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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蓝颜,哪里跑,第122节 浪子明志,若为女子愿为妾
南瓜吐吐舌头,道:“他们根本没有真的在打。ai悫鹉琻只是刀剑相碰,死不了人的。你这是瞎紧张。你看,他们好像是商量好的,我要打哪里,你就往哪里挡,根本就像是哥们在玩耍。”
他似是还想再说什么,但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口中,布中含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南瓜唔唔叫了两声,将那布从口中抽出来,看了看,呆呆的笑了笑,道:“难怪这么香,原来是你用的手帕。”
血蝴蝶哼了一声,道:“我的手帕是有毒的。你要是再叽叽歪歪的叫,我不给你解药。”
南瓜吓得果然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他虽然看得很无趣,很想离开。可是想到性命悠关,再无趣,也只好陪着。
玉兔西沉,乌金东升,朝阳如画般渐露光芒。
秋高气爽,天地间, 秋风萧萧,风吹草低,吴非越打越狠,越打越快。
江小浪却似已出现不支,人也越打越退。他手上的剑似乎越来越沉,舞动起来,越来越不灵活。
吴非是高手,自然看得出来,江小浪已经破绽百出。他知道江小浪好酒,他知道江小浪从来就没有好好爱惜过自己,莫非,江小浪已经体力不支了?江小浪的后背碰到了大树,身形为之一顿。
只是这一停顿,便已给了吴非最好的机会,吴非又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吴非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
他的短刀划着一个完美的弧度刺向江小浪心口。
“好!小魔头终于要遭报应了!”
群雄虽然己在露天站了一天一夜,可这会依然精神奕奕,看吴飞这精美绝伦的一刀,都忍不住发出大声喝彩。
江小浪握剑的手垂了下去。放松了身体,靠在树杆上,嘴角扬起一抹庸懒的笑容,闭上眼睛。等着听那短刀刺进身体的声音。
吴非这一刀,正对着他的心脏。
刀停在他的心脏前方,却迟迟没有刺下。
江小浪迷惑的看着他。
吴非道:“我说过,五条人命,杀你五次。”
江小浪道:“嗯。这是第一次?”
吴非道:“是。这一刀刺下,就是这神仙,也救不了你。”
江小浪道:“是。”
吴非闭着眼睛,将刀锋一偏,从心脏旁边刺下,刀锋没柄。
江小浪依旧一动不动,望着吴非,淡淡一笑,道:“为何闭着眼睛?”
吴非咬牙,道:“看着你,我下不了手。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养伤。一年之后,你尽管逃,尽管躲,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道:“一年后,我……”
吴非道:“别告诉我去向。我要自己找。自己找到的,才算本事。”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好。”
说完,将刀拨出,胸膛的血立刻喷洒而出,他将刀递给吴非,吴非道:“这把刀,你留着做个记念。一年一把。绝不会少。”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将短刀收起,放进自己的百宝袋中。
段秋毫一巴掌拍在孟津脸上,孟津口中流出血来,但却不敢闪避。段秋毫吼道:“你们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吴非那小子的刀刺进子俊身体?”
孟津脸色苍白,道:“少教主和那吴非武功何等厉害,他二人动手,旁人就算想插手,也插不上手。”
段秋毫道:“蚂蝗呢?他难道是死人?”
孟津苦笑,道:“少教主不知如何发现了蚂蝗,在与吴非决斗之前,与蚂蝗见了一面,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属下就看到蚂蝗站在一边不动也不动。后来血蝴蝶走到他面前,才知道,他遭少教主偷袭,少教主的点穴手法,咱们解不了。”
段秋毫哼了一声,道:血蝴蝶呢?难道她也没出手相救?
孟津道:“血蝴蝶的毒虽然厉害,可是,武功却不怎样。何况,离少教主那么远,根本就救不了少教主。幸好吴非并不是真想要少教主的命。”
段秋毫冷冷的道:“但他受伤了!只差分毫,便会丧命。”
孟津冷汗直冒,颤声道:“请教主赐死。”
段秋毫挥挥手,道:“你们下去。若是再有下次,我杀了你们!”
孟津只觉得苦胆水都快流出来了。
吴非已走。
血蝴蝶跑到江小浪面前,她的眼中,满是惊恐。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竟似已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江小浪缓缓将剑收回腰间剑鞘,扣上机关扣。他就算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可对这把剑却宝贝得很。
南瓜跳起来,道:“正中心口,血一直在流,你不着急,不止血,反倒关心一把破剑,你真是不要命了!”
