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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痕雨,赏月怎么也不叫上我啊,你可真不够兄弟。”一句淡淡的声音突然传入吴痕雨与楚心权二人的耳中,二人赶忙定睛一看,正见一白衣孩童停在身前。楚心权顿时一惊,却听吴痕雨有些激动又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上官天云?”。那孩童当即回道:“你我才分开两年而已,你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听他这般一说吴痕雨猛的一拍脑袋笑道:“你真的是上官天云,那个会机关术的人,就是你?”。听罢那孩童随即点了点头无奈一叹道:“哎,我的名字有那么让你不确定吗?还需要我提醒一下才敢肯定啊。”话音一毕便见吴痕雨激动的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上官天云的身前未有任何言语两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天云......真的是你吗?天啊你真的活着,我一直......一直都以为你被狼群.......”话未说完吴痕雨已然哽咽了。听罢上官天云心头也不禁一酸,跟着哭道:“你个笨蛋,我上官天云绝顶聪明怎会死在几只野狼的口中,你这混帐兄弟对我可真是没信心啊。”言罢两人皆是欢声一笑。一侧的楚心权见两人这般亲密不禁开口问道:“雨哥哥这位大哥哥你认识?”。
吴痕雨擦了擦眼泪,便将上官天云拉近楚心权的身前道:“心权这位就是我常常和你提起的上官天云,我.....最好的兄弟。”随即又对着上官天云道:“天云,她是我最好的妹妹,我们从小玩到大,她叫楚心权!”。听吴痕雨这般介绍,楚心权与上官天云两人当即相视一笑便听上官天云道:“雨的妹妹就是我上官天云的妹妹,将来你若有事,刀山剑林上官天云绝不后退,你若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天云哥哥。”一句淡淡的话语却似一团软绵轻轻的划过楚心权的心间,一股浓浓的温馨也急速荡漾而开。随即便听她笑道:”雨哥哥的兄弟我怎会嫌弃呢,你能唤我一声妹妹,心权可是万分欢喜。”听罢上官天云当即开口道:“那我以后就叫你权吧。”。“呵呵,权?我哥哥叫吴痕雨你叫他雨,我叫楚心权你叫我权,为什么天云哥哥你总爱把别人的名字念成一个字呢?”楚心权不禁欢喜的看着上官天云。上官天云随即笑道:“名字嘛,念一个字听起来亲切些,也省些口水。”听上官天前半句还有些道理,突然听他一句“省口水”当即便令楚心权笑了出来,随即便见吴痕雨佯装生气道:“天云你可别把我的好妹妹给逗傻了。”听罢上官天云淡淡一笑:“有我们两个这样聪明又多才的哥哥,她想傻也没那么容易。”楚心权一听冲着上官天云便扮了个鬼脸,却显得极为可爱。
“雨哥哥你和天云哥哥是怎么认识的呀?”闹了一会三人便并排坐在屋顶上休息,忽听一侧的楚心权这般问来,吴痕雨淡淡一笑,随即长叹一口气道:“两年前那时候我和爹爹住在山里,有一天我去山里打猎,想找些好吃的东西。”说到此处吴痕雨突兀坏坏一笑,接着便道:“我刚一进林子便听一道好像杀猪一样的叫声自林子深处传来,当时我大惊不已......”吴痕雨还未说完便听楚心权一声大笑,指着上官天云便道:“啊哈哈,天云哥哥的叫声原来是猪叫声啊。”随即便“嗡嗡”的一边跳一边学。上官天云也不回应,吴痕雨继续道:“然后我就以为是哪只野猪落进什么陷阱里了,所以就想去捡个便宜,也好切他一块猪肉下来烤着吃。我当时越想越饿,等我走近一看,就看到这个死货趴在地上,浑身被藤条绑着,一群野狼像看着生肉一样的看着他,要不是我武功高强,见义勇为,上官天云只怕早就变成大粪了,被野狼施肥的小树苗估计现在都已经变成大树了。”吴痕雨将原本无比险恶的情况这般一说直把楚心权乐的娇笑不已,吴痕雨顿了顿接着道:“后来那些野狼都被哥哥我给收拾了,可谁知道它们的家人突然杀到,那一批野狼我可不是对手,所以就赶紧带着人逃。那群狼有四五十条腿,哥哥我就只有两条腿加上他这头猪就只剩一条腿了。”。“一条腿?雨哥哥为什么加上天云哥哥后就只有一条腿了呢,不是应该四条腿的嘛?”楚心权不解的问道。这次却听上官天云道:“因为我跑不动然后你雨哥哥拉着我一边跑一边跳,开始的时候是两条腿跑后来累了就用一条腿跳,好让另一只腿歇着,他以为这样等这条腿跳累的时候就可换另一条腿接着跳。”听罢楚心权当即哈哈大笑指着吴痕雨道:“雨哥哥你真的太.....太可爱了.....”听罢吴痕雨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随即笑道:“你天云哥哥当时还夸我说我的方法很好呢!”