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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一年春天,花开的正艳的时候。
春朝被人抬上竞价台,主持人卖力的解说,“春朝来我圣楼已有十六载,每日吃辟谷丹,喝玉露水长大,十指不沾春水,肚腹不染五谷,名副其实的冰肌玉骨,最重要的是,春朝乃是阴年阴时阴历出生,若是培养的好,修为最高可达元婴,是最好的双修炉鼎,起拍价十万上品灵石。”
春朝是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商品,许多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起拍价一出,下面顿时纷纷出价。
“二十万!”
“三十万!”
“五十万!”
“一百万,我乃玉风塔塔主之子,此人我要定了,谁敢跟我争便是跟我玉风塔作对。”
谁知却有人不卖他帐,“什么狗屁玉风塔,听都没听说过,两百万上品灵石。”
“你……”玉风塔那个年轻修士恼羞成怒,“五百万。”
他一气之下猛然提价,直接甩了一般人几条街,也把一些财力不济之人淘汰下来。
玉风塔的那位年轻修士大脸大屁股,肥的一塌糊涂,春朝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他。
他虽然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推上台拍卖,不过总是会在心中幻想,拍下他的人会是谁?
他无父无母,从小生活在圣楼,经圣楼培养,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能习武练步,像他这等高级拍卖品,价格贵的同时,得到的好处也是极多。
价格你追我赶,前面那个玉风塔塔主之子早就被甩了出去,现在的价格已经上升到几千万。
春朝的心思上上下下。
“二千万,极品灵石!”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出声,声音沙哑低沉,却意外的好听。
春朝松了一口气。
二千万一下子把所有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没有人敢再说话。
刚才还在几千万上品灵石的加,他一下子就把价格提到两千万极品灵石,要知道极品灵石和上品灵石足足差了一个档次。
主持人一锤定音,“两千万极品灵石一次,两千万极品灵石两次,两千万极品灵石三次,请这位修士到包厢等待,商品马上送到。”
春朝又被抬了下去,临行前最后一次沐浴更衣,两个强壮的妇女把他抬上木板,搓洗身体,并且把他下边剃光,抹上奇特的药水,据说可以让他以后都长不出来。
最后捡了不少上好的花瓣塞进他后面,然后用一块纱布包裹,送到包厢门口。
两个侍从看到他进去才离开,春朝站在包厢里有些紧张。
包厢为了照顾客人需求,一应俱全,有床有桌有椅。
他看到床上隐隐约约有道人影,因为罗曼青纱遮挡看的不是很真切。
春朝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说话,“我还是第一次,希望主人轻点,啊——”
一团黑气从青纱帐下冒出,像一只大手,猛地把他拽进青纱内。
屋里没开灯,本身便极为阴暗,更何况是在青纱遮掩的床上,春朝感觉有一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不仅如此,还有一股刺骨的冷,钻入他的身体。
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吓的不轻,并且尽量把身子缩到最小,躲在角落里。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出来,有人欺压上来,冰凉的身子靠近他。
一双软软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那人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唇齿,与他接吻。
春朝尽量配合他,他知道从今往后自己就是他的,从身到心,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一双冰冷的手抚摸他的身体,长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肌肤,从胸膛,到腰际,再到下身,一个发着透明光芒的球体在他手中晃动,春朝匆匆一撇,发现球里面居然装了一个闭着眼,像胚胎的婴儿,他吃了一惊,还未有所动作,那颗足足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猛地塞进他后-庭。
“啊——”春朝惨叫一声,球体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血从他后-庭流出,他能感觉的到,那里一定是裂开了。
他原本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那人将手贴在他下腹,慢慢朝上推。
球体也被他牵动,发出微弱的光,从他体内透出,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内脏。
那球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就像一面镜子一样,把他腹内的情况用虚影的形式显现在肚皮上,他低头可见。
那球卡在他的肠道里,因为他的用力,肠道挤压下来,让它无法寸进。
他大口大口的喘息,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样痛苦,可是他不是生孩子,而是往里面塞孩子。
他因为常年不吃东西,肠道自动保护,缩小成小孔小洞,哪里能经受得住这么大的东西碾压。
就是那两个妇女往里面塞了几把花瓣便把他痛的死去活来,更何况一个有成人拳头大小的球体。
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可是没有,那人好几次往他嘴里塞丹药,每每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
活塞运动还在继续,那颗球体还在缓慢的行动,每次都把他弄的死去活来,虚汗流了一身又一身。
每次遇到拐弯的地方又是一阵折磨,春朝强忍住叫出声来,他全身颤抖,甚至有些怕,幸好,这场折磨很快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人也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大床上,四周都是阴雾,伸手不见五指。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两盏灯火亮起,一身黑袍的人站在灯火下搅拌着不明物体。
微弱的灯散发着幽蓝的光,黑袍人转身,掀开头上的斗篷,露出惊艳的眉眼。
春朝一度以为那斗篷下会是恐怖的骷髅,没想到竟然是个样貌比他更甚的美人。
他轻轻点点头,小心翼翼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后面还一股一股的疼痛,他不想引起黑袍人的注意。
“我叫殷玉,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主人。”殷玉拿起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坐在床边。
他一坐下,吓的春朝赶紧往里面躲了躲。
殷玉有些不悦,他拍拍腿,“过来,趴着。”
他用命令的语气说话,春朝生怕他生气,便忍着疼痛下床趴在他腿上。
殷玉低微的体温传来,莫名的给他一种安全感,这人就是他的主人,春朝斜斜偷看殷玉的侧脸。
“啊——轻点!”
