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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水大姑娘,晓寒却不回家,走进了天香院,一如即往的花钱寻欢。睍莼璩晓
花酒入腹,纯香依旧,可眼里心里,却找不到曾经的快乐。那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姑娘,看在眼里,已不若昔日动人,那香浓的胭脂味,也不像曾经那么好闻。
抱着怀中美人,心思却飞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上。
姑娘的唇轻轻含住他的耳垂。
东方晓寒忽然起来,将姑娘推开,提酒离去。
东方府的厨房内,浩宇正在调配药膳,不防晓寒一身酒气闯了进来,扑到他身上,身子身前扑去,撞上了炉上的锅,一锅煮得差不多的粥,被撞倒,洒了一地。
浩宇的手掌按在烧红的炉罩上,发出兹的声响。一股肉焦味钻入鼻尖。
浩宇疼得发出一声哀嚎,身子向后使力,把晓寒撞倒在地上,地上滚烫的粥糊在晓寒的薄衣上,烫了晓寒的肌肤。
滚烫的疼却不是源于肌肤,而是源于身上某处雄起的欲/望。
借着醉意,发着酒疯,使上了蛮劲,猛的抱住浩宇的大腿,用力一拽!
浩宇虽然学艺有七八年之久,可终究还是个孩子,如果两个人面对面的决斗,浩宇可以仗着灵活的招式取胜,可晓寒这样出其不意的袭击,浩宇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竟然被拽倒在地上。
东方晓寒趁势将浩宇压在身下,身下那张丰润如玉的容颜,在迷离的醉眼中看来,更显如梦般动人。
惊惧交加的浩宇撑起手掌便要将他推开,可手掌上被炉火烫疼的手,刚碰到晓寒的胸膛,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不由得皱了眉,咬着牙,闷声道:“你疯了么?”
此时此刻,在晓寒的眼中看来,那两片一张一合的薄唇,是魅人的邀约。浩宇的身子被他压住,浩宇的头被他的双手捧住,唇被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尖毫不客气的滑进了浩宇的口腔。
浓浓的酒味充斥浩宇的口腔。
浩宇还只是个孩子,又是东方府中被捧在掌心的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晓寒的举动惊呆了浩宇。
震惊中的浩宇忘了反抗。
一只粘满了黏糊米粥的手滑进他的衣服,落地的粥已凉,那只粘了糊的手,像一条黏呼呼滑腻腻的蛇在浩宇的身上油走。
浩宇一阵激灵,身上鸡皮疙瘩爆起。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生理已经开始发育,对以男女之间的情爱,懵懵懂懂,一知半解中,有着强烈的好奇心理。
就算再乖的孩子,也难免好奇。
他曾经意外撞见过府中的一些下人悄悄躲在角落处亲吻,很好奇的想知道嘴吧对着嘴吧,是什么滋味。
那一天,他带水大小姐四处闲逛,逛到了树上掏鸟窝,鸟窝却是个空鸟窝,里面连一只鸟毛也没留下。
但却因为站得高,意外的看到不远处躲在假山后谈情说爱的仆婢。
婢女被男仆按在假山上,男仆的一只手环在婢女的小蛮腰上,另一只手在婢女身上四处油走,手探进了婢女的衣服内。
两个半大不小的熊孩子惊奇的看着。
看着那两个人唇对着唇,相互吮/吸着。
水大姑娘伸出一只手捂住浩宇的眼睛,叫唤着:“不许看。”
浩宇很不服气的把她的手拉下来,道:“凭什么你可以看,我不可以看?”
水大姑娘嘻嘻一笑,道:“因为你是君子,我不是君子。”
浩宇奇怪的道:“此话何解?”
水大姑娘道:“君子要尊孔孟之道,谨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所以,你不能看。可是我不同啊,我不是君子,所以,我可以看。嘻嘻。”
浩宇撇撇嘴,道:“我又没说我是君子。”
水大姑娘眨了眨眼,道:“非君子即小人,难道你承认你是小人?”
浩宇瞪了水大姑娘一眼,眼中闪过一抹邪魅的亮光,嘻嘻一笑,道:“有美人在旁,就是当一回小人又何妨?”
水大姑娘奇怪的道:“什么意思?”
浩宇呶呶嘴,道:“你看他们吃着对方的嘴吧好像吃得很爽的样子。不知道吃嘴吧是不是很好玩,要不,咱们也玩玩?”
水大姑娘切了一声,道:“才不要。别人的嘴吧多脏啊。我不要吃别人的嘴吧。”
浩宇嘻嘻一笑,道:“又不叫你吃别人的嘴吧,是你吃我的嘴吧,我吃你的嘴吧啊。”
水大姑娘愰然大悟,道:“这样啊。”
浩宇很认真的点头,道:“嗯!你是我的妾,我吃你的嘴吧是正常的。来吧,闭上眼睛,给我先吃。”
水大姑娘抗议的道:“为什么要你先吃?我先吃不行吗?”
