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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四章
一
没有水牛踩砖瓦泥时,碧娃最畏怯干这活儿。 小山一样的泥巴堆,只用人力把它踩踏揉搓成柔软的面团,可以随手拿起用钢丝做的锯弓,就能把泥团切割成任何形状,这活儿很少累人。
没有干过这活儿的人不知道,要把泥巴踩踏揉搓成面团,真得下一番苦功夫。泥土泼上水会成稀泥浆,人踩踏进稀泥浆就犹如掉进沼泽里。稀泥浆瞬间淹没至胯裆,只能一步一步艰难的移动脚步。泥浆缠裹着你的腿脚,每爬行一步都得使出浑身力气,你没有停下歇息恢复体力的功夫,得不停的拔出腿来继续的往前走。就那么不停的在泥堆里转圈,泥块经过踩踏变成了泥浆,泥浆经过踩踏变成了泥糕,最后还要把泥糕踩踏成可以随意切割的泥团。
这工作中途不能停顿,中途停顿下来水份就会流失了,泥浆里的水份流失了泥土就会干硬成壳。干硬成壳的泥土再踩只有重新挑水来泼湿,这工作就只有从头再来。那得多花许多冤枉功夫,每当踩砖瓦泥,都只能一鼓作气把砖瓦泥踩好。
这踩踏砖瓦泥,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要休息也只有轮流休息,泥浆里不能没有人走动。为了泥浆保持湿润,海娃和碧娃就得不停的走动,待把砖瓦泥踩好,海娃和碧娃就都累的精疲力竭了。
自从有了水牛,一家人就都轻松了许多。如今只需把泥巴堆成小山,父母就可以回房歇息了。踩砖瓦泥的时候把水牛的眼睛蒙上,一个人牵着牛鼻绳站在泥堆中央、另一个人继续把水泼洒在泥堆上。
不需要继续泼水了。泼水的人就把边缘的泥巴往中间传,把那些水牛没有踩过的硬泥巴,往水牛转圈的地方传送。就这样,干硬的泥巴在水牛的脚下,逐渐的变得柔软起来了。
水牛被蒙着眼睛,温顺的听从人的吆喝,只围着牵牛鼻绳的人转圈,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水牛不停的转动,泥巴在水牛庞大的身躯下变成了泥浆,又逐渐的变成了泥糕。
水牛的身体重,一脚踏下去就显现出一个洞来,传送泥巴的人正好把泥巴传进洞里。水牛的第二脚踏来,没有踩过的泥巴混合进泥浆里,水牛再把脚踏进泥浆里,泥浆混合的泥巴,逐渐的就凝结成了泥糕,泥糕再混合进泥巴,泥糕就逐渐的软化成了泥团。
尽管有水牛帮忙,砖瓦泥踩踏好的时候,时间也错过了吃夜宵。海娃对碧娃说:“你去炒点油酥花生米来,汤大哥帮了忙,这也小半夜了,挵点下酒菜请汤大哥喝酒。我还得去工人纠察队一趟,起先有人来找我,叫我务必去一趟,起先天气预报说今晚要下雨,我得去把砖瓦泥用草荐盖上。如果下雨汤大哥回不去,就让他在我的铺上休息,今晚我就不回来了。”
听说有花生米下酒,汤录纹自然高兴。那个时代的人,请人帮忙干活,一般都不谈工资不谈工钱,无论是修房子还是抬石头,做完事情后都只是请人喝酒吃饭。那个年代粮食金贵,许多的家庭都缺粮食,粮店供应的口粮,也要配一半的杂粮,没有多少的家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大白米干饭吃。请人吃饭就是最大的酬谢。而这酒更是稀罕之物,一个人只有一张酒票,凭酒票仅能买到为数不多的酒。汤录纹是农民,每个月有一两酒的票,要想喝酒还得用粮票去换,两斤粮票八角钱。
海娃去学校了,只碧娃陪着汤录纹。碧娃不会喝酒,只汤录纹自斟自酌。蔡师傅这一家人,介乎于工人和农民之间,学校不知道怎么给他们支付报酬的,看来收入不错,不然哪能拿的出整瓶的白酒来。
突然一声雷响,哗啦啦的真就下起雨来了,而且这雨还越下越大,瓢泼似的下个不停。碧娃对汤录纹说:“还真就下起雨了来,海娃可能不会回来了。桌子边的这张床,平常海娃就在这里睡,这雨下的恁么大,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停。恁么大的雨,恐怕桥也会被水淹没的,如果桥被淹没了,你就在海娃的这张床上睡吧。”
碧娃知道喜欢喝酒的男人,一时半会不会罢手,自己累了十多个小时,想早点去休息了,于是对汤录纹说。