听罢楚心权当即便捂着小肚子笑了出来,良久方才止住.只听她道:“后来呢,为什么你们会分开啊。”听罢吴痕雨与上官天云两人竟是齐声道:“我嫌他太笨了!”楚心权好不容易才止住,一听之下便再次发作,两滴清泪已然从其眼眶之中挤了出来。“你.....你们两个怎会......这么爱闹啊......呵呵.....”楚心权支支吾吾的说着笑着。听罢吴痕雨和上官天云两人相视一眼随即皆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忽听吴痕雨道:“好了,不闹了。天云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一侧的楚心权显然对此疑问有了极大的好奇,当即一双大眼便盯着上官天云眨也不眨一下。
“你我是兄弟,你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吗?”上官天云言语突然有了一丝不合时宜的古怪。听罢吴痕雨面庞也不禁露出一抹愁云,随即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来将军府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吴痕雨怔怔的看着上官天云苦涩一笑,随即叫道:“你这家伙早知道我在这里,为何现在才来找我,还在这样的夜里偷偷摸摸的来,你想讨打吗?”言罢已然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见势上官天云笑道:“我要是不等到你心情平复一些就来见你,那我就是真的讨打了。”。“那倒也是,不过你这次来看我可不够诚意。不过能见到你,哥哥我很高兴,算了这顿揍先记着等下次一并算!”。言罢吴痕雨不禁哈哈一笑。“似乎你该叫我哥哥才对,我今年可是九岁!”。上官天云最后一声微微加重了一丝,听在吴痕雨耳中却显得尤为刺耳,随即便听他道:“比我大怎样,比我大了不起啊,我武功高强、见义勇为,现在我是小英雄将来我就是大英雄。你现在不叫以后求我要你叫我哥哥,我都不会理你!”吴痕雨指手画脚,侃侃而谈却把一侧的楚心权笑弯了腰,险些一个不慎摔了下去。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此刻上官天云突然将话锋一转,竟是一下子冲进了吴痕雨的心中,当即便令他一张笑脸瞬间凝固。突兀一股冷风刮过,屋顶也在此一瞬降低了温度,楚心权不禁哆嗦了一下,微微的缩紧娇小的身躯,往吴痕雨的身边近了近。
良久,便听吴痕雨淡淡道:“以后......我也没有想好,不过杀父之仇我一定要报!”听罢上官天云微微点了点头随即笑道:“你知道我为何会现在来找你吗?”,不等吴痕雨回答上官天云接着道:“我来是告诉你以后该干些什么!”。“干些什么?”。吴痕雨与楚心权两人皆大吃一惊,不禁齐声问道。上官天云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随即便听他一字一顿道:“一统天下!”。一股浓浓的霸气也在此一瞬自其周身翻卷而起,直将四周的寒气一扫而空。天空上的那一轮圆月在此刻变得格外皎洁,照亮了那一片原本看不清的远方。
吴痕雨微微思索了片刻道:“你有什么想法?”。听罢上官天云自信一笑道:“不出十年天下必乱!”。“那天云哥哥你是想当皇帝吗?”。楚心权不禁插了一句,她知道如果上官天云真的是想当皇帝,那他势必要和左龙腾沙场一战,而那时的局面便会使得她和吴痕雨两人陷入两难,这样的局面自然不是她想要遇见的。听罢上官天云轻声一笑道:“皇帝?我可没有想过,我只想这天下能够统一,也好让天下百姓不至于为战争所苦恼。这四国鼎立已经三百多年了,局面也该打破了,北元与西吴的修好就是一个警告。”。“警告?”吴痕雨顿时一惊不禁开口问道。此刻上官天云目光突兀变得尤为明亮。“你们可知西吴特使与我北元所签下的约定是什么?”。听罢吴痕雨摇了摇头道:“这个义父知道,我没有问。”。“那就我来告诉你好了。”上官天云淡淡一笑道:“简单的说就是这次西吴与我北元修好只是针对这一朝。”。吴痕雨当即便明了其中玄机不禁道:“如果我朝皇帝驾崩了,那么西吴与北元的修好也就没有了,到那时西吴便会兴兵来犯,天云你的意思是这样吧?”。言罢却见上官天云摇了摇头,道:“没那么简单,你应该想想西吴为何要与我北元修好。”听罢吴痕雨不禁皱眉沉思起来。忽听楚心权道:“天云哥哥你刚才说十年之内天下会乱,难道十年之后我朝皇帝就会驾崩了吗,或者另有玄机?”一侧的楚心权此刻显得尤为精明当即问道。上官天云淡淡一笑道:“西吴曾与我北元多次争斗,其主要目的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什么意思?”吴痕雨面色突兀一变开口便问。
