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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冲冲忙忙的,山路又封了,带不了多少东西的。”杨成解释说,“大妞,叫大伯娘。”
“大伯娘好。”小瑶明了的大声叫道。
“嘿,真是穷鬼。”大伯娘拿着盘小声的说了一句,也不让开看了小瑶一眼问:“哟,这是你收养的女儿呀,你跟爹娘说了吗?”
小瑶看着周围来了越来越多人,杨成这老实人又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说,于是大声清脆的说:“爹收养我肯定是知会了爷爷奶奶的,大伯娘,我爹是特意回来看爷爷奶奶的。你干嘛不让我爹进去呢?”
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的说怎么不让进了,怎么了。
大伯娘瞪了小瑶一眼,这小鬼不是个好对付的,于是大声说:“怎么不让进,我这不是倒水吗,进来吧,进来吧。”
小瑶笑得甜甜的对着门外的人说:“各位爷爷、奶奶、伯伯、阿姨、哥哥、姐姐好,我是杨小瑶,我是杨成的女儿,等会见完了爷爷奶奶,再出来跟大家唠叨。”
“哎呀,成子呀,你有个口齿伶俐的乖女儿呀。”其中一人对杨成说。
“我女儿是很乖巧的。”杨成哈哈的说,“我先进去了,等会聊。”
杨成带着小瑶进了院门,这是一个大院子,上房五间房,两侧各两间房,中间是院子,还有一个后院,看起来挺宽敞的。
胖大嫂带着杨成父女两直接进了中间的堂屋,只见堂屋里都坐满了人,正准备吃午饭的样子,分两桌,男人和大点的男孩子坐上桌,女人和女孩及小点的孩子坐下桌,上桌的菜多点、丰富点,青菜、肉片、咸菜、卤水内脏的、红烧鱼、粥配馒头的。
当父女两进来的时候,大家都转头看着两人,都不出声,很安静,杨成硬着头皮叫了:“爹、娘,我回来了。”
“你这个时间回来干什么?”老妇人脸色不好的问。
“这,外面遭灾了,又没收到什么家里的信,不知道家里怎样?所以回来看看。”杨成小心翼翼的回答。
“怎么,你还想家里遭灾呀。”老妇人徒然大声的叫道。
“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成摇摇手说。
在座的老头子、中年的、少年的、男的、女的都不吭声,有的低下头、有的看戏暗笑、有的不屑,真是人生百态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一家子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兄弟呢?怎么都是极品了,小瑶看了看杨成,难道歹竹出好笋咯。
“怎么,回来了就空手回的?”老妇人脸色不好、斜着眼说。
“路不好走,没带东西。”杨成赶紧拿出两量银子递给老妇人说,“这是给爹和你的。”
老妇人手快的一下子收了起来,看了看小瑶,不耐烦的问:“她是谁?”
“她是我女儿,小瑶,叫人。”杨成回答说。
“爷爷好,奶奶好。”小瑶眯着眼,学着城里的小姐蹲了两下,算是行礼了。
“她是你收养的?”老妇人大声的问。
杨成皱着眉,点点头,没说话。
“你怎么收养外面那些那来的野种?你没儿子,你这么多兄弟,他们有的是孩子,那个不好?非要收养别的?”老妇人的嘴巴真是不得了了,一开口把所有的人都骂了,而且也够毒的,连自己的儿子也骂了。
小瑶记得小杨出生的时候,杨成是特地托人通知家里的,还出了路费来着,想老家也来人热闹热闹的,结果人没来,连一件小衣都没有。杨成当时那个失望呀,现在的杨成也让人心酸。
小瑶白了老妇人一眼,拉了拉杨成的手,脆生生的说:“我爹是有儿子的,第二个儿子马上就出生了,奶奶,看来你老了,都记不住我弟弟小杨已经1岁多了。”
老妇人一下子哑了,没出声。
“爹,我饿了,我们也坐下吃饭吧。”小瑶继续说,然后牵着杨成往上桌走去。
“你们干什么?”老妇人赶紧出声阻止。
“吃饭呀,怎么了,不能吃吗?”小瑶表现的很天真的问。
“那不是你能吃的。”老妇人黑着脸说。
“为啥不能吃,哦,这些不是给人吃的?”小瑶点点头问。
“你,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我的东西不是给你吃的。”老妇人到吼大叫的说。
“哦,我知道,不是给人吃了,我不吃了。”小瑶摇着头说。
“你这野种,有娘生没爷教,我不会认你的。”
“娘,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杨成也大声说。
“野种骂谁呢?”小瑶也生气了,这什么人呀,好彩这种人不用一起住。
“野种骂你,吖,,”老妇人一只手抖抖的指着小瑶也骂不出声了。
坐一边的人都呆呆的看着两人。
“大妞,我们回家,爹给你做饭。”杨成看这样的情形,赶紧的牵着小瑶的手就想出堂屋回自己的屋了,怕两人继续这样,恐怕要动手了,赶紧分开两人。
杨成拉着小瑶出到堂屋门口,胖大嫂却在边上凉凉的说:“他三叔,你那屋子已经给了你大侄子了,他中秋前要成亲了,那屋子不是你的了。”
杨成突然转身看着胖大嫂说:“你这是什么意思?那是我的屋子,当时分家的时候分得清清楚楚的,是给我的,谁说这样安排的?”
“我说的,这屋子还是我的,我给谁就给谁。”老妇人蛮横的说。胖大嫂也不说话,就笑嘻嘻的在边上看着。
“娘,你怎么能这样呢,爹。”杨成悲愤的看着自己的爹娘,杨老头却低着头不吭声。
小瑶反而觉得这是把这家极品彻底断了的好机会,于是对杨成说:“爹,他们要把你赶出这个家门,净身出门呀,我们赶紧去找话得事的人来啦。”
杨成无神的看着小瑶,见小瑶对着他点点头,又看了看堂屋里坐着的爹娘,坚定的出了门,带着小瑶去了村长家,跟村长说了,杨二昆家又要分家了,麻烦村长去作证;接着又去了几个祖老家里,说杨二昆家又分家了,麻烦族老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