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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一心要Silber死,死不了也得是终身监|禁。
他的杀招在昨天就已埋下,正当全国人民欢度元旦的时候,他召集威森加摩的50名成员,召开了一场秘密会议,会议的结果是:总共有13名威森加摩的成员同意(也有可能是被迫同意),放弃第二天的庭审上的投票权。
这13个人,是Voldemort遣人暗中花重金收买的,已承诺要投Silber无罪票的威森加摩成员。
这个会议结果,是邓布利多一力促成的。
Voldemort知道后,暴跳如雷,当场大骂“这个阴险无耻的老流氓!”
13名巫师拿了钱却无法替他办事,皆心中惶恐,其中一位前思后想觉得这样实在不厚道,偷偷跑去风语堡,通知Voldemort后院起火了。他百般解释自己的不得已,实在不是我不想帮忙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Voldemort说,邓布利多暗示说他拿到了我受贿的证据,要向媒体曝光,我也是没办法了。下次我一定帮忙,啊,下次再有贝拉特里克斯的审判,我一定投她无罪票!
还给老子来下次?Voldemort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对他说:你给我滚。
这位老兄就滚了。
就这样,Voldemort连日来殚精竭虑,安排食死徒多方活动,才为Silber争取到28张无罪票,临到头,被邓布利多玩阴的,直接废去了一半。
最毒的是,邓布利多也许早就看出这13个人立场不坚定,有可能被收买,却始终按兵不动,直等到开庭的前一天中午,才突然将所有人召集起来,以雷霆手段逼迫这13人放弃自己的投票权。这还不算完,参加了那场会议的还有13位“特邀嘉宾”,在邓布利多的大力主张下,这些人将接替放弃了投票权的13个巫师,在1月2日这天对Silber实行仲裁。
这13个替补,是邓布利多专程找来的,妥妥的全是有罪票。
其中包括:已隐居多年的炼金大师,尼克·勒梅。此人乃是活了六百多年的老妖怪,在巫师界拥有绝对的威望,又与邓布利多私交甚密,投什么票全凭邓布利多一张嘴。
此外还有:佩雷纳尔·勒梅(女),同样也是六百多岁的老妖怪,出于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老太太十分不待见邓布利多,但她是尼克·勒梅的老婆,夫唱妇随,没的说,有罪票。
除了这两位被邓布利多请出山的重量级人物之外,余下的11名替补也都是德高望重的白巫师,他们被Voldemort成功策反的概率为零。
Voldemort也时间没策反,邓布利多的地下工作做得相当保密,等Voldemort在风语堡听到消息,已是1月1日的傍晚,一切已成定局。
所以他大骂邓布利多阴险,换谁谁都得骂。
一共50名巫师将参与庭审的票决,姑且不算那几个至今仍摇摆不定的骑墙派,只看邓布利多为Silber精心准备的这13张替补有罪票,加上14张原本就有的有罪票,这道算术题谁都会做。
是的,你没算错,答案是Silber死定了。
奇特的是,Silber已被Voldemort告知这一切,却并不为自己感到担心。
她迎着邓布利多的视线,在审判厅中央的犯人席上坐下时,脑海里反复回响着今早起床前,Voldemort对自己讲的一句话。
“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你只管跟紧我,旁的,你都不要去管——你记住,我不会让任何人定你的罪。”
他讲这句话的时候,天还没亮,Silber被他用被子包着搂了一晚上,他的腿还缠在她的腿上,他的胳膊还环在她的腰间,他的嘴还蹭在她的耳根后面,Silber全身不能动弹地熬了一宿,乍然听到他这样说,很不以为然。
然而起床后,看到Voldemort迅速作出的一系列布置和安排,她认识到,他说不会让人定她的罪这句话,是来真的。这个讨厌死了的男人,居然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众多食死徒静悄悄地站立在审判厅门外,等候着;在魔法部的外围,更多的食死徒无声无息的潜伏在暗处,他们也在等待,等待着黑暗公爵的召唤。
幽暗的审判厅里,Voldemort面对着威森加摩的巫师们,用魔杖变出了一张扶手椅,在Silber的身旁坐下了。
来吧!邓布利多,你用法律做武器,我就用军队解除你的武装,孰胜孰败,今天一锤定音。
梆!法官席上的劳勃敲响了法槌,宣布开庭。
“1月2日的审判,被告: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指控罪名:谋杀阿拉斯托·穆迪。”
“该罪名不成立。”Voldemort说道:“贝拉杀穆迪并非谋杀,而是正当防卫,当判无罪。”
仲裁席上响起一片吸气声,发出这些声音的巫师们没有想到,Voldemort竟会一开场就打断法官的话,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贝拉杀穆迪是正当防卫这样无耻的论点,他们震惊了。
