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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断更了那么久!但是会努力的把坑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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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西坦是在第二天上午。我被带出房间来带客厅。陆陆续续有女孩被带到客厅,大家仅仅爱在一起,尽管我们彼此谁都不认识谁,但是靠在一起互相汲取温暖。
西方的男人最爱东方女孩的娇小玲珑,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带着神秘。这在哥伦比亚的是众所周知的,东方女孩在这里的市场是相当受欢迎的。
西坦聘请了各种各样的老师给我们上课,有教语言的,教礼仪的,各种老师等等。用她的话说,我们都是上等货,上等货色值得好好调教。
她对我尤为看重,因为我是东方女孩,而且是个雏儿,她觉得我能排上大用处,例如送给某位大人物。
自从参观地下室之后,我乖巧的不去反驳西坦,顺从的听话让她很满意。我的活动范围慢慢的变大了,从以前的足不出户卧室,到现在可以在花园里散步。但是每次走出卧室,都会有2个女佣,一个高大的男人跟在我身后。
曾经有一次我在院子里晒太阳,一个佣兵调戏我,被我身后的男子打残之后,从那时候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调戏我的佣兵。可能已经沉眠不知何处的地下了吧。从此佣兵们看见我,都避的远远的,只敢用眼睛看我,做着猥亵的动作。
我从未听过我身边的女仆说过话,每天都是低头干活,安静的跟在我身后。不发出一点声音。我怀疑她们已经不能说话了。
每天上完课之后,我都会四处走走,看似漫不经心的散步,实际上在观察地形,找人。10天之后,在我以为人质没有被关押在这里准备撤退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件普通的事情引起我的注意。
那天我坐在院子里,捉摸如何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急匆匆的从汽车上走下来,拎着医药箱急匆匆的往别墅里走。
是在救治谁?佣兵?还是那些女孩?
佣兵的话,这里没有发生过什么枪战之类的事情,那些女孩就更不可能了,我亲眼见过那些被西坦折磨的女孩,她怎么可能费事去找人救那些女孩。不可能。而且医生跑的这么着急,一定是紧急情况。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是人质!作为交换莫里西的人质!而且这个人质的身份相当重要!
我的心脏开始活跃,开始嘭嘭嘭的跳动起来。我端起桌上的茶杯掩饰性的喝了口茶,平复着心情。我站起身回到卧室坐在椅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茶几。
到底关在哪里呢?
地上建筑三层,一层是大客厅。二楼几个房间是教室。三层是女孩们住的地方。那么就在地下三个楼层里了。到底是几层呢?
我开始回想第一天到来被带到地下三层的情景。从距离估算,地下面积明显要多余地上面积,而且有延伸。
根据我几天的观察来看,别墅的地上三层没什么守卫。明面上看来,大多数的守卫集中在院子中。地下三层守卫并不森严,甚至可以称得上稀松。那天被架着去地下三层,在走廊上明显没有碰见守卫。
那么人质应该关在地下一层或者是二层。
但是这些只是我的推断,我需要去侦察,去证实。
每天晚上,房间都会被人从外面反锁上。不是暗锁,是那种古老的锁头。从除非把门踹开,否则从里面是绝对无法打开的。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从窗户爬出去。但是外面有巡逻,有岗哨,探照灯,想要到一楼,一声不响很困难。那么打二楼的主意。我屋子下面是琴室,晚上没有人住,那么只要窗户开着,我便能从二楼的窗户爬进去,从楼梯往楼下走。
风险很大,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但是值得冒险,因为可能人质存在的可能性很大!即使被发现,只要我能挺过三天,子弹收到信号绝对能能来营救我。
首先要确定,医生走没走,被救的人情况如何。如果是轻伤,那么医生应该离开了,如果是重伤,那么医生肯定还没走。
晚上,我用冷水冲了身体,开着窗户站在冷风里吹风,果不其然,第二天感冒了。
伺候我的女仆果然报告给了成天跟着我的那个男人,在平时,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踏进我的卧房的。西坦果然匆匆的赶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医生。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了一眼给我看病的医生,又闭上了眼睛。
医生医药箱放在床上,掏出体温计给我量体温。我装作勉强的样子坐起身子。女仆递上靠着放在我的背后。
看过体温计后,医生简单了嘱咐了两句,说我是着凉了才发烧了。西坦瞪了一眼女仆,女仆马上哆哆嗦嗦的起身去关窗户,却被医生阻止了。生病了屋子里有病菌,换换空气也是好的,但是要注意盖被。保暖,晚上关窗之类的。说完翻开药箱找药给我吃。
