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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尊,【划掉】社会大学流氓系硕博连读,如今已经是资深本系博士导师【划掉】好吧,说白了就是混黑道的黑道头子,倒是八田美咲小盆友似乎对于他的现状非常满意,而相对的对于他对面疙瘩先生的个人崇拜感到不爽的小猴子似乎更加焦躁了。
这个夏天,草薙先生的执事酒吧终于轰轰烈烈的展开,不知道为什么我也被拖了出来充当执事——理由是“不能总是让镰本忙啊。”——这个理由真赞,我还是不相信那个纤细美少年就是那个胖嘟嘟圆滚滚的镰本君,但是显然不能不信啊!
大婶我可耻的羡慕嫉妒恨了,骚年把你的减肥秘籍交出来大婶我就考虑不把你先哔后哔再哔哔最后哔哔了,似乎是感受到我怨念的目光镰本小盆友转过脸来露出一个自带光环加撒花的笑容,“有事么,阿飒?”
“没、没事……”作为一个猥琐大婶我觉得骚年你真是……捂鼻子大拇指点赞,少年你果然是做牛郎的好料子啊!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就能让众多包括大婶我在内的颜控加花痴忍不住想要爆鼻血啊……
“这里要……一份圣代。”那边的妹子在商讨良久之后点了单,因为某张阴魂不散的通缉令还在的关系,我基本上就窝在酒吧的地下杂物室里不怎么愿意出来,直到最近草薙哥提出了“执事酒吧”这个活动我才能出来放风——什么,你问周防尊?这货似乎打定主意不到吃饭时间绝对不下楼,已经在二楼窝了一个星期了。
所以说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家里蹲啊!
不过个人觉得大热天的草薙哥你要不要给我穿西装啊,很热诶,还有脸上这个面具,你不觉得很雷么!这种化妆舞会一样的打扮——好吧,似乎在充满少女心的女顾客面前挺吃香的——大婶我啊!也是有过少女心这种东西的!——“请问您是想要巧克力圣代还是草莓圣代呢?”我拖着盘子走到两个妹子面前,露出一个自认为还是挺帅气的笑容。
话说为什么酒吧里面会卖巧克力圣代啊,大婶我没有进过酒吧大婶我不知道啊!
“两份巧克力圣代……嗯……会不会胖啊……”其中一个小妹子忧虑的指着那份超大号——桥豆麻袋!这么大份没问题么!大胶布么!吃的完么!
“啊,怎么会呢,公主一样的美少女是不必担心这个问题的呢。”我笑着将菜单递过去,“要不要试试看本店的消暑西瓜沙冰呢?”
“啊,啊,那就来两份巧克力圣代和两份消暑西瓜沙冰吧!”怎么说呢,看着妹子亮晶晶的那种眼神大婶我真的好——满足。
夏天什么的真是——举大拇指点赞。
“你很行嘛,飒。”草薙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镰本,换你上了。”我打了个哈欠,“下午班可以是你哟。”
“嘿~”他很飒爽的甩了一下头发,招来众多小姐的“呀!”“镰本君好帅~”这样的尖叫声——好吧,其实大婶我也想一起尖叫来着。
“话说,中午休息的时候谁去给楼上那个家伙送饭来着?”我突然想起来某个红发头子已经在楼上呆了将近一个礼拜没有下楼了——草薙哥囤积了一大堆的事情想要和他商量,他却干脆一句“麻烦死了你们看着办吧。”就全部推给草薙哥来处理了,话说这就是当老大的啊!
大婶我甚为羡慕啊,上司一句话小弟跑断腿啊!
“呃……这个嘛……比起送饭,我觉得还是把尊叫起来会比较……”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一把揪住丫的领子,“喂喂喂,多多良一大早跑到什么地方去都不知道了,你是打算让八田吉娃娃去叫还是让镰本小帅哥去叫啊?还是把房门打开之后直接把猴子扔进去然后听着二楼爆炸的声音点蜡啊!!!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去的!”
