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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合成两章了,字数九千]
熊怪弯下腰四肢着地,随着它的动作高大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呼吸间已经来到了里昂的身前。眼看有里昂脑袋大的熊掌就要拍了下来,熊掌却被突然扎刺而来的长矛给扎了个正着,这还只是第一击之后的箭头也是密集的射向了熊怪。
熊怪吃痛的收回手,嗜血愤怒的眼直瞪向渐渐向这边包围的近卫军和守卫们。守卫的目标是已经被金属网罩住的乔,而近卫军则是负责牵制“复活”了的熊怪。以近卫军们的平均实力,单个应付熊怪可能是没有一点胜算,可是凭借他们的合作和人数的优势定是能从熊爪下将克劳德想要留下活口的里昂给救下。
守卫们小心翼翼的靠近乔,手中的武器又换成了金属管。管内都存着涂上了麻药的吹针,通常这都是用来对付小型野兽的,不过眼下的乔或许也够得上这样的待遇。
乔静静的弯着腰如同蓄势待发的准备攻击的猛兽,守卫们根本看不出作为兽人遇到特殊金属后该有的虚弱,难道。。。
“不。。。”只听轰的声响将才刚发出一个字节的声音完全淹没了下去,没人知道包围了乔的这些守卫们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平地而起了许多尘土让视线变得朦胧不清。
与此同时,在斗兽场外也正在进行着另一场战斗。对战的双方几乎都是互相认识的老面孔了,可是他们并没有为这些交情而有任何的松懈,因为现在的他们代表的不止是个人。
“萨德尔老板,你们这是公然在挑衅迈尔斯家族,整个赫拉克勒。”为首的是鲍勃。迈尔斯公爵,也是克劳德的叔叔,除去这层关系不说鲍勃本身也是个强大的战士。而跟随他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奥兰德学院战士分学院院长毕业的精英战士。这次克劳德的亲临斗兽场外场的保卫工作自然是交在了他的手上,可是他没想到带头闹事的却是他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和合作伙伴。
“迈尔斯公爵,我们并没有任何要与赫拉克勒做对的想法。我们是毒魔的成员,每个成员谨遵保管者的号令。而我们接到的指示也只是救出被困在斗兽场的同伴,但如果你还是不将我们放进去我们也只能硬闯了。”萨德尔老板是个矮小的老头,深红色的长袍也遮不住他的驼背,可是与这看着苍老不便的身体完全相反的是他的面色红润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七十多的老人。
“狗屎!”这才说了一句义正言辞的控诉,迈尔斯公爵又恢复了原型。迈尔斯公爵向来是个有话直说的大老粗,这也从他那粗矿不拘小节的举止中可以看出来。他撩了撩有些麻烦的袖子,上面那纯金的扣子都因为不耐烦被他生生的扯去。“老子今天就是来保护国王的。什么你们的同伴,你们魔药师哪个会来斗兽场?还被困,你们的同伴是怪物不成!”
萨德尔老板有点头疼的看着眼前没有丝毫大贵族风度的迈尔斯公爵。熟知他的为人萨德尔老板更是知道这时候和他把道理说通了估计都不会被放进去。无奈之下,他心里只能说了句抱歉了老朋友,便示意身后一同前来的魔药师们准备好魔药。这路,看来只能是靠硬闯踏出来了!
既不想与代表着赫拉克勒势力的迈尔斯公爵硬拼,又要根据保管者的意思将里面的人救出来。作为只会做魔药的魔药师来说倒也不算是太困难的事。只是,在这之后他们在赫拉克勒的魔药酒楼估计也要开不下去了。
迈尔斯公爵身后的战士们眼看萨德尔老板这方有动手的意思,他们也是极为谨慎的将他们围在了当中。而在外面围观的民众们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他们眼中有着最为尊贵身份的勇士和魔药师会互掐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萨德尔老板的身后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墨绿色的小洋装衬得它的皮肤更加白皙光洁,只是那完全与年龄不符的冷峻和威严责怪的语气让人不禁心头一颤。
“是”在众人的眼中何时见过萨德尔老板对某人有这般虔诚驯服的表情。而现在却对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女孩这般恭敬让大家更是猜测起了这女孩的身份。萨德尔老板毕竟还是有些私心的,和迈尔斯公爵合作这么多年突然要动手了实在是左右为难。可是保管者已经明确的出声,怕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乔也不去看有些羞愧的萨德尔老板。她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带着毒魔的人冲过来是去安排了一些事。她已经不是什么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小乔了,眼下想要让毒魔的人从斗兽场将乔她们劫出来倒是不难,可难就难在要怎么离开赫拉克勒。
主城到港口的路程不短,尤其是这钢铁之城并不是说说而已,不止是建筑本身极难攻克更因为它有着桑尼洛伊大陆最为强悍的守卫和守城器械。一旦内部发生什么事。各个城门进出口便会第一时间关闭。而城墙上乃至城墙内部都会启动名为火炮的新型远程武器,更别说一些其他的还不为人所知的武器。
担忧的抬头看着斗兽场。希望她还赶得上。小乔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透亮的玻璃瓶,而瓶中散发着淡淡光彩犹如阳光般的液体温暖了她微凉的手心。
一阵浅绿色的烟雾之后再看门口,除了迈尔斯公爵还能勉强站在那里,其余的战士们竟然各个毫无知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迈尔斯公爵憋红了一张脸,双眼死死的瞪着脸带歉意的萨德尔老板,青筋在他的额角清晰的跳动着。他真的对自己动手!
