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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激情不用多说,反正一觉睡到大天亮,再看看身边,早就没有人了。坐在床上伸个懒腰,身上的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昨晚虽然劳累了点,但现在是神清气爽,我在床上坐了一会才穿衣服下床,走到外面洗漱。
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婶子坐在锅屋的门口,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都没有发觉。
“在看什么呢?天上有什么好看的?”
她“啊”的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说:“没什么!你起来啦?我去盛饭给你吃!”
我看着她走进锅屋里后,就把洗漱用品拿着,走到水井边洗漱。等个人卫生都打理好后,走到锅屋里时,婶子已经把饭都装好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在那,就等着我过去一起吃饭。
我说:“你不用等我啊,饭好了就先吃啊!”
“没事!我还没饿!等等也没关系!”
“哦!那吃吧!”说完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开始吃起来。我们这里过年前几天,家家户户都做很多肉坨子和馒头,年后一般早饭就吃的是坨子菜汤和热馒头。我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是我最爱吃的红豆馅的馒头,再喝口热汤,整个身体都透露出舒服的感觉!
我边吃饭边问:“这坨子和馒头那里来的?”
“昨晚回来的时候,你妈装袋子里让我带过来的!”
怪不得吃出来的味道让我很熟悉呢!我一口吃一个坨子,几口就把一碗汤和一个馒头吃下肚,我站了起来,走到锅里又盛了一碗汤,再拿了个馒头,端着走到桌子旁坐下的时候,我看到婶子的汤才喝了一点,馒头也没吃几口,我就说:“你吃啊?怎么不吃啊?”
她把汤和馒头都放下,然后盯着我说:“华山,我想去把朱五的罚款交了,让他回家!”
“随你吧!”
“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可能!”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孩子的爸爸,大过年的让他在派出所里吃冷饭也说不过去!我就再帮他最后一次,以后无论怎么样,我也不会再帮他了!”
“你自己决定吧!不过这需要你一人去派出所,我不方便去,而且昨天就说好我中午到小国平家吃饭!”
“行!”
“那你吃饭呀!”
婶子把饭端起来又吃了几口,然后放下说:“我没胃口,实在吃不下去!”
“那你坐在这等一下,等我饭吃完的!”
“好,等你吃完,我收拾好再去!”
一会儿,我就吃饱了,把碗筷放下后,婶子就急忙接过去洗刷,我则走到房间里,从衣橱的底下把钱掏了出来,点出8000块钱,然后走到锅屋里,把钱递给婶子,说:“这是你的8000块钱,你拿到乡上的农村信用社里先存起来吧!”
婶子的眼一下子红了起来,泪水在眼里打转,然后把头低下说:“这钱我不能要!既然他输给你了,那钱就是你的了!”
我把她的手拽过来,把钱拍在她的手心,说:“我给你了,你就要!钱用你自己的身份证存起来后,再也不用怕被偷了,除了你本人,谁也取不出来!”
婶子还要推迟,我只好说:“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小玲姊妹俩啊,她俩以后读书用钱怎么办啊?”
婶子这才迟疑着收下,我用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说:“别有什么心里压力,钱存起来后把存款折收好,别再让他知道,以后要用钱,就去信用社取。女人只有自己能赚钱给自己花,才能有自由空间!”
她重重的点了下头说:“嗯!”
“快去快回,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回来。”
她点了点头,然后从屋里拖出自行车,直接骑上去就往村外去了。
我吃完饭在屋里坐着没一会,小国平他爸就走到我家门口,我连忙站起来说:“四爷来了啊?”
“恩!我是来喊你去我家吃饭的!”
“我知道啊!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啊?”
“我怕你被别人家喊去,所以早点来喊你!我昨天都没让我连襟和小舅老爷走,专门留他们在今天中午陪你喝酒!”
我一听喝酒就吓坏了,赶紧摆手说:“现在不能喝了!昨天连喝两场,还醉了!今天那敢再喝啊?”
“没事!酒量都是练出来的,你每喝醉一次,你的酒量就往上涨一点!”