江小浪的脸色,随着胸口的血的大量流失而快速变得苍白。他的眼前景像,也渐渐变得模糊。但他的嘴角,却还挂着一抹庸懒的笑容,似讥诮,似无奈。
血蝴蝶叹口气。正想去扶江小浪,群雄已围了上来。
道姑道:“不知道魔头死了没有。”
清风道长道:“看看就知道了。”
清虚上前把了把江小浪的脉,道:“小魔头还没死。”
群雄纷纷道:“趁他现在无力反抗,杀了他!以绝后患。”
血胡蝶冷笑,道:“我看谁敢杀他!”
血蝴蝶的手上,一只鲜红的蝴蝶在扑着翅膀。
群雄脸色苍白,但实在没有人敢上前试毒。
血蝴蝶冷冷的道:“你们有能耐和吴非一样,等他伤好了,光明正大挑战他。不要趁人之危,我血蝴蝶还会当你们是个人物。”
南瓜背起江小浪,道:“姑娘,我们该往哪里去?”
血蝴蝶道:“找个医馆,替他疗伤。可不能让他死了,他要是死了,我们也别想活了。”
南瓜叹口气,道:“他真的杀过很多人吗?这么多人恨不能将他杀了。”
血蝴蝶哼了一声,道:“你今天见到的,哪一个不是杀人不眨眼的主?那些大侠们杀的人,又见得少了么?”
南瓜道:“大侠们杀的都是坏人。”
血蝴蝶呸了一声,道:“放屁!”
南瓜似是想再说什么,但见血蝴蝶瞪着他,赶紧的闭上嘴。
血蝴蝶哼了一声,道:“要不是少教主保你,我非把你杀了不可。”
失踪三个多月的江小浪重现江湖,吴非一刀击杀江小浪的事,很快便在江湖中传开。
东方宏自然也听到这样的消息,风影总会在第一时间把消息给他带到。
东方宏皱眉,道:“你是说那个叫吴非的,竟然能与他对打一天一夜?”
风影道:“是。不过,据属下看来,江公子并未用全力。”
东方宏道:“为什么?”
风影缓缓的道:“他在找死。”
东方宏皱眉。道:“马上去查吴非的身世背景。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风影道:“已经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江小浪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段秋毫。段秋毫正在把药吹凉,看到江小浪睁开眼睛,含笑道:“你终于醒了。”
江小浪冷漠的看着他,冷冷的道:“我醒了。你可以走了。”
段秋毫叹口气,道:“等你伤好了我就走。”
江小浪撇开脸,道:“不需要。你就算费再多心思照顾我,我也是要离开的。”
段秋毫含泪,道:“就算你要恨我,也不要作贱自己,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江小浪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我欠的债,我就该还。今生把债还清,来生就不用受这许多折磨。”
段秋毫道:“不。不是你欠的债,是我造的孽,该由我来偿还。”
江小浪冷笑,道:“你想替我还债?”
段秋毫道:“是。”
江小浪道:“你若真想替我还债,那就不要再管我。更不要伤害我的朋友。”
段秋毫道:“吴非是你的朋友?”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段秋毫道:“东方宏呢?”
江小浪道:“主人与我的关系,不能简单的用朋友两个字概述。总之,这两个人,你绝不可以伤害。”
段秋毫道:“我若是伤害他们呢?”
江小浪道:“你可以去试试。我保证你很快会看到后果。”
段秋毫道:“就算他们要害你,也不能伤害他们么?”
江小浪道:“是。绝不能伤害!就算他们当着你的面把我杀死,你也绝不能碰他们一根汗毛!”
段秋毫痛心的道:“他们那样伤害你。你都能原谅他们,为何就不能原谅我?你知不知道,吴非这一刀,只差分毫,便正中心脏。”
江小浪道:“我欠他家五条人命。其中有两条命是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段秋毫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
江小浪嘴角扬起一抹讥笑,道:“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段秋毫颤声道:“你,你……一直不肯娶妻,就为了这原因?”
江小浪道:“不是。”
段秋毫奇怪的道:“那是为了什么?”
江小浪道:“与你无关。”
段秋毫瞪着他 ,道:“你明明很想见东方宏,为什么见了他之后又要离开他?”
江小浪道:“想见他就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吗?”
