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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怪异地看着他,“我睡你的床是看得起你!给你!”
一只枕头从天而降,扑向藤少濂,“你睡客厅去!”谁叫这家伙明明是两室一厅的屋子,那一件卧室却用来做了办公室,连张多余的床都没有,她才不去睡客厅,所以她一进门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占了他的床!
嗷,这就叫鸠占鹊巢!!
“不行!”藤少濂扔掉枕头,“我是病人!”而且我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哪有主人睡客厅的?
“苏茗媛,你给我下来!”藤少濂上前抓住她的脚踝就要往下拖。
“不下,不下,我就是不下来!我今晚睡这个床睡定了!”苏茗媛又是踢又是踩的,抱着一颗坚决不下床的无赖决心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最后把一床棉都全拖到了地上,她自己还死死抱着床沿就是不肯下来。
啊,这个让人抓狂的女人!
可恶!
藤少濂捡起地上的枕头刚要转身,却突然顿了顿,邪恶一笑,把枕头一扔,把自己身上的真丝睡衣扒了个光,掀开被子的一角,往那被子里一钻。
他就不信苏茗媛这个女人还敢睡在这个床上,他是肯定了苏茗媛会大叫着逃出自己的卧室,然后他自己就可以霸占自己的床了!
殊不知裹在被窝里的苏茗媛没有藤少濂预想中的那样地落荒而逃,而是跟他抢起了被子,又是脚踢都是嘴咬的在被窝里大战了三百回合。
“苏茗媛,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她居然咬人,她居然咬了他的手指!
看着自己被咬的满是牙齿印的手指,他发誓,那手指上还沾着她湿哒哒的口水,嗷,这个不爱卫生的女人!
藤少濂是很不想跟这种撒泼的女人争斗的,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又是苏茗媛,一种不服输的思想顿时使得他恼火万分,把被褥一拉,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就凭他的体积和重量,也要压死这个可恶的女人!
“藤少濂——你这个——”嗷,她快憋得出不了气了,这只沙猪这么重,把裹着被子的她压得动惮不得,只留下四肢成大字型露在了被褥外面,她觉得性肝脾肺都快压碎了。
藤少濂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却因为一时得意重心一偏身子一滑,从床沿边滚了下去,屁股上还很及时地被苏茗媛踢了一脚。
哼,我还可以更无耻!
苏茗媛裹着被褥探出脑袋来,冲着滚地的藤少濂笑得那叫一个得瑟,可别千万别小瞧了她,以前跟弟弟抢被子的时候,人高马大的弟弟还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被踢下床的肯定不会是她!
嗷——藤少濂从床上滚了下去,他实在想不到苏茗媛居然会用这么一招,他爬起来誓要跟他同归于尽。
“藤少濂,你还是不是男人?”不就是一个床吗?有必要这样跟她抢吗?
她还有把他当成一个男人吗?一个男人这么***裸地呈现在她面前,她居然可以视而不见!
“我要不是男人,你就不是女人!”藤少濂扑了上去,大床上两人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声音巨大,震得整架床都摇晃不已。
等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的时候,这才昏昏然地睡了下去,睡之前,两人还忍不住地咒骂一句,诅咒对方今晚上做噩梦!
“起床起床起床——”饱经摧残的意识在第二天幽幽苏醒,一只大手准确地摁住闹铃的开关,藤少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想着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只是觉得胸口有些闷,好像被重物压住了!身子都动不了了!
藤少濂看了过来,果然,苏茗媛的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四肢牢实得攀附在他的身上。
拜托,她真把他当成了考拉熊最喜欢的桉树了吗?
————第二更————
正文 【V章-65】噎死你!
