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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头盗窃一案并未处理完毕,由于邹蓉父亲突然病倒,邹蓉请了个假带着李响打了个飞的,直飞丽水国际机场。
第二天一大早,邹蓉和李响就出现在了丽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之内。等见到躺在病床上的邹蓉父亲,李响才明白邹蓉所说的“医院看不好”是什么意思。
而且李响突然有一种预感,邹蓉父亲病倒这件事情,或多或少与自己有着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李响走到病床旁,目光落在邹蓉父亲脸上的那一刻,心中暗觉不妙。
印堂发黑,双目眼睑中带紫色,星宿宫处的皮肤底层,一团淡淡的黑色若隐若现。
李响使用神识扫描之后,咦了一声。
这气息好熟悉,竟然是阴气,难道是阴……
邹蓉一脸焦急:“快看看,我爸怎么样?”
病床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跟着女儿进来的年轻小伙子,问道:“蓉儿,这位是……”
“妈,他叫李响,风水大师。”邹蓉回了句,眼睛依旧盯着李响。
这话让邹蓉妈语气一滞,好半天才用一种责备的语气道:“蓉儿,医院都看不好,你怎么能找个算命先生来给你爸看病,这不胡闹吗?”
关心则乱,邹蓉连忙去拉住自己母亲的手,解释道:“妈,正因为医院查找不出病因,我才找他来。相信我,这风水大师的本事大着呢?”
“李响,我爸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看李响站在病床边发呆,邹蓉着急了。
李响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邹蓉的母亲,问道:“阿姨,叔叔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者是做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这……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啊,老邹每天也就是上班,下班,然后折腾研究他的古董……”邹母凝眉思索了起来,“哦,对了,前两天老邹好像新认识了一个古董玩友,然后去了一趟这玩友家里,说是去看他收藏的古玩,回来之后第二天就突然晕倒了。”
李响点点头,指了指邹蓉父亲手腕上的手链,问道:“阿姨,叔叔手腕上的这个铜钱手链是从何而来?”
“这个啊,很久的事了,听老邹说是他用古玩和一个风水先生换来的,据风水先生说这东西能辟邪,于是老邹就一直戴在手上。”邹母解释道。
到这里,李响已经能够完全的想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感情邹蓉的老爸是被阴人盯上了,李响甚至怀疑就是之前自己救夏岚时所见到的那个阴人。
为什么邹蓉的父亲会被阴人盯上呢,李响心中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邹蓉的父亲竟然也是个先天多魄之人。人有三魂七魄,邹蓉父亲多了一魄,名为阳魄。
若不是邹蓉父亲手腕上的铜钱手链保护,邹蓉父亲在李响来之前绝对会暴毙而亡。正因为有了铜钱的守护,所以阴人在盯上邹蓉父亲的时候并没能立即的吸收他的生机和三魂八魄。
这铜钱手链据李响探测属于是准灵器。
什么是准灵器?
也就是说铜钱手链的品级已经快要接近下品灵器了。
铜钱对阴人有天然的克制作用,特别是上了年头的灵器铜钱,绝对是阴人极度畏惧的东西。所以阴人在邹蓉父亲的身上种下了阴气,等阴气将铜钱破坏掉,也就是阴人来吸收邹蓉父亲三魂八魄的时候。
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将邹父体内的阴气除去。
李响转头看向邹蓉和邹母,道:“阿姨,叔叔之所以会出现现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是因为被鬼盯上了,我有办法解决。”李响之所以说是鬼,而没有说是阴人,是为了便于她们理解。
“啊?”邹母张了张嘴,李响说出这个问题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邹蓉着急道:“李响,拜托你一定要救救我老爸。”
李响点点头:“我现在就出去买点做法事的用具,在我回来之前,最好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叔叔。”
邹父手腕上的那串手链上的铜钱已经出现了裂纹,不过再坚持七八个小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在铜钱被阴气损坏之前,阴人不会出现。
出了医院,李响打车直奔丽水的古玩街,那里有专门卖风水道具的。买好需要的东西之后,李响又去了趟菜市场,在菜市场内找到一个进城卖鸡的农民买了一只大公鸡。
再次回到病房之内,邹蓉和她的母亲已经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李响从提着的袋子中抓出一只大公鸡,两人均是一愣。
“李、*,你这是?”邹蓉母亲不解。
时间宝贵,李响也不想过多的解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阿姨,邹警官,麻烦你们出去病房外面并关上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进来。”
邹母有些踌躇和犹豫,毕竟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一个无神论者,她是不相信什么风水的,更别说相信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风水师。
好在经过这许多奇事,邹蓉对李响的信任与日俱增,而且事情又关系到自己父亲的安危,邹蓉将自己老妈拉出病房门外,让她一切听李响的。
李响手提着公鸡向邹父床前走过去,公鸡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挣扎起来,李响低声安慰道:“公鸡啊公鸡,今日用你救人,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来世可保你投生富贵人家,你莫要恐惧害怕。”
奇了,李响的话刚说完,公鸡就在他手里安静了下来。将邹父身上的被子掀起放到一旁,李响将手中的公鸡放在他的肚子上面,公鸡很安静,就那么静静地蹲在肚子上。
然后李响从手提袋里取出一面八卦镜,将八卦镜正面对着邹父的头顶立在床头,又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支狼毫笔、朱砂和无根水,将无根水和朱砂混合,用狼毫笔蘸着朱砂就在邹父的额头上画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李响就在邹父的额头上画好了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