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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发现了萧颜身边的周瑞,也不知是不是在外头站的太久了,那身上透着湿气,待被萧颜拖进来后,众人一看,他那双鞋子果然湿透,且鞋面上还有积雪,想来,在外头一定徘徊了许久,连那张脸都煞白中透着青紫,冻的不轻。
杜云锦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么个人也给忘了?平时那人自在自己房中吃饭,可今天小年,一人难免孤独寂寞,怕是想找妹妹的,结果,拉不下脸来,就一个人傻乎乎的在门外踱步纠结。
幸好,被萧颜给发现了。
萧颜自己也是,平时也是一个人吃饭,可今天,大家都有的聚,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子里,能吃的下什么?更可气的是,杜云锦竟然不主动叫他来吃饭?她连坠儿和喜鹊都叫了的,偏漏了他。
看着这两个被众人遗忘的可怜男人,大家都心生愧疚,就连杜云锦也站起来,连忙招呼,“坠儿,喜鹊,快搬两张椅子过来。妹夫,小言,快进屋来。”
“快进来,门口冷。”张氏是里头年纪最大的,有时候更多的像长辈,看那俩男人不动,她便主动过去,招呼两人进屋,然后,又关上了门。
萧颜倒是大大方方,硬是坐到了杜云锦右边到位置,那个位置本是坠儿一开始坐的,现在,人家搬椅子去了,他倒不客气的占了。
等坠儿回来,他只是对这丫头挑了挑眉,那漂亮的眸子稍稍使了个眼色,小丫头就红着脸,什么也不说了,乖乖将椅子放在他身边,乖巧坐下。
这一幕被杜云锦瞧了个正着,微微挑眉瞟着萧颜,嘀咕了一句,“嗳,小子,不许勾、引主子的小丫鬟。”
“那许勾、引主子么?”萧颜稍稍偏着脑袋,靠近她耳边也嘀咕了一句。
杜云锦才舀了勺热汤准备喝,不防他这话一出,她小手一抖,那热汤碰到了嘴唇,烫的她哎哟一声,汤也洒到了桌子上。
萧颜看着她那张着的小嘴,抿着唇,忍着笑,坏坏的看着她。
这边,坠儿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起身,越过萧颜,过来帮杜云锦擦。
“没事,你坐着吃去。”杜云锦自己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萧颜,臭小子,敢调戏她?故意的……
桌子底下,伸脚,狠狠一踹。
萧颜哎哟,趴桌子上了。
另一边,因周瑞特殊的身份,喜鹊将椅子放在了杜云瑶身侧。
别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杜云瑶自己未免觉得不自在,但,当周瑞坐过来时,她分明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意,以及他开口唤‘瑶儿’时,那声音都是颤着的。
杜云瑶不由扭头瞟了他一眼,近距离一看,他眉毛发梢都有湿气,脸颊嘴唇都泛着紫色,冻的不轻。
她也没忘记,他一进屋时,那脚上被雪水浸湿的鞋子,不由没好气道,“好好的,你来作甚?”
听出她的不悦,周瑞的心沉落到了谷底,暗恼自己不该来的,可是,今儿小年夜,他心里乱的很焦躁的很,就想有个人陪着,于是,就大着胆子不要脸皮的过来了。
可是,来了之后,发现,这屋关着门,屋里晕黄的灯火透过窗户照出来,好温暖的样子,里头还不时传出说笑声。
人不少,大家其乐融融,他不知如何参与进去,何况,也怕杜云瑶不高兴。
他就纠结的等在门口,想走,不甘,敲门进去,又没那份信心,他怕看到瑶儿厌弃的眼神。
最终,还是迟来的萧颜,抓了他来。
可到底,他还是惹瑶儿不高兴了吧。
心里泛酸,身上那股子冷一直蔓延到了心底,人就有点哆嗦,可就在这时,一碗热汤放到了他跟前,是杜云瑶盛的。
他猛抬头看她。
杜云瑶撇嘴,“冻成这样,喝点热乎的,着凉了还得麻烦别人。”
嫌弃的口气,可是,周瑞却还是听出嫌弃之外的关怀。
他忙点点头,捧着热汤,大口喝了。
杜云瑶蹙眉,“不烫?”
