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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血?”公玉月锦思忖着这三个字,眼中闪着阴翳的光芒,据她所知,那花戎死了,七疆就再也没有正统出身的女子了,这处女血也就不存在了,那么是不是这笛声就再也吹不出,那样的话,七疆*术不就消失了,这样一来,对她们可就是极大的损失。
想了想,公玉月锦对清雅的男子一笑,开口道“月戎,我能看看那笛子吗?”公玉月锦说着,眼中闪着阴翳的光芒,却只是一闪而逝,让人发现不了。
清雅秀丽的男子微微姨愣,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微微垂眸,让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绪,他也只是一顿后,缓缓伸手从怀中将笛子拿了出来,递给公玉月锦道“这笛子不是普通的笛子,是我们七疆真玉制作而成”
“小心点,别让它伤着了”看着公玉月锦开心的样子,月戎眼中波光微微一闪,清雅的说着。
公玉月锦压根没怎么仔细在意月戎的话,她的神情全部被这笛子给吸引住了,总觉得这笛子有股魔力,让她不想松手,她可是知道那*术,就算是武功再厉害的人也容易受它的控制,要是有了这个,什么都无所畏惧了,想怎样就怎样,要是她能吹奏就好。
想到月戎说只有七疆正统女子才能吹奏,公玉月锦心有不甘也不怎么信,她想试试,是不是她也可以吹奏,想着,公玉月锦抬头看了眼月戎,眼中闪着太多明亮的光泽。
月戎秀丽的眼眸闪过淡淡波光,似乎知道公玉月锦心中所想,清浅一笑道“月锦,小心些,别让笛子反噬了”月戎心中知道,不让公玉月锦尝试她心中所想的事情,她是不会甘心的,她定是总会找办法尝试的,还不如他在眼前看着,她也不至于受严重的伤。
公玉月锦心里喜悦,脸色微微一僵,没想到月戎竟然能知道她心中所想,更是没有拒绝,这笛子她知道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如果是普通人,估计连摸一下都不可能吧,她如今非常的庆幸,当初一己之私培养月戎为才子,竟然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收获,他真正的身份竟然会是七疆正统王的身份,当时知道这个消息,她还吓了一跳,以前会觉得这月戎是秀丽绝伦的,也是才华横溢的,但他的身份却是卑微的平民,所以她心中并不怎么看中他,如今她可是非常的高兴,定要霸占着月戎。
公玉月锦心中不再犹豫,将笛子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嘴边,开始吹奏,可无论她怎么用力,这笛子就是不出声,公玉月锦用力鼓得脸色涨红,这笛子都纹丝不动,甚至她手拿着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公玉月锦压下心中的怒火,将笛子递给月戎道“没想到还真是吹奏不出来”这下她也便死心了,不会再打这笛子的主意。
月戎眼中柔光一闪,微微一笑道“是吹奏不出来,功力深厚之人吹奏出单音,也只是反噬自己,所以我让你小心”说完,月戎便轻柔的抚摸着笛子,然后放回自己怀中。
公玉月锦手使劲的捏了捏,抿了口茶水道“月戎,你姐姐花戎该是被鬼谷给杀的,我们绝对不能放过鬼谷”本来她跟鬼谷也是没什么仇恨的,可谁让鬼谷谷主处处帮着公玉寒雪,端木秦派人追杀公玉寒雪她们那次,以为她进了鬼谷便不会出来,谁想到鬼谷谷主竟然为了公玉寒雪破例,竟然救了她,还为了这个女子毁了玉隐城古墓,公玉寒雪有什么好的,竟然让鬼谷谷主那样的维护,一想到有优秀的男子对公玉寒雪好,公玉月锦心便灼伤般的愤恨,眼中更是闪着阴毒的光芒。
若不是月戎在她眼前,她会将这茶杯给狠狠摔碎,发发火气,可她知道她不能,她要维持她端庄的形象,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些宫女越发不尽心了,以前看她的目光都是羡慕,可如今仔细看那些宫女,她们的目光变的平静,让她没有优越感了,她最喜欢的便是受到所有人艳羡的目光。
月戎秀丽的眼中闪过琉璃般的光芒,听着公玉月锦的话,并未说什么,只是保持沉默着。
“月戎,难道你真的不管了吗?”公玉月锦有些焦急的看着月戎,她可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想杀公玉寒雪,杀了公玉寒雪再杀了其它的敌人,她就可以天下第一了,巫雅千竹就是她的,谁都抢不走了。
公玉月锦异想天开着,月戎看着她的脸色似有所思,淡淡道“现在不是时机”
“那什么时候是时机?”