段秋毫怔了,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江小浪从床上坐起,胸口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不但染红了他的衣服,也染红了棉被。
段秋毫道:“你有事可以叫我帮你做。刚刚受了重伤,要好好休息。”
江小浪道:“我想去找点酒来喝。”
段秋毫道:“不行!喝酒会令伤口发炎。”
江小浪侧头望着他,道:“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知道怎么医治。”
段秋毫气恼的道:“你就不能好好受惜自己吗?”
江小浪咧嘴一笑,道:“能。只要你别盯着我。我自然会好好爱惜自己。”
段秋毫咬着牙,道:“不管怎样,你先把伤养好。等你的伤养好了,我一定离开。”
东方宏手中握着半片红枫叶,他的眼中尽是忧伤。
梦儿就在他的附近。风影像一阵风一般,从窗外飘了进来,落到东方宏面前,抱拳见礼,东方宏道:“无须多礼,调查结果如何?”
风影递上一纸,道:“回主人,吴非,原名朱凌风,是朱珠姑娘的弟弟。”
东方宏脸色微变,道:“他是朱珠的弟弟?”
风影道:“是。江公子曾在芦花岸边杀了吴非的外公和母亲。朱老爹的眼睛,因江公子而瞎。”
风影把这一段过往仔细陈述一遍,道:“吴非扬言,朱家五条人命,要杀江公子五次。这是第一次。一年之后,便要找到江公子,杀他第二次。”
东方宏道:“浪子现在身在何处?”
风影道:“在平安客栈,有段秋毫在那照顾着。”
东方宏站起来往外走。梦儿拦住他,道:“宏哥要去哪?”
东方宏道:“我要去找他。”
梦儿道:“段秋毫不会让你见他的。”
东方宏皱眉,道:“他受伤了。我必须去找他。”
梦儿含泪道:“宏哥,你既然决定已经让他走了,就不要再去找他了。你若再去找他,只会将他毁了。难道你就不肯让他堂堂正正的活着?”
东方宏道:“他若是好好活着,我不会去找他,可他摆明是在找死。”
梦儿咬着牙。
东方宏不再看她,转身走了出去。
段秋毫一直守在病床前,细心的照料着。
江小浪道:“我想休息。”
段秋毫含笑道:“想休息就休息,我坐在这就是了。”
江小浪道:“你在这,我睡不着。”
段秋毫愣了片刻,叹息一声,终于起身离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
南瓜看着,心里也觉得阵阵酸楚。
血蝴蝶在段秋毫走后,也被江小浪请了出去。南瓜就跟在她的身边,好奇的道:“他们俩真是父子么?”
血蝴蝶道:“是父子。”
南瓜叹口气,道:“可为何看起来,两个人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不可亲近?”
血蝴蝶苦笑,道:“这事不是你该管的。你还是回你家去吧。江湖不适合你。”
南瓜咬牙,道:“我受公子大恩,恩还未报,如今公子身负重伤,南瓜又岂能离去?”
血胡蝶道:“你这呆瓜,你又能照顾他什么?你懂医术么?”
南瓜摇头。
血蝴蝶道:“你会武功吗?”
南瓜摇头,道:“不懂。”
血蝴蝶道:“能伤害公子的,武功都是一流的。你怎么保护他?”
南瓜抓抓头,血蝴蝶道:“只怕到时候,是少教主保护你。而不是你保护少教主了。”
南瓜呆呆的,许久,才垂下头,道:“那我等他伤好了就离开。”
血蝴蝶打量着他,道:“看不出来,你这呆瓜,倒还挺有良心的。也是你命大,危难之际,遇到少教主心血来潮,将你救了。”
南瓜道:“心血来潮?难道不是心血来潮,就不救人么?”
血蝴蝶道:“你要是看过他杀人,就知道你自己的命有多大了。”
南瓜嗔道:“胡说,你少来吓我。说你杀人我还信。要说公子杀人,我才不信。公子宅心仁厚,绝不会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血蝴蝶瞪着他,道:“你这呆瓜!给你一点颜色,还开起染坊来了。看我怎么对付你!”
她说完,伸出手就去揪南瓜的耳朵,南瓜耳朵被揪,疼得哇哇直叫。血蝴蝶拖着他往院子外走去。
东方宏悄悄溜进江小浪屋子,坐在床边,轻轻掀开被子,将他 的上衣解开,看着江小浪胸膛上的刀口。
江小浪呼吸均匀,似是在沉睡。
东方宏看着他,眼中柔情,就像是在看着心爱的女人似的。
他的手伸到江小浪的眉毛,轻轻抚摸。动作轻柔,
另一只手握着江小浪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没睡着。为何不睁开眼睛看着我?”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不该来。”
东方宏深情的望着他,道:“我想你。”
江小浪苦笑,撇开头。
东方宏暗然,道:“难道你就不想见我么?”