浩宇道:“不行。书上有云,夫为天,妻为地。夫妻是天地之别耶。”
水大姑娘侧头想了许久,闷声道:“有这样的书吗?为什么我没印像?”
浩宇丝毫不为自己的谎言被戳穿而脸红,继续忽悠道:“你才读几本书?肯定没印像啦。我舅舅那存书万册,其中有一本书就写着这样一句话。”
水大姑娘张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着羡慕崇拜的眼神,偶像啊!阅文无数!真神人了!
浩宇帅帅的抹了抹自己额头的刘海,嘿嘿一笑,道:“所以,应该由我先吃。”
水大姑娘是土匪窝里出来的小姑娘,什么山珍海味,什么能吃的都吃,唯独不吃亏,跟着嘿嘿一笑,斜了斜嘴儿,道:“好吧,就算书上有那么一句话,水大姑娘的书里没有就是没有!除非让我先吃!否则,你休想吃我的嘴吧!”
浩宇怔了怔,不带这么不讲道理的吧?这姑娘,怎么软硬不吃的?好吧,为了满足好奇心,浩宇决定吃点小亏,让她先吃。
都说好男不跟女斗,是吧?
浩宇嘟长了嘴吧,闭上了眼睛。
水大姑娘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那猪猪般的嘴儿,送上自己的嘴,张开口,将那嘟起的嘴咬了一口,上下两排牙印,整整齐齐的印在浩宇上下唇之间。
浩宇吃痛哇的叫了一声。闷声道:“贼丫头!干嘛咬我?”
水大姑娘眨着无辜的眸子,用委屈的声音说道:“你说要吃嘴吧的嘛。”
浩宇哀嚎一声,道:“你狠!你吃过了,该我吃了吧?”
水大姑娘捂紧自己的嘴吧,扑的跳下树,像一只长腿的兔儿,飞快的跑了。
浩宇没有吃到水大姑娘的嘴吧,却吃到了晓寒的嘴。正确的说,是晓寒舌尖的血!
血腥混着酒精味,浩宇纳闷的想着:“一点也不好吃嘛!”
他觉得不好吃,可晓寒却正吃的上瘾。
晓寒的吻,疯逛,霸道中带着几分温柔。
男人身上那是非根挺立着,磨擦着浩宇的腿根。
浩宇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这次的事件,不同于两个熊孩子之间的玩耍。
他的裤子已被褪下,两半屁股碰到地上黏糊糊的粥汤。
这样被压着很不舒服,地上滑腻腻的感觉让他极度厌恶。
可身子被压,手上又是火辣辣的疼,想喊话让晓寒放开,唇又被含住,口腔内满满的酒味和晓寒搅动着的舌头。
浩宇气恼的上下两排牙用力一咬,硬生生把晓寒的舌头咬出血来。
醉意越来越浓,舌尖的疼显得极其细微,只觉得一阵麻麻的感觉。
浩宇的口腔内,除了酒味之外,便是血的腥味。他纵然再大胆,这会也吓慌了神,泪从眼角滑落,口中发出唔唔的叫声。
晓寒眼中情/欲更浓。
晓寒的腿叉开浩宇的腿,抵在中间,那只油走的手扒下了浩宇的裤子,手滑向浩宇那还没成年而不知晴欲的鸟儿。
浩宇惊呼一声,不顾手上的疼痛,用力推开晓寒。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狼狈,逃了出去。一头钻进了密道,跑进密室,扑到江小浪身上,惊惧羞愧,张着口,颤抖着唇,许久,终于哇的一声,痛哭出声。
江小浪皱眉,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身上怎么全是粥?”
浩宇只顾着哽咽着哭着,怎么也不肯回答江小浪的问话。
江小浪拿起他的手,看着他手上烫熟的皮肤,皱眉道:“这是?”
浩宇抽噎着,断断续续的道:“给烫了。”
江小浪拿了些药膏,替他抹了抹,道:“身上都是粥,身上可有烫着?”
浩宇摇摇头。
江小浪怜惜的摸了摸他的头,慈祥一笑,道:“不哭了,抹了药慢慢会好的。以后要去厨房煮药膳,叫霜儿陪着一起去。别自己折腾。要是烫到脸,这俊美的容颜可要破相了。”
浩宇脸色微红。
江小浪挽起衣袖,替他抹去眼泪,叹道:“这双手要好多天不能拿剑了。”
浩宇委屈的扁扁嘴,嘴吧张了张,心事憋在了喉咙,怎么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话。
江小浪只当他因为不能拿剑而难过,揉了揉他的头发,淡淡一笑,道:“好啦,别难过了。这几天不要来密室,回你母亲身边,好好养伤。”
浩宇偎在江小浪怀中,闷声道:“不要回去。这几天娃儿就住在这。不要出去。”
江小浪怔了怔,道:“你手这样,又不好拿剑,也不好学琴,留在密室做什么?”
