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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清眸色愈加清冷几分,“说得好像你爱我似的。”
“你要是爱我,至少该守住恋人之间应该遵守的底线吧?”
“至少在和别的女人风花雪月的时候心里多少对我有点愧疚感吧。”
“但你没有,你不仅没有,还不以为然。”
“所以,既然大家都不爱,就别再纠缠了,别搞得好像是我亏待了你似的,天天找我要说法,着实没意思。”
至此,温阮清话已说完。
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必要,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肩。
顾瑾怀眸底猩红一片,蓄满了不甘心,“可我那段时间也对你不薄吧?”
“你是不是至少应该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么着急就和陆晏辞结婚,你就确保他会一直对你忠贞不二吗?男人都一样……”
温阮清本意是想好聚好散,没想他会这般发疯。
肩膀上的手力道越来越重,抓的温阮清生疼。
拼力反抗,但自己那点力道在长久健身的顾瑾怀面前,不值一提。
就在温阮清疼到倒抽一口气之际,侧边一道黑影猛的袭来。
“嘭——”的一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尤为响。
等温阮清反应过来,顾瑾怀已经被踹翻在地上。
甩出去两米,四仰八叉的,胸口一阵闷疼。
捂着胸口干咳了几声,很是狼狈的起身,抬眼看向袭击他的人。
不是陆晏辞又是谁。
温阮清愣愣地抬眸看向陆晏辞。
男人下颌线冷硬,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肃然冷冽的气场下,幽深的眸子直直落在顾瑾怀的脸上,凌厉逼人。
还不等温阮清说什么,陆晏辞下巴往迈巴赫的方向一挑,压迫感极强,嗓音沉冷的将车钥匙递给她,“上车。”
温阮清接过,抿了下唇,小声道,“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说完头也没回的转身往车子的方向走。
如果他想动手,那她留下只会碍事。
如果他不打算继续动手,那她和顾瑾怀也已经无话可说,没必要再待在这里。
顾瑾怀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做足了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他紧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咯咯作响,仿佛在宣告着他内心的愤怒和决心。
“上次平白无故挨了陆少一拳,今天正好清清账。”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陆晏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温阮清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天亲都不让亲,却转身和陆晏辞结了婚。
每每想到这儿,他就气得要发疯。
陆晏辞则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架势,根本不把顾瑾怀放在眼里。
在顾瑾怀拳头砸过来之际,他只是轻轻侧身躲闪,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男人那张脸重重出击。
这一拳的速度极快,力量极大,让顾瑾怀根本来不及反应。
身体向右侧倾倒,摔倒在地。
陆晏辞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一步跨上前,抓住了顾瑾怀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拳头再度落下…
……
不多时,陆晏辞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顾瑾怀,冷声道,
“跟我清账,你还不够格。”
顾瑾怀吐掉一口血水,硬撑道,“你以为温阮清跟你结婚是因为爱你吗?”
“她不过是在众多选择里,挑选了适宜的结婚对象,不过是图陆家的权财地位,根本无关爱情。”
“像她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
陆晏辞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稍显凌乱的大衣,冷声打断,
“她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不说,就算她是,那我也庆幸自己还好有可以让她图的东西。”
说完又冷笑一声,“阮阮从前眼光还真是不怎么样。”
前任分很多种,偏偏顾瑾怀是挺垃圾的那种。
随后转身要走,却听身后顾瑾怀继续道,
“我劝陆少还是及时止损,毕竟像她那样从小就不被爱的人,根本不懂爱,你就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她也不爱你。”
闻言,陆晏辞目光凌厉的扫过去,眉眼间冷的仿佛掺了冰,带着令人窒息的冷厉,
“你是当真不在乎顾氏的死活。”
只丢下一句话,便风尘仆仆地离开了。
温阮清上车后一直在车窗张望,看到陆晏辞占了绝对上风,便放下心。
只是不知道两人最后说了什么,才让陆晏辞脸色这般冷的骇人。
等陆晏辞坐进车里,温阮清问:“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陆晏辞并未看她,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发动车子,语调冰冷。
车内气氛直降到冰点以下,仿佛空气都被冻住了一般。
好一会儿,温阮清试图打破车内的沉默,踌躇着开口,
“其实我之前跟顾瑾怀谈恋爱的时候……”
“累不累?”
温阮清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打断,扭头看过去,只看到陆晏辞冷锋凌厉的侧脸。
反应过来,“不累。”
回完看陆晏辞没说话,温阮清继续道,
“其实我之前跟顾瑾怀也没谈多少时间……”
话没说完,再次被陆晏辞冷声打断,“不重要。”
温阮清微顿,手无意识的攥紧包带。
她只是想说她其实和顾瑾怀没谈多少时间,感情也并不深。
之所以刚刚和他把话说清楚,是不想再被他纠缠而已。
不重要吗?
她以为,如果在乎的话,应当是会在意的吧。
换位思考,如果是她,怎么着多少也会好奇一二。
就算不主动问,对方提起的时候也会听完。
陆晏辞觉得不重要……是不在意吗?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回到御景园,都没说一句话。
温阮清本想说清楚,陆晏辞却直接去了书房。
她本以为男人是在逃避,洗完澡去书房找了一趟。
发现他还真是在工作,电话一个接一个,十指敲键盘的速度也让人眼花缭乱,好像是在商讨拦截什么项目。
她听得也不是很懂,便没再打扰,回了主卧。
心里实在郁闷,便跟黎朝打电话倾诉。
“他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他怎么那么冷静?”
“简直情绪稳定到过了头。”
就真的…不在乎吗?
越倾诉,越委屈,事儿没说清楚,自己越憋越难受,鼻尖不由地泛酸,
温阮清眼睛雾气迷蒙的深吸一口气,
“朝朝,委屈到极致的时候,就算头仰得再高,做再多的深呼吸都是没用的,眼泪一样掉。”
那边黎朝差点儿被水呛着,
“宝,什么年代了,不兴青春伤痛文学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