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秦会长的威压

沾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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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五章秦会长的威压

    第二十一天,国师会正式开始了。

    大秦国的国师会驾临于王室之上。国师会的老会长实际正是国王的祖父。大秦国实际是秦家的天下,国师会是保证秦家天下的安全。当然国师会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干涉国王行施国王的权利的。但国王的任免却要经过国师会,实际上也就是经过老会长。除老会长以外,其他国师会的国师,也只是为国谋福利,起到保卫这个国家的作用。

    其实每一次召开国师会的目的:还是看看各国的力量达到了什么程度,看会不会威胁到他大秦国的统治,如果一旦看出有哪些国会迅速地发展起来,会威胁到他大秦国,自然要想方设法,消灭在萌芽状态中。而名义上是调解各国之间的矛盾,使各国在各方面都得到发展。这明面上的目的下也有许多猫腻,他们是向各国搜刮财物,从而壮大大秦国师会与大秦国的力量。

    这样也就有力量统治下面的小国。下面的各国越来越穷,而大秦国越来越富,这样才适合他们来统治。可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感觉到敲诈的不够!所以,他们不只在会议上明目张胆地搜刮,背地里又组织高修为的人进行抢劫。明面上得到各个小国家的供奉,是给了大秦国;而暗地里的打劫,则成了国师会与国师会里所有成员的收入。

    抢劫武威国的几十人就是国师会的。否则国师会怎么会允许别人在他们统治的土地上把给他们的贡品抢劫而去,这让他们的脸面何存?

    这一次国师会前,大秦国的国师会派出四批人马,装扮成贼盗,分别对十二个国的国师队进行袭击,其余的三批全回来了,只有去袭击非士国,上蒙国与武威国的一批人没有回来。可十二个国家全到齐了,大秦国的国师会知晓这一路人马出了问题了。

    副会长秦絮亲自带人出去查看,最后就在大秦国的境内找到了尸体,可是副会长秦絮与相随的三个玄王级却不知是用什么手法杀死的,七品与八品好像是用一种神罡所伤,可什么人能修炼出神罡来,他们四人都不知晓。而九品则是爆炸了脑袋。炸药吗?可是炸药根本就不可能打入一个九品玄王级的脑袋里,就是气弹也不可能,那么究竟是什么武器,他们四个人也看不出来,难道是什么秘法?他们都不明所以。

    这种杀人的方法,他们从未见过,就是在他们国家里,根本就想不起有这么厉害杀人手法。正因为这样,他们虽然怀疑武威国的国师队,却也知武威国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ㄨ】武威国的大国师任信最多也就是玄王级八品的修为,甚至比这还低。何况各国的国师队里均有大秦国的人,武威国的队里也有,但这些人的思想中也没有武威国国师队杀害那些贼人的记忆,反而有贼人来过,打劫后,他们车队又上路的记忆。这样更是弄的扑朔迷离,使得大秦国国师会也搞不清,这其中的礼品被什么人弄走了,而他们的人也不知被什么人所杀?

    武威国的国师队明明看到过整个过程,当然知晓三级玄王级被云如虹所杀。为了不暴露这一消息,云如虹把卫队里所有队员在灵魂处的记忆均给予抹除。而加进了礼品被抢的事实。这样一来,在武威国的卫队里当然没有诛杀强盗的记忆。大秦国师会的人在武威卫队里,当然寻找不出他们的人被诛杀的蛛丝马迹。

    大秦国的国师会议是在大秦国国师会的大厅召开。各国的国师均是早早地就到了。其坐位也按国家之强盛而排列。武威国与南屏国,北泰国排到了最后面。国师会参加的人员是各国的国师与大秦国国师会的全体人员。

    当武威国的国师任信与云如虹进去以后,南屏的陈光现北泰的汪洋已经到了,他二人与任信打了召呼以后,任信给云如虹介绍说:“这是南屏国的国师陈光。”云如虹随着说:“如虹见过陈国师!”任信又给她介绍:这是北泰的国师汪洋!云如虹同样说见过汪国师!然后坐了下来。