他哪知道浩宇是害怕出去,害怕面对晓寒。
晓寒被浩宇推开,见浩宇狼狈的逃离,酒意醒了大半。
全身被冷汗浸湿,即害怕浩宇会告诉老太爷或东方宏,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赶忙追了下去,却见浩宇闯进了密室。
晓寒咬着牙,把心一横,也跟着闯了进去。只盼能在挽回些什么。
在密道口,便看到一个貌若美妇的人儿被铁链链着双肩,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妖异,魅惑人心。
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世间第一美男子江小浪?
貌若天仙,心如修罗。
这八个字,只要是江湖中人,都听说过。晓寒虽然只是少年,但身为东方家族的人,对这八个字又哪能陌生?
如今看到江小浪本人,只觉得所有美的形容词用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
浩宇虽然长得俊美,可跟那链着铁链的人比起来,浩宇只是俊美而已。
晓寒惊艳之余,看到浩宇偎在那绝美的人胸前,如同小鸟依人般的柔顺,晓寒心里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
有些悲伤,有些痛苦,有些妒忌。
许是江小浪听到了什么动静,许是他的气息被江小浪察觉,江小浪如丹凤般的眸子望向密道口,薄唇轻启,冷斥一声:“谁?”
晓寒吃了一惊,双冒了一身冷汗,一股寒意直袭,只觉透骨的冰凉。
他想逃,可看到浩宇对江小浪的依赖与信任,心里像长着个疙瘩似的,鬼使神差的,走了出去。一双眼睛盯着浩宇。
浩宇终归是孩子,见到晓寒,吓得身子直发抖。江小浪忽然有一种很奇妙的直觉,只觉得浩宇这次受伤,一定跟眼前这个少年有关。
冷眼望向晓寒。
晓寒有一种被冰椎刺进骨髓的感觉。
脚板被钉在地板上,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浩宇脸色苍白,紧紧抓着江小浪胸前的衣服。颤声道:“让他走。让他走,我不要见到他。”
江小浪凤眸微眯,质问道:“那你先告诉舅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浩宇咬着唇。许久,才道:“他……他……”
江小浪垂头看着他,惊讶的发现,浩宇的唇竟然有些肿胀,浩宇的脖颈间,有些淤青的吻痕。
江小浪的眸中,燃起怒火,扑向晓寒,奈何铁链链住,而晓寒又停在他所能到达的位置之外。
双拳紧握,指关节泛白。指骨头发出咯咯声响。
晓寒相信,只要那链子够长,自己的脖子一定会被他掐断。
江小浪吼道:“霜儿!把他拿下!”
凌霜吓了一跳,道:“大哥,他是东方二爷的孙儿……”
江小浪哼了一声,道:“就算是二爷的老子也给我拿下!”
凌霜不敢多说什么,拨剑上前。
凌霜得江小浪亲授武艺,这些年呆在密室,哪也没去,武艺精进更快,不下十个回合,晓寒便被凌霜擒下,送到江小浪根前。
江小浪双目赤红,瞪着他,冷笑道:“主人那什么眼光?就这点能耐,也要来给娃儿当护卫?这双手既然不适合拿剑,不如废了!”
江小浪话说完,晓寒的脸色已经惨白。
求救的望向浩宇。
浩宇见江小浪发怒,也着实吓了好大一跳,他的记忆中,江小浪一直是温文儒雅的兼兼君子,如此霸气,狠辣的一面却是第一次见到。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晓寒的双手已然脱臼。
江小浪的手已捏住晓寒的下巴,道:“这张嘴既然不做人事,不要了罢!”
手上一用力,晓寒的下巴也脱了臼,只把他疼得流出了泪水,泪水豆粒般的滚落。
双眼急切的望向浩宇,不住的发出求救信号。
江小浪冷笑着,蹲在晓寒面前,手滑到晓寒跨下,捏住那因惊惧而缩成一团的鸟儿,哼了一声,道:“这玩艺既然不是用来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不如,我替你去了,免得将来惹下无穷祸事!”
咕咚一声,晓寒像条死狗一样昏死在地上。
江小浪嫌恶的拍了拍手,哼了一声,道:“霜儿,把这条死狗扔出去!”