很快,也真是冻坏了,一碗热汤下肚,周瑞一点没觉得烫,反而,觉得胃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看他近乎傻气的憨笑,杜云瑶轻轻睨他一眼,倒是将他爱吃的一道菜,往他边上推了推,道,“身上衣裳都湿的,快点吃,吃完了赶紧回屋换去。”
这是真切的关心了吧,周瑞脸上笑意溢开,对着她,点头,“一会回去就换。”
笑,就知道傻笑,杜云瑶轻嗤一声,不理他。
然而,周瑞却在她佯怒的脸上,发现了一抹红晕,这发现让他惊喜万分。
彼时,几个孩子还在那嚷着喝酒,张氏怕孩子们喝多了,果断将酒拿走了,然后,跟喜鹊坠儿,照顾孩子们多吃菜。
一顿饭,大家吃的有滋有味。
一个时辰后,饭毕,杜云锦肚子太饱,懒的动弹,就让萧颜带着孩子们去院子里放烟花玩,自己只站在门廊下,微微仰首,看着半空中烟花绚烂,唇角绽放出一抹笑意。
是的,此情此景,更加想他,但是,一切都会好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她有的要忙呢。
“傻站着做什么?一起来玩啊。”萧颜的脸突然凑到了眼前,吓的杜云锦猛地往后一仰,脚下打滑,差点就那么摔了,幸好,萧颜胳膊够长,将她拦腰抱住。
“你没事吧?”萧颜扶着她,漂亮的眼睛在她脸上紧紧盯着,其实,他这话是想问她为何发呆?这女的有心思么?
杜云锦推开他,瞪他一眼,“你玩的好好的,干嘛跑过来吓人?”
“你被吓着了?”萧颜越发觉得问题大了,眼底神色有些咄咄逼人般,“你怎么会被吓着?我这么大个人走到你跟前来,难道你都没发现?”
“我不在看烟花嘛。”杜云锦双手环抱,拽拽的往边上挪了一点,再看天空。
萧颜才不信,刚才明明看她眼神好似失了焦距,不知在想什么呢。
他又往她边上靠了靠,轻声问,“嗳,这几天看你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了?”
嗬,有那么明显吗?连这小子都瞧出来了?杜云锦揉了揉自己的脸,有点凉,便道,“天气太冷,思维也被冻住了呗,不行了,你们玩吧,我回屋钻被窝去了。”
“我送你。”萧颜连忙跟了上去,“这雪天路滑,你慢着点。”
“不用你送,不过几步路就到了。”杜云锦心思很敏锐,而这少年表现的又太明显,所以,她只能拒绝。
她步子很快,萧颜走的也不慢,忽然,走到门口,地上湿滑,杜云锦又是一个踉跄,萧颜连忙伸手要抓,结果,只抓住了她的衣角,脚下也是打滑,竟被她带的,两人一起摔倒。
可悲的是,垫底的那个是杜云锦,上头压着的那个是萧颜。
四目相对,两人皆怔了怔,尤其萧颜,这样亲密的与女子接触还是第一次,而且这样香,这样软,他有些恍惚的不知所措起来,只压在她身上,茫然的看着她。
杜云锦心里那个火啊,蹭蹭的往外冒,“臭小子,还不快起来,想死啊。”
一声暴喝,萧颜感觉耳朵都要炸了,慌忙从她身上爬起来。
“拉我起来。”估计是扭到腰了,杜云锦郁闷死了。
萧颜忙弯腰扶她。
“嗳,别乱动,缓着点,疼。”该死,杜云锦这回确信,她是真的扭到腰了,稍稍一动弹,像扯住筋似的。
萧颜担心不已,“腰疼吗?”是被他压的?
“是。”杜云锦没好气的喷了他一脸口水,刚才若不是他从后拽了那么一下,她也不会摔,更不会又被残忍的压了一下,痛上加伤,郁闷。
“那,能走吗?”萧颜巴巴的望着她,眼底有自责。
杜云锦一手扶着他胳膊,一手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屋里挪。
看她动的这样费劲,萧颜抖着胆子建议,“我抱你吧。”
一记冷眼丢了过来,萧颜委屈,“我没想占你便宜,我是看你……”
“我能走。”杜云锦走到桌子边,双手撑在桌子沿,朝他看了一眼,“行了,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萧颜不放心,“你能行吗?”
“能。”杜云锦黑着脸,孤男寡女的,不方便好不?
萧颜哦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的往外走。
“帮我把门带上。”杜云锦喊了一声。
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
杜云锦长舒一口气,僵尸似的挺着身子,直直的往床边挪,好歹走了过去,脱了外衣,就钻进被窝,趴窝里挺尸。
屋里没有暖气,被窝里也很凉啊,杜云锦不舒服极了。
然而,迷迷糊糊的竟还睡着了。
夜深人静,夜凉如水,赵天煜到底找到了这里。
徐炎郁闷死了,他可是从被窝里被这男人给抓了出来,然后,让带着上杜云锦这儿来。
“诺,那间就是锦儿丫头的屋子。”站在屋顶,徐炎哆哆嗦嗦的伸手指了指一间还亮着昏黄灯光的屋子。
赵天煜微微蹙眉,这么半夜了,这丫头还没睡觉么?在做什么?