上官天云摸了摸下巴道:“西吴与南许素来便有侵吞天下之心,而我北元皇帝圣苍韬光养晦为的也是一统天下。这三国明面上西吴最强我北元最弱,其实究竟孰强孰弱谁都不敢妄下断语。至于东魏,其地多高山绝地,资源贫乏,又与南许年年交战其实力当属四国之末,毋庸置疑。三国之中任意一国都能将其拿下,但其中的损失却是谁也负担不起的。所以南许多年派兵在其边境上严正以待却又不占其半寸土地,便是有意让东魏的国力消耗在军用物资之上,好将其拖垮。只要南许吞并东魏其实力便是三国之最,到时他想要北元亡,那北元便亡。想西吴灭,西吴便灭,孰能抗拒?天下一统便只在其一念之间。若是西吴能得东魏其结果也是一样,所以......”。“所以西吴与我北元修好志在吞并东魏。”吴痕雨恍然大悟当即抢道,听罢上官天云不禁戏谑道:“雨你的脑袋倒也真不笨啊。”言毕便听吴痕雨当仁不让道:“那当然,别的事情我或许比不上别人但论机灵谁都比不了我。”。此刻一侧的楚心权也若有所悟的喃喃道:“南许与西吴一直都是同盟关系,这次西吴与我们修好,就表示南许也与我们修好,也等于三国联合在了一起,东魏被孤立。这么一来东魏必然会寻找庇护以求自保,三国中明面上西吴最强,西吴与我们修好,目的就是逼迫东魏投靠于他,‘不战而屈人之兵’屈的不是我北元而是东魏,照这么看天下一统就在眼前了。”其声音并不大却真真切切的传入上官天云的耳中,后者的面色也在此刻显得尤为精彩,不禁赞叹道:“权,你果真是蕙质兰心,一点就通,我倒是眼拙了,竟没有看出你也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啊,看来以后的路少不了你了啊。”言罢上官天云坏坏的看着吴痕雨道:“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刚才大言不惭的称赞自己,也不知道你是真懂还是假懂。”吴痕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只听他尴尬一笑道:“她是我的妹妹,她的机灵自然是我教得,她知道的东西我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我懒得说而已。”。“呵呵,雨哥哥说的对。”楚心权赶忙抿嘴一笑。随即便听上官天云道:“不过权说的并不全对。”言罢上官天云正要说话却听吴痕雨道:“等等,你的意思我都知道,让我来说,省得有人再说我不懂装懂。”楚心权与上官天云皆哧声一笑。随即便听吴痕雨道:“其实啊,这西吴与我北元修好,我北元打的也是东魏的注意,我们看的清楚东魏也不是笨蛋相信肯定也能看清,甚至看的更远。同时三国联合也是东魏崛起的一个契机。只要他能运用恰当的方式肯定能让三国自相矛盾,到时他便能坐收渔翁之利。四国各有各的打算我想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必然会有一系列的举动出现,一定相当精彩。”。上官天云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郑重道:“不出十年一场腥风血雨一定会来,而且可能决定着这片天地的归属。”。“天云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还知道些什么?”吴痕雨心中尤为惊讶,对于他的睿智吴痕雨自然十分清楚,心中对他更是佩服的无以复加,相信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必然不是空穴来风。
“因为十年太长变数太多,所以我感觉十年的变数堆砌在一起足够毁掉三国之间的‘伪和平’。”言罢上官天云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听上官天云这么一说又见他那般表情,吴痕雨眼镜大跌当即叫道:“什么,你的感觉?”。一侧的楚心权也撅着嘴不满道:“天云哥哥你这样未免太草率了一点。”上官天云随即嬉笑一声道:“呵呵,我最近看了一本书是介绍苏启子的。”。楚心权不解道:“神算子苏启子?我也听娘说起过,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你说的和他又什么关系?”。上官天云突然露出一道纯真的笑容,轻声道:“我一直都很敬佩他,他说什么灵什么,所以我也想试试。看看我能不能随便说几句,十年之后天下就真的有大乱发生。”。听罢楚心权捧腹便笑,一侧的吴痕雨一听上官天云如此一说当即便不想放过他,挺身便来,抓起他的衣袖道:“好你个上官天云,敢在你哥哥我面前扮酷,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待其举拳要打时却猛然见上官天云一张古怪的鬼脸,当即便笑了出来,一侧的楚心权好不容易止住,此刻却又笑了起来,心中对于上官天云也不禁再亲近了几分。
