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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初一猜到一些不寻常,想要往后,离师父远点。不然,自己好热好难受!
“小心!”柏舟见她仰面就要栽下去,赶紧伸手将那细腰揽住。
初一脚步虚浮,根本是不可能是站的住脚,歪歪的往后倒去。“师父……”
柏舟忙把初一抱了满怀,那温香软玉,一经手,便是再也克制不住。“初一,我们先离开这里!”
“嗯……”初一只是想答应师父,不曾想,那话音逸出口,竟像是娇吟出声!
这小动静闹的,也太惊人了!初一自知羞羞,着急的用手捂住通红的脸蛋。
柏舟见她小女儿般的娇态,心中更是一阵潮涌,气血全往下^体处汇聚,就算无那媚药催发,自己也是难以受控。“初一,我们走!”
初一浑身发软,倒在柏舟怀里,只能是软软的勾着他的脖子,贴在那如擂动的胸膛上,觉得兴奋不已。
柏舟赶在来人之前,掠过围墙,直直地往那客栈中去。
若是送了初一回去,那歹人在暗处,自己无暇顾及,万一有害于初一可怎么办!眼下,只有将她带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得了心!
夜色苍茫,柏舟行的又急又快,在城中没绕几个来回,便将一众亲卫甩了去,回到自己昨日包下的客房。
“初一,你还好吗?”柏舟于心不忍,她自雨中赶回京城的那场大病,还未全好,现下又是中了这媚药,会不会于身体有些伤害!
“我……呜呜呜!”初一忽然嚎啕大哭起来,虽然是没力气,但是俯在柏舟的肩头,呛的直咳嗽。
柏舟心下紧张,双手托住她,语气温柔问道:“可是哪里难受了?初一,别哭,跟师父说说。”
“呜呜,我好不容易练得功夫,呜呜辛辛苦苦十来年!这么一下子,就全给我散了!师父,我心里好难过啊!”初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情绪过于激动,轻咬着柏舟脖间,似小猫一样嗷呜。
柏舟本就是血气乱冲,哪里受的了她这么啃噬,那细微的刺激,更是撩拨的他立时将初一放在床铺之上,而他自己,双手撑着初一的身体两侧,耐着性子的解释。“不是散功,不要紧的。”
“呜呜,可是我没劲儿啊!以前我多厉害啊,怎么现在连脚都抬不动。”初一尝试着将腿往上踢,却是耷拉着陷在厚实的被褥中。
“只是着了坏人的道,有师父在呢。”柏舟看她诱人的小菱唇一张一合,映着摇曳的烛火,明艳不可方物!
初一勉强翘起头,凑到柏舟面前。“师父,我想啃你的嘴巴,要亲亲。”
“啊……”柏舟鼻翼间闻到的全是她的气息,清香动人,不由呼吸加重,面上更是深红着。
“师父……亲亲。”初一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只想让师父帮自己解解渴。
柏舟再也顾不得其他,低头将她的唇含住,轻柔的啜吸着。细碎的吻一点点的落下,带着珍惜和深情。
初一主动张开檀口,伸出粉红的舌尖去勾师父的,摸不着门路的卷起又松开。“唔……”
柏舟心中欢喜,她如此乖巧的顺从,让两人的吻加深了。挑着那细滑的小舌,与之共同嬉戏,两人唇分之时,透明银丝闪亮。
初一追着自家师父的唇往上拱,小嘴嘟着,双眼眯起,满室旖旎。
“别闹了,初一。”柏舟将手紧握成拳,抵在大床之上,额头沁出汗珠,顺着那俊朗的脸颊往下滴落。
初一砸着嘴,意犹未尽般地撅起。师父的嘴巴,好软好甜,好想再吃一口。师父为什么那么小气,就亲亲了一小会儿而已啊!
柏舟见那被自己困在床上的小人不乐意了,不由失笑。自己又何尝不想与她恩爱一番,只是,她不是旁人,她是自己悉心养育教导长大的心头宝,她是初一!
如此宝贝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忍心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简单的药性,怎么能成为自己胡来的借口!面前灵动可爱的人儿,自己终究是不忍了,怎么也下不去手。
若是真三生有幸,能与她做得夫妻,再行那鸳鸯戏水之事也不迟!