清晨的阳光让人觉得很慵懒很舒服,藤少濂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把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
苏茗媛还睡得很香,大概是昨天晚上走得太远太累又或者是两人打斗得太过激烈太疲乏,此时的她还呼呼大睡着,完全没看见被她压在下面的男人此时的面部表情。
藤少濂的嘴角噜了噜,拜托,他的左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以前两人相处一室的时候都是她睡沙发,他睡床,现在好了,她不仅霸占了他的床还把他死死地压在了下面,让他动惮不得。
他的手能不能动一下啊!
“唔——”好像对身下蠕动的棉被感到不满,苏茗媛嘟囔着嘴,身子往这边靠了靠,四肢攀得更紧了些。
她嘟囔的嘴正好贴在了他的左胸位置,那里正是心口的位置,柔软的唇刚一接触到那里,藤少濂就觉得全身都瞬间紧绷了起来,因为胸口接触的那沸腾一点瞬间朝身体的血液中扩散开去,使得他浑身都燥热难耐,这个女人的手极不安分,还在他腰部的位置揉啊揉,惹得他更是难耐。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很明显,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从昨晚上彪悍地跟他抢床位,两人大打出手,到最后不是我踹了你一脚,就是我咬了你一口,他的屁股到现在还在疼,可见昨晚上那一脚她踹得有多狠!
藤少濂内心在挣扎,他只能僵直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咬着牙任由苏茗媛的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就怕自己一动,全身的火热就会‘嘭’的一声被点燃。
她柔软的胸部就靠在他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动作使得两人贴在一起的肌肤触感不断增加,她修长的腿压在他的大腿根部的位置,而那里的炙热正在熊熊勃起!
女人的肌肤!女人的柔美!女人的完美身材,女人的。。。。。。
他好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咦,胸口湿黏黏的是什么东东?他的胸口突然有些凉凉的,把胸口那点炙热的火焰都凉了下去,他伸出手摸向那一块,顿时觉得湿哒哒黏黏的,晶莹剔透。
啊,这个女人,居然流口水!
再也顾不上身体的征兆,这湿哒哒的口水早已把他的***给浇灭了,啊,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让人安心,心里的美好就在这一刻怦然倒塌。
“苏茗媛——”藤少濂一把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只是他的动作却比自己想象的温柔。
被推开的苏茗媛咕哝了一阵,侧过身去居然继续睡,完全没有把身边男人的怒吼当成一回事。
藤少濂气绝!
他爬起来决定要很不客气地把苏茗媛踢下床去,却见她半趴着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她窝着的时候,半张脸隐藏在被窝里,婴儿般的肌肤在牛奶白的丝被中显得曲线更加柔美可爱,脸颊粉嘟嘟的像及了芭比娃娃,让人忍不住地。。。。。。。
想凑上去亲上一口!
OH!NO,他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好像是被人紧盯着不舒服,苏茗媛睁大了眼睛,正与藤少濂的视线相对,藤少濂急忙收回自己的眼神,仓促间觉得自己的脸颊突然有些热热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苏茗媛的大眼睛眨呀眨!
“看你流口水弄脏了我的枕头,赶紧滚下去!”藤少濂嘟囔着,抓起自己的睡衣往身上一裹下了床,开门出去直接去了卫生间。
一大早的,需要泻火啊!
苏茗媛从床上爬起来,蹙眉左看看又看看,发现自己的衣服保存完好,反正那男人以前就说过她身板像个搓衣板摸着都嫌摞骨头,她也嫌弃那男人一身的脏,不过,怎么昨天晚上就糊里糊涂地睡在他床上了?
呀呀呀!真怕沾上脏东西!
苏茗媛把被子一掀,逃也似地跳下床。
昨晚上若不是逞强跟他抢,她应该不会睡上他的床吧?
哎哟,她的胳膊!掀开袖子一看,胳膊拐上便是一片青紫,屁股上也有些疼。
“藤少濂,你个沙猪男人!”竟然真的踹她!
可是苏茗媛却忽视了,貌似她踢了藤少濂不止一脚两脚!
“吃——”噎死你!
