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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高高兴兴地挽着宁汐白的手,脸上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但是你的工资会向上浮动。”宁汐白看她那傻白甜的样子,还是好心地将这一好事告诉了她,也算是宽慰一下她的心。
“没事没事,能和你在一起就很好了!让我伺候别的主,我也受不了。”
原来小妮子的心思放在这里啊,宁汐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是你受不了,是别人受不了你吧。”
只见她一脸娇羞地捂着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的,“哎呀,干嘛戳穿。”
“行了,你自己辞职报打好,然后就去这个地方报道。”宁汐白无语地摇了摇头,随后将包里的一张胡涛公司的名片给了她。
洛竺看了眼名片上的公司名字杰瑞娱乐公司?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啊。
她不由得问道:“是不是新开的公司啊?”
“是个老牌公司,只不过后来倒了,名字被人收购,不得已只能换了名字。”宁汐白只是淡淡地解释了这么一句,其他得并不想说的太多。
洛竺点头:“哦哦哦,这样啊。”
“到时候你就说是我的经纪人,公司会给你安排的。”
“好。”
两个人才聊了没一会儿时间,宁汐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是柯少权。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她拿起电话后,笑着问道。
按理说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是他忙着开会的时候才是啊。
“你怎么不在学校?”那头的柯少权明显语气有些不悦。
宁汐白一听,笑了起来,“你去我学校啦?哈哈,抱歉,我现在在公司旁边的一个小咖啡厅里。”
“坐那里别动,我去找你。”
电话里音乐有车子启动的声音,宁汐白嘴角微微扬起,“好。”
才挂了电话,洛竺就开始打趣了起来,“哟哟哟,这才一天没见就想的不行不行的,你们两个也真是够够的。”
“怎么,羡慕啊?找你家贺连戚啊。”宁汐白对着她眯眼一笑。
果然洛竺瞬间就被KO了,又气又急地说:“你你你,你就爱胡说,我才懒得理你。”
就这样斗了斗嘴,说了说关于接下来的一些行程安排和走向,没过多久柯少权就已经开门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西装站在那里,光晕打在他身上有些恍惚感。
“好吧,柯总已经来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率先回过神的洛竺笑着站了起来,对着柯少权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去。
宁汐白收回了思绪,淡淡地一笑,“路上小心。”
洛竺对她眨巴了下眼睛,“放心吧,没狗仔会拍我的。”
随后就溜之大吉了,只留下宁汐白在那里又好气又好笑。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柯少权坐到了宁汐白的身边,双腿交叠在一起,手很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背后。
“嗯,今天来这儿来谈合约到期的问题。”
“你打算续约?”柯少权把玩着她肩上的一缕头发,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有啊,我打算离开了。”
“那很好啊,你到我公司来好了,我都已经想好了……”柯少权一听到她拒绝了续约,很是高兴,侃侃而谈起了接下来他对于她的规划。
但可惜,宁汐白及时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那个,我之所以拒绝这里的续约,是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另外一家新公司。”
“哪家公司?”柯少权眉头一皱,心想着哪个混蛋居然下手比我还快。
宁汐白对着手指,颇有些纠结地说:“这个嘛……”
“你敢说秘密,你试试看。”柯少权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宁汐白顿时泄了气的皮球,垂着脑袋:“我的公司。”
胡涛和自己签了约了,也算是我的公司了吧。宁汐白想道。
可柯少权却惊得瞪大了眼睛,“你……的公司?”
“是啊,我的。”看到他这副吃惊得表情,宁汐白很是洋洋自得。
“你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开公司了?怎么不告诉我?”柯少权又气又爱,真不知道这丫头的脑袋是什么构造的,小小年纪连大学都没毕业,居然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
只觉得自己眼光实在是独到的很。
“没多久吧,也就几个月前。”
“你居然不和我说?”柯少权眯着眼磨牙霍霍地看着她。
宁汐白一时词穷,只能撒娇讨好地趴在他肩头软语了几句,最终被他带上了车。
“我们去哪儿?”她问。
柯少权启动着车子,给了她一句,“秘密。”惹得宁汐白无语地只想翻白眼。
开了奖金半个小时以后,宁汐白都快要无聊得昏昏欲睡时,终于车子停了下来。
她透过车窗看了一眼,颇有些无语地道:“去夜帝有什么好保密的。”
柯少权缓缓驶入了地下车库,随后直达到了夜帝的地二十六层VIP层面,当“叮——”的一声,电梯门就打开了。
才踏出门口,就看到站在外面的服务生齐刷刷的一排,并且弯腰道:“柯总好。”
宁汐白看到这种架势,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谁知却被柯少权用手捂住了眼睛。
“你干嘛啊?”
柯少权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嘘,别说话!跟我走。”
宁汐白笑着被他捂着眼,一步步地往前面走去,问了好几声好了没,就是没听到柯少权吱声,她有些郁闷地嘟囔了起来,“有这么神神秘秘的吗?不是送我鲜花就是送我一顿烛光晚餐。”
正在偷摸用嘴型只会服务员的柯少权在听到她的话后,瞬间泄气地将手放了下来,“喂!哪有这样直接说的!”