初一已是迷迷糊糊了,自己扯着衣裳领口,嘴里喃喃念叨着:“师父……”
柏舟咬着牙忍耐:“初一,你爬起来,先别脱,我看能不能帮你除了这药性。”
“不要!师父,我要啃你!”初一的眸子,水润一片,闪着粼粼的波光。
“唔!”柏舟还没来得及提防,她的小嘴就凑上来,对准柏舟的,响亮的吧唧了一口!
“啵啵!”初一吮着柏舟的唇不放,胸脯也挺了起来,在没系严实的衣衫中,惷光隐隐若现。
“胡闹!再闹罚你关进咱们观中的后山山洞!”柏舟往自己几处穴位按了,生生地压住那亢奋。
初一瞪大了杏眼,神色有些慌乱。“那我不闹!师父,呜呜,你把人家关在那里,好冷好可怕啊。”
柏舟心疼的将她抱起,令她在床上坐直。这小丫头,明明只有那一次是单独关着她的,其余几次全部都有暗卫陪着,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没计较。况且,那最后一次的惩罚,是自己与她一起的。现在倒好,翻起旧账,还想赖人!
“初一,你试着调理下,我的内力汇入后,你不要抵触,顺着我指引的方向看有没有好受一点。”柏舟将一掌贴在初一的小腹处,另一掌置于后腰,想将那药性逼出。
真气汇入后,还没油走到半息,初一就叫嚷着难过。“师父,好疼!”
柏舟忙转过她来,见刚刚还潮红的小脸,现下苍白着,紧张道。“好了好了,我不再推了。初一忍一忍,是师父的错。”
被如此好言好语的对待着,初一心里开心的很,嘴角边上的酒窝也显现出来,柔柔媚媚的。“师父,我就在你这里睡觉,行不行呀?”
“初一,你的手别乱摸,你乖乖的!”柏舟简直要疯了,这丫头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身上磨蹭,在各处胡乱摸着,煽风点火的,还有!那胸前的柔软时不时的擦过自己的手臂,真是甜蜜的折磨!
“嗯,我会乖乖的。”初一撒起娇来,柏舟根本抵抗不了。
只能是另想他法!初一身子弱,功夫又差,那药性不排出,拖下去肯定会有耗损。柏舟轻叹了声,还是转至自己身上,这些罪,师父代为受过吧。
果然此等法子可行,用淳厚的内力替换,将那药性归拢过来,叠加在柏舟自己这里吧。
初一明显觉出身体轻松舒坦了,不自主的吟哦出声。“啊……”
那小声音,千转百回,令柏舟差点当场破功,身下更是涨的发疼!多想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要了她,再不管其他!
“好点了么?”柏舟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着。
“嗯,我想喝点水。”初一嘴唇发干,一咕噜麻溜儿下地,提着瓷茶壶就往嘴里灌。“唉,舒服多了。”
“夜里凉,少喝点。”柏舟捏住锦被,将自己下半身盖好,那么突兀的一大团。
若是给初一见了,指不定又要问东问西!
“师父,抱抱!”初一两只小脚丫一蹬,除了鞋子便爬尚了床,扑闪着长睫毛,对着柏舟做邀请。
柏舟急喘了几下,伸出一只手臂让她枕着,共盖一床锦被。
“师父,你别担心。”初一隐隐约约懂得,自己与师父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来,比如亲亲,比如抱抱。
那些都是拜了堂的夫妻才能做的,所以……和师父,关系不菲了吧!
柏舟长叹一声,如果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的话,那就放过我吧!柏舟感觉,自己坚硬的某处,马上就要爆炸了!
“师父你不要叹气,虽然我长得没你好看,打架也不如你,还那么任性不懂事。”初一低垂着眼睑,将脸在师父手臂上蹭来蹭去。
柏舟挪动了下,弓起身子,除了枕着的那里外,离她远一点。“初一,你已经很好了。”
“不不不,师父,我还没说完呢。我要说,但是!师父,我会对你负责的!”初一咬着下唇,认认真真的说出口。
“初一……”柏舟满腔热血,无处泼洒!
只见那湿润的红唇点点陷在贝齿痕迹中,加之那一番豪迈的表白之言,柏舟情动不已,微微闭上双眼,就要吻住她!
正在此时!柏舟忽闻风声,空闲着的手猛地一挥,打落一枚普通钱币。
“哼!我当是什么正人君子呢!还不是龌蹉小人!”