从迈尔斯公爵身边走过,小乔只是掏了掏随身的小袋子在他的口袋插了一个打开的小小试管便踏进了斗兽场的大门。而本来苦苦支撑的迈尔斯公爵终于应声倒地再也无法撑起身体,这便是魔药的力量,这也不过是作为负面属性中最为常见的麻痹魔药便让这群平均实力在五级战士的勇者们毫无反击之力的倒下。
小乔只不过觉得耳边似乎吹过一阵风,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不等她细看那背影又消失不见了。心里突然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迈开步子她奔跑着进入到了斗兽场内。
克劳德怎么都没想到这原本应该尽在掌握的比赛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在他的计划中艾力克应该在重伤的情况下险胜了熊怪,而因为艾力克的关系乔在面对如此强大的女王会向自己低头。而之后一连串的事故和意外却让他明白到一点——乔,甚至是她身边的兽人和狮子都不是用常理能够推测出下一步的。
本该将乔制伏不伤分毫带出场的守卫们如今一个个的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有甚者更是身体和零部件分散的极开。每个守卫们都带着惊恐的表情,眼中的光芒已经消失变得暗淡浑浊。越是刚才离着乔近的,越是捞了个无全尸的下场。
两个鲜红色的轮出现在了乔的身侧,每个轮上的外圈都是见血封喉的锋利弯钩。转动时的速度和它本身的锋利让接触到的任何物体几乎都无法全身而退更何况只是血肉之躯呢。
锻造锤已经带给了克劳德很多的惊喜,就算是现在在死了这么多守卫的情况下他仍旧是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这就是他想要的,没有那些该死的条条框框告诉你武器该怎么做,而是完全脱离旧观念将想象变成现实的锻造创造力。他能够让武器拥有两种不同的用法。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拥有四种用途甚至是造型的武器。
而且每次的变化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却又像是完全独立的个体,锤子,三叉戟。盾牌和轮,这是不是她的极限,是不是乔还能给她还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犹如铁锈的血腥气味不断的刺激着乔,她喘息着胸脯不断起伏理智在逐渐回归。在体力消耗到即将为零的时候,她的眼中总算是出现了一丝清明。为什么手上有那么多温热的粘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让人作呕的腥味,为什么她浑身像是被人狠揍了一顿般的疼?
“乔!快告诉我,你的武器,你的锻造锤的设计!”不再摆出高姿态的指挥着其余的近卫军,克劳德在兴奋之下跳到了场内来到了乔的面前。疯狂中带着喜悦,那有些扭曲的笑容在乔的面前晃动着。
乔茫然的低下了头。后退了两步却发现有什么绊住了她的脚。脚下除了红色以外再没有其余的色彩,血流小溪似的汇聚成了一个小血池在她的脚下。手上的红色和真实得到触感让乔感到窒息,这是血。是谁的血?她刚才到底错过了什么?是什么绊住了她?回头望去,居然是一只断臂,切口整齐连皮带肉和骨头的完全给削了下来。
而乔正踩着那手指,那手掌便弯起像是握住了她的脚后跟,如此血腥诡异的一幕让乔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在恐惧到了极点的情况下。她的眼前居然出现了刚才所有的战斗情节。三叉戟插入里昂时肌肉的撕裂声,轮在转动时收割这些人生命时的残酷无情。这些都是她做的!
“那个三叉戟和盾,还有现在的双轮,你是怎么想到的,告诉我!”克劳德根本没在意乔在受到刺激后的剧烈反应,他只想从乔这里知道她是怎么想到,怎么做到这些的。
是她做的!人是她杀得!这武器也是她的杰作!
再次抬头看着乔,在乔的眼中克劳德根本就是个怪物。就是这个怪物逼着她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锻造锤的秘密,她根本不惧特殊金属的秘密,不止是不惧她甚至将那金属网割成金属线。他是怪物,难道她就不是吗?做出这些事来的,不正是她最不愿面对不愿成为的怪物嘛!
“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些!”乔的双手抓住了克劳德的领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眼中的恐惧还未化去便被愤怒和极端代替。她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她更恨自己无力阻止这一切。
“你和我是一类人,我们才是能够互相理解的。”对于乔的行为克劳德没有制止的意思,乔的力量很大甚至将他勒的气都透不上来。有些发青的脸上带着疯狂,他突然仰头大笑了几声,那笑声在有些沉寂的斗兽场内不断的回荡着。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是你,是你这个变态!”乔突然松开手,像是手里摸到了什么脏东西,她使劲的将手在衣服上擦着,不知道是想擦掉碰触克劳德时的触感还是想擦掉手上的血。可是在刚才屠杀守卫者的时候她已经是浑身都沾染了血,不论乔怎么擦都没办法全都擦掉。
“乔。。。乔不是怪物。”急促的喘息着,里昂半睁着眼倒在一旁,带着乔所熟悉的温暖和包容。他终于是等到乔恢复理智了,可是他又有些心疼乔现在的歇斯底里。她一定不能接受自己双手沾满了鲜血的样子吧,这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可现在噩梦成真而自己却没办法有更多的时间安慰开导她。
“里昂!”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唯一的希望,乔磕磕碰碰的扑倒在里昂的面前,看着他身上那把她亲手插入的三叉戟。乔眼睛一酸,眼眶通红的看着奄奄一息好像随时会熄灭生命之火的里昂。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里昂的存在给了她安定和信心让她觉得这世界再怎么变动回过头的时候他都会在身后扶持着支撑着她。可是现在,里昂就快死了,因为自己发疯亲手将他给杀死了。
“不要害怕,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之所以战斗是因为他们要伤害你,你的武器只是保护自己的工具,你并没有拿着它去残害无辜。刚才的一切只是你在本能的保护自己,你那时候并不清醒,所以才会误伤我的。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