    陈光与汪洋看着云如虹甚是年轻,估计也不到二十岁,对于她的修为则看不出来,虽然容貌惊人,他二人也倒再没有着意。以为青年人,修为也最多是玄王级罢了。

    一般的说各国的国师必须是五品玄王级以上,可是如果没有五品以上的玄王级,那五品以下的也可以,总而言之,每一个国家必须有一个国师,而多者不限。

    十二国的国师,等了好长时间,大秦国国师会的国师,才一个个昂起头,还有背着手,迈着方步,走进了会场,对十二国的国师连正眼也不看。在坐十二国的国师,他们都不屑一顾。这些国师骄傲的头扬到天上,他们是大国国师,自是高人一等!

    又是一阵好等,两个副会长自然比先进来的国师更牛逼,更骄酷,当然是昂起头来,双眼高眺,不屑下视,胸脯也挺得老高,别人还以为是长就的鸡胸。双脚踏着地板,嘎吱嘎吱地响,节奏铿锵,更衬托出十分的神气,显出了“凛凛的威风”!

    突然间给人一种强大的威压,似乎压得人连气也喘不过来,大家知这是会长来了。他每一次的国师会总是这样,要给各国的国师一个下马威。显示他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也表示他是四品地力王的至高无尚的修为。让所有的国师都乖乖地臣服在他的威吓之下,不能兴起一点反抗之心。

    此时,在坐的虽然绝大部分是玄王级,也都被压得直不起腰杆,喘不过气来。只有云如虹却不怕这种威压,不过这时她还不想表现,也随着众人弯腰。似乎也是被威压所迫。

    那会长见众人均如此,像小耗子见了老猫,似乎打从心里在颤抖。他心底里乐意,他又看着一个个均在他的威压下,弯腰屈膝,低首下心,越发是乐意加兴奋,于是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此时,确是踌躇满志,意气扬扬。

    他本还想再加点威压,确有点力不从心,再加不上去了,于是乎才知晓人们禁不住他的威压,否则就会压得全部爬下,这样有辱他大会的庄严郑重,于是乎显出他的大人大量,才收起了威压来。

    人们的身上一松,就听两位副会长与国师会的所有国师喜气洋洋地说:恭迎会长的到来!下面各国的国师也只好随着喊:“恭迎会长的到来!”声音宏亮,气势高涨,如雷震大厅,也似乎一下子就对会长的“尊重”全部显示出来。

    那会长摆足了强势,抖足了威风,才大摇大摆地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那一双贼样的双眼又从所有的国师身上扫过,让所有的国师颤颤然,抖抖然。这时他看到所有的国师均在他的面前颤抖的情景,才心满意足地撇撇嘴,舒舒气说:“大家都坐下吧!”

    云如虹知晓这人的年龄至少也在百岁开外,可看去却像四十多岁,这是与修为有关,修为越高,身体的变化越大。其人生得棱角分明,看去也是一个心毒手辣的枭雄人物。尤其是那又鹰隼般的鼻尖带出了一种阴毒与狠辣,而深陷的双目里,不时发出刀子般犀利的凶光。

    难怪这大秦国这么霸道,明要暗抢,欺凌弱小的国家。这会长就是一个阴毒险诈的家伙!

    会长坐好以后,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人,对着大家说:“现在会议开始,全体起立,向会长敬礼!”所有的人一下子全站起来,均是笔直。这时那人又喊:“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礼毕!坐下,现由会长讲话!”

    那会长清了一下嗓子,又哈哈了两声,又咽了一咽口水,又哈哈了两声,仍是四平八稳坐着,端起杯来喝了一口,慢慢地咽下,抿抿嘴,才算摆足了势头,漫不经意地说:“这次会议是使我们国的下属国全兴盛起来的会议——,是各国团结起来共同振兴国家的会议——,是我们高瞻远瞩,步入云衢的会议——,是……

    “各国均要忠于大秦国,在大秦国的带领下,阔步前进……在这一次会议上,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大秦国会为你们解决的……

    虽然全是虚言烂语,荒诞无稽,确得到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会长就像一个吹鼓手,热烈的掌声给鼓起了大气,吹得更加起劲了。

    冠冕堂皇,佛光普照,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一派大秦国为各小国谋福利的势头!