话音未落,赫宇就满面怒色地冲进屋内,整个人似笼罩了一团烈焰!
初一仍旧是衣衫不整,柏舟将她护住,身上迸发出寒气。“勿要胡言乱语!”
“我胡言乱语?呵呵,没想到这么清高潜心修行的道长,居然能做出这种下流的事情来!”赫宇气的浑身发抖,将初一的手臂捉住,往床下带。
“赫将军勿要毁人清誉,初一无事。”柏舟张了张嘴,半晌才说出。
初一急了,掩好衣服跳了下来,对着赫宇吼道。“我师父让你不要胡说你就不准说话!”
赫宇这才意识到,初一仍在这里,当着她的面说这些,着实是没考虑周全的。“我……”
“你什么你!你走开啊!”初一用手推着赫宇,生气了。
这什么人啊,进来的时候吓人家一大跳,现在更是胡说八道,说话难听!
“初一!算了,道长,我与说你!”赫宇又气又急,半边身子都被初一赶出了门外,在客栈走廊里,这般叫嚷,要是惊了旁人,那就将事情闹大发了!
“这件事,我不想多说。”柏舟伸手,发出的内力将门阖上,自己在床上却是下不来的。
赫宇见他那模样,也是猜到几分,只是……初一怎么没事,难道就道长一人中了媚药么。
柏舟制止了初一,见她眼中蓄满了泪花,也是受了委屈。“初一,此事全都怪我,不关你的事。”
“成,是非曲直总有时候会弄清楚!别的不多说了,我现在要带初一走。”赫宇站在初一身前,压低声音,怕吵醒了四下邻房。
“不行!初一会有危险!”柏舟目光中带着寒气,不顾自己身体上的难捱,硬生生的阻止他们。
“呵呵,真是可笑了。初一现在跟你在一起才是危险吧!道长,我麻烦你搞搞清楚!初一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带走她是天经地义的事!”赫宇的指节咯吱作响,看来气得不轻。
“你……”柏舟找不出话来辩驳,心中仍旧是怀疑。
“你还不信不过我是不是!我告诉你!现在全王府的亲卫都派出来了,在这个破客栈能躲得了一辈子?你想让初一跟着你受那些污水是不是!道长,你想想清楚!”赫宇怒极了,一掌挥向柏舟。
柏舟旋身而下,与他交手,俩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
“初一是我的!”赫宇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发痒。“未过门也算是我的!”
柏舟腾地愣在当场,心脏似被人针扎的疼痛!
“你敢打我师父!赫宇,我讨厌你!”初一捏着拳头往赫宇身上砸去,自己向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的!蚊子都舍不得咬我师父半口,你个莽夫,还敢打他!
柏舟侧着身子并不避让,挨了赫宇一掌,心中才好过一些。“你护好她。”
“我当然知道了!不劳道长操心!”赫宇收回掌力,刚那一下子,只用了五成力,虽柏舟明面上未表露出什么,但也够他疼上几日的。
自己找打的,活该!
赫宇将初一打横抱起,按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初一,你老实点!”
柏舟无奈,身份悬殊,自己定然是不能让人发现初一在自己这里,自己倒是无妨,生怕会毁了初一的清白。而赫宇,他说的有道理,他比谁都有资格,在这样的深夜,送初一回家。
况且,赫宇已经看到这样的情形,照他发的那通无名火来看,怕是对初一动了情。那么,便也会好好护着她的吧。
但是有些话,虽然可能性很小,但还是要问问清楚,会不会是他故意设下的局呢。“赫将军,你为何要在夜里约了初一出来,你到底,是何用心?”
“哼!道长,你好意思和我谈用心吗?再说了,若是我下的手犯的贱,还轮得到现在么!我是脑袋被驴踢了一百回是不是!还非要等到回了京城,在亲王爷的眼皮子底下干这档事?!”赫宇双目赤红,吓得初一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就怕一时用力,将自己通体骨骼给捏碎了玩!
“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柏舟懊恼了,自己本不是那种猜忌之人,怎么好这般诬陷别人。
“我师父说了,不是那个意思!”初一见自己师父吃了瘪,忙壮着气场。
“小丫头!你闭嘴!”赫宇恶狠狠的对着初一道,还是收敛了些,没那么凶神恶煞。
“呜呜!”初一撇着嘴,想向师父求助。
师父,快把我抢出来啊!赫宇现在他不是人啊!会不会做出杀人灭口的事来!
