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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宋亚媛自杀消息的时候,东方不败和牧之暮正坐在仙花缘餐厅吃蛋糕,一块鲜果奶油杯,一块特色的鲜花白巧克力慕斯,两个人坐在一条藤椅上,在外人眼中看来就是黏糊糊的一对小情侣。
东方不败是喜好甜食的,仙花缘的西点做的也算美味,牧之暮提出点两块尝一尝的时候,他也就附议了,可是身边这货着实有些不要脸,不老老实实吃自己的蛋糕,非要时不时地戳他一下,从他得蛋糕里抢一点或者非要喂他尝一点自己那份的口味。
两个人看似甜蜜蜜的凑在一块吃着蛋糕,一只手在桌上拿着精致的水晶勺子吃的欢乐,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打得热闹,过招过的也很欢乐。
然而从电视机里传来的新闻消息让两个人停下了无聊的举动,皱起眉毛看向电视。
总统府的新闻发言人正一脸哀痛的向外通告档案科科长宋亚媛自杀的死讯,惋惜联邦和总统失去了一个杰出的人才,联邦的女权维护运动又少了一位引领先锋,并且在最后说,虽然初步认定其为自杀,但是仍然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性,之后的话题就转向了维护总统府安全,保障联邦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
东方不败惊愕之后的第一反应是看向牧之暮,这个一直以来表现的无所不知的人,从没有什么超出他计划的人,现在宋亚媛“自杀”的死讯也在他的预料中?
显然不是,牧之暮的表情同样惊讶,不仅震惊而且不解,显然这个事情不在牧之暮知道的那个未来中。
在牧之暮所知的未来中,宋亚媛不算是人生赢家,但也不远了,前十几年的从政之路一帆风顺,后来依靠用手里的那块神州九玄令换来的利益,爬到了更高的层次,甚至在最后的南海大决战中也占了一席之地。
牧之暮想不通为什么宋亚媛死了,这件事完全超出他的意料。宋亚媛肯定不是自杀的,那么动手的人是谁呢?八大家族?联邦的其他家族势力?还是外国势力,正在京都鬼鬼祟祟的日本人?亦或是潜伏了近百年终于决定要浮出水面的修真者?
长久以来,超出牧之暮预料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东方竹清的身体里换了个魂,现在的“东方竹清”是从必死的绑架中逃出生天,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东方不败带来的变化再大,牧之暮从长远的发展来看,这点个人的变化对未来的进程是没有影响的。
但是宋亚媛的死不一样,因为宋亚媛的手里有着一块足以改变一切的神州九玄令。现在的关键在于,这一块牧之暮最有可能也信心十足会得到的神州九玄令究竟落到了哪一方势力的手中?
牧之暮想到这里,漆黑的墨瞳浮现一丝猩红,淡淡的魔气从眼眶中溢散出来,坐在他身边的东方不败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皱眉戳了戳他,“喂?”
牧之暮将右手覆上额头,戴在手腕上的玲珑锦在眉心碰了碰,散发出微不可查的灵光,牧之暮的神色立刻清醒了。
“抱歉。”声音很淡地道歉,牧之暮沉思了一下,转头问东方不败,指了指电视屏幕的方向,“你、介意吗?我是说东方竹清的生母死去了?可能和我们昨天找她有些关系?”
东方不败怎么可能在意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的死活,神色平静的很,不紧不慢地吞咽了口中的蛋糕才道,“你是说我们昨天晚上的谈话可能被人听到了?”
不可能吧?牧之暮表面是半步先天的境界,实则实力绝对要比这高;他虽然不是后天,但是现在和牧之暮也能打个平手。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绝对可以横扫京都,有什么人可以逃得过他们的耳目对他们就近监视?
牧之暮却知道这绝对有可能,他和东方不败虽然都算得上小高手,但是京都中藏龙卧虎,比他们厉害肯定有,例如他的义父闫邵东。但是闫邵东这样等级的大宗师是不可能轻易出山的,更不可能做监视偷听之举。不过为了神州九玄令无论国内国外武者还是修士,都做了近百年的周密准备,牧之暮想想那个未来里一些国内外势力使出来的手段,脸色阴沉。
还是大意了,现在想一想,昨晚那个环境确实不适合做什么密谈的地方,虽然周围空旷,不易被接近或监视,但是监视却不一定要人来做。
“走吧,我们回去吧。”牧之暮拉了拉东方不败。
“回哪去?”东方不败道。餐厅里这么人多嘴杂的地方也不适合多呆。
“去我那里,我们给身上做个检查,别不是被人粘了什么东西了。”修士或者那些日本人的手段可是多了去了。
回了牧之暮的小别墅里,牧之暮首先就把自己扒光了,衣服上面其实不太可能有什么,毕竟是每天都要换洗的,但是身上就不一定的。
牧之暮特大方地往卧室中央一站,双臂大张,坦蛋蛋地让东方不败给他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东方不败很想直接转身走人,但是这时候又确实不是胡闹的时候,万一真的被人盯上了必须仔细小心。
最后在牧之暮的后颈处和东方不败的左胸处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有两颗一模一样的米粒大的肉痣长在那里,贴近皮肤的颜色,那么小,再仔细的人也会不在意的忽略。若不是两个人身上干干净净的,除了身为仙骨之姿和天魔圣体的标记,没有其他痣、疤,两个人检查了十来遍才发现这小小的不同寻常。
牧之暮的“肉痣”长在后颈,不适合观察,只能观察东方不败的了。
教主的这颗“痣”粘的位置也奇怪,就在左乳的下面,紧贴着左乳,裹着白色的浴袍就裸出胸口的一块也挺奇怪,饶是以教主的处变不惊也有些尴尬。
偏偏牧之暮还好像在研究什么疑难杂症一样严谨认真的盯着那里,身体支在东方的上方,从鼻腔喷出的热气一点不漏的喷在上面,东方不败的胸口就涌起奇奇怪怪的酥麻感觉。
“你这么盯着能看出什么?我——”东方不败刚想说自己用真气试一试,牧之暮好像会意了什么一样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指戳了上去——
戳了上去......