江小浪道:“见又如何?见就能改变我是男儿身的事实么?当真是相见不如不见。”
东方宏咬牙,道:“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江小浪望着东方宏的眼睛。
东方宏道:“你当真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么?”
江小浪道:“是。”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真的打不过吴非?”
江小浪想了想,道:“不是。”
东方宏道:“既然你不是打不赢他,为何甘心受死?”
江小浪道:“我欠他的。”
东方宏道:“我们杀人成千上万,难道,要一一偿命?”
江小浪道:“应该。”
东方宏想了想,凄然一笑,道:“好。既然要偿命,我们一起偿。省得你一条命一条命的去还!”
江小浪吃惊的看着他。东方宏的剑已出鞘,他深情的看着江小浪,道:“不求同生,但求共死,你我死后,一起去求阎王,来生让我们做一男一女,莫要再受今生苦难了。”
他的剑刺向江小浪。
江小浪向床内滚去。免强避开这一剑,胸膛鲜瞬间染红了刚换好的白衣衫。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不是想死么?为何要躲?”
江小浪苦笑,道:“我现在不想死了。”
东方宏哼了一声,道:“不想死了?”
江小浪嗯了一声,道:“不想了。”
东方宏侧头望着他,道:“你不是还欠着吴非四条人命?”
江小浪道:“我……”
东方宏道:“今天不死,你还得给他再杀四次,那不如还是我杀了你算了。”
江小浪苦笑,道:“大不了,下一回,我不让他就是了。”
东方宏冷笑,道:“我应该信你么?”
江小浪靠向他,将他手上的剑拿下,搂住他的腰,柔声道:“为何不信我呢?难道你对我的情意都是假的么?”
东方宏叹口气,道:“我对你的情意,天地可鉴。你若是一心想赎罪偿命,我跟你一起偿命,你说,我能对你是虚情假意么?”
江小浪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帮我换药,方才被你一吓,伤口破裂了。难道你真想要我的命么。”
东方宏叹道:“非得让我把命给你一起赔上,你才能乖乖听话!还不躺下。我帮你换药。”
江小浪依言躺在床上,看着东方宏,看着这张,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容颜,叹口气,道:“我最终还是逃不脱你的魔掌。”
东方宏道:“不是你逃不开。是你的心逃不开。离开我,你根本就活不下去。你的命和我的命,在你十八岁那一年,就已经绑在一起,密不可分了。”
江小浪嗯了一声,握住东方宏的手,握得很轻,也很柔,拇指轻轻的揉动着,磨搓着东方宏的手背,用很轻,也很柔的声音说道:“我离不开你。”
东方宏望着他,道:“你本来可以成为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大侠。可是,因为我,你成了魔。不是我逼你成魔,而是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为我成魔。”
江小浪挪动身子,把头靠在东方宏的大腿边,轻轻嗯了一声。轻轻道:“主人为魔,我亦为魔,天上人间,永世相随。”
东方宏把玩着江小浪的头发,柔声说道:“别乱动。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别又出血了。”
江小浪靠在他腿侧,含笑道:“有你在。出血也不怕。靠在你身边真舒服。我若是女子,必定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东方宏轻轻嘘了一声,柔声道:“无论你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你都是我一个人的。永远也别想摆脱我。现在你给我好好睡觉。好好休息,身体恢复才快。”
江小浪含笑道:“浪子既然不想死了,自然会好好照顾自己。主人莫要再担心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好生对待梦儿。”
东方宏痛苦的道:“你让我回去?”
江小浪道:“嗯。梦儿之苦,浪子感同身受。浪子只希望主人不要再欠她的。要欠,就欠浪子的。”
东方宏含泪,道:“若你是女子,你又当如何?”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我若是女子,我愿意为妾。哪怕没有名份,浪子也愿意跟随主人。可惜,浪子不是女子。即不能为妾,也不能再跟随主人。否则,主人必为浪子所毁。”
东方宏道:“我与梦儿,早已缘尽。你在阴冥三年,我与梦儿也不曾有过夫妻之实。这夫妻之名,实是有名无实。”
江小浪叹口气,道:“主人何苦?”
东方宏道:“我也曾经想过好好待她。可是,我忘不了你。我没办法与她相处,却不停的想着你。别再那么狠,别再离开我。你离开我,就好比硬生生将我身上的肉割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