“你要这样说,那我今天中午肯定要被灌醉啊,我都不敢去了!”我笑着说。
“没事!有我在呢,晾他们也不敢灌你酒!”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四爷就上来拉着我说:“走吧!走吧!到我家跟他们一起玩一会!”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说:“华山啊!昨天下午我出去玩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小二银子的赌场是你报的警啊?”
“我又不是没在那玩,我报警干什么啊?”
“我听他们说怎么其他人都被抓到就是没抓到你,怎么就那么凑巧被你躲过去啦!再说你是去上厕所,当时朱五也说你去了,为什么派出所的人到厕所里没找到你?所以有人就怀疑是你报的!”
我心里有点生气,然后说:“是谁在说这个话啊?”
“不知道,反正朱小三当时说,他说他也是听人说的!”
“哼哼!他肯定是看他兄弟输了那么多钱,现在想赖账,所以找个由头!要是我报警的话,第一我不会到现场去赌钱,第二我不可能把时间拿捏的那么准,第三报警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干嘛去报警啊?而且我也确实是上厕所的,不过因为没灯,什么也看不见,我就跑他家草堆前面的菜地里去了,再说当时声音那么大,我上厕所听到声音也肯定跑了!那等人来抓啊,也不知道说这话的人有没有脑子!”
“你说的也是哦!下次再有人这样说,我就把你的话讲给他们听听!”
“谢谢四爷啊!”
“你跟我还客气啥啊?对了,开春后的蔬菜能不能在我家多买点,我准备多种点菜!”
“春天以后的菜到处都是,也不值什么钱,你要是种菜,能赚什么钱啊?”
“那你说我干什么啊?”
“你也建几个池子养黄鳝!还有------”本来我还想叫他养鱼的,可是想到今年的大洪水,我就把下面的话给咽下去了。
“还有什么?”
我想了想后说:“把自家的鱼塘也清理下,等夏天过后养鱼!空闲的时候,自己也去抓点黑鱼黄鳝什么的,抓到后送我家去,我给你卖给饭店。”
“好好!那真是谢谢你了!”
“你是我四爷,你跟我客气什么啊?”
他一路喜气洋洋的带我到了他家,把到场的亲戚都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再把烟和瓜子花生都拿出来,让我们随便抽,随便吃。我们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聊什么,一时就冷场了。他看到后,把牌九拿出来让我们玩一会,我怕被我爸看到不高兴,连忙推迟说不玩这个,不如打牌吧!大家都没说其他意见,我就去找了两副扑克牌,打起了时下最流行的八十分!
因为就是打着玩,也没有什么彩头,在四爷说吃饭的时候,我们就把牌扔了,把桌子收拾好,然后走过去洗了一把手,顺便把冷菜端到桌子上,坐位置的时候,首席肯定不能是我坐,所以四爷拼命的把我拉到次席,我也不敢坐,我知道他心里可能是感激我,但我不能不顾及礼数,在不停的推迟下,实在没办法,我坐在四席上。就这样,大家在桌上频频找我喝酒,被我左推右挡外加四爷也站出来帮我挡酒,最后我成功逃脱被灌醉的命运,吃完饭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到家后,我就睡了一觉,我是被家里的电话给吵醒了,接起电话后,就听到婶子在电话里说:“华山啊?你能不能来一趟派出所啊?”
“怎么了?”
“你先来吧,来了再说!”
我把电话挂了后,穿好衣服,推出摩托车骑上就往乡里奔去。我直接来到派出所的大门口,就看到婶子站在门口那,看到我来了后,她脸上一喜,赶紧迎了上来,我把车停下后,问:“怎么了?”
“他不愿意出来!”婶子一脸纠结的说。
“为什么不愿意出来?现在还有几个人被关在里面!”
“我们村就剩他一个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出来!”
“带我过去看看!”说完后,婶子就带我走到派出所最里面的一间房,透过一扇小窗户,就看到朱五缩在一张小床上。有什么比挨冻吃不好更可怕呢?我想了想后,把婶子拉倒一边说:“他现在不想出来,肯定是输了那么多的钱现在想想害怕了。怕他要是现在出来我肯定来找他要钱,如果我一找他要钱,他又没钱给,我肯定会去找小二银子要,小二银子一旦愿意给我钱,那他跟小二银子说的事情就必须要完成,而他又不想答应和小二银子说好的事情,只好在这里拖着,心里以为只要不出去,就能把事情给拖过去!”