吴痕雨本就没有真要揍他的意思,这一笑间也便饶过了他。随即三人又聊了一会,此刻忽见上官天云抬头看了看天空,沉默一会。“喂,天色不早了我可得走了,我可不想陪你俩干坐到天亮。”言罢已然站了起来,听着上官天云满是玩味的语气,吴痕雨心中却微有一丝不舍,不禁问道:“你家在哪里,我以后去找你!”。上官天云淡淡一笑道:“谁要你来找我,我会来找你的。”听罢楚心权咧嘴一笑道:“那你可是要来哦,父亲说过做人可是要讲信用的。”。“嗯,会的。”言罢上官天云看着吴痕雨又道:“好兄弟,见你现在能开心起来,我也就放心了,你也别忘记,将来我们都是要干大事的人。你得尽快的把本事学好,以后才能是个武功高强、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啊。”言罢上官天云却突兀的深深一笑,不待吴痕雨回话转身便走。却听楚心权道:“天云哥哥,我让家丁送你出门吧,这里......”。楚心权话还未说完却见上官天云身后竟突兀的伸出两对白色的羽翼,下一刻楚心权只觉一道大风吹来直令其难以开目。等其睁开双眸时,却见上官天云已然翱翔而去。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么两对翅膀了?”一侧的吴痕雨心中不禁微微一惊。“天下统一?既然你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我吴痕雨也不是个废蛋,怎能不奉陪?天云我们就一起努力吧。十年......呵呵。”吴痕雨不禁想起了熊倩,眼中满是欢乐之彩,片刻一丝哀伤突然涌现。“玉牌丢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我一定兑现,十年后即便没有玉牌我也会去找你。”定了定神吴痕雨释然一笑,快乐尤甚。
更阑人静,忽见一道白色身影仿佛自明月之中飞下,随后便静悄悄的落入一家庭院之内。此人竟有两对羽翼。一落地,其身上的羽翼便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此人正是上官天云。看了看天上的银盘上官天云不禁长声一叹暗自悲伤道:“雨,其实我们两个都是一样的,知道你安全了我便放心了。”。便在这时忽听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道:“天云少爷,原来你在这里啊,哎呦老爷刚才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随即便见一位身着绫罗锦缎,满身胭脂味的丫鬟裂裳裹足而来。一听到丫鬟的声音,上官天云竟是一瞬间变了模样。
只见他目光呆滞,看不出分毫明亮,嘴巴张开,一条黯淡的舌头伸至嘴角,鼻涕口水毫不含蓄的流下。双手垂下,双腿弯曲,躬背缩身,浑身散发着屎臭味,其一身白净的衣服使得此刻的他分外显眼,活脱脱是一个痴呆儿。
那丫鬟走近他身边,忍不住又后退了一步,不禁小声嘀咕道:“真不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一个白痴儿子还看的这么重要,等你死了以后二少奶奶肯定会把他扫地出门的,与其到时候死在外面还不如让他现在死了算了,我也不用这般的受苦了。”言罢却是无可奈何的一叹,随即捏着鼻子便将上官天云拉向别处去了。“等二少奶奶弄死了你那可恶的父亲,我恬妞第一个杀了你!”空气中便只留下丫鬟恬妞满是憎恨的言语。
“雨哥哥,我们下去吧,不然爹和娘一会又要来骂我们了!”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上官天云,楚心权也越发觉得夜的寒冷,不由的想要退出了。“嗯,是不早了,心权那我们下去吧。”言罢吴痕雨拉着楚心权纵身一跃再见时已然落了下来。随即便听楚心权道:“雨哥哥,我们回去睡觉吧,明天家里还有客人要来,我们起的可不能太晚。”听罢吴痕雨淡淡一笑道:“嗯,我知道了,那我回卧室了。”。楚心权甜甜一笑便点了点头,吴痕雨也是淡淡一笑转身便朝着自己的卧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此刻楚心权的心中却是泛起一股酸痛:“雨哥哥,你今晚可别再哭了。”,随即那一道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从那间黑暗的房间中传出的淡淡哭泣之音便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中来回荡漾,不觉间一行清泪便自其眼中流了出来。