扣更是不寻常。
“有花花……”苏妍舞手指搓着铜纽扣上面的花纹。
夜语昊低头，纽扣上的花纹是两根橄榄枝，橄榄枝上方是一只振翅而飞的鹰隼，鹰隼尖嘴里叼着一棵优钵兰，能把这样复杂的图腾完整烙印在一颗铜纽扣上，绝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到。
“这是我家族的图腾。”夜语昊宠溺地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拆下第二颗扣子放在她的小手里，解释道：“在欧洲，很多古老家族都有自己的家徽，尤其是贵族，他们有自己的历史和荣耀，为了延续荣光，就把代表这个家族历史的东西绘成图腾。”
白嫩的掌心里一颗精致铜纽扣，苏妍舞呆呆看着，好半天，才傻兮兮的笑：“好漂亮。”
“这是橄榄枝，代表和平，这是隼，代表征伐，这是优钵兰，代表了古老的优雅高贵……这个图腾的意思就是，我的家族曾经征伐过这一片土地，为这一片带来了新的和平，而现在，我的家族则是这片土地上唯一高贵存在……”他在她耳边，轻轻一笑，“第二颗纽扣代表了承诺，你要收好它，不可以弄掉，知道吗？”
“承诺？”迟钝的小东西不明所以眨眨眼。
“承诺，我对你的，我愿意娶你做我的妻子，等你长大，陪你长大，然后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喜欢你，很喜欢……”他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口吻很平淡，呼吸却滚烫，徐徐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