殷玉不是温柔的人,随手便挖出一团黑色的药膏,涂在他身后,动作粗鲁,不像对待最柔软的地方,更像虐待畜牲。
春朝心里有些不舒服,他强忍着后面的疼痛没有叫出声来,尽管额上都是冷汗,他还是保持安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殷玉给他摸完药便走了,接下来几天都有没有来看过他,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格外的失望。
殷玉不来,说明他失宠了,失宠的下场可想而知。尤其是殷玉一看就是邪门歪道,又怎么会放过他?
他焦急的等着,十天后,殷玉终于来了,不过他好像心情不好,什么话也不说,拉着他便是猛干一场,直把他干的浑身发软,几天下不了床,后面又是一阵血肉模糊。
干完之后殷玉什么话都没留,就那么走了。
十天后,他又来了,又是一阵猛干,干完就走,春朝已经能摸出他来的规律,基本上每十天来一次,每一次他都要休息七八天,否则后面根本就好不了。
幸好他后面平常用不上,不用像普通人一样拉屎放屁。
又是一个十天,他用八天疗伤,剩下两天无聊透顶,便想着到处走走。
他被圣楼训练的很好,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所以他明白这里是空间宝贝,就像随身洞府一样,是一种洞天福地,能活人,也能种东西。
不过殷玉的这里的空间几乎没一个活的,四周全部笼罩在阴暗中,看不见远方。
有一天,他抱怨了一下,没想到殷玉挥挥手,四周的景色便是一变,变成晴天白云的模样,高山流水,土壤肥沃。
他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想着把空间打理一下。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空间里面越是繁华,威力就越大,所以他想着给殷玉帮点忙,让殷玉明白,他是个贤内助,并不是一个花瓶。
不,在殷玉面前,他连当花瓶的资格都没有。
春朝给殷玉说了自己的想法,殷玉便真的带回了一些草药花鸟之类的小东西让他养。
幸好他还有一些天赋,一年,两年,五年后,还真的被他搞出了一点花样,并且他感觉到这处空间对他的亲切,他在空间里的实力也因为这处空间而提升,就好像认主了一样,不过是第二个主人。
殷玉对此不闻不问,不过春朝知道他什么都知道,这里是他的空间,他在里面搞什么花样他都知道。
十年后,他除了每次被殷玉干,外加种一些花花草草,也没别的事干。
唯一的区别是殷玉从从前的十天来一次变成一个月来一次,后来又变成一年来一次。
说不想那是骗人的,殷玉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他每日除了面对花花草草和殷玉,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人,每日的想法就是殷玉能过来看看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最近有一件事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他的肚子意外的大了起来,并且时不时疼痛一下,就像有人在里面踢他的内脏一样,且动作极大,疼的他呼吸困难。
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得病了,后来仔细观察发现是肚腹上时不时伸出的小手在作怪,那手小巧玲珑,却有劲的很,次数多了,他终于明白。
“我……我怀孕了?”