“初一,你先回去。不要和任何人讲,知道吗?”柏舟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嘱咐着,算是默许了。
赫宇冷哼一声,从柏舟身边经过的时候,内力传音道。“道长,有些话,你以前没说以后也不要说!今夜若是说了,就当是梦一场!再也不要提及!”
柏舟身体上,是灼热一片,而心里,却是像迎头浇了三九寒天的冰水一样,怎么也暖不过来。
早已过了丑时,繁华热闹的京城大街早已沉睡,在极静的夜色中,显出一副萧条之景。
“你放开我!我有手有脚,别碰我啊!”初一挣扎叫嚷着,在空旷的夜里,声音飘出老远。
“我偏要抱着你!就抱就抱!”赫宇将那软绵绵的身子搂的更加紧了,手臂像是铁打的一样,丝毫不松开。
哼!你师父抱得,我这个即将娶你的夫君还抱不得么!
赫宇气不打一处来,疯狂的占有欲这时处于上风,什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了。“你说!刚才你师父……”
“什么啊?”初一皱着眉头,不想与他多说。
“你师父,有没有亲你这里?”赫宇鬼使神差的,用手指抚上那纷嫩的红唇。
“呸,你管得着么!”初一一掌打掉他作乱的手,偏不告诉你!那是属于我们的小秘密!
赫宇一看初一这表现,便都知道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明显的醋意,再也不想放过初一。
于是,他拖住初一的脖颈,将她往自己嘴边送。
初一紧闭着嘴,却还是敌不过赫宇的力气,被狠狠的亲了一口。
“唔!”初一摇着脑袋躲闪着,伸手要往赫宇脸上扇,不料被赫宇抢了先,直接抓了手,往身后压。
要说初一还是不懂这男女之事,在这时不是更挑起赫宇的*么!
果不其然,赫宇用了些力气,直接啃咬着,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道,才分开。
“这里呢?”赫宇用手,又摸着那细瘦的脖颈,轻点着。
“赫宇,我讨厌你!”初一心里乱糟糟的,眼泪都快急出来。
赫宇又移到那脖子边,猛吸了两口。“怎么不答我?!”
好可怕,初一被吓着了,只好答着。“没有,呜呜,没有。”
那泪珠儿滚落下来,初一抽泣着,生怕又是哪里惹恼了赫宇,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赫宇也是不忍。“初一……别哭了。”
“我要我师父!”初一对他又踢又打,都没打着地方。
“好了好了。”赫宇胡乱哄着,赶上自己心情也不好,那法子也不那么有效。
“呜呜,师父!师父快来救我!”初一根本不听,就这么干嚎着。
“救什么救!哼,他是来救你还是来害你的!哟,你跟你师父感情真好呢!都好到大半夜的偷偷出来约会呢!”赫宇口不择言,就这么口不对心的嘟囔出来了。
“你这人有毛病是不是!明明是你给我写的书信,约我出来说事!怎么现在变脸变得比老天爷还快!”初一伸出两指掐住赫宇的胸膛,那里肌肉紧实,这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得他半点。
赫宇心中一惊,这事还扯上自己了呢?!他将初一放下,让她站好,疑惑问道。“什么书信?”
“你不承认是不是!”初一气的直接踩上他一脚,再跳两下。
“别玩了!你好好说!”赫宇将她的手握住,小小的,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那信我烧了啊!被人看见我怎么解释呢!喂,你这人……不会真的不是你写的吧?”初一说了半道,忽然反应过来,赫宇这人虽然恶劣,但是也没骗过自己!
难道,真的是自己上了别人的当?就这么傻乎乎的,掉到人挖好的坑里?
“你这不废话么!要是我写的,我会大半夜跟你这儿乱嚼舌根?”赫宇的白眼都快翻过去了,着实无语。
“信上说半夜三更约我出来见面啊!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摸到后门,还没出来就被我师父逮住了!”初一将实情说出,心中忿忿不平。
这事儿,让人给评评理,看是怪谁啊!