“我不能哭,雨哥哥都是那么的坚强,我楚心权现在可是他的妹妹,我一定不能给他丢脸!”言罢,楚心权竟是倔强一笑,转身离开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吴痕雨赶忙将房门紧紧地关了起来,随即便瘫坐在了地上,未有多时两行热泪便流了出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还戴在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那枚翡翠戒指,一股酸楚即刻涌上心头,吴痕雨终于不再坚强,抱头痛哭了起来。“我得坚强起来,已经三个月了,我不可以再让自己陷入悲伤之中,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得赶紧把武功学好,然后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从我失去父母那一天开始我就应该是个大人了,我不能再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我可是男子汉!我要证明我自己。”。言罢,吴痕雨便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随即便盘腿而坐,开始了武道的修炼。
次日清晨,吴痕雨尚在床上休息便听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雨哥哥,你还在睡啊,我又起的比你早哎。”听这声音便知来人定是楚心权。痕雨意犹未尽的伸了一下懒腰,随即翻身而起于此同一连串的骨响之音便自其身体各个部位连续响起。回想昨夜的苦修,吴痕雨嘴角也不禁翘起了一抹得意。
微等一会,吴痕雨已然穿戴完毕,一开门正见楚心权俏皮一笑随即便听她道:“雨哥哥,这次你比以前快多了啊。”。吴痕雨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再过些时候我就能去叫你起床了。”听罢楚心权当即扮了一个鬼脸,叫道:“你休想,我一定不会比你起得晚。”。“那可不一定哦,要不明天咱们比比?”吴痕雨坏坏一笑道。听罢楚心权心中不由一喜:“看来雨哥哥他是真的没事了。”楚心权心中这般念叨吴痕雨自然不知,微微打量了吴痕雨一圈“雨哥哥好不容易好起来,我不能再让过去的一些东西带给他一丝丝的困扰”。想罢,便见楚心权笑容更是灿烂,随即只听她道:“雨哥哥你这个样子可不行,你现在的身份可是不同了。”吴痕雨眉头不由一皱道:“我的身份有什么不同?我这个样子很好啊。”言罢却见楚心权摇了摇头道:“来我帮你打扮打扮。”不等吴痕雨回话楚心权已将其推进了房中。
只一刻的功夫,此刻的吴痕雨俨然已是另一番摸样。只见他身着黄玉金缕衣,腰挂富贵吉祥玉,脚穿麒麟踏云靴。头发丝丝不乱,唇红齿白相貌极为俊俏。此刻的吴痕雨再也没有半分山间贫民之相完全是个贵族纨绔子。“把雨哥哥以前的东西都换了,这样他就不会睹物思人了吧,以后的他一定会和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看着眼前闪着耀眼光芒的吴痕雨,楚心权不禁如释重负的暗自欣喜。吴痕雨本就是在山里长大的孩子,其父母也是不问世事之人,他自然都是些朴素的衣服,此刻披上一身华贵,看着铜镜里那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吴痕雨也是喜形于色。
楚心权再次打量了一下吴痕雨,随即欢喜一笑道:“这回雨哥哥才像是将军府的小王爷。”听罢吴痕雨也是淡淡一笑道:“这衣服的确是比我以前的衣服好看!”。猛然瞥见吴痕雨右手上的那枚翡翠戒指,楚心权心中顿时一痛:“这枚戒指应该是三姑姑的吧,雨哥哥好不容易心情才真正好起来,我绝对不容许这枚戒指破坏了他。”想到此处楚心权不禁露出一抹愁容,吴痕雨见了赶忙问道:“心权你怎么了,我哪里有问题吗?”。听罢楚心权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指着翡翠戒指道:“雨哥哥,这戒指是三姑姑留给你的吧?”。“嗯是啊。”吴痕雨点了点头,一抹伤楚便在其脸上一闪而逝。楚心权是何等敏锐,对于吴痕雨的了解也是最为清楚,自然看清了那一瞬间他的变化,从而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这枚戒指雨哥哥你还是摘下来吧,我不想你因为它而不开心。”言罢楚心权便将那纤细白嫩的小手伸在了吴痕雨的身前道:“让心权给你保管着吧。”