苏茗媛把烤面包片扔了两块在藤少濂的盘子里,并把一只荷包蛋直接扔到了那面包片的上面,胡乱地加起一块生菜涂上酱汁,扔给他!
幸得藤少濂身手敏捷,把桌面上的果汁杯挪了一个位置,那杯热的果汁才免遭遇难。
两人对看一眼,一个冷眼,眼刀唰唰唰地在两人的眼神中飞射。
“投标策划s我已经传到你的邮箱里面去了,记得印上你的电子印鉴然后以你的名义投到政府邮箱里,招标仪式在后天就要启动了,这事得尽快!”
“我的速度一向很快!”苏茗媛瞥了他一眼,狠狠咬下一口面包,藤少濂嘴角动了动,瞧她那瞪他的样子估计是把那面包当成他了,还嫌昨晚上咬他不够狠啊?他的手指到现在还很疼叻!
可恶的女人,像狗一样的女人!
巴黎的夜很美,充斥着浪漫信息,上层贵族最喜欢去休闲之地除了那些高雅的歌剧院,还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那是属于不归族的奢华之夜,能让人彻底忘却烦恼的地方—夜店!
贵族套房中,一身豪华服饰的男子手里端着一小酒杯的白兰地轻轻晃了晃。
“去,去找两个男人来!”旭柏冉抿了一小口的酒,继续百无聊赖地轻摇着杯子。
要男人?
龙飞表情很诧异,按照惯例,少爷出来散心找女人的次数不少,可这次却千里迢迢地跑到巴黎来,为的不是去看望未婚妻,而是来这里找男人?
“照我说的去做!”旭柏冉一记冷眼飘了过来,龙飞急忙下去安排去了!
也不知道这一招管不管用?梁家的主要势力毕竟是在巴黎,在这里下手会不会有问题?
很快,龙飞便找来了两个姿色不错的男子,他们都是这家夜店的首席牛郎,都有着出色的外表,龙飞很简单地讲诉了待会儿需要配合完成的事,见到那两人都神色疑惑地朝这边坐着的男人看来,都情不自禁地蹙紧了眉头。
他们虽是牛郎,做牛郎是身不由己,但至少他们还是有选择权的啊!
他们选择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啊!
——————第三更————更新完毕鸟————有美眉说,沐雪风的名字搞错了,(__) 嘻嘻……,实在是茗香记性不好,写着写着就搞错了,大家可以忽视哈,都是小配角,呵呵呵抱歉抱歉!!
正文 【V章-66】我的未婚妻,你表现的不错!
爵士摇滚带动起来的疯狂让整个夜店大厅都沸腾了起来,舞台上性感的钢管女郎穿着半罩杯的胸衣,动作起伏间波涛汹涌,丁字裤在红色的薄纱下面若隐若现,扭动的身躯展现出来的华美舞感并频频朝台下的男人们抛着媚眼引来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放纵之地!
这家夜店上面有着十几层的贵族套间,玩得HIGH的男女很多都是直接在楼上开房。
最顶层的包间远离了下面的尘嚣,环境显得格外优雅奢华。
一个女子半抱半靠地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伴着精神亢奋的嬉笑声,不时地嘟起自己小嘴向那男子索吻,那男子半搂着她的细腰,两人接吻从过道的这边顺着墙一直滚到了另外一边,火热和激情瞬间在两人之间点燃,两人迫不及待地吻着,男子在接吻的百忙之中还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房卡。
“BABY,我需要你!”女子吻得越发疯狂起来,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她只觉得浑身好热好热,她不过只是喝了一小杯的酒,却感觉到浑身的燥热,面前的这个男人肌肤冰凉而且很有质感,触摸着都让她心动不已,她忍不住地靠过去,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了对方的隐秘禾幺.处。
房间里的两人打得一片火热,从大床上一直表演到地板上。
一股强烈的原始***暴风雨般突袭而来,瞬间吞噬了她的意志。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完全失去控制任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