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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天恐怕不行，他现在还在禁闭室关着呢。”
“什么？”杜蛟惊呼一声。破获西城大货仓军火库，季末可是立了一个大功，怎么没有奖赏不说，还让人关起来呢？要知道，这个功劳秦枫、杜蛟和袁立都没有领，而是全算到了季末身上。
“程序上出了一点问题，很快就会没事。”秦枫笑着解释道，“和他得到的好处比，关几天禁闭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
“什么好处？”杜蛟饶有兴致地问道。
秦枫说道：“等他从禁闭室出来，我们就要改口叫他季队长了。”据王洪所说，第二小队的队长厉寒，指使手下去灭那个内鬼的口，结果被手下转手给卖了，现在厉寒已经被拘押起来正在审讯。
秦枫相信，抓住厉寒这个重要人物，应该可以把国保内部的钉子给拔出来一些。
厉寒被抓，第二行动队的队长位置也就空了出来，很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按道理来说，像季末这样的普通队员，根本没机会争夺这位置。
但是，季末这次立下的功劳实在太大，其他人想压都压不下来。更不要说，季末还受到打压，被厉寒关到禁闭室，受了不少委屈。要是这事闹出去，很多人都下不来台。于是，季末荣升队长也就顺理成章。
其中的关窍秦枫知道，但是没有说出来，相信杜蛟也不愿意听。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杜蛟的关注点，还是在牟平身上，防贼似的看着秦枫，似乎害怕秦枫真的把牟平给送到季末手里。
牟平这个时候也缓过气来，听到杜蛟这话之后，直接跪在了杜蛟面前，“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叫了一声：
“师父！”
秦枫暗暗松了一口气，毕竟杜蛟才是牟平拜师的首选。
这样一来，牟平有了一个出身，秦枫也就轻松了许多。
要不然，以后牟平在陈琦他们几个面前，始终都像是跟班一样，短时间之内或许没有问题，但时间一长，就肯定会发生一些不愉快。
秦枫这次出手，直接从源头上，把这种可能性给掐死。路，秦枫已经给牟平铺好，接下来走得怎么样，就看牟平自己本事。
“对了，有一个没有教练的女学员，是怎么回事？”忙完正事，秦枫才抽空问了一句。
“她叫李明玉。”杜蛟扶着牟平坐下，头也不回地说道，“是一个问题学员。”
“什么问题？”秦枫说道。从刚才短暂的接触来看，秦枫倒是没有觉得李明玉有什么不妥。又或者，是李明玉隐藏得够深，连秦枫都骗过去了？但是秦枫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杜蛟把牟平安置好之后，才引着秦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说道：“李明玉来洪流馆的时间不长，大约在一个半月。”
“然而，李明玉跟过的教练，却是所有学员中最多。”
“她换教练的速度，基本上都保持在一到两天一个。”
杜蛟见到秦枫听得认真，继续说道：“而且，李明玉都是被那些教练给踢出来的。”这在武馆中，是十分罕见的事情。毕竟人家付钱来，可不是让你当作皮球踢的。正常来说，都是学员换教练的多，像李明玉这样的还真是不多。
要是一个两个教练这样，秦枫还会认为是教练的问题。但洪流馆中二三十个教练，都是一样的反应，可见问题应该是处在李明玉身上。只不过，秦枫实在想不明白，李明玉何德何能，居然能够让那些教练敬而远之。
能够在洪流馆当教练，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说那些教练的实力，在秦枫眼中不值一提，但真要走出去，随便应付三五个壮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李明玉不过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能够把这么多教练给镇住，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李明玉自然是没有这样的本事。”杜蛟适时解释道，“但是她有一个很厉害的姐姐，有着很大的势力。只要当上李明玉的教练，就会被李明玉的姐姐给找去谈话，回来后他们就把李明玉给踢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李明玉的姐姐在其中搞鬼。
秦枫也有些无语，说道：“她是什么意思？”要说李明玉的姐姐，是准备拆洪流馆的招牌，看起来有些不像。但要真是不让人教李明玉，她姐姐完全可以把李明玉给领回去，哪里用得着费这么大周章。
“我又没有和她打过照面，怎么知道她想做什么？”，杜蛟双手一摊，说道，“既然你来了，问题答案就着落在你身上。”要不是秦枫送上门来，杜蛟都准备亲自教李明玉，然后和李明玉那个神秘的姐姐照个面。