赫宇神色变得凝重,居然有人打着自己的幌子,将初一引诱出来。
而自己并未写过,也没接收过这样的信件。
这么一来,如果初一没有遇上道长,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幸好是被道长给截住了!那人是什么目的!想伤害初一,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赫宇心中不由后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干出这种事!“初一,你先信我,我不会害你。这件事,我要查清楚!”
“哼!”我只信我师父啊!初一这么心里腹诽着,没敢说出来。
俩人在这空无一人的大街再这么纠缠下去,也没半点进展,赫宇当机立断,将初一背起,往明亲王府奔去。
府内除了廊檐上挂着的宫灯,其余也是黑暗一片,赫宇硬着头皮往里走,问道。“初一,你闺房在哪儿?”
初一还未来得及答话,就听得一严厉声音。“进来!”
“呃?进哪里去?”赫宇装模作样,啊!现在跑还能跑的了么?
“那里……好像是我家前厅哦。”初一也被震懵了,那刚是自家爹爹喊的吧,威力挺足的。
“好吧。”赫宇背着她,刚踏进去,那厅里立时亮堂堂明晃晃!照的跟白日一样,连墙角都看的一清二楚。
厅内只有明亲王一人在,他威严坐在主座之上,手搭在案几上,轻敲着。“跪下。”
那话语,虽然声音小,那么轻飘飘的,但要是砸在地上,绝对是铿锵有力,能摔出大坑的!
赫宇刚放下初一,她立时就双腿无力,跪倒在地。赫宇也咽了口唾沫,并排跪在初一身边。
“说吧。”明亲王食指一收,那屈起敲击的声音戛然而止,静的渗人。
赫宇扭头看了眼初一,她唇上细微的伤口清晰可见,微微红肿起来,不免有些自责内疚,率先道。“全都是我的错,我送初一回京的时候,有些事情还没解决,一时间没顾忌那么多,就……”
初一低着头不敢说话,双手绞着自己的裙摆,翻来覆去。
“哦?什么事。”明亲王眼见自家女儿那般态势,扭扭捏捏的,心里也是猜到几分。
“小事小事。只是我,我几日没见初一了,有些想念。”赫宇故意往那个方向扯,毕恭毕敬的磕了头,认真道。“王爷,都怪我沉不住气,明日您可得空?……要不,明日让我父亲来与您商议一下。”
“不必,一码归一码。”明亲王了然,初一唇上的暧昧痕迹,着实让自己恼火。“毕竟是该养在深闺的女儿,如此不懂礼法!这要是说出去,我这个做父亲的,只怕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
“女儿知错了。”初一忙认了错,嘴撅的老高!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在陷害我,我定不饶他!哼!
“既然是认错,就该拿出认错的态度来!今ri你先回房好生反省,等天明再过来请罪!”明亲王不愿在外人面前训斥自家女儿,便先将初一遣了回去。
“是,女儿一定好好的反省!”初一站起身来,福了个身。
反省,反省什么啊!累了大半宿,好好睡觉才是正理啊!
还没走出门去,初一就听见赫宇那不要脸的声音。“王爷,您看这么晚了,我也明日来负荆请罪,如何?”
喂,短期之内,我不想看到你啊!
初一这样想着,是憋不住的的!直接用脚踢了去,差点将赫宇踹倒在地。
赫宇手撑着地,猛地咳嗽起来,一点也不含糊。
“听说贤侄回京时就生了场病啊,病还未好就不要出来招摇了,先养好再谈其他!”明亲王本想好好给赫宇一个下马威,这孩子虽是自己看中的女婿,但也不能如此胡闹,好歹还没定下婚期,怎么这般耐不住!
但是,见初一跟他的互动,明亲王记在了心里,俩孩子看来是看上眼了,这婚事,只怕得抓紧了。若是提前没看住,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何必的呢。
赫宇跟捡了大便宜似的眼巴巴站起来,对着明亲王鞠躬又鞠躬,面上堆着笑的跟初一一起出了厅。
“你病还没好么?”初一别扭问道,那病也是因着自己才染上的,自己不关心下也过意不去吧。
“是啊,我都病的走不动道儿了,你现在才发现啊!有没有一点良心?”赫宇装模作样的摸着心口,一副受了严重内伤的虚弱模样。
“走开!刚刚……还那么有力气,推都推不开!”初一脑子转的太快了,联想起刚才赫宇的表现,直接脱口而出。
“哈哈哈!”赫宇见她不怎么生气了,笑的异常开心。
“初一?”明亲王在厅内,语气平淡的喊着。
吓得初一赶紧对着赫宇的臀部来上一脚,但是没够住,只虚虚的赏赐了那大腿一下子,便跑走了。
赫宇在黑夜中见了她的身影远去,收了笑,眼神中透出一丝凶狠来,不管是谁动了初一,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初一颠颠的跑回自己院子,还没进厢房,就见一人影在院门口缩成一小团。“谁!”
