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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只小睡了一会儿,朵朵就消失不见,欧以岚表现的有些过激。
毕竟自己女儿消失了那么久,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因为她偷懒了一会儿就又不见,欧以岚整个人都变得浮躁发急。
她甚至顾不上穿鞋,就开门冲出病房,完全忽视双脚踩在医院地板上的冰冷感。
慌乱使她失去理智,随手就打开隔壁房间的病房想看看朵朵在那里,而她打开的第一间就是薄野御天的病房。
原本以为肖梦和薄野御天分两间病房住,没想这两人亲昵的很,住在同一间。
眼前的场景是他侧耳在肖梦耳边说话,说得暧昧点,两人倒像是在。
只是因欧以岚的忽然介入,使得他们两人都侧目看向自己,薄野御天一双冷眸最先扫过的就是欧以岚那双没穿鞋袜的脚。
欧以岚没空在意这些,只环视了一圈病房,见没有朵朵,便不出声的关门走人。
她不想开口问薄野御天,因为她尚且不想告诉那个男人朵朵的事情,以免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一个薄野凌已经够她受的了!
欧以岚关上门之后,并没停止继续寻找,也不管她是不是太过鲁莽,便去打开下一扇病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让欧以岚不由一怔。
那张妖孽的脸孔跳跃般出现在自己眼前,欧以岚前阵子还想薄野妖怎么一连好久都没找自己,原来是生病躺在医院了!
可是,生病也罢,偏偏给他治疗的那名医生还是葛少源!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新加坡?为什么欧以岚有种满汉全席的感觉。
她还记得,当年她离开之前,正是因为那三只恶魔要用她的血液输给薄野妖,所以她才巴不得逃离这里。
还有当初的主治医生就是葛少源,他明明知道这一切,还把她推向冰冷的手术台!
若不是她铤而走险逃过一劫,恐怕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欧以岚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视线落到薄野妖的脸上,那个男人原本就是白种人,现在连唇色都有些泛白,像是在生一场大病似的。
不过薄野妖在看到欧以岚后,那双颓废的凤眼立马变得晶亮,正如他每次见到欧以岚时那样的兴奋,“妞,你过来看我啦?!”
“……”欧以岚怔愣的看着他,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前一秒还一蹶不振的男人,下一秒在看到自己后又恢复那张痞子脸,完全不像一个生了病的人。
而正站在两人之间的葛少源,在看到欧以岚后,那双清眸不由化开层层涟漪,又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是这种轻柔的眼神,完全被欧以岚无视在一边,她的眼里只有不悦和厌恶,细细的秀眉不禁因为看到这个男人而皱起。
葛少源自是看到她的目光,转而一想,已理解了她眼神中的含义。
想到当年发生的事,他竟一时有些不敢与欧以岚对视,垂眸撇开了她的视线,正好落到欧以岚光着脚丫子的模样,这才开始大量起她。
因为走得急,她没穿鞋就出来,身上还穿着病服,头发也因睡醒后起了蓬松感,不知道的人还当她是医院里逃出来的神经病。
葛少源从病房里的柜子里拿出一双一次性干净的棉鞋,便走到她身边弯腰蹲下,将鞋子放到她脚前。
他抬头看向欧以岚,似乎眼前的人并不理会,也没有要穿的意思。
“穿上吧,医院地板很冷,你不用和自己作对。”他轻柔的口吻从嘴里溢出,他依旧没有变,还是当年那个温柔如微风掠过的他。
若不是发生那件事,欧以岚也不会对他这样冷淡。
后来,他双手擒在她脚踝上,要为她把鞋子穿上。
欧以岚也没用力,因为她自己的确觉得双脚很冰。
葛少源在碰到她冰冷的双脚后,反而并没有急着将棉鞋套在她脚上,而是用他温暖的大手搓揉着她的脚背和脚心,完全不管她此时的脚底板经过走了那么多地方有多脏。
这点让欧以岚竟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头一个男人这样。
躺在床上的薄野妖忽而拿起一只枕头就砸在葛少源背上,指手就骂:“喂!你干什么!我女人的脚什么时候轮到你摸了!还不快点拿开你的猪蹄!”
他的叫骂声唤回了欧以岚的思绪,她边自己穿上另一只鞋,边随口自喃了句:“脚脏……”
谁知,这男人还回了她的话,“没事,我不嫌弃。”
“……”欧以岚抿唇不言。
葛少源起身时,正好与她的眸子对视。
他的眼里不止是以往的云淡风轻和温柔,还夹杂了另人看不透的情愫,很深很久,像是一种爱情的元素。
人有时候总是这样,没有时间和距离,永远不知道是否对一个人用过心。
欧以岚不想这横在这个男人面前,随口扯了个幌子就离开薄野妖的病房。
后来,她去医院调查了监控录像,朵朵的确是被人抱走了,但那人始终都避开摄像头,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别人,一直到他抱抱朵朵离开医院都没露正脸。
欧以岚有打电话给警局的人,让他们帮忙查朵朵的下落,应该不出多久就会有下落。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是葛少源送来的晚餐。
想必这个男人已经打听过她住院的原因和身体状况了。
他送来晚饭后就自说自话坐在她病床边上,一副看她吃东西的样子。
欧以岚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大口吃了半碗饭后就示意他端出去可以撤了。
“我知道你还在生一年前的气。”葛少源先开口,“当初是我知道状况还没有告诉你,对不起。”
其实他对不起的不止这些,因为在欧以岚还没重生前,原身就一直被这三只恶魔掌控,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曾经被抽掉多少血液,所以才导致体质这么差劲。
但后来离开薄岛以后,也没有定时间被人抽掉身上的血液,身体渐渐开始恢复。
欧以岚一直很好奇薄野妖到底生的什么病,为什么要定时间的就需要血液,疑惑问:“薄野妖生的什么病?这样多久了?”
