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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只能给了她模凌两可的回答。
“是吗?臣来探望太女殿下之前,已经绕道去了太医院一趟,听孙太医说,太女殿下的伤势已经好了九成九。”泰敏淡淡的说。
这只老狐狸,竟然给我来这招,这下我不得不承认了,否则我的面子上就挂不住了,“嗯,确实是好了差不多了,不过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说这个倒是实话,就依照我的破身体,一年中大概有大半年都需要静养,平日里要不是小遥儿用珍贵药丸给我养着,这次我是非死即残。
泰敏点点头,表示相信我说的话,我却有些纳闷,男的我对她说一次实话,我还想着等她找人验证后,再狠狠地咬她一口,没想到却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真是不爽。我没好气的问:“泰宰相,还有什么事吗?”
泰敏说:“太女殿下既然身体已经大好了,那么恳请太女殿下随臣出宫一趟。”
第一百二十七章 就是狠点
“啊,这个……”我没想到秦敏会说的这么直接。
秦敏见我犹豫,接着说:“臣已经询问过了孙太医,依照太女殿下现在的身体状况出宫没有问题,而且对太女殿下的体力恢复还是有帮助的。”
一句话,秦敏打消了我的说辞,再看看秦敏一副不论生死定要把我带出宫的模样,我还能拒绝吗?得,早晚也是要解决的不是吗?我还是早‘死’早‘托生’吧!
“好吧,秦宰相请稍等,我去更衣。”
秦宰相点点头:“臣恭候。”
我进了内室,逸枫一边帮我穿衣打扮,一边不放心的说:“然,要不要我也跟着?”
我想了想,摇摇头:“还是算了,秦敏找我出宫,也就是为了见死狐狸,我们到宰相府能出什么事?再说,秦敏对我也就是生气,不会害我的,否则先去她可是有太多的机会了,你就不用跟去了,你没见她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你今天去了,也不会有好的待遇,我可舍不得你受委屈,还是算了吧。”
逸枫还是有些担心,说:“秦宰相会不会为难你呢?”
我无奈的笑笑:“看样子会,不过,我实在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怨我,毕竟我也是帮她把儿子解救出来了嘛。”说着还撇撇嘴。
逸枫笑了:“你呀,人家儿子的心与身都给你了,还为了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怪你还不能对吗?”
我皱起了眉:“逸枫,你怎么替他说话呀?”
“因为我也是一个父亲,若有一天,凡儿也与秦云溪一样付出了身心,还得不到回报,更甚者受到了如此待遇,你这个当娘的会怎样?”
“呸!呸!呸!乌鸦嘴,坏的不灵好的灵,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我埋怨的看了逸枫一眼,逸枫却不甚在意的看着我,我挽着他的胳膊说:“逸枫,凡儿继承了你的性情,你的容貌,以后定会福泽连绵,再说有你教育他,我放心。”心里却又在想,有谁敢动我欧阳雪然的家人,有谁敢让我的孩儿吃苦受累,真的是活的腻歪了!
逸枫也早习惯了我的甜言蜜语,所以并不为所动,说:“我该说的都说了,只是劝你不要太较真,他也不容易。”
我点点头,真是没想到逸枫会这么看重秦云溪,看来那天秦云溪受苦的场面,给逸枫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见我要跟随者秦敏出宫,弘轩有些担心,低低地说:“小然儿,你可要小心呐。”
“恩,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上一次出宫后背抬着回来,真的是吓怕他了。
弘轩也知道,我这次出宫是为了秦云溪,也劝道:“男儿心很脆弱,是需要呵护的,他更是。”
“我知道了。”弘轩说出的这句话,不仅是在说秦云溪,也是在说他啊,他的心何尝不是很脆弱,需要人呵护呢。
终于除了皇宫,与秦敏坐在同一辆马车,看着她乌云密布的脸,我就不自觉的往一边缩了又缩,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是有些惧怕秦敏的,我可以坦诚面对母皇,甚至可以气得母皇哇哇大叫,但是对于秦敏就不同了,可能是我在秦云溪面前有太多的失败经历,所以我下意识的认为她更是厉害,加上秦云溪毕竟是因为我才成了这样,我心里对秦敏就有了些愧疚,当然,她不苟言笑的脸也是一方面。我在心里暗想,真是的,摆出这么一张脸,吓人吗?真是不知道她平日里对待自己的家人是不是也这么的严肃,我瞄了一下她的眼角,果然没有皱纹,看来平日里真的是不笑啊,唉,做她的家人真是命苦,萧正夫更是苦上加苦,说不准在床上秦敏也是这幅嘴脸呢。想到了这里,我又是一阵偷笑。
秦敏见我这样,皱起了眉,更加生气了,“真是不知道这个孩子看上了你哪一点!”
“呃?”我没想到秦敏会这么对我说谎,就像是一个长者在对待晚辈,只是我和她好像还不是很熟,我更没有承认她这个长辈啊?
“胆小懦弱,惧怕夫郎,不求上进,贪财好色,不仅如此,还身体羸弱,没有一点大女子的味道!”秦敏更是不留情面的说了出来,然后她又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又是不住的摇头,“更是没有一国太女的威严与尊贵,真是不知道你的母皇怎么教育你的!”
啊,尽然连我的母皇也牵扯进来了,秦敏还真是胆大包天啊,不愧是baihu国的另一个掌权者,我笑着说:“不好意思,自幼雪然上不及家姐,下不如家妹,所以雪然并不入母皇的眼,这是家姐与家妹实在是无法但当玄武国的重任了,这才不得不立我为太女,呵呵,其实雪然也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但是也没有办法啊!”