    下面人的心里则腹诽起来,但只是心里骂骂,不但不敢有一点流露出来,还得时时给鼓掌助兴。否则扫了会长的兴,那可不是玩的!除非你不想要小命!

    会长的博士买驴,书卷三纸,而无一驴字的长论大讲,说完以后,却得来了一阵阵热火朝天般的掌声。各国的国师虽然心里苦涩,手掌也是同样苦涩,拍得红了起来,肤肿了起来。这是国师会早已经通知过各国的国师,哪一国的国师不起劲地鼓掌,那就要受到国师会的惩处。随之,会长要走了,又是一阵阵热气腾腾的欢送掌声。

    会走了以后,随着就是各国国师给大秦国敬献供奉,敬献礼品之时。

    大会主持者高声宣布:各国国师向大秦国与国师会敬献供奉与礼品。

    此时,十二个小国的国师则一个个全低下了头,任信与云如虹也是。别的国师均是心里苦涩,任信与云如虹和心里则是笑声呵呵。他们不仅保住了他们武威国的敬献,还得到了非士国与上蒙国的敬献。就是给大秦国再补上一份,武威还能赚得一份。

    大秦国师会的人看着各国的国师一个均低下头,当然知晓他们没有敬献,早被他们抢夺了,还到哪里去寻?不过,也得装模作样一番,国师会的第一副会长秦梁看着众人问:“你们怎么了,难道不愿给大秦国与国师会敬献供奉与礼品吗?”

    “不,不,不,我们不是不愿……

    “不是不愿,那你们是怎么了,不仅不献敬供奉与礼品,还一个个低头不语?”第一副会长秦梁似乎很有涵养,并没有生气,仍是心平气和地问。

    “看来,你们各国的国师走得匆忙,怕耽搁了会期,前面赶来,敬献的供奉与礼品,还在后面。……

    这时,鲜君国的国师大着胆子说:“供奉与礼品,我国早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也走得不晚,供奉与礼品也带着上路了。只是我们路上遇到了拦路的,我们修为肤浅,不堪与战,供奉与礼品全被抢走了,所以我们此时无法敬献,望国师会给予宽限,等我们回去,重新准备好供奉与礼品。还望国师会能派出高能人员,到我国亲收!当然我们也不能让下去的人白白劳累,我们也有礼品献给下去的人员。”

    第一副会长秦梁的品行确实很好,听了供奉与礼品被人拦抢去,也没有骂抢劫的人,也没有怨国师,仍是和蔼可亲地问:“鲜君国是这样,那你们其他国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是这样。”这一次似乎大家很齐心,异口同声地回答。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成什么事?……

    副会长看样子很是焦急与不愤,接着又显示出怜悯与同情。

    “既然这样,谁也没有办法了,那就等会议完了以后,由我们国师会派出人员去你们各国接收。”第一国师宽容地拍板。

    主持人说:下面我们进行第三项了,各国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进行解决!

    这时任信发言了“上一次国师会各国国师进行过比赛,而大秦国的国师会也说过,如果比赛不能胜过别国的国师,就不能夺取别国的土地,那一次我分别与非士国的国师与上蒙国的国师进行过比赛,我以一敌二,也只是平手。这样他们就不能侵袭我们,结果他们在这五年里先后各两次侵犯我们的国土,残杀我们的军人与民众,不下一百万人,现请国师会给予公正的解决!”

    这时非士国的国师张士诚嘿嘿了两声说:“任信,你这真是无稽之谈,我们为什么要侵犯你们?”

    上蒙国的国师秦泰也说:“这是没影的事,连捕风捉影也谈不上。”

    任信说:“你们不承认也没关系,可那铁的事实任何抵赖都无济于事,我也知你们不会承认,所以我也不与你们争辩,刚才会长大人已经说过了,各国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交大秦国师会,让国师会给予解决。所以我们只请求大秦国的国师会给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