公玉月锦也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有些焦急了,立马缓了缓语气斟酌的开口道“月戎,那玄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何你们个个谈他色变”她总觉得那个玄老很恐怖,要不为什么月戎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有些事情就不能做。
“月锦,你别知道太多,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月戎淡声开口说着,声音有些冷漠。
公玉月锦脸色微微一白,身体一僵,想再说什么也咽了回去,她是怕死的,虽然不知道玄老是什么样的人物,她也知道不能惹,就连神秘的琼杀宫似乎都是那玄老手下的势力。
“月戎,玄老他是谁?”半晌后,公玉月锦还是忍不住问道。
“放心,他现在还不会左右太多的事情,他闭关,是没法出来的,短时间内是不会的”月戎抚了抚手中的茶杯,轻声开口道。
公玉月锦缓缓松了口气,道“那就好”这样她便也不用那么担心和害怕了,那琼杀宫存在了几百年,更是玄老的势力,是不是说明那玄老也很老很老?似想到什么,公玉月锦打了个冷颤。
看着公玉月锦似乎有些冷,月戎打了个手势,立马有人上来递了一个狐毛白衣,雪白的毛那样的迷人毫无瑕疵。
“天冷了,这是我专门让人为你定做的,你看看喜欢吗?”月戎轻声开口说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公玉月锦。
公玉月锦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狐毛白衣,手都有些颤动,太惊喜了,她的心都在颤动着,还是月戎对她最好,就连端木秦那样厉害,也没有送公玉月盈这样的东西,这可是天价难求,全大陆也未必能有这样一件,以后她穿着出去,绝对羡煞所有的人,公玉月锦内心的虚荣心膨胀着,可她还努力维持自己那端庄优雅的形象。
公玉月锦一边抚摸着手中的毛,一边道“月戎,这是血狐?”血狐几乎没有人能猎到,他们比人更为精明聪明,传说他们太过神秘,还有极大的破坏力,也不怎么有人敢靠近雪山,听说血狐其实是生存在黑森林里的雪山上。
“这不是血狐,是另外一种普通狐狸,不过也极度的保暖,冬天不会冷”月戎没打算骗公玉月锦,如实的说着,血狐不是所有人都能靠近的,要有缘人。
公玉月锦虽然有些失望,可还是很满意,她也知道拥有血狐的毛,那是太难得。
“月戎,我很喜欢”公玉月锦有些爱不释手。
“喜欢就好”
“说起这血狐也是挺可怜的,传说曾经有一个血狐得了仙草,幻化成人,爱上了一个男子,可最终也为了那男子而亡,后来血狐种族对人类极为憎恨”公玉月锦看着这白的毫无瑕疵的毛,有些恍惚的说着。
“传言只是传言,很多都不可信”月戎秀丽的眼中光芒一闪而逝,淡声说着。
荒州汕山
“沐玄,她们四人怎么样了?”公玉寒雪一行努力赶路两日便回来了,墨谷沐玄也早早就到了,大家都来不及休息,当务之急就是给狼大她们看伤势。
“她们的伤势很严重,还用了很强的毒”墨谷沐玄看完四人的伤势,有些叹息的开口道。
公玉寒雪心中一惊,心情有些难过,“毒,她们能好吗?”墨谷沐玄医术天下第一,若是他说不行,是不是就真的不行。
“瑶瑶,别担心,幸亏一路上有人给她们护住了心脉,虽然棘手,但我会将她们治好的,相信我”墨谷沐玄说着便抱住公玉寒雪轻声安慰道。
公玉寒雪想到溪怜幽已经歇下了,他一路上其实也蛮辛苦的,犹豫耗费很多精力,已经很疲惫了,对溪怜幽,她是感激的。
公玉寒雪在墨古沐玄怀里点了点头,她是相信墨谷沐玄的,只要他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因为他从来都没有骗过她,就连巫雅千竹快不行了,他都有办法。
“沐玄需要准备什么东西什么药材?我去找”公玉寒雪开口问道,对于狼大她们,她想亲自照顾。
“主子你好好休息,让我来吧”狼二看到狼大她们,心已经不能用激动来言语了,没想到真的还能看到她们,虽然她们心性坚韧,可再次相逢,还是忍不住眼中泪光盈盈,她们八人几乎都没分开过,这次却是这么长的时间,还好回来了,只要有救就好。
“瑶瑶,这里没事,有我在你放心,若你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就去做吧”墨谷沐玄看着眉头紧蹙着的公玉寒雪,怜惜的看口说着。