我看着他翻开的药箱,用眼睛扫了一圈,发现酒精点之类的东西消耗量很大,纱布也是。消炎抗生素之类的东西也被翻动使用了。大体判断应该是外伤发炎之类的。
吃过药之后,我躺回被子里,闭上眼睛。心里开始制定计划。
第二天,西坦和医生又来了。看我已经退烧,西坦很高兴。医生留下药准备离开。看着他连上的疲惫,料想最近应该是没有休息好,淡淡的黑眼圈,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
我闭上眼睛睡觉,准备休养生息,明天晚上夜探地下两层。
第二天,精神比较好,上午坐在床边,看着院子里。
下午跑去琴室弹琴,直到哨声响起,锁门的时间到了才回屋。琴室的窗户没关。
当天晚上,我扒在阳台,看看掐算换岗巡逻的时间。
第三天上午,没去上课,睡觉。下午跑去琴室弹琴,依旧到点哨声响起,琴室窗户没关。
晚上,趁着夜色,在探照灯一晃而过之后,我从阳台翻身而下,如壁虎般写着墙从窗户进了琴室。深深吸了口气,打开琴室的门,顺着墙来到楼梯,小心翼翼的摸向一楼。
西坦并没有在这幢别墅里安装监控,她不想姑娘们的一举一动被一群男人看着。而下三层的秘密又太多,所以也没安装。
我左躲右藏来到厨房,摸了两把短小的刀藏在身上,然后继续前行,来到通往地下的楼梯。
皱着眉头,我一点点往下探。还没到楼梯拐弯处,便能听见地下走廊里的有走动的声音。而且人数不少,5人以上。以我的身手,不可能同时干掉这么多的人,强行只能暴漏。无奈,我只能回头,顺着原路回到自己的卧室。
把刀藏好,重新躺到床上,我蜷着身体。久久不能睡。
该怎么办!
太阳升起,阳光洒进屋子,我翻了个身。这一宿,我夜不能寐。
翻了个身,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我坐起身,等着女仆进来侍候。
坐在大厅,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西坦很奇迹的居然出现在大厅。她先是四处看了一圈,发现我之后,就冲我走了过来。
看着我眼底的淡青色,她有些不悦。询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想家了,没睡好。
西坦看着我好一会,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大厅静悄悄的,从西坦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停止了说话,静静的吃饭,小心翼翼的,不让盘子叉子发出一点声响。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西坦对我说,“跟我走。”
我跟着西坦,那个整日跟着我的男人跟在我后面。我们来到楼梯处,西坦带我来到地下一层。
顺着漆黑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是一些简单的医疗器具,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坐在离床不远处。整个屋子安静极了,只有滴答滴答的机器声。
躺在病床的人,有一头黑色的短发,脸色煞白。由于平躺着,我只能看见半边侧着的脸。
西坦指着躺着的人冲我说,你去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眼中有着浓浓的狠厉之色。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我装作颤颤巍巍的样子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往病床处走去。鞋跟敲打着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
来到跟前,我才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此时苍白。紧闭的双眼,双唇呈现苍白之色,这一切种种显示着床上的人失血过多。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那个字咽进嗓子里,用力的扎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
轻轻测试把耳朵贴近。他嘴里低喃着,平复着心情,试图想要挺清楚他到底说的什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志愿加入……坚持……”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入党宣言。我的心酸酸的。
看我半天没动静,西坦走过来拉住我,问我,“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放在裙子里的手用力的攥了攥拳头,“什么志愿,什么坚持,什么的,我听不清,断断续续的。”
西坦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我面露害怕之色,心里极力镇定。
“行了!”她一挥手,跟来的那个男人把我带出房间回到一层大厅。
坐在姑娘们中间,大家看我脸色不好纷纷来安慰我。
已经确认人质在此,我扬起苍白的笑容,用舌头按下嘴里的跟踪定位。
等待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