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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再温艳梦
易晚葶接到胥忖朱的电话后也不敢耽搁,尽管她猜不透胥忖朱找她究竟有什么事,但毕竟是胥忖朱亲自打电话,她还是不敢耽搁。在路上,她也想到了是不是胥忖朱又想和自己行**之会,因为自从上次宁秀饭店后,胥忖朱就再也没有找过她,见到她时也显得不冷不热的样子,易晚葶弄不清胥忖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不以为胥忖朱已经把这个事搞忘了。为此,易晚葶的心里还正感到非常失落,因为上次自己没有对胥忖朱提出过任何要求,如果就这样被胥忖朱抛弃了,自己就太亏了。两人在宁秀饭店厮混过后,易晚葶心里对胥忖朱和吕筱仁两人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一直以为上次她和胥忖朱的事,吕筱仁没有拿到什么证据,因为她想象的应该是象电影或电视上看到的情节一样,当她和胥忖朱两人正在床上缠绵或者是正用力酣战时,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伙人,把她和胥忖朱两人拿个现行。但事实上易晚葶想象的情节完全没有出现,并且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动静,似乎除了她和胥忖朱知道他们两个的艳事外,也就只有天知地知了似的。而吕筱仁也好象是完全没有这件事一样,既没有问过她有关当天的任何问题,也没有听到说他对胥忖朱采取了什么行动。易晚葶以为吕筱仁把他和自己约定的事忘记了。为此,易晚葶的心里对吕筱仁就很是不满,觉得自己就这样被吕筱仁轻易抛弃了。而自从那一次和胥忖朱**后,易晚葶觉得和胥忖朱那样干法很是刺激,一定程度上她在心里多少还有一点想和胥忖朱在一起的想法。但一方面作为女人,这种事不愿意主动,另一方面她也担心如果哪一天吕筱仁对胥忖朱采取什么报复行动,胥忖朱知道自己与吕筱仁是同谋时,胥忖朱会对她进行报复。因此,易晚葶就在心里想到了只有把自己的这种想法死死地埋在心里,胥忖朱没有找过她,她也不愿意主动找胥忖朱。
因为易晚葶不知道胥忖朱住在市公安局的领导干部周转房,到了市公安局大院后,易晚葶给胥忖朱打电话,说自己已到了市公安局大院,问到哪里找他。
接到易晚葶的电话后,胥忖朱才想起易晚葶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住处,便在电话里对易晚葶说让她往后面走,并具体说明了自己住的地方的特征,让易晚葶自己过去。胥忖朱尽管非常想马上见到易晚葶,但他心里想,自己一个市委书记,去接一个下属,尽管这个下属与自己有一腿,但也觉得有失自己的身份,再加上大白天的,自己主动去接一个女人,传出去肯定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尽管胥忖朱并不怎么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尽管易晚葶进入公安局大门时,门卫问她找谁,易晚葶如实地说是书记胥忖朱找自己有事。一听说是找市委书记的,门卫当然不敢阻拦,也不敢问找书记什么事,但仍然要求易晚葶作一个登记。
当胥忖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时,想都没想就把门打开了。当易晚葶的脚刚刚跨进门时,胥忖朱就马上把门关上并闩死了,尽管胥忖朱知道不会有人闯进来,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做了这个动作。转过身后,一把就把易晚葶抱住,嘴也在努力地往易晚葶的嘴边贴。刚开始时,易晚葶还本能地抵抗着,但见胥忖朱努力的样子,再加上想起上次与胥忖朱在饭店时的情景,易晚葶也就放弃了抵抗,主动迎合着胥忖朱的亲吻。
与胥忖朱吻了一阵后,易晚葶推开胥忖朱,说道:“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是不是嘴馋的猫好久没有沾腥,想鱼了?”
“不是想鱼了,而是想日了。”胥忖朱接过易晚葶的话头说。
“看你老不正经的。”易晚葶说。
“正经就不想你来了。就是因为不正经,所以才想你来。”
“你说有急事,就是这急事呀!”易晚葶问。
“不着急嘛!我是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是不是要送我项链之类讨女人喜欢的东西哟!”易晚葶想起上次在宁秀饭店时,胥忖朱就是借口看她挂在胸前的项链而开始对她动手的。
“送你项链是早迟的事,不过今天让你看的这个东西我觉得比项链有意思。”
“到底是什么东西嘛,快点拿出来!”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的好奇心要强得多,更何况胥忖朱说是比项链还更有意思,易晚葶就更是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易晚葶刚看到电视上的画面时,葶没有反映过来电视上放的是她和胥忖朱两人在饭店房间里的画面,还认为是胥忖朱专门找来的三级片,等她看清楚电视上的两个人就是她和胥忖朱时,马上想到了吕筱仁给她说的计划。易晚葶一下明白了,原来吕筱仁他们在房间里安了摄像设备,难怪当天没有出现她自己想象的电视上才有的情节。尽管她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但当看到自己与一个男人在床上干着那事时的画面,心里还是觉得又羞又气。羞是女人看到这类事时的自然反映,更何况还是她本人的淫秽画面;气则是气的吕筱仁摄了像却没有给她透出一点信息。但不管怎样,易晚葶知道,这事决不能让胥忖朱看见一点她与这事有关的端倪。
易晚葶显得很是气愤也很是恼怒的样子,问胥忖朱:“胥忖朱,这是哪里来的?”