这些巫师不懂,流氓都是无耻的,而举止优雅、仪表堂堂的Voldemort,是这个时代最大的流氓头子。
邓布利多皱起了苍白的眉毛,凌厉地看着Silber,但Silber并不发言,现在还轮不到她发言。劳勃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汗,对她身边的Voldemort说:“请辩护人陈述案情。”
Voldemort陈述的“案情”是这样的:
12月27日傍晚,巴斯。
贝拉正在家中,等候外出的丈夫归来,恰逢安东宁·杜鲁哈来访,两人便在公寓的会客厅里亲切交谈,就在这时,阿拉斯托·穆迪破门而入,对毫无防备的两人大打出手,状如疯狗,致二人重伤。贝拉以小刀自卫,混乱中刺中了穆迪,而穆迪不知何故坚持要用幻影移形带走她和杜鲁哈,遂导致自己的伤势加重,终于死在魔法部外面的大街上。
综上所述,穆迪的死,纯属自找,真正的受害者应该是贝拉和杜鲁哈,但鉴于伤人者穆迪已死,她二人决定不再追究,也请威森加摩秉公执法,不要冤枉好人。
Voldemort说完了。
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仲裁席,坐在那上面的巫师们已出离愤怒,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即便是沉稳如邓布利多,也不禁怒形于色。“一派胡言!”他身后的一名男巫高声吼叫着站了起来,“这是诬蔑!穆迪身为傲罗,怎么可能无故伤人,还冲到别人家里!分明是贝拉特里克斯蓄意谋杀,休想颠倒黑白!”
他得到了众多巫师的响应,密密匝匝的仇视的目光网一样笼罩在Silber身上,有激进者已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不过这些人还控制着分寸,没有对黑暗公爵口出不敬,他们将所有的憎怒都宣泄到了Silber身上,杀人凶手!不要脸的骗子!把她交给摄魂怪!……
Silber将头埋得很低,低到了胸口。Voldemort主动担任她的辩护人,这决定是对的,她是一个优秀的骗子,但是Voldemort刚刚说的那些话,她绝不可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来。事实上,她根本顶不住这群白巫和自己良心的双重压力,也许一开口就会缴械投降。
另一个事实是,倘若不把穆迪说成是无故伤人的疯子,杀了穆迪的她就得坐牢,然后被摄魂怪施予“死亡之吻”。
这就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Voldemort对穆迪的抹黑才刚刚开始。
主审官劳勃问道:“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您陈述的是事实?”
Voldemort答曰:“贝拉在1月27日那天受了很重的伤,头被磕破,颈部也有被大力扼压的痕迹,当时逮捕她的傲罗都看到了,那都是穆迪造成的。”他停顿了一下,淡淡的看了眼站在仲裁席前的傲罗们,傲罗队长满面怒容,却无法反驳,因为Voldemort讲的是真实情况。劳勃见没人否认,于是叫自己身旁的记录员将这段证词写了下来。
Voldemort继续说道:“杜鲁哈的情况也很糟糕,他被傲罗发现的时候,已经被穆迪殴打至昏迷;而穆迪本人,除了被贝拉用刀刺中的手臂和胸部之外,并无其他外伤,这一点,魔法部的验尸官可以作证——我请问各位,假如穆迪真是被谋杀的,为什么受到重创的却是贝拉和杜鲁哈?两个巫师要杀一个傲罗,偏偏选择在魔法部的大门口动手,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众多巫师和麻瓜的面,他们缺心眼?用的还不是魔杖,而是刀子,一把削水果的小刀,谁会拿那样的小刀去谋杀一名傲罗,别开玩笑了!可是穆迪确实是死了,造成他死亡的小刀也确实是贝拉捅进去的,贝拉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因为,她当时必须反抗。穆迪闯进她的家,殴打她,还差点掐死她,按照我国的刑法规定,她当时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是不能被认为有罪的。”
Voldemort在扶手椅里欠了欠身体,表示自己的辩护暂时告一段落,给大家消化的时间。
仲裁席上出现了奇特的寂静。
威森加摩的巫师们呈现出一种哑口无言的状态。
他们觉得Voldemort的每一句话都在扭曲事实,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地寻找他话里的破绽,然而毫无斩获。
这简直是Voldemort在智力上的一次恐怖主义袭击,他用行云流水的陈述和严丝合缝的分析将这些巫师杀得片甲不留,他们甚至不由得开始怀疑: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食死徒贝拉其实是受害者?战斗英雄穆迪成了蓄意伤人的反派?!
