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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饭店里有四五桌客人。
听到姜辰的话，立刻两三个人举起手来：“我认识路，我带你去。”
“得了吧，张老三，你一天门都不出的，你认识个屁的路。我李老四天天在外面跑，全城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带路找我准没错。”
另外一人见李老四开口，主动放弃了：“那你就找李老四吧，他天天在城里跑，应该是最熟悉路的人。”
姜辰点点头：“李老四是吧，走！”
说完，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过去：“我们很赶时间，所以麻烦你给带一条最快的路。”
上官婉儿道：“那我也得看着。”
上官婉儿道：“没事，你抽烟没他那么厉害，别抽太多就行了。”
上官婉儿点点头，起身去了后排。
上官婉儿点点头：“是啊，她叫上官瑜儿，我们的名字都是根据我妈的名字来取的。”
李老四看了一眼上官婉儿，由衷的赞道：“媳妇真漂亮。”
见上官婉儿这么说，姜辰也没有多说什么。
她是实验室的第二负责人，也是姜辰的媳妇，于公于私她都应该在这里才对。
上官婉儿道：“所以，柳月四大师娘？”
回去的时候心里有事，没心情看。
走了半晌，上官婉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傅，如果几个师娘吵架了，你怎么办啊？”
姜辰丢掉烟：“坐好了，出发。”
“除了我知道的两个，还有谁？”
“哟喂，青梅竹马啊！”上官婉儿神情有些不自然。
姜辰笑笑：“成。”
上官婉儿点点头：“要不，你抽根烟再走？”
上官婉儿道：“我妈让我看着你，免得你开车睡着了，坐后面看不见。”
姜辰一愣，感觉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一般。
姜辰道：“伱坐后排多好，来前面干啥，又没個安全带。”
沿途景色优美，风景宜人。
姜辰道：“放心吧，睡不着，我精神好着呢。”
上官婉儿道：“没事，她是学古武的，身手厉害着呢，她不欺负人就是好的了。”
这一次李老四没有拒绝：“兄弟，你客气了，给钱办事，我当然要把事给你办好咯。”
匆匆停好车，姜辰带着婉儿直奔病房。
他找到陶源，急切的问道：“陶代表，情况怎么样了？”
然后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我车在外面，走！”
“他和老杨，是有感情的。”
由于是白天，路好走了许多。
上官婉儿点点头：“难怪你干把实验室交给她打理。”
只是来的时候是晚上，没法看。
李老四伸手接过烟：“这个可以要。”
“如果过分了，全部抓起来，家法伺候，谁都不惯着。”
仅仅半个小时不到，他们就出了城，赶到公路入口。
身后的上官婉儿赶紧上前扶住：“师傅，你没事吧？”
来到车边，姜辰对上官婉儿道：“婉儿，你坐后面去，前面让他坐，好带路。”
厂里主要领导基本都在。
姜辰问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妹妹？”
“要论对热河的熟悉程度，我绝对排得进前三。”
有了熟人带路，速度自然是快了不少。
姜辰一愣：“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跑，可不安全。”
姜辰从兜里掏出钱：“谢了，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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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道：“你要不要进去看看老杨？”
姜辰摆摆手：“成，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叙旧，今天我们有要紧事要赶回四九城，就先走了。”
现在能有车的，都不是一般人，他一点也不怕姜辰赖账。
他只感觉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虚无且缥缈，乌压压的人似乎也消失了。
还有很多他不认识的人。
姜辰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陶源一脸悲恸：“你们回来晚了一步，老杨十分钟前走了。”
姜辰身体一晃，就要跌倒。
姜辰笑道；“你就不怕我抽多了烟，像杨厂长一样四十多岁就生命垂危？”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虚幻。
姜辰点点头：“嗯，她年龄不是最大的，但是最先跟我的，也是处理事情最有分寸的。”
“赵琪，我的老乡，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现在在外贸部上班。”
姜辰走过去一看，病房门口乌压压的围了一大票人。
陶源道：“他没事，只是过于悲痛，有些气急攻心而已，缓缓就好了。”
姜辰道：“只要吵得不过分，我就不管，让柳月去管。”
“不信你去问你那三个师娘，多个帮手她们比我还开心呢。”
上官婉儿撇撇嘴：“我看是主打一个花心吧！”
姜辰正要否认，上官婉儿率先开口：“谢谢！”
姜辰摇摇头：“你这话说得，魅力太大，加上天赋异禀，我也很苦恼啊。”
陶源道：“来了，她这会在病房里面，陪着老杨的家人呢。”
远远的就听到阵阵哭声传来，他暗道不妙。
李老四从车上跳下来：“路上慢点，安全第一。”
姜辰道：“晚点吧，这会把时间留给他的家人。”
杨为民才40多岁啊。
李老四下了车，上官婉儿便从后排来到了前排。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安全带？”
“她啊，是个野丫头，成天就知道在外面跑，一年到头都很少在家。”
一个待自己如师如长的人，就这么没了。
周新建独自窝在一个角落，双手抱头。
姜辰摸出一根烟点上：“成，我这人主打就是一个听话。”
李老四没有伸手接钱：“到了再给，不快不要钱。”
如果上官婉儿住进四合院的话，赵琪的事情指定是瞒不住了，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
“杨厂长，是怎么回事？”
姜辰点点头：“好吧！”
果然，上官婉儿敏锐的发现了问题：“三个？”
昨天还一起开会，一起聊天，一起吃饭.
谁曾想昨晚一别，竟天人永隔。
“还有，别忘了她才是大国工匠贤内助，是真正经过官方认可的。”
姜辰和上官婉儿中午出发，下午五点不到就赶到了医院。
姜辰一笑：“没啥，随便说的。那你坐好，我们要出发咯。”
陶源叹息一声：“昨天酒喝得多了些，肝功能衰竭，加上长期不节制的烟酒他的脏腑早就受损，医院说没有抢救的必要。”
“只是没想到老杨没能挺到你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