一来，杜蛟对秦枫的实力有信心，二来，这也可以当作是秦枫融入洪流馆的一个契机。
“你是馆主，你说了算。”秦枫无所谓地说道。既然答应杜蛟在这里客串教练，秦枫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况且这是杜蛟交待的第一个任务，秦枫也不能往外推不是。
杜蛟补充了一句，说道：“要是实在太麻烦，就让李明玉退馆。”当然，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用出来的招数。
秦枫也知道，这是杜蛟在给自己交底。不过，秦枫也没有打算过，会就这么半途而废。
这怎么说也是秦枫来洪流馆之后的第一个考验，要是搞砸了，秦枫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
“让牟平在这里歇息一会，我带你去给李明玉打个招呼。”杜蛟说道。
“也行。”秦枫没有反对。现在离秦枫和方重约定的时间，还早得很，他一点都不着急。
很快，秦枫和杜蛟，就找到了在沙袋旁边挥舞着拳头的李明玉。
“馆主，秦教练！”李明玉见到杜蛟和秦枫，连忙停了下来，笑着给两人打起了招呼。
“怎么样，练出点感觉没有？”杜蛟轻轻点头，问了一句。
李明玉顿时苦着脸，向杜蛟抱怨道：“我只不过是自己在这里瞎练，哪里有什么感觉？馆主，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派一个教练啊。”
“这是秦教练，以后由他来指点你。”在李明宇企盼的目光中，杜蛟指着秦枫说道。
“秦教练你好，我叫李明玉。”李明玉对秦枫顿时变得热情了几分，脸上的苦涩，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秦枫的表现自然要稳重得多，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秦枫对杜蛟说道：“你有事就先去忙，这里交给我了。”秦枫对洪流馆了解得不是很多，但当教练对秦枫来说，却早就已经是驾轻就熟的事情。更不要说，需要秦枫应付的学员只有一个李明玉。
等杜蛟走远之后，李明玉才说道：“秦教练，你该不会也和其他教练一样，把我给踢出你的小组吧。”看来，这件事情对李明玉的影响还是很大，让她都有了一些心理阴影。
“只要你好好表现，我相信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秦枫宽慰道。
对于秦枫的说法，李明玉却是半信半疑，以前每一个教练都这么说，可最后还不是照样把自己从组里踢出去。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又有教练了，这可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教练，你要教我什么？”李明玉兴致勃勃地问道。
秦枫笑了起来，说道：“你还是先告诉我，你都学过一些什么？”
“算了。”
不等李明玉开口，秦枫就说道，“还是直接来试下手。”相比李明玉所说，秦枫更加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可是很厉害的。”李明玉有些担心地说道，“要是把教练打伤了怎么办？”
秦枫哭笑不得，说道：“要是你能打伤我，那就请你来当我的教练怎么样？”被一个小姑娘给鄙视了，秦枫还真是有些无语。
“要不要上擂台？”李明玉眼睛一亮，似乎觉得当教练也蛮不错的。
秦枫也不多话，直接伸出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以李明玉的实力，离上擂台还有着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就在这时，伏宁也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
伏宁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对秦枫已经是恨之入骨。但是，他还能够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并没有冲动到提着枪去找秦枫报仇。而是发动所有的关系，开始对秦枫进行全方位的调查。
然而，调查得到的结果，却是把伏宁气得不轻。他原本还以为秦枫是什么大人物，结果居然只是琴怡集团白琴的未婚夫。这个身份能够唬得住其他人，但却完全没有被伏宁放在眼里。
真正让伏宁有些在意的，反而是陈琦那个圈子中，同样出自军方的朱能。朱能不过是一个小纨绔，并没有被伏宁放在心上。然而朱能身后站着的朱家，却是一个庞然大物，让伏宁有些忌惮。
伏宁这么大的动作，自然惊动了朱能。
朱能给伏宁打了一个电话，说道：“秦枫是我大哥，要是你敢找他的麻烦，我就敢和你拼命。”朱能明白自己不是伏宁的对手，就算把陈琦他们绑在一起，也是如此。但真让朱能拼起命来，伏宁只怕也是损失惨重。
这一点，朱能明白，伏宁自然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