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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惠看着周围的人,对他们说道:“兄弟们,你们放下武器走吧,他们这是想抓我,我相信他们不会难为你们的,你们没必要陪我一起死在这里。”
“王爷,我们的命都是你的!对!您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反正我们家少主人也被他们杀死了,我们都豁出去啦!跟他们拼啦!杀!”
说完这十九人也没听福惠劝阻,嘶喊着冲了出去,在短暂的与外面的刺客交手后全部阵亡,福惠的鼻子突然感觉有些酸涩,这些捕快衙役和袁方带来的精锐武者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是此刻福惠的心里居然产生了负罪感,在福惠想来都是由于他对形势变化判断的不准确,才间接导致了这些人的死亡,这一点福惠是难辞其咎的。
当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后,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了入口处,这三人分别是金煞、水煞和土煞,其中金煞开口对福惠说道:“现在又剩下你一人了,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我们三个的!”
“哈哈……”
福惠惨笑着,看着面前的三人,福惠只是笑着,却是一言不发,本来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当他想到水仙和若曦还有身边亲近之人时,真的很想继续活下去,一想到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她他们,那将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但是后来福惠转念想到,作为当朝的怀亲王拥有皇室血统的王爷,他内心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向眼前的日月教反贼们屈服。
此时日月教的三位煞星听到福惠的笑声,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金煞和土煞都只当福惠这是疯了。水煞则不以为然,向福惠问道:“福惠,再反抗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吧!在你做出抉择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知道袁公子上哪里去了吗?我好想没有看到他的尸体呀?”
这时土煞插话进来,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道:“水!我们只管执行教主的命令,活捉福惠便是,你问东问西的想干什么?那个姓袁的小子。他的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依我看呀……,那小子已经被那轰天雷给炸碎了吧!你把这地上的碎尸块拼一拼,没准还能拼出个比姓袁那小子更帅的小白脸来,哈哈哈哈!”
水煞被土煞的一席话激怒,刚要和土煞动手,就被金煞给拦了下来。待得金煞刚要训斥水、土两煞的时候,只见福惠冲了过来对他们三人挥刀便砍。这三人也是生死徘徊过的老手,迅速躲闪开来,福惠却是不依不饶起来,一边和三人厮杀,口中一边怒斥道:“都是你们这些兔崽子!害死了我的袁方老弟,本王今日就是死也不会投降,一定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你们都给我纳命来!”
福惠这么着急动手,其实也是为了掩盖袁方几人假扮此刻遁走的事实,此时福惠假装出来的疯狂也的确是骗过了眼前的三煞。
金煞本来听完水煞和土煞的争论。心中对袁方的下落起了疑心,正待思考分辨原委的时候,福惠疯狂的举动和话语顿时打消了金煞的疑虑,这里杀的这么惨烈,一百余人只活下来福惠一个,这福惠的武功之高金煞是知道的,就连福惠都没有在众杀手的围攻下逃掉。试问那袁方又怎么会比福惠本事更大呢?
此时经过了数个时辰的鏖战,福惠的体力早已经是严重透支,此时与三煞对战数十招之后,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他,攻守之间逐渐显现出颓势,眼看就要不敌,手中兵器也被金煞趁机挑飞,突然一阵狂风凭空刮起,顿时让三煞对福惠的攻势变了样,只听到一声金铁交击的脆响,三煞的兵器居然撞在了一起,其力道之猛令三把兵器顿时被震断,同时也令三煞没人吐出一口鲜血,随后便被这股反震的大力狠狠抛开,身体失去控制直接撞在了周围的院墙上。
此时福惠捂着被狂风吹痛的双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待仔细观察的时候,眼前一花恍惚间一道人影到了眼前,还没有看清来人面貌,只感觉肩头一痛,像是被铁钳牢牢扣住一般,福惠迅速提起体内有些紊乱的真气想要奋力挣扎,却反被这支犹如铁钳一般的大手传来的一股澎湃的真气镇压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双眼逐渐变的模糊,感觉双脚都随之离开了地面,迷迷糊糊中最后看到的影响就是一个模糊的人脸,福惠只感觉眼睛花的离开,再怎么强提精神也分辨不清这人五官,由于福惠的身体早已经是极度疲惫,最终脑袋彻底晕了过去。
当福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架马车上,身下都是厚厚的稻草,抬眼看到的是晴朗的冬日里微微有些刺眼的和煦的阳光,马车缓缓在山道上走着,木质的车轱辘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赶车的车把式正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催促着马匹前进。福惠想坐起身,却发觉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
卢震番,拍着桌子,怒吼道:“什么?让福惠跑啦!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大厅里站着三人,分别是金煞水煞和土煞,其中金煞解释道:“教主息怒!啊不,圣上,请圣上息怒,我们一直搜寻到天亮,可还是没有找到福惠的踪迹,将福惠就走那人武功奇高,并且路数诡异至极,我们三人都没有看清出手之人的样貌,我怀疑可能是青云子那老妖怪从中作梗啊!”