“呜呜!”原来是小安跪在那里,眼睛已然哭的红肿,眯成一条小缝。
“睁开眼!”初一低下头,仔细瞅着,不会是哭瞎的节奏吧!
“嗝,呜呜!”小安哭得太久,直接打着嗝,说不出话来。跟傻了一样,跪在地上对着初一叩头。
初一无语问青天,这丫头肯定是想哭诉自己的罪恶行径,一天之内在她眼前接连两次消失,简直是不将这个贴身奴婢放在眼里。
不过,赶在她张嘴说话之前,初一抢先道。“什么都别说啊,我知道是我做事不地道,唉,算你行行好吧,要哭的话躲远点,别在我跟前儿成么?不过啊,最好别哭了,没你的事儿也别给我添乱,成么?你觉得我说的对,就点点头,然后洗洗睡。”
小安愣了一下,赶紧用力点头。
“那就成了,你家郡主我啊,也累的不行,咱们就此别过,明早再见!”初一顺着自己的发丝,肩背酸痛地往自己厢房走。
小安体贴的将热水放好,端过去让初一好生洗漱了,才退出。
更深露重,四周都安静的了无声息。初一将自己埋在温暖的被窝中,想着今夜发生的事……更是睡不着了。
初一摸上自己的嘴唇,自己笑开了,师父真的是好温柔,吃起来甜甜的,好滑好柔软,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再吃吃看!
不过,呸呸呸!干嘛想到赫宇那个坏人,居然敢对自己用强的来亲亲,这种可耻可恶的行为,根本不能够容忍的啊!
算了,想他真是倒胃口!还是自家师父好,腰抱起来好有力。
初一突然想起,几个月前,自己还在清虚观时,撞见师父洗澡的事情来。那时候,捏着师父的那里,是不是……做羞羞的那种事?而且,今天夜晚师父抱自己的时候,那里还硌到自己的屁股啦!
哎呦,真是越想越脸红!初一在无光的黑夜中还是觉得浑身烧了起来一样,只好钻进被中,偷偷地舔了口嘴唇,仍然有师父的味道呢!
而清逸高雅的柏舟道长,将初一的媚药药性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后,一夜无眠!哦不,是一夜时不时的凉水澡,透心凉特别爽!
而粗俗无赖的赫宇将军,在回府后,跟偷吃了三百斤蜜糖一样,就连在睡梦中,都是时不时的吧唧下嘴巴,那几个霸道的吻,真是没有亲错!回味无穷,真的好滋味!
三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在同一轮明月下,感慨万千,思绪不一。
初一翻腾了半宿,最后还是架不住身体上的疲惫不堪,沉沉睡去,这一觉竟然没梦到师父,当然更没有梦见赫宇,谁都没有梦到的……睡到日上三竿,自然醒啊!
起来时,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神清气爽。抖着锦被,试探的唤着人。“今儿是谁当差?”
“郡主,您起来了?”小安轻叩了门,得初一允许后,推门而入。
“啊?哦。”初一想问她,每天都是她服侍自己,不会累么?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总觉得和这样娇弱的女孩子,不对盘。
小安尽职尽责的将水打好,放在木架子上,去请初一。
初一坐在床沿,翘着腿问。“府里其他人,也是跟我一样么?呃,我的意思是,这么简单。”
“郡主赎罪!”说时迟那时快,小安一听见就直直地朝下跪了。
“我没说什么吧!你……你快起来啊,大清早的,提神么。”初一只是想跟她闲聊几句,要不要这么严肃认真啊,搞得自己立马没有往下说的劲儿了。就好奇下,也不可以吗!
“是王爷说,郡主在山中生活惯了,若是按照府里的规矩,只怕是会不习惯。还说郡主身边照应的人少,就跟以前一样的式样来。”小安诺诺的解释了,不敢抬头看初一,生怕惹恼了她。
初一明白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还有啊,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你这样我看着膝盖疼!”