肉痣太小了,和东方不败左乳的位置那么近,牧之暮的手指与其说戳中了肉痣,不如说是戳中了东方不败左胸上绯色的乳粒。
然后,牧之暮用两根手指的指腹摩擦摩擦——
摩擦摩擦......
下一刻,牧之暮从床上落到了地板上,地板上即使铺了羊绒地毯,那直击落地的声音也挺响亮的“咚”了一下。
东方不败在床上坐了起来,一拢浴袍,眼角勾起,目光嘲讽而愠怒。他又不傻,怎会看不出牧之暮根本就是检查身体的理由占他的便宜,果然是一天不打就不行,欠揍!
牧之暮摊在地毯上耍无赖,“猪猪你好狠的心啊,这凶狠的一脚把我的心都踩碎了,我好痛好痛好痛。”
东方不败下了床,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白嫩的脚丫子一点也不客气的踩在牧之暮的胸口上,稍加施力牧之暮就觉得胸闷了,“猪猪,我错了我错了,别踩了,谋杀亲夫啊!!”
牧之暮不要脸地叫喊着,一只爪子顺着东方不败的脚丫子摸上了东方不败的小腿,把人给拽到了自己怀里,两个人一起摔在地毯上。牧之暮将东方不败紧紧抱住,喘着粗气道,“你还真想杀了我啊,差点把我肋骨踩断了。”
“你若再这般无礼,怕是断的就不止几根肋骨了。”东方不败稍一用力挣开他的双臂,冷声警告。
牧之暮被他挣开了又死皮赖脸的蹭过去,伸爪子搂腰,“我怎么无礼了,我这不是给你检查身体呢么,这玩意要是日本人的邪虫之术,可是会吃人肉喝人血的,不早点弄出来,猪猪你这胸口都会被咬出一个大洞呢。”
牧之暮故意装作一脸恐怖的吓着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谁会被他这点鬼话吓着。这肉痣应当不是什么活物,也没有什么危险,否则不说他身上几件护身的宝器会作出反应,就是那雾溶之毒也不会允许有其他东西跟自己抢食。
东方不败不理会胡搅蛮缠就想着占便宜的牧之暮,盘腿坐下,运起体内的真气向左胸部位由内而外的攻击,小股的真气顺着经脉摸到了这一块,心脏位置还挺危险的,好在这东西虽有几根短触须,但埋得并不深,稍微用真气刺激一下就松动了。牧之暮一直关注着他,见那肉痣有了动静,立刻伸手一捉,给拔了出来。
东方不败闷哼了一声,左乳下溢出了几滴鲜血。
牧之暮看着那点鲜艳,脑子一热就把头埋上去了,嘴唇抿住那拇指大的一块细细摩挲,伸出舌尖在那红豆上舔舐,嘴巴里尝到了一点鲜血的味道,但是好像是甜的呢。
牧之暮这么晕乎乎的想着,然后感觉到了一道掌风砍向了自己的后脖颈,虽然反应过来避了大半,但还是被掌风削到了肩膀,好痛......八成骨裂了......
东方不败眼睛都红了,不是羞的,是杀气染红的,不管怎么样先一巴掌过去了。这么真气磅礴的一掌牧之暮可不敢硬接,只能慌忙闪开,背后的懒人沙发被掌风击中立刻散架。
牧之暮一边躲一边求饶,“猪猪,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可惜他这次求饶,东方不败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竟敢、竟敢无耻到这个地步,不打死也要打个半死!
最终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牧之暮乖了,和东方不败坐在长沙发上看着玻璃茶几上的两颗小小的带着须的东西。
“好像是日本那边的生物粒子机器人。”
“日本的......机器人?”这个画风好像有点不对,日本的武士或者阴阳师、忍者之流不应该用什么诅咒、邪术或者毒、药之类吗?为什么会用高科技?
“武者或者修士大多数是老古板,很少有能接受新事物的,实际上这种没生命体征的小玩意好用的很,我们这不就着了道了,能在联邦京都的土地上搞这些手段,日本人......还真是不能小觑。”
牧之暮眼脸低垂不知道在谋划什么。
“总之能确定是日本人动的手,那彩石也应该在日本人手中?你打算怎么做?”东方不败知道牧之暮对那块神州九玄令谋划很久了,是志在必得,如今被日本人弄走了,以牧之暮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实际上这一枚九玄令也是唯一一枚牧之暮有把握拿到手的,其他已知消息的几枚都被大势力牢牢掌控,不知消息的要再过些时日才可能冒出消息,所以这一枚无论如何牧之暮也要拿到。
“而且,我更想知道的是,日本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们的,他们真的没有更好的监视手段吗?这种小东西虽然不易发现,但是只要察觉不对劲了很轻松就可以发觉拔出,这更像是一种引诱我们出击的手段呢。”
东方不败将自己猜测说了出来,牧之暮摸摸自己青肿的侧脸,倒吸了口气然后道,“那还真不能叫他们如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