这想法要把人逼疯。
数名巫师受不了的站了起来,张口欲发出质疑,可是Voldemort从容地制止了他们,他说:“下面,我要求请出我带来的一位证人,他就在门外——威森加摩如果有问题,请留待我的证人提供了证词以后,再问。”
他根本不管那一张张要吐血的脸,以完全属于自己的节奏对付这些白巫师,他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我的陈述还没结束,请不要打断我,这会影响我的思路。”
法官席上的劳勃不停的用手绢擦着脸上的汗,作为Silber的“公爹”,他的身份很尴尬,为了避嫌,他在邓布利多的“善意”的提醒下放弃了今天的投票权,可是主审官还得做,他又不敢得罪Voldemort,所以他今天就是来和稀泥的。他的不作为让Voldemort主导了整场庭审,此时他又指示守卫在门口的两名傲罗打开大门,他对Voldemort说:“那么,就请您带来的证人进来吧?……”
证人是对角巷魔杖店的店主,奥利凡德。
老头被傲罗带到了证人席上坐下,随即Voldemort提问,他回答。老头的证词总结一下是这样的:
两周前,贝拉曾去他的魔杖店购买魔杖,因为她原来的那根魔杖坏了。她在店里试用了许多根魔杖,可无一契合,奥利凡德只好拿出用梧桐木和荆棘鸟的羽毛制成的便利魔杖,卖与她,而从那以后到今天,贝拉没再去过他的魔杖店,这意味着,这段时间她使用的一直是那支只能使用普通魔法的便利魔杖。
最后奥利凡德说:“莱斯特兰奇夫人的魔杖确实坏了,不能再修复,我亲自检查了的。”
Voldemort点了点头,向他表示了感谢,老头受宠若惊地向他连连鞠躬,被傲罗一拽胳膊,带出去了。
Voldemort转头回来,对仲裁席上的巫师们说道:“在座的各位都知道,便利魔杖的性能有多糟,贝拉只有这样的一支魔杖,她会去谋杀穆迪?除非她得了失心疯,因为那必然是送死!倘若在座的有人非要说事情就是这样的,我,Lord Voldemort,将向你提出决斗——”
在一片惊愕的抽气声中,Voldemort站了起来。
他威严地扫视着50张神态各异的面孔,最后将视线停驻在邓布利多的脸上,他缓缓地说道:
“众所周知,穆迪长期对食死徒抱有偏见,他过去就经常无缘无故地找食死徒的麻烦,他利用自己的职权,以子虚乌有的借口骚扰他们的生意,查封他们的财产,甚至将他们关进拘留所。他的这些行为,我的食死徒朋友们全都可以作证——”
他伸手指向审判厅的大门,奥利凡德刚刚从那里出去,门还开着,数十名身穿黑衣的食死徒站在那里,肃杀的面孔,看着审判厅中的巫师们,Voldemort说:“他们就在这里,作为穆迪的偏执行为的受害者,他们都可以上前来作证。叫人心寒的是,魔法部从不对穆迪的行为加以约束,就是因为你们的放纵,穆迪才会变本加厉,连私宅都闯!他不仅殴打贝拉,在那之前他还对她下了食尸鬼的毒,这是他掉在现场的魔杖,我现在还给你们!”
他拿出一支魔杖,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随手就扔到地上。
傲罗队长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劳勃问:那真是穆迪的魔杖吗?