江小浪这里严惩晓寒,老太爷派守在这里的守卫早报告到了老太爷那里去了。
老太爷坐着软轿,匆匆赶来,正好看到凌霜拖起晓寒,准备将晓寒扔出去,老太爷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凌霜的脸上,哼了一声,道:“这孩子再有什么不是,也是姓东方的!你一个下贱的仆婢,竟然也敢训主?”
他明里打的是凌霜,训的是凌霜,可话里的意思,却是在骂江小浪。
江小浪一脸淡然。
老太爷哼了一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二爷的爹也敢拿下?”
江小浪刚才气急,说话不经大脑,这会被逮了把柄,也不敢吭声。只好低着头,任他教训。
老太爷阴沉着脸,哼了一声,道:“我还活着,你就这样无法无天了!将来我要是死了,你岂非要逆天了?”
江小浪不语。
浩宇急了,把两只烫伤的手伸出,送到老太爷面前,道:“太爷爷,是晓寒的错,晓寒害娃儿烫伤手了,舅舅一时气极,才会对晓寒出手的。太爷爷不要生舅舅的气。”
老太爷一看到浩宇的那双烫熟了皮的手,心揪得生疼。
颤抖着手,想碰又不敢碰,老眼中闪着泪花,直叫道:“疼啊,疼啊,我孙儿的手疼啊!可有上药?可有上药?”
老家伙这会心疼得忘了追究江小浪,也忘了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晓寒,带着娃儿离去。
凌霜只好花点力气,把晓寒拉出密室,扔在院子里。
得到消息赶来的东方紫阳阴沉着脸,盯着转身回密室的凌霜。
直到看不到凌霜的身影,才走向晓寒,替他接回脱了臼的骨珠,抱起昏迷的晓寒,回到晓寒的卧室。
从昏迷中醒来的晓寒看到东方紫阳,哀声道:“爷爷,那妖人把孙儿的命根子去了!孙儿成太监了!以后再也不能娶媳妇生孩子了……”
哀哀哭声一声悲过一声,声声泣血般的叫着。
东方紫阳的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手探进被窝,摸向晓寒的跨下,确定那活儿还在,才虚了口气,但眼中却是阴沉得像是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冷冷的哼了一声,道:“总有一天,我会要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晓寒懊恼的道:“我不要当他的护卫,当他的护卫,他的舅舅那样可怕!”
东方紫阳拍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晓寒脸上,打出一道红红的五指印,骂道:“没出息!我叫你好好跟着他,自有我的用意。你若是不想世世代代为奴,你就好好盯着他!”
晓寒道:“爷爷,我们根本拧不过他。”
东方紫阳冷笑,道:“拧不过也得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据我所知,老太爷正在准备杀江小浪。江小浪一死,东方宏就算能活下去,只怕也和死人没两样了!只要这两个人死了,东方静就不足为虑,东方静的武功,实在太稀松平常了。而东方浩宇武功虽然高明,但总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到时我们把东方家的财富归为已有。到时只要东方静和段红玉在我们手上,东方浩宇就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要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你可以报他在天香楼遭戏弄的仇!”
晓寒小心翼翼的问:“怎么报?”
东方紫阳道:“把他的武功废了,卖给富贵人家当男宠!”
东方晓寒机灵灵打个寒颤,虽然在密室遭了罪,可他的脑海中,总难忘那一袭红衣魅人的容颜。
“放心,我不会把你卖给别人,我不会让你受到屈辱的。只要以后你能好好待我,我定不会害你受辱。”
晓寒心中想着,嘴上却不敢说出只言片字,生怕给东方紫阳知道了,又要骂他没出息,于是,咬牙道:“同样是人,怎么他天生就是富贵命。”
如果富贵命不是浩宇的,而是他晓寒的,那他与浩宇之间,是不是可以像东方宏和江小浪之间一样,浩宇对他只有服从?
想到这,他有点激动,恨不能立刻造反,立刻把东方家族据为己有,立刻看着浩宇在他跨下承欢。
他的眼中,泛出红光。
东方紫阳只以为自己的话,勾起了他的野心,却不知道他想造反,只不过为了能让东方浩宇臣服在他的跨下。
东方紫阳冷笑,道:“就算他是富贵命,我也要让他变成贱命!当初我们能把他舅舅玩废了,难道不能把这小鬼毁了么?”
晓寒道:“说得容易。据我所知,当年若不是有静叔叔出谋划策,根本就毁不了江小浪。可现在,要对付的,是静叔叔的独生爱子。他难道会对付自己的儿子不成?”
东方紫阳道:“慢慢来。到时你就知道爷爷的手段了。东方静虽诡计多端,但终究太过心慈手软。我们只要除了东方宏和江小浪这两大魔头,别的都不足为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