卢震番冷静下来,思索道:“哦?要真是青云子这老妖怪,恐怕事情会有些棘手。”
水煞附和道:“我也觉得‘金’分析的极是,青云子一定是因为我们间接害死了他的首徒,而迁怒于我们,我们不得不防呀!”
卢震番深锁眉头,片刻后说道:“传我命令,加派城中巡逻岗哨,叫赤塔抽调城头的守卫下来,全城搜捕,挨家挨户给我排查,发现可疑人等一律格杀勿论!一定要保证城里的绝对安全,不能给任何人可乘之机!去吧!”
福惠迷迷糊糊的躺在满是稻草的马车上,也不知自己迷迷糊糊的又昏睡了多久,终于感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伸了个懒腰顿觉这一觉睡的倒是挺舒服,只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饿的早已经是前胸贴后背,不争气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倒像是在向福惠抗议一般。
福惠慢慢坐起身,一回头看见前面正在专心赶车的老头儿,福惠礼貌的开口问道:“这位老伯,我们这是要去哪呀?我怎么会在你的车上?我睡了有多久了?你那儿有吃的吗?”
福惠断断续续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是这个赶车的老头对福惠的前几个问题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对福惠的最后一个问题作出了回应,只见这个白发苍苍的赶车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丢给了福惠,这老头侧着脸福惠也没看清他样貌,福惠打开叠的整整齐齐一层一层的小布包一看,里面是三个烧饼,感觉这老头挺憨厚也没有什么恶意,福惠说了声“谢谢!”没用几口就把三个烧饼吃进了肚子,但是很显然这三个烧饼根本就没有填饱福惠此时正饿的厉害的肚子。
“嘿嘿……,老伯,我……饿得厉害,你那还有没有别的能吃的东西呀?您看……”
谁知福惠的话还没有说完,赶车那老头就是骂骂咧咧的挥手就是一鞭子,这一鞭子冲着福惠就抽了过来,福惠一侧身险险躲了过去,福惠心里这个气呀!觉着这老头有点太不讲道理,刚才还好好的,谁知道这会儿是搭错了哪根筋,或者是自己那句话激怒了人家?福惠思来想去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那句话呀?正想跟老头讲理的时候,老头一拉手中缰绳停下了马车,由于停的太急了,车上的稻草又松软,福惠一个没坐稳,差点没从车上翻下来,此时福惠只恨自己四肢无力,不然哪里会受这窝囊气呀!
“你这老头!好不讲道理!我哪里得罪你啦?不就吃了你几个烧饼至于发这么大火吗?你……要不想让我吃你干嘛给我呀?你……”
这个老头将车停下后,慢慢转过了身,当福惠看到老头的面貌后,顿时喜笑颜开,一个轱辘从车上翻了下来,摇摇晃晃站稳身体之后,冲着老头就跪拜了下去,而且是双膝跪地,要知道以福惠的身份,这种礼节除了给当今的皇太后行礼以外,就是在当今的皇帝面前福惠也都是免跪的,可见张耳东在福惠心目中的地位之高。
“师傅在上,不孝徒儿福惠,给您老请安了!”
“哈哈……啊…使不得!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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