葛少源接手薄野妖的病况不是一两天的事,恐怕也有好几年了,所以对他的身体状况和病因等等都很清楚。
“妖他生的不是病,而是中毒。”他开口便把事情徐徐道来,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犹如溪水般没有杂质,“他的毒是自生下不久以后被人下手的,而下毒的人正是妖的后妈耿云。”
欧以岚这才回想起过往,那时耿云很宠两个大儿子,偏偏忽视了薄野妖,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僵持,估计就是因为她从小就对薄野妖下了毒手。
至于为什么这样下手,葛少源也不知道,那就是人家家里的私事。
不过欧以岚想理由应该不得而知了,薄野妖想必是私生子,耿云这样一个爱面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容下一个私生子,自然当初想要毒害尚且年幼的薄野妖。
却没料薄野妖救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有的只是需要每年在身体里补充一点血液。
当年欧以岚也就因这点,才被送入薄野家。
葛少源又道来治病的那段时间,“以往妖的病都是我舅舅动的手术,现在我舅舅退休后,他的病况都一直是我操手,这几年来病情不见好坏,很平稳。”
欧以岚想,薄野妖这样的身体生的就是有钱人的病,只要有钱买血,他就一天都像正常人那样活着。
两人后来聊得很晚葛少源才离开,欧以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体验过当初那场铤而走险的手术,所以心里的恨意渐渐淡却。
即便曾经她的身体有被抽过不少的血液,才落得体质那样差,可那些都是身体主人所感受到的,她并没感受过那样的痛苦,所以恨意也并没想象中那样深。
因为自那事之后,薄野家的人也没再利用过自己,或许她恨的,只有当年被这三个男人轮女干。
可就算发生过那样的事了,她后来再遇时,不还是心甘情愿和薄野凌发生了关系?还有……
朵朵总该有一个父亲,她的父亲也必定是这三只恶魔里的其中一个。
欧以岚越想越烦,现在连朵朵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等孩子长大了要怎么办?
欧以岚不禁有些希望朵朵是薄野凌生的,起码那个男人还给过朵朵一小段时间的快乐,那种是父亲才能给的快乐,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取代的。
就像是只有亲生父亲才愿意去给,而不像是过往和裴亦锋在一起时,用金钱和物质给孩子的满足,那种和精神心灵上是不匹配的。
欧以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睡着了,最近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嗜睡,就像今天下午,明明在哄朵朵睡觉,结果自己也睡了。
“咚咚咚咚——”
一阵激烈且不规则的敲门声传来,把睡梦里的欧以岚扰得忽然惊醒。
碍于门外敲门声的急促,欧以岚没开灯就赤脚下了床开门。
病房门打开,就迎面一个男人四十五度角倒在她身上。
外头空荡荡的走廊里还有清冷的白光,欧以岚不知道谁那么明目张胆就倒自己肩上,扳过男人那张不省人事的脸一看,竟然是慕堔?!
他没事情来自己病房做什么?
再看慕堔的穿着,不是穿着白色病服,而是穿着一件皮衣,身上还有一股浓烈的酒香。显然,这个男人是从外头喝醉回来的,指不定还走错了自己的病房。
可是欧以岚也不知道他是住哪一间病房,就干脆先把他拖进了自己病房里。
她将慕堔的手绕过颈后,另一只手则是搂在男人精窄的腰上,一路便把他拖到床上平放下来。
“岚……冰……洛……欧……”慕堔嘴里含糊不清说出这几个字眼,完全是一副不知该唤何人的模样,可他字字念的都是欧以岚的名字。
这男人该不是想把自己的名字全都叫一遍吧?
正想着,慕堔就把欧以岚半个身体压下来,他黑眸渐眯,迷迷糊糊在黑夜里并看不清自己压的人是谁。
像是对自己行为做验证一样,要确认自己是没压错人。随后那只因常年拿枪而粗粝的手越进了欧以岚的病服。
欧以岚向来习惯晚上睡觉不穿内衣,经这只手一碰,浑身莫名激起一层颤栗,脑海里不由回想起前些天和慕堔在温泉池里发生的种种画面。
尽管当时没看到对方的身体,可想起他给的欢乐,还有那种刺激感,心就跟着不由兴奋。
慕堔两手在她里面捣鼓一番后,像是做了没压错人的验证,胆子也不由大起来。
“是你。”他轻轻嗅着欧以岚的体香,那双手在得到确证后早已开始胡作非为,难道这个男人的认人方式就是袭匈?
欧以岚嘴角一抽,平时见他还挺有模有样的,喝醉后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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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一”再一次敲门声打破了这对激晴的男女,恍惚间,欧以岚可以细听到薄野御天在和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似是要将房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