“吕筱仁送给我的。”胥忖朱直截回答道。
印证了碟子是吕筱仁拿给胥忖朱的后,易晚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完全没有想到吕筱仁会这样干,这种碟子如果流传出去了,对自己产生的不良影响,将使她无法见容于世。更何况既然吕筱仁把碟子送给了胥忖朱,那么他手上肯定就还有,以后吕筱仁如果对自己的有所不满时,完全可能拿着这个碟子危害自己。
想到这些,易晚葶心里很是气愤。事实上她也必须气愤,否则,就完全可能引起胥忖朱的怀疑。为此,易晚葶显得很是生气的样子问道:“吕筱仁怎么有这个录相?”说完后还没有等胥忖朱有什么反映,就一下子哭了起来:“胥忖朱,这可怎么办啊!你叫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从内心里来说,易晚葶对这件事也确实很气愤。她气愤的是吕筱仁没有对她说实话。易晚葶完全没想到吕筱仁会把她和胥忖朱在宾馆里的事私下里录了相。当初她答应吕筱仁时,满以为吕筱仁是要在她和胥忖朱干事时冲进来抓个现行,以此来向胥忖朱提出条件。当她和胥忖朱把事情做完了后都还没有吕筱仁的动静,当时她就感到迷惑,吕筱仁那么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办法,实施时却没有一点动静。当时易晚葶还在想是不是吕筱仁后悔了或者是喝酒喝醉了,把他们商量的事搞忘了。易晚葶完全没有想到原来吕筱仁采取的是这种方式。
胥忖朱见易晚葶哭了起来,开始时确实还有点不知所措。但女人带泪三分娇,胥忖朱看着易晚葶哭泣的样子,内心里对于女人的那种说不清的情愫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他不愿意让易晚葶觉得自己胆小怕事,对此一筹莫展,便一幅男子汉大丈夫的气魄:“有我在,你怕什么?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好此事的,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易晚葶仍然哭个不停:“我知道你们男人,嘴上说得好听。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并且还要在社会上生活。这可怎么办啊?!”
“你放心,我已经说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胥忖朱苍白地表白着。对于此事如何处理,胥忖朱自己还没有考虑。但他想,不就是一个男女作风问题嘛!已经发现问题的高级干部哪一个又没有类似的问题?并且现在还没有一个干部完全是因为男女作风问题受到处分的。因此,胥忖朱就在心里想,只要自己以后注意在经济上不要让人抓到把柄,谁又能够把我怎么样?
胥忖朱又自己给自己打气似地说:“我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谁能够把我怎么样?他吕筱仁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别人把你倒是不敢怎么样,但我一个弱女人又怎么办嘞?”易晚葶仍然在哭着。实际上易晚葶想的是要胥忖朱给她一个承诺。
“你放心嘛!我会保护你的。如果我说话不兑现,就天打五雷轰。”胥忖朱赌咒发誓地对易晚葶说。
易晚葶一听胥忖朱发这种誓,心里觉得得到了一丝宽慰。她装着仍是很生气的样子对胥忖朱说:“谁要你发这样的誓。”
在哄骗女人这方面,胥忖朱可以说是行家里手。他听易晚葶这样说,知道她不会再生气或者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了。于是想在易晚葶身上有所动作。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易晚葶想,不让胥忖朱得手肯定是脱不了身的,既然已经自动送“货”上门了,也就只有听之任之,任由他胥忖朱摆弄自己了。
易晚葶这一次和胥忖朱行**之欢后,胥忖朱已经把她完全视为自己的小蜜了,以后胥忖朱只要没有其他人,就会打电话给易晚葶,两人要么在宾馆借谈事的名义,要么是在胥忖朱的住处,但基本上都是在宁秀苟合,不象易晚葶和吕筱仁时,多数是在宁秀以外的地方。从这一点上,也就反映出吕筱仁的狡猾和胥忖朱的愚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