公玉寒雪其实是想到了公孙子雪,无霜说公孙子雪身体有异样,她有些担心,还是墨谷沐玄最了解她的心事,看着墨谷沐玄眼中心疼和怜惜的光芒,公玉寒雪微微一笑,宽慰道“沐玄,是公孙子雪有点事情,我先去看看,若有急事你飞鸽告诉我,狼二这里交给你了”
“主子放心”
“寒雪,放心吧,还有我”千魅漓走到门口,绝色的眼中闪过潋滟醉人的光芒,轻声开口道。
“嗯,好”说完,公玉寒雪便脚尖一点离开了。
当她再次来到公孙子雪的地方时,无霜一把拉住她的手哭诉道“你终于来了,公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次犯病非常严重”
公玉寒雪心一颤,她的雪哥哥到底怎么了?想着公玉寒雪便不再迟疑,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屋子里,看到那个在莲花台上沉睡的人,公玉寒雪心里纠疼着。
“他到底怎么了?”公玉寒雪焦急的问着无霜。
无霜的眼睛只是怔怔的看着公孙子雪,听着公玉寒雪的话有些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与公子的身体有关”无霜看到焦急的公玉寒雪,这才讷讷的开口说着,声音透着悲伤和难过的气息。
“雪哥哥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吗?”公玉寒雪凝神给公孙子血把脉,可除了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量外,她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
“你是真的在意公子爱公子,不会因为别的歧视公子?”无霜有些不放心的问着,虽然公玉寒雪有可能是让公子好起来的人,可他还是担心,公子那么在意眼前之人,若是她知道真相,会不会抛弃公子?无霜这心纠结着也无奈着。
“他永远是我的雪哥哥,我不会因为任何愿意抛弃他,你若是不相信,我还可以发誓”公玉寒雪也不恼无霜不相信他,毕竟他也只是忠诚公孙子雪,雪哥哥有这样忠诚的人为他想,她也是开心的。
无霜扭捏了一会,继续说着“你也不能把公子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公玉寒雪扶额有些叹息道“你放心,快说”
无霜看着公玉寒雪神情认真并不像是作假,这才缓缓开口说着“公子身体不同于常人,他继承了血狐天生的血力,也被下了血咒”
公玉寒雪微微眯起眼眸,冷冷开口道“你说什么?雪哥哥怎么会跟血狐有关系,还被下了血咒,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雪哥哥身上”公玉寒雪不想相信,有些排斥真相,可有些事情似乎不是她排斥就可以的,她心其实隐隐有些相信,雪哥哥银发银眸一直被当成怪物,这么多年他也一直用白色斗笠遮蔽这些异样,几乎也不外出,否则大陆之人早就知道雪哥哥就是公孙屋幕后的主人。
公玉寒雪心里纠疼难过,她的雪哥哥承受了很多,她一直都知道,可却没想到他的身体还有血咒。
“也就是说,雪哥哥如今这个样子,是与血咒有关?”
“嗯,是”无霜将眼泪一擦,点了点头。
公玉寒雪眉心紧拧,脸色不太好,可她还是定了定心神冷静理智的问道“这血咒是谁下的?”
“我也不知道,公子不告诉我,只是偶尔听公子有一次说起,应该也是与血狐有关,若这次公子不是跟你去黑森林,也许不会触犯血咒”无霜开口说着,声音里有些埋怨,似乎有些埋怨公孙子雪为了公玉寒雪去黑森林。
“雪哥哥怎么会与血狐有关呢?”公玉寒雪神情有些迷茫,她这么美好的雪哥哥跟血狐到底有什么渊源?她想起第一次遇见公孙子雪就是在深山的雪地里,而雪地才是血狐出没的场所。
“公子身上留着一半人类的血,一半血狐的血,所以公子身体才会如此异样,公子的血也很特殊”无霜也没打算瞒着公玉寒雪,目前他就想只要能让公子好起来就好。
“什么?”公玉寒雪身体一震,她缓缓回头看向无霜,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可能,她的雪哥哥是人,怎么会留着血狐的血呢,半狐半人?这太诡异了,可即使再诡异,因为经历了太多,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没有说谎,是真的”怕公玉寒雪不相信,无霜有些焦急的开口。
公玉寒雪缓了缓心神,神情一凝道“既然这样,这血咒也定然是跟血狐有关”若真是那样,为了解除这血咒,还是要找到根源。
“求你救救公子,他的血咒是和他的神力想联系的,他的身体已经扛不住这样的力量,会爆体的,这莲花台是老主子为公子打造的,能抑制公子沸腾的力量”
“老主子是谁?”