他几乎不敢置信,可是想想他们的初遇,殷玉把一个透明球体塞进他下面,一直到肚腹里面,原来那时候就在用他的身体养胎。
他这一怀孕就是十年,在普通人眼里几乎不可思议,可是在修真者眼里似乎一切不寻常都变得寻常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肚腹之上还在乱动的小手,突然拿起桌上的茶壶,做势要砸过去。
肚腹里的孩子似乎察觉到了,连忙缩起身子一动不动,春朝怔住了。
在他肚子里十年,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这个胎儿是活的,他几乎不敢相信,可是现实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放下茶壶,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中一阵绝望。
突然,整个空间地震山摇起来,桌上的茶壶因为震动掉在地上,碎成一片,房屋,床铺也跟着震动其来。
他猛地站起来,顾不得婴儿的事,急急忙忙从屋内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没有人回答他,殷玉并没有回来。
不过现在的他已经可以操控这片空间,心念一动,整个空间的轮廓便传了出来,连外面的情况也传进他脑海。
殷玉跟人打架了,那人实力强横,处处压他一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且用的还是佛门法术。
春朝想也不想便命令整个空间配合殷玉的行动,他知道殷玉高傲,不想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所以他都是偷偷摸摸帮忙的。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因为他和这片空间越来越熟的原因,外加种了不少东西,也算是这方空间的另一个主人,甚至比殷玉还要了解这片空间的用处。
殷玉只把它当成栖息的地方,并不重视,春朝却把它当成作战的工具,格外珍惜。
俩人一配一合,相互和应,良久之后,动静才停了下来。
春朝赶紧假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摆弄他的花花草草,不过难免担心殷玉的情况。
他假装去找殷玉,看看他的情况。
殷玉坐在一个桌边,衣裳半褪,一壶阴酒被他拿出来,从肩膀倒在后背上,那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佛经从皮肉面浮出,血顺着酒水一起流下。
衣裳半湿,贴在身上,躯体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性感,殷玉半歪着头,正巧看见一双靴子踩来。
“滚。”他随手把酒壶扔了过去,酒壶里还有半壶酒,也一并溅起,碎片砸在春朝脚边,春朝吓了一跳。
不过他到底跟殷玉相处了十年,对他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只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而已。
春朝绕过散乱的碎片,朝里面走,来到殷玉身边。
殷玉大怒,“我叫你滚!”
他一把扫掉桌上的茶具,登时碎片四溅,瓷片碰撞的刺耳声音不绝于耳。
春朝顿了一下,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关心你,为什么总把我拒绝在门外?”
他蓦地上前,扳过殷玉的身体,“你看看你,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不用你操心。”殷玉扭过身子,把落在肩膀下的衣服拉上来。
春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猛地用力,把那身衣服撕了下来,从袖中取出疗伤的药,粗鲁的倒在殷玉后背。
因为殷玉总是会受伤,所以他特意种了些疗伤的草药,自己研磨,做好了时常带在身上,只是没勇气给殷玉。
这回气在心头,便什么都不管了,
令他意外的是,殷玉居然不动了,他满脸疲惫的倒在春朝身上,似乎卸下所有的伪装,这一刻,春朝感觉他格外的脆弱。
他上好药,殷玉还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春朝心中开始痒痒起来,他跟殷玉已经一年多没做过了,殷玉每天都忙着修炼,要么在外历练,要么要事藏身,根本没空理他。
可是他在这片空间除了一些花花草草,便只有殷玉可以想。
“滚吧!我不需要你了。”许久之后,殷玉突然这么说,他离开春朝的怀抱,冷眼看他。
春朝征了一下,气的手指发抖,“好,我滚,以后别指望我再关心你。”
临到门前他还放狠话,“再关心你就是我犯贱。”
他匆匆忙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觉得委屈,“我这么为他好,他就是这样对我的?”
他越想越生气,心中憋着一股怨,没走多远又跑了回去,打算找殷玉算账。
他进门的时候殷玉正在换衣服,修长的身体裹进白色亵衣里,微薄的亵衣还能看到后背的血迹。
春朝冲进去,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这么为……”他突然顿住,因为一向强势的殷玉居然被他小小的一推推倒在床上,面色也惨白了几分,似乎格外的虚弱。
“你受的伤很重?”春朝试探性的问,他一步步逼近,靠近殷玉,直到最后把他压在床上。
这个动作侵-犯意识很明显,他想做。
殷玉没说话,他像是认命一样闭上眼。
春朝彻底放心,他用力撕开殷玉身上的衣服,双手胡乱的摸在他身上,唇也压住他的。
他吻够了,突然抬起殷玉的双腿,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直接便把自己挤了进去。
殷玉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抽搐一下,一头黑发散乱在床边,眉宇如画,红唇如血。
“疼吗?”