桌子原本就安放在床铺旁边,汤录纹还就坐在床沿上,听碧娃这样说。汤录纹道:“你去睡吧,我各人晓得,如果等会雨不下了,如果下面的桥没有被水淹没,我各人还是回去的好。”
碧娃说:“你就在海娃的床上睡就是,没得啥子得。”
二
蔡家居住的房子,因陋就简,面朝岩壁背靠西。房屋一溜并列成一排,紧靠着砖瓦窑的房屋,是蔡家烧火煮饭的地方,看样子新搭建不久,只是一个有屋顶的敞篷,敞篷的北面西面和东面,也只是用草帘粗竹席遮挡着风雨。汤录纹坐着喝酒的这间房屋,也只是三面修的有墙壁。屋顶直接搭建在岩壁上,东面就借用石壁当了墙壁。这间屋夜晚是海娃睡觉的地方,白天蔡家就当饭厅在此吃饭。再往南面的房子没有用石壁挡墙,应该是蔡师傅早年修的。石壁与房子之间,留有一条逼仄的过道。两间屋都各自有门进出,紧挨着饭厅的这间,是碧娃父母的歇房屋,碧娃的闺房,是过道尽头的那一间屋子。
碧娃没有继续陪汤录纹喝酒,因为汤录纹做了一个令碧娃生厌的动作。原本碧娃并不讨厌汤录纹,多少觉得汤录纹这个人还可以。每当碧娃干活受不了的时候,每当碧娃巴望有人来帮助她的时候,汤录纹都会适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汤录纹这个人嘴巴甜,毕恭毕敬的称呼父亲母亲。好像他早就是这一家人相熟的客人,好像他早就是父亲的徒弟。只要他不是和许多农民一道、只要他不是来这一片土地干农活儿、只要是他独自一人来串门,汤录纹就绝不会空着手上门来。
汤录纹独自上门来的时候,怀里总是抱着这样那样的蔬菜。那时候的蔬菜金贵,特别是蔬菜公司没有蔬菜卖的日子,特别是蔬菜公司的柜台全是光板板的日子,汤录纹拿来的蔬菜你有钱也无处买的来。久而久之父亲和母亲就有点喜欢他了。
汤录纹的年龄比碧娃大许多,可他对碧娃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喊,喊的碧娃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汤录纹有极强的审美观,他喜欢皮肤白希脸蛋漂亮的女孩子。那时候瓷娃娃在城市里没有回来过,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就算景细美了,他对景细美就那么痴痴的想,就那么痴痴的爱,当他看见突然出现的黄鹂媛时,恍然才明白什么样的姑娘最漂亮。
逐渐的事实证明,他汤矮子这一辈子,注定与那些漂亮的姑娘无缘。景细美的身份是农民,汤录纹还敢悄悄的暗恋,那瓷娃娃的户口已经进入了城市,命中已经注定了是端铁饭碗的工人阶级,他汤录纹连暗恋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寻常间偶尔邂逅相逢,汤录纹只有眼馋的瞅几眼。瓷娃娃显露在衣袖外的胳膊,那瓷娃娃裸露在外的颈子,那犹如瓷器般晶莹柔嫩的肌肤,汤录纹只有眼馋的吞咽唾沫。他多想自己的眼睛安装上透视镜,他多想目睹一下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他多想瞧一眼那被衣服遮盖住的秘密,哪怕只是偷偷的瞧一眼,他这一辈子也就死而无憾了。
汤录纹时常被这念想搅扰着,时常揣摩女孩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时常揣摩那最隐秘的地方,那些地方是汤录纹做梦都想看一眼的地方?汤录纹很想剥开衣服瞧上一眼。甚至还想亲手摸一摸。
可汤录纹却没有这个胆子,去剥开黄鹂媛和景细美的衣服裤子,去摸一摸,去看一看,汤录纹想只是想,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