婶子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啐了一口说:“不出来就不出来,一辈子都蹲里面才好呢!”
我看着婶子红红的脸蛋,有意逗她说:“一辈子不出来,你就跟我过一辈子啊?”
她轻轻的打了我两下,说:“想得美!”
我笑了笑又走到窗口,喊了一声:“五爷啊!”
他抬起头看到是我后,身体往后面一缩,结结巴巴的说:“华山啊!你不要着急啊!等我出去就还你钱!”
“那你现在出来啊?”
“我,我------”我了半天后,他才说,“我还没交罚款呢,现在出不去!”
“没事!我帮你交罚款!”
“啊!”他一下子目瞪口呆,又结结巴巴的说:“不用,不用你交!”
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可怜他,只好坦白的跟他说:“你出来吧,我暂时不向你要钱了!”
“真的啊?”
我点了点头,他的脸瞬间露出了喜色,大喊:“来人啊!来人啊!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我一脸无语的退到一旁,然后就看到派出所的值班室走出来一个民警,边走边说:“真奇怪!早上罚款都交了,人都赶不走,现在又突然大喊要出来!”
民警把门打开后,我们三人一起慢慢的往外走,走到大门口后,我停下脚步对朱五说:“五爷啊!”
他一惊的抬起头来看着我,急忙说:“你刚刚答应我,说暂时不向我要钱的!”
“我是说过,但是以后我要是听到你再去赌钱的消息,我立马就向你要钱!”
“我,我保证不赌了!”
婶子在旁边插了一句说:“你的话要是能信,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他涨红着脸,最后叹了一口气,又把头低了下去,我想了想后说:“幸亏昨天下午我去找婶子吃饭,不然婶子就要被小二银子欺负了!”
他猛的抬起头来,瞪大眼睛说:“他敢,我回去就找他算账!”
“你能算什么账,你能把他钱都还了吗?”
“我,我------”
“以后不要赌钱了,好好跟婶子一起苦钱吧!”
他又叹了一口气,把头低下不说话了,我说:“走吧!一起回去吧!”
走到停车的地方,朱五抬起头来,说:“我现在不想回去?”
婶子露出一副早就知道的神色,我盯着他看了下,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去洗个澡!然后再回去!”
我掏出10块钱给他,说:“那你去洗澡吧,洗过澡后重新做人!那我跟婶子先回去了,自行车留给你!”
“恩!”他重重的点了下头。
婶子坐在摩托车后,身体使劲往后移,我也没说出来,等到走出了很远,先是感觉到她把脸放到我后背上,然后是用手把我的腰使劲抱住,还听到她说:“华山!谢谢你!”
“没事!”
农村的土路坑坑洼洼的,一路颠簸着,后背被柔软的身体摩擦着,让我心里冒出一阵火气,要到村口的时候,婶子才又坐直了身体。回到家后,我把车子停到屋里,回身就把门关好,把婶子拉到屋里。
“你干什么啊?”
“别说话,听我指挥!”
“别!别!现在还是白天呢!”
“别怕,门都被我关好了,谁能看到?”
“有人敲门怎么办?”
“没事,你趴在这,把裤子往下脱一点就行!”
战争刚激烈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感到婶子的身体突然绷紧,下面猛的收缩了一下,我停止了动作,把婶子紧紧抱住,仔细回味这种感觉,就听到敲门和说话的声音:“华山,华山,你在家吗?”
原来是小亮他爸,肯定是来喊我吃饭的,我和婶子都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外面又说:“奇怪,刚刚有人说看到他回来了,怎么现在人又不在家?算了,我先回去,等等再来吧!”
然后脚步声慢慢的变远,我又开始又一轮冲刺,直到把火熄灭后才抱着婶子休息了会!然后我俩都收拾了一下后,我先出门往小亮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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