重新得到光明的宁汐白看到桌子上那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拜托,哄女孩子开心,你也稍微有点心意好不好。再说了,就你这一身装扮,不是酒会就是晚会啦。”
“什么追女孩子,我早就把你追到手了好不好。”柯少权替她将椅子拉了出来,十分绅士的让宁汐白坐好。
柯少权打开了一瓶红酒,替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喝点红酒吧,算是庆祝一下这次你比赛第一名。”
“谢谢。”
宁汐白笑眯眯地喝了一口,结果被柯少权鄙视了一番。
“你怎么才喝这么点,多喝点。”
“再来一点吧。”
“这瓶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红酒。”
……
几番下来,一瓶红酒就见了底,柯少权连忙叫人又去开了一瓶出来。
“你这样灌我酒不好吧。”宁汐白面色有些微红,眼眸里含着一层薄薄得水汽,摇晃着高脚杯,看着红色的液体缓慢而有序的晃动着。
“只是红酒而已。”
“是吗?”她狡黠一笑,如同一只早已洞悉一切的小狐狸似得,“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么灌我,小心我撒酒疯,到时候一个手刀……”
柯少权切着牛排的手顿时小小抖了一下,脑袋里瞬间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被砍晕在露天阳台的场景。
“我去上个洗手间。”
心虚的某人立刻擦了擦嘴,就溜去洗手间平复下当年的阴影。
宁汐白喝着酒目送他离开,自己小小酌着杯中的红酒,想着刚才柯少权那心虚的小样就觉得好笑,明明想灌醉自己,结果听到手刀就变成这幅德行,看来当初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宁汐白看着了看时间,还不见他回来,有些奇怪,起身打算去看看。
谁料到刚打开门,就看到宁国诚居然居然和柯少权站在了走廊上。
“柯总,这位是宁老板,是这次竞标之一的公司。”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穿着西装领带站在中间,哈哈笑的给柯少权介绍。
柯少权倒是一脸淡然,只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你好。”
可宁国诚是谁啊,不要脸的程度比孔富的段数都高,一把拉过柯少权的手就呵呵地笑着,“柯总你好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能见过你实在是太高兴了。”
柯少权看着那只手,非常厌恶地皱了皱眉,随后将手给抽了回来。
然后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往自己的包厢里走了过来,一开门就看到宁汐白神色有些奇怪地站在门口。
“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他关切地问。
回过神的宁汐白摸了摸自己的脸,“有吗?”随后转过身回到桌子前面,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就闷了下去。
柯少权觉得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拿掉了她的酒杯,没想到她却挣扎着抢了过来,“让我喝一点,不是要给我庆祝吗?”
“你确定?”
宁汐白也不搭理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走到了房间的窗台边上,坐在那里对着柯少权挥手召唤。
柯少权知道她没醉,可隐隐感觉她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开心了起来,于是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放到了沙发上,温柔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有没有和你聊过我的以前?”
“没有。”柯少权很想说,你恨不得把自己360度无死角的包裹起来,哪里还会告诉我什么以前。
但是看到她傻笑地望着自己得模样,什么吐槽的话就全部咽了下去。
他看得出,她虽然在笑,可眼底的悲伤却一览无遗。
☆、第190章 终于吃了,开心喂食
“嗯,其实……我以前过的不好,很不好。”宁汐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柯少权眉头微微皱起,可又不敢随意地拿走她手中得杯子,就怕她撒酒疯,于是也就只能将她揽在怀中,静静地听着她说。
“不不,也不算不好,只是后来就变得不好了,那时候我妈生病走了,我爸给我找了个后妈,后来有了个弟弟吧?唔,好像是,反正我没见过,因为在她大肚子的时候我就被赶出家门了,那天天好冷,我还发着高烧,就这样把我给赶走了。”
生病走了?
柯少权想起上次见到那个……不也是她妈妈吗?
“我差点就冻死了,不好还好,我福大命大哈哈……被一个哑巴救了起来,我当时还对她各种不好,以为她是来害我的,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是不好。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和叶沧秀一起过日子,可你知道的呀她是哑巴,不会说话,所以什么工作都不要她,她只能捡垃圾来维持生计呀,但是根本不行,我只能回去求我爸!”
她给自己灌了几杯酒,加上刚才在酒餐桌上那一瓶的酒,她现在真的是有点醉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幅度也更大了起来。
“啊,对!我家很大哦,也有好多佣人!嗯,很多!可是……可他根本不见我,连门都没让我踏进去,我等啊等,等啊等啊,等了好久好久,最终我还是没等到,只能回去。不过好在最后我就签成了童星,家里的生活好了很多……”
她笑呵呵地躺在了柯少权的大腿上,闭着眼,可眼尖的柯少权还是看到她的眼尾有一丝晶莹微微闪过。
“他呢对外宣称我出国留学深造去了,但实际呢我早就已经进入了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不过这样也好,相安无事,他做他的大老板,我做我的大明星。不过很快我就犯蠢了,就因为他来找我说什么很想啊,想让我回家啊之类的,我一感动就开始给他各种拉关系啊,周旋与那些男人之间,名声糟糕透顶,你应该听过很多吧。”
“再后来我觉悟了,也清醒了,开始反抗了,但你知道的我资本不够呀,又有他的人暗地里监视着我,所以我好多事情都……都只能暗暗的进行,就包括你啊我之所以这么不对外宣布,一呢是怕他知道后又来各种虚情假意,我真是看吐了都。二呢是我怕他狗急跳墙直接找你,说什么我是为了给他拉各种关系才靠近你的,所以你公司的事情我也不想听,就怕有一天会出现这种事情。”
柯少权听到现在,她的话说的有些没有条理,可是大致意思他都听明白了,只觉得这些年来这个傻丫头吃那么多苦,受了那么罪,又气愤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