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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正不露声色地拿起鹅蛋石,他用透视功法知道,这鹅蛋石里面有着一块冰莹剔透的琥珀,这琥珀只有手指甲那般的大,但透过鹅蛋石望去,陈正还是被这一股美丽而宝贵的光芒所摄住了,他装作很平静的样子,拿起鹅蛋石,从钱包里掏出十元,递给了摊主,那摊主见陈正真的买鹅蛋石,不禁一愣,认真地打量着鹅蛋石,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做他这一行的,基本都是拐骗坑装,来买东西的顾客,要么不懂从而做冤大头,要么精通打眼捡了漏,所以见陈正这般认真的表情,他心里就起了嘀咕。
大概是知道摊主认真起来,陈正就有些紧张了。
现在只是刚交了钱,但摊主还可以反悔的,捡漏最怕的就是虚张声势,当下,陈正扬了扬手上的鹅蛋石,笑着对夏雪道:“夏雪,这块鹅蛋石,很有手感,如果泡在水里就会显得光亮,带在身上,还可以砸人呢。”
“这里这么多宝,为什么只挑了这块鹅蛋石?”夏雪觉得,其他的古玩,至少有个做工精湛,但这块鹅蛋石,灰铅色,上面还泛着一块泥污,值多少钱?
“你要知道,这个摊所有的古玩,都是假的,没有一件是真的,宁愿花几百元买一个假货,做个冤大头,不如花十元买块鹅蛋石呢,至少略一雕刻就可以成为美丽的石雕了。”陈正装作并不知道鹅蛋石里面有琥珀的样子:“这鹅蛋石,表面粗糙,颜色灰沉,量重质差,不值什么钱,但至少它不会骗我们呀。”
陈正一边着,一边用眼角打量着那摊主,见摊主原本非常严肃的,听到他一番话后,表情轻松了下来,他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拿着鹅蛋石,拉着夏雪往外走去,走了很远,都不见那摊主追上来,才放慢了速度。
夏雪疑惑了,见陈正神情紧张,惴惴不安,四周张望,脸色警惕,一副如同捡到宝一样,她忍不住道:“陈正,你捡到宝了?这块鹅蛋石难道是宝?”
“不错,你得不错,里面是宝!”陈正激动着道。
“宝?”夏雪疑惑了,她拿起鹅蛋石,掂了一掂,眼里更加疑惑:“这鹅蛋石,毛粗糙而灰沉,量粗重而轻质,很明显,就是从河边捡回来的嘛,做石雕价值也不大。”
“里面有价值,里面可是有一块手指甲般大的琥珀。”陈正表面上很平静,但内心里却是兴奋,只不过,夏雪听了,更加的疑惑了:“陈正,你是这鹅蛋石里面有一块琥珀?可这怎么可能呢?鹅蛋石原本就不大,而且是从地质里融成的,上面很难断层,琥珀是如何融进去的。”
对于陈正的法,夏雪的确是疑惑。
“我也不知道是如何融进去的,但大自然的鬼斧天工又岂是我们能够理解的,这鹅蛋石里面的确有琥珀。”陈正很坚定地道,他什么都可以怀疑,但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透视功法,这可是让自己从赌场里安然离开的根本,只是,他现在也无法证明鹅蛋石里有琥珀,难道要将其砸碎?
“既然你有琥珀,那么我们可以拿去让四叔看看。”夏雪道。
“四叔?”陈正疑惑。
“嗯,我四叔,就在这条古玩街后面,开了一间古玩店,他在这方面已经浸淫十几年了,是个老工手,是鹅蛋,还是琥珀,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夏雪拉着陈正,往古玩街口走去,一股晚风吹来,夏雪的秀发飘扬起来,几条顽皮的发丝更是在她耳伴跳跃着,她用手拂了一拂,这一个动作,却让陈正心里一动,呼吸着夏雪身上的体香,沁人心脾,感受着夏雪手的温度,陈正觉得此刻有些不真实起来。
现在两人的关系是什么?是情侣吗?
可是一听到夏雪的爸爸是东海市委,陈正就清楚,自己与她很难做情侣,阻力太多了,现实世界是残酷的,不是什么童话,需要的是门当户对。可如果让他放弃夏雪,他又怎么能够甘心呢?他喜欢与夏雪在一起时的淡淡温暖。
我拥有灵玉,我可以改变命运!也包括与夏雪的关系!
陈正心里坚定地了一句,这灵玉是上天给他改变命运的,所以他要勇往直前。
穿过古玩街,从路口再转一个弯,又是一条古玩街道,只不过,这古玩街,没有摆摊,两边倒是一间间古色古香的古玩店,这些古玩店基本没有什么装饰,玻璃是上了年代的凌花窗,里面也没有什么庞大的水晶灯,倒显得有些暗,这与市中心那体面的珠宝店相差很远,只不过,这里却很古色古香,门前的石狮栩栩如生,窗柜里的古董精致可观,虽然显得有些冷清,但走进去,却是一尖不染,一股淡然的檀木香弥漫在空气中,人也显得精神一些,与窗柜相比,店里的古董古玩更多了,有些是摆放在地上的陶瓷,有些是嵌镶在墙壁上的宝石,有些是挂在墙面上的字画,有些是摆放在柜台上的古玩,无论是品种,还是质量,抑或是观赏性,都要比外面地摊要好许多。
夏雪带着陈正往前走去,走进了一间规模更加大的古玩店里,与其他古玩店不同,这里是用一束庞大的夜晶灯发光的,由此可显示这家古玩更加的高贵、大气而堂皇。
大概是晚上,这店里只有一个徒,趴在柜台边上看着杂志,而夏雪和陈正一进来,他立即抬头,见是夏雪时,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夏姐,想不到你竟然来这里了,是来找老板的吗?”
“嗯,我四叔没有外出掏宝吧?”夏雪倒是有些担心,上半年,他这个四叔就跟着一群盗墓者去神农架,足足半年才回来,所以她很担心这个四叔不在,但学徒却笑道:“刚好,老板在。我现在就去将他请出来……”
徒进去大概两分钟,一阵洪厚而沉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雪,什么风将你吹到四叔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