傲罗队长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魔杖,说道:是的,是他的。
这支魔杖已经断成两截,无法再测出最后使用的魔法是什么了,然而,贝拉被关押时身中食尸鬼毒,是真的。
Voldemort,他连穆迪的伤人动机都给分析出来了。
“因为对食死徒的偏见,穆迪做出了这次的事情,也因为对食死徒的偏见,魔法部不经调查,就指控贝拉为杀人犯,这是对她的极大侮辱,也是对身为她朋友的我的侮辱——在我告诉了你们真相的此刻,你们当中还有谁坚持要说贝拉是有罪的,请站出来,我要求与他当场决斗,以维护我和贝拉的名誉。”
没人站出来。
威森加摩的巫师们乱了,也慌了,Voldemort这一招太无赖了!他先把臭名昭著的贝拉特里克斯活生生的说成被欺负了的受害者,大家都还接受不了的晕着,马上他又说谁要说那女的有罪他就跟谁单挑,那到底还要不要投票?邓布利多你倒是拿个主意啊,难道情况真像那魔头说的,贝拉特里克斯是无辜的?
劳勃将法槌敲得梆梆响,连吼了数声“肃静!”可不管用,整个仲裁席都在嗡嗡嗡嗡。
唯一依然面色平静,静坐的不语的,只有三个人:邓布利多,和他身旁的尼克·勒梅夫妇。
Voldemort始终看着的,也只有邓布利多。
你真的一定要致她于死地吗?
那么你呢,你真的会为了保这个人,不惜跟政府彻底翻脸?
别逗了,汤姆,我知道你是个多么自私的家伙。
邓布利多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的湛蓝色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面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在这个世界上,知道Voldemort的底细的人只有寥寥几个,邓布利多就是其中之一,他清楚的知道Voldemort的复杂的过往,和那些过往所铸造的非凡的智慧、和冷酷的性格。
这个人曾经是他的学生,现在是他的对手。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的体内流着斯莱特林的血,却并非根红苗正的巫师,他出身在贫寒的麻瓜孤儿院,童年的主要活动是被其他小孩子欺负和欺负其他小孩子,因为不欺负就没的吃,没的穿,所以他很早就懂得并掌握了人类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
在发掘了自己巫师的天分后,他立刻利用起来,在孤儿院占山为王,当上了混世魔王。
可是好景不长,他进入了霍格沃兹,霍格沃兹遍地都是巫师,他很快认识到孤儿院那一套行不通了,于是他装起了大尾巴狼,当起了彬彬有礼的好学生和好同学。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人从没放弃占山为王的远大理想。
表面上,他是五讲四美的好少年、好青年,暗地里,他却拉帮结派,而且收效显著。霍格沃兹的很多人都被他的才华折服,被他的口才说服,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他的跟班,直到今天,这支队伍还在不断壮大。
这些跟班,有有钱有势的贵族,也有鸡鸣狗盗之徒,囊括了社会上的各色人等,他们都甘愿为黑魔王肝脑涂地,因为,跟着黑魔王,有肉吃。
Voldemort用丰厚的利益和美好的前程牢牢的捆绑着这些人,像操纵木偶一样的控制着他们,对他来说,这些人都是可以舍弃的。就像他舍弃自己的名字和出身,只要有必要,随时都可以抛弃。
邓布利多相信,贝拉也不例外。
所以他站了起来。
他坚信Voldemort不会和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决斗,所以他要起来表个态,让仲裁席上乱成一锅的巫师们稳定军心,咱们该投什么票,还投什么票。
但是在他开口之前,有一个人也站了出来。
是傲罗队长。
傲罗队长的全名是,赛巴斯滕·穆迪。
他也叫穆迪,这不是巧合,他是死去的穆迪的弟弟。
“我不相信你说的,一个字也不信,我的哥哥是被谋杀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应当被判处死刑。”
Voldemort和邓布利多同时皱起了眉头,一个双方都没有料到的变故,出现了。
赛巴斯滕伸手指着犯人席上的Silber,说道:“如果,让这个女人受到法律的制裁的前提是和你决斗,那就决斗吧。”
“不可!”邓布利多叫道。
Voldemort缓缓露出一抹冷笑。
就在这时,那位一直没有存在感、从头到尾都是哑巴的嫌犯,突然说话了。
“你过来。”她对Voldemort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Voldemort皱了皱眉,俯首下去,她将嘴凑到他耳边——
没人知道她到底讲了什么。
只看见Voldemort眉梢一挑,回头看了眼等着要跟他决斗的傲罗队长,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犯人席上的女子伸手拉住了衣袖,对着他耳朵又讲了句什么,Voldemort的神色变得高深莫测,他回到扶手椅上坐下了。
女子随即抬头望向众人。
她说道:“给我喝吐真剂,你们都有什么怀疑的,尽管来问我。”
全场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