殷玉没说话,他用力抓紧床单,缓解那种疼痛。
“你就是这样进入我的,从来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和你做的时候我从来没享受过一点快乐,就像你现在一样,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喜欢你,犯贱一样处处为你着想。”
“十年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你什么都有没有,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只有你,可是连你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难道我就这么令人讨厌。”
“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求你了,多陪陪我……”
殷玉猛地睁开眼,直直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了?”
春朝点点头,“我在古籍上都看到了,像这种阴胎非得我这样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人才可以孕育,而且这个胎儿会吸收我身体内所有的养分,他出生时,就是我死的时候。”
像这种怀胎十年的怪胎,本身便是逆天之物,需要的营养极高,普通人根本养不起,他体质差,殷玉每年都要给他准备大量的药材补胎,否则他早就被婴儿吸收干净。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天比一天的瘦,浑身只有一排骨头架子,脱掉衣服便显得可怜无比,似乎有人格外虐待他一样。
他绝望的律动着,身下的殷玉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动作大了,他就皱紧了眉,咬紧唇舌。
直到春朝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为止。
俩人难得这么安静的待着,没有人说话,就那么共同躺着。
十年零三个月,孩子终于要出生了。
那两天殷玉特意抽出时间来陪他,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偶尔会伸出细长的手给他整理整理汗湿的头发。
他越来越瘦,胸膛上的肋骨清晰可见,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身体像透明的一样,只有肚腹那里微微突起,与整个身体格外不符。
春朝感觉到肚腹里的婴儿在乱动,他似乎想冲破当初裹住他的球体,可是那层球体却不像女人的羊水,一碰就破,它就像无比坚固的城墙,使劲推也推不开。
孩子开始哭闹,尽管还未出生,可是他却像早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
大概是长时间的相处,那孩子对他有了一丝感情,他有意识以后就再也不像开始那样乱踢他的身体,似乎懂的心疼他,平时都很乖的待在肚子里,只有春朝抚摸他的时候,他才会凑过来,把小手伸出一个弧度。
春朝无比满足,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他自己的,是殷玉从别的地方取来塞进他后面的,但是到底在他肚子里待了一段时间,有了深厚感情。
大抵是不想伤害他,那婴儿迟迟不肯出来,殷玉伸出手,按在他肚腹上,不知他做了什么手段,那婴儿全身开始发光,慢慢从他肚腹里往下坠。
十年了,那婴儿长大了不少,起初如同拳头大小,现在如同瓷碗大小,更加难以流出。
他每动一分,春朝便感觉一股强烈的下坠感,就好像肠子也被他带了出来。
他痛苦无比,声音嘶哑,喊也喊不出来,和他有明显对比的是殷玉。
殷玉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也没有喜怒,似乎他的死,不过是平常。
春朝浑身冰冷,如坠冰窖,似乎全世界都冻住了,他全身的热量慢慢流失,身上的体温也慢慢褪下。
举起的手都变的僵硬无比,他抚摸着殷玉近在咫尺的面容,苦苦哀求,“求你了,说一次……你爱我……好不好……,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他最终也没听到那句我爱你,怀着巨大的遗憾死去。
婴儿从他腹中刨开皮肉钻出来,爬在他凉凉的身体上大哭。
看,他比他父亲还要懂人情味。
起码为我哭过。
可是……,我是谁?
一年又一年,一转眼五百年已过。
春朝苍老的面容上浮起一丝哀求,“放过我吧,我不想活了。”
五百年过去了,殷玉的面貌始终无一丝变化,依旧俊美年轻,望着他的目光也和当年如出一辙,即便他已经老的如同百年的树皮,干枯,萎缩。
“你上过我……”他说。
“我活的不安心,他们都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们造了这么多的孽。”
“你上过我……”殷玉依旧是那句话。
“如果五百年前我死了,他们就不会死了,都是因为我,你让我死吧!”
“可是,你上过我……”殷玉面上始终无一丝波动,依旧面无表情。
春朝似乎从上面扑捉到一丝异样,他最终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殷玉转身,牵着一个年轻的修士慢慢朝他走来。
那年轻修士眼神迷离,意识不清,乖乖的被他牵在手里,“阿春,那具身体老了,换一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