草薙麻麻别过脸去淡定的抽了一口烟,“你去。”
“哈?”我放开他的领子发出一个单音节以表示我对他的话出现短暂的数据处理问题,然后他重复了一遍,“你去叫尊起床吧。”
“不,我一点都不想去叫一个有着严重起床气住在酒吧二楼的家伙起床。”我把手放在胸前做交叉状,“而且为什么草薙哥你不去啊!”
“要知道如果我这个参谋被|干掉了的话之后大家都会变得很辛苦的啊……”他毫无自觉的吐槽道,和这家伙混熟了发现这货其实是个神吐槽星人,当然,这家伙一直会考虑最坏的结果然后——
“然后特么最坏的结果就是我这个不是你们中间一员的倒霉鬼冲上去把你们那头超级危险的热带草原懒狮子叫醒然后被咬碎脑袋是吧!”我揪着他的领子咆哮道,他很淡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关系的啦,尊也不是那么凶暴的人吧……”
“鬼才信你啊!”我继续抓着他的领子摇,“快点告诉我多娘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去把他找回来再让那家伙去把上面那头连肌肉都快松弛了的懒狮子弄起来!”
“就算你现在去也找不到他啊,那个三分钟热度的家伙说是跑去拍海景了要一去三天呢……”
“那就你自己去啊!”我咆哮道。
“虽然我和那个人关系很好也是从高中时代就开始的好朋友但是……”他眼神游移道,“你也知道吧,尊在二楼蹲得越久状态也就越是危险,现在这种状况我是很担心啦,但是……”他抽了一口烟拉开我抓着他衣领的手,“也就只有那个家伙能作为锁链束缚住尊吧。”
不是我说你,草薙哥,你这话听上去就像是旧爱被新欢抢走发现自家正妻和小三百合不要他了的猥琐男一样。
“我有个经济适用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啊?”
“先准备一个塑料袋,然后在里面装满水,打开门,往他脑袋上迅速一丢他就起来了。”我郑重的回答道,“大婶我当年哔考的时候起不了床用的就是这一招。”
“会被尊杀掉的。”他同样很郑重的说道,“而且你说哔考,结果自己还不是去了家里蹲屋里系。”不得不说这货吐槽功力其实一流。
“我一点都不想被社会大学流氓系的人这样说。”我更加郑重了。
“所以只能用那一招了吗……”他抽了一口烟更更郑重的说道。
“啊,是的,只能用那一招了。”
“剪刀石头布!卧槽!你慢出了吧!不行不行,三局两胜啊!”
三局两胜之后我口角流血眼神死的站起来,“啊啊,飒,二楼楼梯在那边……”草薙哥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指着地狱的入口对我喊道。
“我去找塑料袋灌水……”
“快点住手你想把整个酒吧二楼都变成灰烬吗?!”
总之一番打闹之后我还是踏上了把那头懒狮子弄醒的不归路,记得明年的今天给我上香,BGM可以响起来啦!就放那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个荡漾的波浪线略肉麻--
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发现草薙哥和镰本跟在后面时不时张望一下——别看了,就算大婶我现在去把那头懒洋洋没干劲的热带草原原始风的懒狮子叫起来也不可能和他发展什么乱七八糟的神展开的你们这种看好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打开门之后我发现某只红发头子正像只大号的喵那样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咦咦咦?这货睡相还是很可爱的嘛,不过把烟和烟灰缸放在枕头旁边这种单身老烟枪加只能在夜店混着找炮|友的宅(处)男才会有的生活习惯是怎么回事啊!你这家伙看上去也就二十一岁左右吧?!
不——恰恰是因为是二十一岁只能住在酒吧二楼的男人才会养成这样的生活习惯吧!
大婶我一点都不傻,我是不会走过去把他叫醒的,于是我……躲到了长条沙发的后面,然后憋足气大吼了一声,“起床了!!!!”
三分钟后我看着草薙哥做老妈子状数落着坐在还没有被烧坏的另外一半长条沙发上的红发头子,他垂着头别过脸去,“对不起,我会陪的。”
“地板啊!不只是沙发还有地板啊!”草薙哥哭丧着做炸毛状,“不要以为道歉就可以了事了啊!”