“嗯嗯嗯,奴婢记住了。”小安这才站起,帮着初一收拾规整。
初一看镜中的自己,大吃一惊,这嘴巴怎么成这样了!昨夜只是感觉痛痛的,怎么肿起来了!
小安早都发现了,只是没那么大的胆子提点而已,好不容易在铜镜前暗示了好几遍,初一才看见,这心眼儿也略大了吧!
“郡主,您这是……”小安心里猜想着,眼珠子提溜。“夜里现在虫子多,爬到身上一咬一大片红呢。”
“呵呵是啊是啊。”初一忙不迭地赞同她,不仅是虫子,疯狗也是成群结队的来呢!
当然了!自己说的不是师父啊,是赫宇那条疯狗啊疯狗!
“郡主,要不要去请了大夫来看,然后对症开些药来涂?那样会好的快些。”小安提着可行的建议,就等着初一点头了。
“很显眼么?”初一皱着眉头问。
“还……行。”小安思忖着,挑了模棱两可的来答。
“那你昨夜可是就见着了?”初一又问。
“没,就早上刚看见的,昨夜天色暗了,我什么都没见着。”小安老老实实的说了,况且,昨夜自己吓坏了,哭的那么厉害,走路还差点撞到门框呢。
初一想的是,有没有丢脸的丢到自家爹爹那里,会不会是已经被发现了!“小安,你亲亲过吗?”
“啊?那个……没。”小安长大了嘴巴,这么说的意思是,那是亲亲留下来的么,不要说出来啊,呜呜!就算没有亲亲过的,也能知道吧!
“那没事了,我告诉你哦,早点长大,以后嫁一个如意郎君。唉,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会懂了。”初一还卖起关子来,说的神神叨叨。
小安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明白,反正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就差没将自家郡主奉为天神般信仰。
“行了你出去吧,我自己在府中透透气。”初一记得,以前在清虚观时,被些蚊虫叮咬,师父都是兑些药汁来让自己涂抹。
小安听话的提了脏水出去,初一在她身后轻轻关好门,唤道。“暗卫,出来!”
一阵风声,虽然没人现身,但初一知道有人在听。于是,接着道:“去看看我师父怎么样了,顺便让他给我一些虫虫药。”
虫虫药,初一和师父间的小秘密,不用过多解释,师父就一定能懂!
还是没人应声,初一还没再说,就听得小安急急的在外面压低声音。“郡主郡主!”
“干嘛?”初一亲自去开了门,见她着急的模样,有点好奇。
“赫将军来了,还带了好多大箱子!府里的下人们都说……”小安越说越小声,到后来是直接勾着头,没音儿了。
“说什么?你倒是说啊!”初一恨不得冲过去摇晃着她的肩膀,让她把话说完。
平生最痛恨说话说一半的,这么吊着别人是什么意思啊!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前面都别提啊。你要是张了这口,那就全部一股脑说完啊!
初一毛躁了,这丫头的脾气得好好改改。
“唔,说是上门提亲。”小安勇敢的盯着初一看,将那细小的神色变动都不放过,全收眼底。
这下子,在府中的闲言碎语八卦中,自己提供超级猛料,一定夺得第一名!
这话到了初一的耳朵里,就没有那么好玩了,上门提亲这事儿这么严肃,不可能自家爹爹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的。虽然是早晚都要面对的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不大可能。
那么,就只有小安他们猜错了。
初一这么想了,先给自己安安神,定下心来,又问。“是哪个赫将军?赫老将军还是赫小将军?”
“啊?好像……好像只见着赫小将军呢。”小安回忆了下,从扫地大妈切菜大婶那里得来的信息,稍加总结,便这么回答了。
初一长舒一口气,那便对了,看来,不是上门提亲,应该是赫宇昨夜口中的赔礼道歉吧。
啧啧,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儿,赫宇那么庸俗低端的人,就只能用大箱子的金银珠宝来讨自己欢心吧。
“走,我们去瞧瞧,都有什么宝贝。若是有中意顺手的,也拿几件来玩玩。”初一想去听听自家爹爹怎么说,探一探他的口风,就趁这个时机!
拿财宝什么的事儿小,偷听才是最最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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