汤录纹的脑海里,时常泛起想摸和想看的念头。碧娃不是汤录纹渴望的终极目标,碧娃的皮肤黑黝黝的,实在不是汤录纹心中渴望的可人儿。可汤录纹知道,碧娃是农村人,还来自于偏远山区,碧娃对于他,没有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碧娃坐在旁边陪他喝酒,少女的体香随风飘来,汤录纹不由得心猿意马。碧娃舀来热水,就坐在桌子旁边的小板凳上洗脚。因为踩了砖瓦泥,碧娃把裤腿挽到了大腿根,少女的大腿,透露着青春的气息,汤录纹顿觉手心脚心发麻,全身的肌肉也紧张的颤栗起来。汤录纹简直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了。一股莫名的骚动,汤录纹恨不得把眼睛钻进碧娃的裤腿里去。
碧娃察觉汤录纹的神情有点古怪,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碧娃的眼睛里,一直流淌着春天般的笑意。碧娃只以为汤录纹酒喝的差不多了,对汤录纹流露的异常举动,并没有怎么在意,还时不时的与他闲聊。
汤录纹的心荡起来,一只手不经意的放到了碧娃的大腿上。碧娃不由得一惊,拂开汤矮子的手说:“你做啥子哟?”汤录纹觍着脸道:“你的大腿摸起来真舒服!”碧娃并没有盛怒,只慎怪的了一句说:“你喝醉了嘛朗格哟?”汤录纹只嘿嘿的傻笑着,碧娃乜斜了汤矮子一眼,撅着嘴说:“你屙痢不得少屙痢一点嘛。
碧娃临走时的态度,让汤录纹浮想联翩。
三
汤录纹这一辈子,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子,不知道成了年的少女,那些隐秘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儿。汤录纹曾见过小女孩的屙尿那点,可小女孩长大了,屙尿那点还是那样吗?这成了汤录纹一直很想探究的隐秘。十来岁就独自生活的他,心底一直就深藏着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知道小女孩屙尿那点,也长有一个小阴di,那小阴di会不会随着身体长?会不会像男孩子一样也长一个小玩意儿?女孩子长大起来的时候,不可能那小玩意不长吧?也许那小玩意同样也在长。
汤录纹就觉得长大了的女孩子,也像男孩子一样的长有一个小几几,不然尿从哪里屙出来?汤录纹甚至在梦里,也梦见了那个小几几,梦见女人长的小几几,与自己长的小几几差不多大小。
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完全不了解的汤录纹,时常听别人吹牛搞女人,可他就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搞,到底搞那一点,总不会搞屁股吧?
汤录纹就想寻个机会找个小女孩瞧一瞧摸一摸,有这个想法容易,可真要这么干可不容易,万一被人瞧见了,那他这一辈子就完球了,给你一顶坏份子的帽子戴起,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所以汤录纹敢想则不敢干。
终于一天,汤录纹独自碰上了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女孩。小女孩趴在门槛上睡着了,汤录纹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汤录纹就俯下身子,就趴在地上歪起脑袋去看,想看女孩的那点到底长的是啥样儿。
正当他埋下头想仔细去看,正当他伸出手去想摸一摸,而且手指已经触摸到了那稚嫩的肌肤,那稚嫩的肌肤汤录纹只感觉无比的细嫩。还没等他有更多的体验,突然觉得身体一麻,自己的那点没有征兆的就标出了水来。
汤录纹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彪出来水了,正惶惑间,突听林银木一声吆喝:“汤矮子你在做啥子!”吆喝声犹如一记闷棍,敲打在汤录纹的头上,吓得他差点没有瘫倒在地上。
就为了那点事,汤录纹很是胆战心惊,担心林银木揭发他,如果林银木揭发了他,汤录纹有可能就会成为坏份子。汤录纹很有些后怕,幸好林银木没有声张。
汤录纹心想,这碧娃已经是大人了,摸她看她的那点不会有大问题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最多也就算耍朋友,男孩和女孩耍朋友,应该不算犯大错误吧?