听罢吴痕雨当即皎洁一笑,但楚心权却看出了那笑容之中的哀伤,其心中也是不由一疼。随即便见吴痕雨轻轻的将那枚戒指取了下来,然后却避开了楚心权的手将戒指放进了自己的怀中,只听他道:“我以后不戴就是了,心权你就放心吧,我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被吴痕雨拒绝楚心权依旧不依不饶,随即便见她丛怀中掏出两枚紫玉戒指,然后抢过吴痕雨两只手,便快速的将其分别套在了他的两根中指之上,吴痕雨也并未阻止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做完这一切。“心权为了我可真是用心啊,我可不能辜负她的好意。”对于楚心权的想法他自然十分清楚,其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动。“雨哥哥你这两根中指已经被它们霸占了,戴着它们五年都不许你取下。”楚心权满是笑容的看着吴痕雨的双手道。听罢吴痕雨也是欢喜一笑道:“好,心权让我不戴那我就不戴。”听他如此一说楚心权终于开心一笑,随即便听她道:“那我们走吧,估计客人已经到了,要是我们还不去客厅爹娘肯定会来骂人的!”。“对啊,我可不想被骂!”吴痕雨佯装恐惧道,随即拉着楚心权便往外跑去,惹得她娇笑不已。
吴痕雨与楚心权两人来到客厅便见一位身着灰色布衣,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与左龙腾相谈甚欢。其身侧坐一位身着紫色纱衣的妇人,月眉星目,衣香鬓影,姿态万千,一顾倾城,比起此刻丰容靓饰的楚云芝还要略胜一筹。
一见这二人吴痕雨心知定是家中之客。便在此时忽见左龙腾对着儒雅男子大笑道:“哈哈,东岳兄弟这就是我三弟的儿子,吴痕雨。”吴痕雨虽然初入世俗,但对于拥有“西战神”绰号的文东岳却是早有耳闻。一听左龙腾这般一说吴痕雨赶忙激动的看着儒雅男子,问道:“敢问先生是否就是西战神文东岳?”。听罢儒雅男子不禁轻声一笑道:“西战神不敢当,我的确就是文东岳,怎么你那死鬼老爹经常提起我吗?”。话一开口文东岳突然想起陈子云已经过世,赶忙道:“哦,实在抱歉,是我刚刚说错话了。吴痕雨小友可千万不要怪罪啊!”言罢文东岳不禁瞥了身侧的妇人一眼,正见她抡眉竖目的看着自己,文东岳当即露出一道无奈之笑。起初听到文东岳那般称呼自己的父亲,吴痕雨心中确实微感一丝不满,忽听他竟会跟自己道歉,吴痕雨着实一惊,他虽然年幼却也懂得,文东岳这般做法说明他是有着何等的胸襟。于是赶忙回到:“没有什么,你能这般称呼显然是与家父有着不浅的交情。”。“喝,这孩子,我喜欢!”一听吴痕雨这般回话,文东岳不禁欢喜道。听罢左龙腾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我三弟的孩子,本大将军的义子是什么人都能比的吗?你要是不喜欢他那才稀奇呢!”。一听左龙腾这般说道,坐在文东岳身侧的美妇人却突兀的笑了出来,一听笑声吴痕雨不禁将目光移向了她,随即便听楚云芝道:“雨儿,她是文东岳的夫人,也是我和你娘的好姐妹。”。“你母亲应该跟你提过我,我叫尘尽,你可以叫我三姨。”听着尘尽敲冰戛玉般的天籁之音,吴痕雨心中不禁一阵欢喜,随即便听他激动道:“原来你就是我娘常和我提起的尘尽阿姨。”言罢吴痕雨赶忙对其躬身一拜,道:“雨儿见过尘尽阿姨,您是我家的大恩人,以后您若有什么吩咐我的,我一定遵从。”。听罢尘尽轻声一笑道:“哎,这个吴绮梦啊。”言罢,只见她香袖一挥,便走到吴痕雨的身前将其扶起,柔声道:“你娘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别听她的啊,我和她是好姐妹,所以我对你家的什么大恩就别提了。”听罢吴痕雨赶忙点了点头道:“是,谢谢尘尽阿姨教导。”。微微打量一下吴痕雨一周,尘尽突兀的叹了口气,吴痕当即不解的问道:“尘尽阿姨您为何叹气?”。“没有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尘尽抚摸着吴痕雨的脑袋轻声道。
便在此时忽听一道甜甜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爹娘我想出去玩,将军府和咱家差不多!”话音一落,便见一位身着青蓝玉京衣,扎着一条长长马尾的女童径直朝着文东岳走来,此女双瞳剪水,柳眉皓齿,清纯可人其年纪虽幼却已有桃羞杏让之容,燕妒莺惭之貌。走到文东岳身前,女童未有多说便跳到了他的腿上,随即睁着一双美目看着吴痕雨道:“爹这个男孩是谁啊,以前来将军府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啊。”