“嗳。”徐炎搓着手,拿眼狠狠盯着赵天煜,一脸的难以置信,“五哥,你不会真的大晚上要进那丫头房里去吧?对了,她说跟你什么事都发生过,是真的吗?我瞧你这样子,倒像是真的呢。我说你该不是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喊你叔呢。你能不能娶她?你要不能的话,就别弄……”
叨叨叨的话还没说完,赵天煜颀长的声音已经飞身而下,稳稳的落在了院子里。
徐炎满头黑线,自然跟上,“五哥,你,你不是吧?你这样大半夜的进去,锦儿以后的清誉可就全毁在你身上了,你能负责不?”
“你也想进?”赵天煜走到门边,斜眼看他一眼,这样步步紧跟?
徐炎一愣,怎么他能进,自己不能进么?
“还不走?”赵天煜又丢了一句,开门,进去,转身,冷冷的警告的眼神,关门。
对着紧闭的房门,徐炎好一会儿,不大能回过神来。
“不是,五哥……”他伸手想捶门,但想到赵天煜那不发则以、一发不可收拾的脾气,又慢慢缩回了手。
伸手摸了摸鼻子,他一脸无辜,“罢,不让进就不进呗。”
大冷的天,还是赶紧回家睡觉是正经。
外面没了动静,赵天煜确定徐炎离开了,这才拎着桌子上的小灯,朝里屋而去。
里屋也点着一盏小灯,只是不大亮。
床上,棉被微微拢起,依稀能辨出里头的人形。
这丫头,是蒙着头睡的,也不怕闷着自己?
将灯放好,他转身走到床边,轻轻的将被头往下拉了拉,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唔。”昏睡中的女人,又发出难受的哼唧声。
赵天煜凝眉,弯下身子,大掌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头发,细细软软的很顺滑……
小脑袋在他的抚摸下,不大乐意的动了动,小脸侧着枕在枕头上,露出半边嫩红的脸颊,几缕发丝软软的盖在了脸上。
“唔。”这小嘴微微张着,哼一声,小眉头就皱一下,大约是觉得冷,脑袋又往枕头里缩。
赵天煜不知该不该叫醒她,她这睡姿实在有问题,也难怪她这样难受。
可是,喊醒了她,发现他在,会如何?
“臭男人,我再也不理你了。”忽而,那张小嘴里发出一声幽怨的话,赵天煜确实听懂了。
她,梦里有他吗?
“锦儿。”他坐到床头,侧身,对着她,轻轻喊了一声。
“嗯。”睡梦里,杜云锦倒是迷糊的应了一声。
床头的男人,眉宇间不自觉的漾过一抹柔色,微凉的手,轻轻拍拍她的脸,“锦儿,醒醒。”
好容易来了一趟,到底还是想看看她,听听她的声音。
“谁?”杜云锦身上难受,这觉睡的并不深,被人一喊,这眼皮子就动了。
眼帘微掀,赵天煜俊雅的面庞就在眼前。
嗤,她自嘲般的一笑,抱着枕头,又闭了眼睛,该死,白天想也罢了,晚上做梦还逃不掉,见鬼。
男人愣住,这丫头见到他,就是这么个态度?
嗤笑,闭眼继续睡?
“锦儿。”他又喊了一声,带着点不甘,宽厚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她的脸,替她捋过那乱乱的发丝。
这梦也太真了吧?连抚摸都……“啊。”杜云锦猛地瞪大眼睛,身子想往起爬,结果,又疼的趴下,毛茸茸的大眼睛,眼泪汪汪的。
“怎么了?”赵天煜也瞧出不对,那手搁在她肩上,眼睛往她身上看。
这声音?杜云锦眨巴着眼睛,细细的盯着他,“你是人是鬼?”
咳,这话?“是人。”这男人没好气,脸色也不大好看。
“那你?”杜云锦有些转不过弯来,“你怎么会在我屋里的?”
这个,不方便解释,赵天煜手指抓着被角,想扯开,但又怕不方便,只问,“你身上哪里不舒服?”
“真的是你?”她却不顾他的话,只伸手,往他这巴拉,一直握到了他的手,感觉那样真切,不由乐了,“嗬,这么说,你真的半夜出现在我屋里了?”
“哦。”赵天煜没有否认,只是将她的手又捏紧了紧,想她在被窝里这半夜,手却是凉的,怪不得睡的不舒服。
忽地,手里一空,这女人又将手抽了走,那迷蒙雾气的眼睛,陡然沉冷起来,“说,你这么半夜过来,想干什么?”
这般冷漠凶狠的语气?男人脸色也跟着沉下来,“你是不想见到我?”