“你就不用跟我说这些,若是你真的不成气候,你母皇也不会立你这个无权无势,有没有头脑的人坐上王位,就算你坐上了也是个傀儡,溪儿既然看上了你,那必定就有你的不凡之处。”秦敏淡淡的说。
我哑然一笑,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层,又为什么那么贬低我呢?真是不明白她的想法啊!我顺着她说:“秦宰相说的是。”不想在与她做无谓的争辩。
“我是红尘的奶奶,也算是你的长辈,以后我们私下里,就不用君臣相称了。”秦敏非常大度的说。
我一呆,我是君,她是臣,就算以后不以君臣相称也应该由我提出来吧?这个秦敏太霸气了,不过我也不甚在意,毕竟我也快要离开baihu国,以后见面的机会是少而又少,无所谓,随便她吧。
秦敏见我点头,这才脸上稍微的好看些,继续说:“溪儿从小就非常的有主见,虽然他是个男儿身,但是他的雄才谋略不输于任何一个女子,甚至有些时候,我都不如溪儿,我一直以为他看上的人绝不简单,但是,你。”秦敏露出了轻视,“也许有些心机,但是我看不出有哪些可以让溪儿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你付出。”
我忍不住的点头,诚恳的说:“秦姨说的极是,我也不明白令公子怎么就看上我了呢?我可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依照令公子的眼光,绝不会看上我这个胆小懦弱,惧怕夫郎,不求上进,贪财好色,身体羸弱,没有大女子味道的人才是。”
秦敏的眉尖一挑,“怎么,我说的不对?”
“呵呵,哪能啊,秦姨说得对极了。”嗯,真的是很对,就是狠点,不大好听。
“哼!你对我说话微微诺诺,不是胆小懦弱?害怕自己的夫郎生气,不是惧怕夫郎?这次你明明可以有机会要挟baihu国,你却放弃了,这不是不求上进?每天就知道与自己的美艳夫郎厮磨,又不是贪财好色?更不用说,你每年需要珍贵药材调养的身子,一身素衣,几乎没有饰品的穿戴了,这哪一点不是在证明你身体羸弱,没有太女的架势?”
看来这个秦敏对我的意见真不少啊,我笑着说:“秦姨说的对,雪然都承认,但是,可以让雪然说两句吗?”秦敏盯着我不说话,我继续说:“我是胆小,我明知道这次baihu国之行,困难重重,但是我还是来了。我是惧怕夫郎,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在我的观念里,我娶了他们,就是要给他们幸福,给他们快乐,而不是让他们压抑自己的性情依附于我。我是不求上进,因为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要百姓安乐,谁统治无所谓。我更是贪财好色,因为我想与我的夫郎们长相守,而不是让他们望穿秋水,朝思慕想,夫郎,是要疼的,要哄的,更是要陪伴的。呵呵,对于我的身体,我更是无话可说,这是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但是我不会英年早逝,更可以正常生活,小狐狸就是证明,至于我没有太女的威严,我无能为力了,我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珠光宝气,耀眼夺目,那更像个漂亮的花瓶,而不是一国之君。”
“哼,你倒是有一个长处,就是巧言令色,很会争辩。”秦敏虽是那么说,但是我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赞扬。
我见她的表情柔和多了,问:“秦姨,雪然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秦敏说。
“我想知道,秦姨想让我如何对待令公子。”我先知道秦敏的看法,更想知道她是不是会像烨儿的父后那样强加推给我呢。
秦敏闭上了眼睛,说:“随便你,我不会管你的想法,我这次带你来看望溪儿,就是想让你对溪儿说清楚,不管怎样,都要说清楚。”
我轻轻地点点头,是啊,不能再拖下去了,说清楚也好。
到了宰相府,侍从们见到我来了都是一愣,忙行礼,我这是第一次因为别人对我行礼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因为终于有感觉道自己是个太女了,而不是一个可以让秦敏哼哈的晚辈 了,在心里发誓,就冲着秦敏这样,以后也不来baihu国了,这么多年没有人管教我了,还真是不适应。
我们还没有走到正堂,萧正夫就风风火火的跑来了,抓着秦敏的衣袖,焦急地说:“妻主,溪儿还是吃得很少,这怎么办啊,在这样下去他怎么能好啊?你没见他的伤势,竟然又重了,唉……”
秦敏扯回了衣袖,不大高兴的说:“没看到我带着太女殿下来了吗?真是不分场合,不知轻重。”
萧正夫这才看见了我,喜出望外,“太女殿下,真的是您啊,阿弥陀佛,我的溪儿有救了,有救了。”接着有恳求道:“太女殿下,请您去看看溪儿吧,我知道他在等着您啊!”
我还没有回答,秦敏却代替我说了,“太女殿下这次来宰相府就是要看望溪儿的。”
“真的吗?太好了。”萧正夫更是高兴,“臣夫真的没有想到太女殿下会主动地来看完溪儿。”
咦,不是主动的,是被你家妻主软硬兼施强迫来的,但是这话我却说不出口,只能傻笑。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带太女殿下去啊!”秦敏催促道。
“嗯,太女殿下,请跟随臣夫这边走。”萧正夫忙带路。
我看了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秦敏,就跟着萧正夫往后院走去。一路上,萧正夫还在激动着,“溪儿若是看到了太女殿下一定会很高兴的。”我低着头却不说话,这让萧正夫有些不安,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忙问:“太女殿下,您这次来,对溪儿是……”
我无奈的笑了,“萧正夫,说句实话,不是我自愿来的,是秦宰相带我来的,她想让我把话对领工资说清楚。”
萧正夫听了我的话,有些震惊,脸色也有些难看,点点头:“唉,说清楚也好啊,不管是好是坏说清楚了,也就死心了,溪儿,溪儿也就解脱了。”说到了这里萧正夫的眼圈微红,指了指前面的阁楼,说:“那就是溪儿居住的地方,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