文东岳笑了笑道:“他是你爹以前一个朋友的孩子,他叫吴痕雨。”听罢那女童眼中突兀露出一丝皎洁,随即自文东岳的腿上跳下,走到吴痕雨的身前俏皮一笑道:“吴痕雨,呵呵雨过无痕。怪怪的名字,记住你了。我叫文玉很高兴认识你哦。”。言罢,吴痕雨正要回话,突觉一股幽香沁入心脾,下一刻便觉得一块温软的香玉撞进自己的怀抱。吴痕雨赶忙定睛一看,正见一道长长的马尾停在眼前,一股股如梦似幻的清香正从其中点点飘出。“她竟然抱我?”吴痕雨心中大惊不已,一股股奇快的感觉也疯狂的冲击着他有些错乱的头脑。“咦?怎么和抱心权的感觉不一样啊?”微微拥抱了吴痕雨一下,文玉顿时觉得一股异样在其心中翻涌,不禁奇怪的问道。一个淡淡的拥抱不过弹指一瞬对于吴痕雨来说却犹如过了一个季那么长,半晌也没回过神来。忽听文玉这般问,满堂皆是一片寂静,片刻左龙腾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楚云芝也不禁遮嘴一笑。文东岳不由的瞪了文玉一眼随即也是大笑了出来。直将一侧心驰神往的吴痕雨给拉了回来。
“你这丫头就知道胡闹!你爹胡闹,你也跟着闹。”尘尽不禁羞恼道。“尘尽阿姨没关系的,我知道这是一种表示友好的礼节,只是我一时间还没有适应。你也不必怪罪文玉妹妹了。”吴痕雨不由的替文玉辩解道。“妹妹?谁是你妹妹啊,我才不是你妹妹呢!”一侧的文玉突然大叫道。听罢吴痕雨不禁哑然。“以后叫我文玉就好,我可不喜欢别人叫我妹妹,好像我很小一样。”文玉继喋喋不休道。“哈哈,文玉侄女可真是可爱,我左老粗可是越看越喜欢啊。”满堂正在无语之时忽听左龙腾抚掌大笑。
一侧的楚云芝也不禁笑道:“你这小妮子还真够胡闹的啊。”。“她这种刁蛮性子还不是被她爹给宠的,我打又打不得骂她又骂不得。”尘尽无奈一笑。这时坐在堂上的文东岳一听顿时一挺身正要说话忽听尘尽冷声道:“文东岳你想干嘛?”吓的文东岳赶忙拱肩缩背,低头耷脑,噤若寒蝉。左龙腾与文东岳一家自来便是深交,对于文东岳这个妻管严自然早就知道,所以在这里尘尽便不用顾忌什么。或许也是因为文东岳的缘故左龙腾才会有也些许惧内。
见到文东岳不再吭声尘尽才心满意足的收回几乎能杀人的眼神,文玉心知自己要是再不想点注意逃跑那自己肯定要被骂,随即赶忙朝着楚心权使了个眼神,楚心权自小便与她交好,对于她的心思也甚为了解,随即赶忙大声道:“啊,雨哥哥我想到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你一定没有去过,走我带你们去瞧瞧。”言罢夹着吴痕雨的手臂,便向外走去,路过文玉的身前楚心权顺手一拉便拉住了她的手,随即看着尘尽道:“尘尽阿姨,你们大人说话我们孩子就不好在这里插嘴了,我带玉儿一起出去了。”。言罢不待尘尽回话楚心权便将文玉拉了出去,一溜烟便不见了踪迹。尘尽自来便非常喜欢楚心权,所以即便知道她的心思也不会出言阻止。
一出大门文玉赶忙大声一笑道:“哎呦,真是舒服,心权这次我又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这次娘肯定又要痛骂我一顿了。”言罢不禁哈哈一笑,随即问道:“心权我们现在去哪里啊?”。楚心权无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好,刚才见你向我求救我没了办法才想到这个理由的,现在问我去哪里我可是一点主意都没有。”,文玉不禁瞥了一眼傻站着的吴痕雨,娇嫩的粉唇不禁微微翘起,随即一脚便向吴痕雨踹了过来。吴痕雨不明所以因而也不知道防备,当即便受了她一脚,力量倒是不大,但却令他后退了三步方才稳住。“傻愣着干嘛?还不快想想一会去哪里玩?男孩子怎么一点声都不出啊?”。吴痕雨刚刚站稳便听到文玉毫不客气的声音,不禁抓耳挠腮道:“你们都不知道去哪里,我怎么会知道?”一听吴痕雨这般说文玉美眸顿时射出一道怒芒上前便是一拳直直的打在吴痕雨的胸前道:“你气我啊你!”。随即便要再去揍他,楚心权赶忙拉住文玉道:“玉儿我想到去哪里了?”。听罢文玉小脸不禁浮现一抹彩笑,随即问道:“去哪?”。楚心权瞥了一眼吴痕雨眉,头也不禁微微一皱道:“我们去街上吧,那里应该比较热闹。”,听罢文玉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惶恐,随即道:“我是很想去,可是娘不让,我不敢去,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我的。”。听罢楚心权笑道:“没事的,我们去去就回,不会耽误太多时间的。”文玉自来胆大听楚心权这般一说心中不由一动,随即便听她道:“既然去去就回那还不赶紧的?”。言罢揽着楚心权便走,路过吴痕雨的身前,小手随意一勾,便将吴痕雨抓住。“走吧,小傻子,本公主带你出去玩玩,见一见世面。”。闻着文玉身上那若有似无的幽香,听着她满是欢喜的言语吴痕雨早已心驰神往,竟是没有办分抗拒之力的随着她走了出去。