“想见的时候见不到,不想见的时候你偏来了,哼,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她小鼻子一哼,眼神幽怨的盯着他。
赵天煜忽而就懂了,这丫头不是不想见他,而是嫌他出现的太晚了,这是跟他撒气呢。
只是,一向也不大会哄女孩子,所以,知道她气,他也不知怎么哄,只如实交代,“近来杂事缠身,没有得空过来看你。”
杂事?比她还重要啊,可就算他忙,也可以吩咐下属过来,给她稍个话,报个平安什么的吧。
可见是没有用心。
越想,心里头越不甘啊,“那你现在杂事算是办完了?”
“没有。”他道。
一口气堵的慌,杜云锦气的要推他走,结果,腰上又疼的哎哟一声,老实趴下了。
罢,今天身上不爽,改日再算账。
“你走吧,等你的杂事忙完了,咱们再算。”她没好气的将脸埋在枕头里。
然而,身上忽然一轻,继而发冷,扭头,羞臊的瞪他,“你干嘛?”
手指捏着被角,想要盖回来。
“别乱动,你腰受伤了?”赵天煜往下坐了点,一双手按在了她腰上,“这里,疼吗?”
“不疼。”杜云锦扭头瞪他,“你想干嘛?我不要你管。”
赵天煜不理她,又按了几处,见她也没喊疼,这才松口气,将被子又盖她身上,道,“应该是岔气了。”
“……”杜云锦看他,“你还不走?”
他却脱了鞋子,上了床。
杜云锦脸上一烫,瞪大眼睛,“你干嘛?你不是想……”
一双修长的手,却伸进了被窝里,他斜眼瞟着她,“要是不想一直这么难受下去,就别乱动,也别叫。”
杜云锦哦了一声,腰上,这男人修长饱满的指腹,力道适中的给她按压着,那个舒服……
想要气他走的话,被她全给咽回了肚里,只趴在枕头上,侧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他。
“五叔。”亲昵的称谓又回来了,声音软糯了不少,赵天煜唇角微勾,声音轻轻,“做什么?”
“你。”杜云锦看着他,心里却是委屈,“回京这么久,为何到今日才来找我?他们都说……”
她声音突然一哽,男人深邃的视线看向她,“说什么?”
她一吸鼻子,声音带着哝哝的鼻音,哼道,“都觉得我又犯花痴了呗,五叔你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看的上我?”
男人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挪开,垂首,没再言语。
杜云锦自嘲的哼笑,“是吧,他们其实也没说错,本来么,我好像是不大配的上你呢。你不来的话,我最多再难过今晚,明天就好了的。你说,你大半夜的再来一趟,做什么?”
“我说过的话,不会作废。”他又看她一眼,认真的,“你说过,信我。”
“……”说的好像她不对?“那你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问你,这些天,你可有想过我?”
若是一点没想过,她可就真要再重新思量两人的关系了,热恋中的男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以前可是亲眼见证过,她的闺蜜跟她男友确定恋情后,那一天电话短信就没个消停的,不嫌恶心的,那是上个厕所都要跟对方报备一下的。
可他们呢,一连十天,没个动静?
不太好。
她黑黢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努力要将他脸上的任何表情看清楚。
他也知道她的心思,无奈的笑了,“你当我这大半夜的过来,是闲的吗?”
“嗯?”什么意思?
他没再解释,杜云锦却隐隐了解,乐了,“你是说,你大半夜的过来,是想我想的?”
手指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下,“你说呢?”
“嗬,哎哟。轻点。”杜云锦叫了一声,随即嗤之以鼻,“嗳,你这想我,想的是不是太晚了点?十天了啊,早前你干嘛去了?”
“有事,脱不开身。”他看着她,眸中有歉意。
杜云锦瞅着瞅着,也就不问了,抿了抿,乖乖的趴着享受着他的按摩。
许久,他抽走了手,“你再动动试试,还疼吗?”
“哦。”她稍稍扭了两下,还真不疼了呢,回头看他,笑,“五叔,你真厉害呢,一点不疼了。”
猛地爬起,她裹着被子,就朝他怀里一扑。
赵天煜伸手接了,抱在怀里,又将她身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又责备道,“仔细又闪了腰。”
“嗬,不是有你在吗?”她抱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眉宇的疲色,手指轻轻捻了捻,衣裳也是湿的。
“你,外头雪不是停了吗?”她惊愕,连忙将被子也要裹住他,但又觉得不妥,他身上衣服是湿的,裹着被子有什么用?
“你快脱了,我找人给你换一套过来。”
赵天煜俊脸薄红,低低笑,“这半夜的你问谁要衣裳去?”
何况,她不怕人知道,她这屋里半夜藏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