“公子说是一个人的父亲”无霜此时心思全在公孙子雪身上,公玉寒雪问什么,他知道的就会回答。
公玉寒雪眼中闪过一丝波光,好像荒州前州长沈元给她那个武林令的时候,也是说什么老主子,公子,不会是那个老主子就是无霜口中的老主子,那公子不会也是说的是雪哥哥。
也就是说武林令其实雪哥哥一直都知道?
公玉寒雪心中也产生了好多疑惑,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雪哥哥救醒。
“你知道怎样可以让雪哥哥醒来?”这无霜传信那样急,让她来,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
“公子无欲无求,没有任何感情变化时,他凉薄淡漠,可以压制身体里不受控制的力量,可公子最近情动的厉害,所以才会这样,所以只能阴阳调和,才能将血咒压下去,我想公子喜欢的人是你,只有你能救公子”无霜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他觉得只要能让公子醒来就好。
公玉寒雪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实在是没想到方法竟然是这样,可她没做好什么准备呀,不过眼下也不是思考那些的时间了,雪哥哥为了她做了那么多,无论是什么办法她都会救他。
定了定心神,公玉寒雪道“你出去,我定会救雪哥哥”
无霜心里一喜,脸色瞬间变好,立马开开心心的出去,更是体贴的将门给关上。
公玉寒雪撇了撇嘴,一跃坐上莲花台,这莲花台非常的大,也很柔软,就跟现代的席梦思床有写类似,只是这床如寒玉般,清凉而不冰冷,也许就是这样的气息才能压制那身体里的火热。
公玉寒雪伸手轻轻抚摸公孙子雪的眉和脸,有些爱恋的抚摸,动作轻柔“雪哥哥,我是寒雪,我来了,雪哥哥,其实从小时候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最喜欢雪哥哥了,当时还想长大了,要跟雪哥哥永远不分开,只是没想到世事变化无常,我们分开了那么久,兜兜转转又在一起,见到雪哥哥后,雪哥哥还是对我那么好,虽然如今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可我还是不想跟雪哥哥分开,也不想雪哥哥受伤,就想永远的不分离,虽然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别人,我知道雪哥哥一定不会介意的不是吗?……”公玉寒雪缓缓的开口说着,眼中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眨不眨的看着公孙子雪。
也不知道公孙子雪有没有听到,公玉寒雪就是自顾的说着,她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等公孙子雪醒来才能知道一切,手微微一顿,公玉寒雪便撩起公孙子雪那银色的发丝,爱惜沉醉。
“雪哥哥,你不是孤单的,你还有我,无论你是什么样,无论你在别人眼中怎样,你都是我的雪哥哥,就算是跟血狐有关又如何,哪怕血哥哥你就是血狐,我也依然喜欢你”说着,公玉寒雪便把手伸进了公孙子雪的衣衫里,摸着独属于公孙子雪那如雪肌般的皮肤,心神恍惚有些沉醉。
公玉寒雪在莲花台上躺下,侧趟在公孙子雪的身侧,轻轻靠前吻上公孙子雪的唇瓣,轻柔的吻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公孙子雪的神情,感觉到他毫无反应,便继续着,吮吸品尝,雪哥哥的唇瓣如他的人一样,虽然是渗着凉意却依然醉人心弦。
公玉寒雪不敢用力,虽然不知道公孙子雪会不会记得,她依然温柔以待,一会后,便将舌伸进公孙子雪的嘴里,吮吸他唇里的蜜意。
只是吻着,公玉寒雪的心神便一颤,她的身体太敏感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情动。
“雪哥哥,不知道你有没有意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如果你听到,你就努力的醒过来,看到这样的你,我心里很难过,我知道雪哥哥最舍不得让寒雪难过不是吗?”
公玉寒雪说着,定了定心神,便继续手中的动作,似乎感觉到公孙子雪的身体已经有了点温度。
公玉寒雪心一动,眼中已经闪着那迷离妖艳的光芒,其实她在这方面也是有女王强势的一面,脚一伸一跨,坐在了公孙子雪身上,居高临下的liaobo身下之人的身体,公孙子雪身上那薄衫也被公玉寒雪给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