“我觉得这件事你自己起码要附上一半责任吧……”懒狮子别过脸去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你叫这个家伙来把我叫醒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件蠢事。”你们都是吐槽系毕业的么!大婶压力很大啊!
“谁让尊总是一副不愿意接受飒这家伙的样子呢?”草薙哥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就我个人来说啊,觉得飒要是能够作为同伴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呢。”
不,我觉得你的行为只能让那个家伙看我更加不爽而已,而且你只是想找个人在你不在的时候帮你管帐而已吧!要找人帮你管帐自己去娶老婆啊!不要拖我下水啊!大婶我还想正经找份工作然后从酒吧的地下室搬出去啊!
不要把大婶我和这种一看就知道当流氓头子之前是租房住,当流氓头子之后住酒吧二楼的家伙混为一谈啊!
“话说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捡回来的啊……”他揉了揉太阳穴,那副沙哑的嗓音要是隔着电视屏幕听似乎还挺性感,但是这种危险生物放在面前那种感觉就不敢说是好了,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将嗜血的*压抑到极致即将爆发的狮子,或者说即将喷发毁坏一切的火山那样——也许他在内里会觉得这样爆发出来会好一点?
还有,你这个混小子是把大婶我当路边的猫猫狗狗吗?!“抱歉啊,等风波过去了我回自动离开顺便把欠的债全都还回来的。”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对你的个人奋斗目标没有任何兴趣。”他松松垮垮的站起来往浴室那里走去。
“大婶我一点都不想被住在酒吧二楼的家伙这么说。”我小声的吐槽了一句,结果却听见那个家伙关门前懒洋洋的吐槽了一句,“住在酒吧地下室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你小子是宅男大学吐槽系进修的吗?!
“至少大婶我还是有奋斗目标的!”我对着关上的门挥舞了一下拳头。
草薙哥早就在一边笑的快要打滚了,“飒,我就说叫你上来果然没有什么错。很少看到尊这么有精神的和别人吐槽了啊哈哈哈!!!!”
“滚,大婶我走的不是治愈系!而且那个家伙哪里有精神了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随便跨一脚都能瘫在地上的那种吧!简直比豆哔渣工程都要楼歪歪好么!”
“对于尊来说,已经很有精神了啊。”他抵了抵眼镜,转头看上烧坏了的地板和少了一半的长条沙发叹了一口气,“飒,你要不要加入吠舞罗?”
这是我来的这个地方之后这个让我管帐打扫接客,啊呸是接待客人并且给我一套被褥就踢去地下室睡觉的家伙第一次用这种很认真的表情和我谈论正经的话题。
“我觉得你只是想找个你不在的时候能给你管账房的人吧?”我吐槽道。
“尊和多多良都不适合做这种事呢。”他笑着点了点头。
“大婶我对混黑道没有半毛钱兴趣,要是正常打工的话我同意。”我耸了耸肩膀,“话说,我觉得那家伙的精神状态似乎很不好,难道是晚上看碟撸过度了?——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啊。”强撸还灰飞烟灭呢!
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能别说的这么猥琐么……”
“大家都是爷们都懂得。”
“你根本不是爷们吧!!!”
“这种细节你就别计较了。”
他叹了一口气,“那个人啊,自从成为‘王’之后就一直这样,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吧。”他用一种很伤感的语气感叹道,“努力的克制着自己以免自己伤害到同伴们,对于他来说很辛苦吧。”
“叫他睡觉前少抽点烟,我都能听到他的肺在哀鸣了。你也少抽点,小心得肺癌。”我吐槽着打开门,“即使你和我说这些我也不能理解啊,我又不是他。”
像我这种连活下去都要拼尽全力的小人物,怎么可能理解“王”这种存在,理解这种存在所做的决定和所守护的东西呢?
我们所站在的高度就只能注定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只能仰望着而已。
或者说没有仰望也无所谓,因为根本看不见。
大婶我和这群中二病混久了中二魂又开始死灰复燃了呢。
晚上睡不好的话至少睡觉前喝杯温牛奶吧!不要以为自己身体素质好就可以随便糟蹋呀!你不知道在哪里的老妈会心疼到哭的!
讨厌,连大婶我也开启老妈子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