三人到了门口,家将自然不敢阻拦任由三人离开了将军府,“要是将军问起我们,你们就说我们去街上了,一会就回来,不会耽搁太久的。”文玉突兀的停住脚步,冲着两名家将甜甜一笑道。“是小公主!”两人赶忙应了一声,文玉满意的点了点头,便一左一右的搀着吴痕雨、楚心权两人大步的迈了出去。
吴痕雨与文玉相处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对于她那踢天弄井,刁蛮无理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的,他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文玉禁会和家将有交待。“文玉你为何会和家将交待一声啊,你不是不想让你娘知道你来街上吗?”听罢文玉灿烂一笑道:“我可不想他们因为我而为难,这些做家将的都很可怜的,我的事情只是很小的事,要是被娘知道了顶多打我一顿,可如果他们包庇我不肯说实情,轻的就会军法处置,重的话也许就会被放逐甚至是砍头。无论会是哪一种都很要命的,我可不想害了他们。”。吴痕雨听文玉这般一说心中甚是已惊,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觉得整个心里突兀的就剩下文玉这个刁蛮无理却又无比的善良的形象。此刻忽听楚心权道:“雨哥哥其实玉儿是个很好的女孩子的,我很喜欢她的,你也喜欢她好吗?”,一侧的文玉不禁插嘴道“谁在乎他喜不喜欢我啊,我可不在乎!”。楚心权与文玉两人年幼不知情是何物,但吴痕雨听了却是格外的刺耳,毕竟曾经历过生死患难的他与熊倩的那一层千丝万缕倒是令他明白了一些,此刻的吴痕雨自然也是明白两人十分单纯的意思,不禁淡笑道:“我当然喜欢文玉了,现在我们可都是好朋友了吧?”。听罢文玉心中不明所以的微微一暖,随即笑道:“好朋友?没问题,本公主就交你这个朋友啦,哈哈!”言罢却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一侧的楚心权也如释重负的笑了笑。
三人一路欢笑,一路打闹很快便到了闹区。望着琳琅满目的街市文玉当下便欢笑万分,拉着吴痕雨与楚心权两人四处搜罗,不管是贵的还是便宜的只要是被她看上的,一律不放过。只一刻三人的双手都被各种千奇百怪的物品塞的满满当当,便在此时,忽见一位身着棕青色长衫,相貌儒雅的中年道人拿着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链子出现在文玉三人的身前。一见此人吴痕雨心中顿觉不妙,赶忙上前一步挡在文玉的身前问道:“你是谁?”。儒雅的中年道人眉头不禁微微一皱道:“小家伙,我见你们在这里到处买东西,想来你们一定是哪家的富贵子弟,所以便想来与你们做一笔生意。”。“做生意?”一听吴痕雨心中便知道来人不是善类。其身后的文玉也是冰雪聪明,但她自来有恃无恐,明知道眼前有危险她却依旧要大步向前。只听她满是欢喜的声音道:“太好了,叔叔我一直都想做生意赚大钱,可死家里人说我小不相信我,真是够气人的。”一侧的楚心权自然知道文玉的想法,不住的扯着她的衣袖试图阻止她,文玉则是一个劲的甩衣袖拒绝着楚心权的一再提醒。
那道人听罢当然十分欢喜赶忙道:“小姑娘,真是好魄力啊。我这里有一串价值连城的珠宝,是我家的传家宝贝,如今我家道中落已经支付不起现下的日常开销了,所以便想将这宝贝低价转让给你,你看如何?”。随即便将手中金光闪闪的链子向文玉眼前近了近,文玉身在富贵之家对于价值连城的珠宝自来见识非凡,一见这链子其心中不禁一喜。此链子虽然比不上隋珠和璧那般价值连城但却独有一分珠光宝气,非一般珍珠项链可比。文玉心中自然非常喜欢,不禁问道:“叔叔这链子你想要多少钱?”。道人子嘿嘿一笑道:“那你们身上有多少银子?”。文玉尚未回话却听吴痕雨道:“我们对你手中的珠宝没有兴趣,我们身上也没剩下多少银子,所以你的生意就此作罢吧。”吴痕雨自来便知道钱财不可外露的道理,赶忙插嘴将文玉的话堵了回去。那道人对吴痕雨不禁有了一丝厌恶,当即冷哼一声道:“我跟你家小姐说话,你这个跟班的差什么嘴?我今天心情高兴不想和你这孩子一般见识你要是再敢捣乱可别怪我以大欺小了。”。吴痕雨眉头不禁一凛道:“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听罢,道人的目光当即露出一抹狠辣。“怎么办雨哥哥看样子要和人动手了,我和玉儿都不会武功,呆在这里肯定是会拖累他的,怎么办,怎么办?”楚心权心中不禁大急,眼泪也在尽在其眼眶中来回打转,几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