汤录纹的手上,还染有碧娃大腿的余温,汤录纹很有些意犹未尽。汤录纹只是想摸一摸看一看,他没有想要襁坚碧娃,汤录纹的脑海里没有想襁坚的意识。十二三岁就当小社员的他,没有触碰过女人的身体,虽然他是男人,有性的*没有性的意识,知道男人要和女人搞,但不知道该怎么搞。时常听见人与人骂架,男女都爱骂一句:“我草泥马!”汤录纹知道这话与搞女人有关系,但汤录纹则不知道该到底怎么日。他也看见过猪狗交够,从中悟出是要把小几几放进那点里去,可他的小几几只小拇指的一半长,这么点长的小几几,怎么放进那点里面去呢?这对汤录纹,一直就是一个谜团。
蔡师傅居住的房子,是建砖瓦窑时专门为他修建的,主房子原本只一间,是用好砖好瓦修造的,老婆来了以后,蔡师傅用半截砖头,靠着这一间房子,搭建了一个敞篷屋,用来烧火煮饭做厨房。儿子女儿来了以后,就又往北边延伸出一个敞篷屋,后来的两间敞篷屋用竹席草荐拦挡上,一家人就在这一溜三间房子里生活下来了。
女儿逐渐长大了,三间房子住不下了,北边紧挨着进出砖瓦窑的路,无法再扩张,蔡师傅就在紧靠南端的房屋,用半截砖头给碧娃搭建了一间小屋。小屋在老房子里面的一条逼仄的巷道尽头。
被暴雨困在砖瓦窑的汤录纹,半夜起来小解从逼仄的巷道路过,突然想起这小屋里只住着碧娃一个人,突然生起把门挵开进去看一看的念头。
人的善恶只在一念间,就这一念间汤录纹毛起了胆子。
毛起了胆子的汤录纹,就想看一看碧娃的那点到底长的什么样?也想摸一摸碧娃的那点,摸起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毛起胆子的汤录纹,滋生起了这个邪恶的念头,他的胆子一下子就雄壮起来了。
他从来不敢去动工人阶级家庭里的女娃,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要低她们一等,他也不敢去动景细美,他知道景细美永远也不可能嫁给他。他敢打碧娃的主意,是因为碧娃的户口在农村,比他菜农的身份还要稍虚一筹。如果她碧娃嫁给他汤录纹,就可以把她的户口从偏远山区迁移来重庆城郊,就可以吃上供应粮。
每个月都有三十二斤粮食,她碧娃不就等于从糠兜里跳到米兜里来了么。
汤录纹曾把自己的想法隐约的透露过,蔡师傅和蔡师母应该隐约的知道,只这两位老人家没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也隐约向碧娃透露过,自己想和她耍朋友,可这碧娃没有答应也没有一口回绝。
就这样毛起了胆子的汤录纹,悄悄的把碧娃睡觉的门挵开了。他在把门闩拨开以前,害怕碧娃见他突然闯进去了喊叫,决定进去以后把电灯拉开,滋生了这些想法的汤录纹,就把自己的衣服裤子脱的精光,然后悄悄的进去,悄悄的把电灯拉亮。
汤录纹觉得自己是轻手轻脚的没有弄出丁点响动,可碧娃还是被惊醒了,被惊醒了的碧娃愣怔着眼睛瞪着他。
汤录纹不及他想,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床去,碧娃见他扑上床赶紧翻身面朝下,汤录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摸碧娃的肚皮,碧娃的身子紧紧贴着床铺,汤录纹的手还是伸到了碧娃的那点,刚刚手指碰着碧娃的那点,汤录纹只觉全身紧缩身子发麻,下身那点稀里哗啦的射出了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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