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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锻造师所以你能看出来克劳德也是？”按照乔的说法，自然就得出了这样的结果。锻造师？也就是兽人眼中的铁匠吧，乔什么时候还有了这种技能？
“我只是和帮我锻造了长锤的阿道夫爷爷比较熟所以才会知道这些，你看我这么柔弱的身子能去锻造武器吗？”
“柔弱。。。”弗兰克仔细的琢磨着这个词，或许他是没有太多的接触过女人，但是真正的柔弱绝对不是乔这种第一次见面能把他的手臂捏出紫痕，外加还能提的动那把超级大锤的。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考虑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乔扭了一下身子，靠着弗兰克的肩膀仰望着弗兰克的下巴和线条分明的侧脸。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弗兰克惯有的冷漠表情，只有阳刚的味道和有些碍眼的胡茬。或许，她该找个时间磨把锋利的刀子亲自替他解决问题。。。
“我会考虑的。”如此明显的圈套，这次弗兰克决定不再顺着乔的意思。因为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真的会被这狡猾的某人给压得死死的。
“和女人这么计较真是小气！算了，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我的锤子在哪里吗？”说起自己的锻造锤，乔脸上的轻松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那不仅仅是一把锻造锤而已，不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找回来。除去锻造锤本身的价值和象征，是她乔。弗洛德的，她就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夺去，她的骄傲不允许她的占有欲更不允许。
“不知道。”弗兰克感觉到乔的凝视只是平静的回答道，他的确是不知道确切的位置不过他可以考虑要不要帮她找。
“好吧，那我们可以回去了。”乔坐直了身体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决定要离开甜品店。
“我还没有问你问题。”果然，乔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回答他的提问。
“我考虑的结果是不想回答。”乔无赖的耸耸肩。一副你不能拿我怎样的模样让人看得牙痒痒。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帮你去查。”弗兰克的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一些，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反击”成功有种莫名的喜悦感。只是常年的冷漠表情让他不能更明显的表达出来。
“你真的帮我？”这里是赫拉克勒，掳走自己的人必定也是赫拉克勒人让弗兰克去查会更容易些。到时候查到了把东西拿回来自然也不用大费周章，毕竟弗兰克本身的地位那么高说不定人家还盼着能取悦他呢。
不过弗兰克的主动让她很怀疑，她担心弗兰克要是问到些很隐秘的问题她不能回答。别看她平时说话非常的不靠谱，但涉及到重要的事她向来不会说谎。
“只要你回答，我就帮你。”弗兰克侧身注视着乔沉思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能够相信乔的话，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吧。你先说说你的问题。”乔的表情严肃像是面临着一个非常艰难的选择，看的弗兰克有些哭笑不得。
“你和那个医生是什么关系？除了他解决了你的问题以外，你和他之间是怎样的关系？”弗兰克凝视着乔的双眼。不放过任何一丝的情绪变化。
乔先是一愣，像是没想到弗兰克会提起自己当初随意说起的事。原来他那时候有好好的听进去啊，乔有些想笑但最后还是化作了个挑眉的动作。
弗兰克为什么要提起自己和医生的关系，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这么的在意她的过去？这是个很耐人寻味的提问，但这也让乔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暖意。这是她第一次提起过去的事。却有那么个人放在了心上还放的这么“深”。
“哎。。。”乔哀声的叹了口气，眼神幽怨的看向了窗外。留给弗兰克的侧脸像是个为情所伤，却被再次揭开伤疤的模样。“回想当初往事历历在目，说到底还是我太年轻了。”
弗兰克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什么捏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笼罩着他，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突然很想再回克雷斯看看。去找找乔周围的人中谁知道那个医生在哪里。乔的话语太容易诱导别人向奇怪的方向发展，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个医生她到了这个年龄却仍旧没有任何的伴侣吗？！
“咳咳，其实事情很简单。我那时候很孤独只有他一个真正的关心我陪伴着我所以我对他产生好感也是很理所当然的事。”就算乔没有看到弗兰克的表情，她都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所以，她只得省去那些夸大的成分尽可能简单的说道。真是的，难得让她体会一下沉浸往事的情绪都不行嘛！再说弗兰克和她不是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嘛，干嘛弄得这副恐怖的嘴脸听她回忆。不爱听真话就不要问。听了就得有这个心理准备。
“然后？”这个简单的词艰难的从弗兰克的嘴里问出，他很在意最后的结果。是不是那个什么混蛋医生欺骗了“年幼无知”的乔。然后又抛弃了她才会让她现在这么的“难搞”。
在弗兰克的心目中，那个曾经引导乔走出了阴影的医生已经成为了一个变态混蛋，利用乔的感恩报答意图不轨，要是他还有平时的冷静或许就会发现他现在的嫉夫嘴脸有多么的明显和可笑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我被拒绝了。你难道就这么希望听到我没人要么！”乔愤恨的瞪着弗兰克，这才是真正的被触碰到伤疤了。可恶，作为女生的第一次表白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被拒绝了自然算是受到了伤害。不过她的抗打击能力很强，所以她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顿时，弗兰克身上的危险压迫感消散了。就连刚才被嫉妒压下的愉悦也升腾了起来，柔和了的五官化解了刚毅冷硬的线条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
“喂，你笑了吧混蛋，谁让你笑了。气死我了，你以为我真的没人要吗？当初你在克雷斯也看到了，追求我的人还是有不少的！”这么明显的笑就算乔再神经大条也知道是在对她被人拒绝而感到愉悦，脸憋的有些红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弗兰克这样的笑容会让她有些心跳加速。
“我没有笑你。”尽可能的压下了这种愉悦满足感，弗兰克的嘴角仍旧是上扬着，不过比刚才收敛了不少。“那你是因为他的拒绝，所以这么多年还没有选择伴侣吗？”
“对不起，无可奉告，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乔皱着一张微红的脸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大步的走下了楼。
弗兰克对于乔的“落荒而逃”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光是知道这些他已经有种放下心来的感觉了。之前他就觉得乔在谈论起那个医生的时候语气非常不一样，这才使得他非常在意这件事。而如今，既然乔和那个医生没有别的关系，那么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
突然出现在心里的这句话让弗兰克意识到自己对乔的感兴趣在无形中已经提升到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就像之前那几次他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去救乔一样。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就连之后被乔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也是让他都没料到的事。不过他不再觉得这是一种威胁，相反他还相当享受现在的生活。
或许这种奇怪的保护欲也夹杂着某种占有欲吧，在他如此习惯有这么个拥有众多奇怪嗜好和想法的乔后，他不能想象有一天乔离开了，身边还有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他不会允许的！
思及此处，弗兰克也迈开步子去追那早就看不到背影的乔。就算是清楚自己的想法，弗兰克都不习惯表达出来他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乔她已经没有机会再离开了。
乔的独自归来让管家也是吓了一跳，而更让他觉得惊讶的是之后回来的弗兰克居然是有些面带笑容的。想他从小看着弗兰克长大到现在，还没见过弗兰克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当晚，正在浴池内闭目泡澡的弗兰克听到了门外有动静。有一个人正蹑手蹑脚的在门外来回踱步，时快时慢的脚步似乎在犹豫什么，就在他以为对方会等到他起身后才下决心的时候门开了。
乔手中拿着一把无比锋利的刀，那是她从厨房弄来的经过她的打磨已经到了能够吹毛断发的境界。有了它，难道还怕摆不平弗兰克吗？哼哼，她要为了白天的事报仇！
银光一闪，弗兰克知道那人带着极其危险的武器进来。若是一般人近身到这个距离早被视为攻击者被他制伏了，不过这个“攻击者”不一般所以他决定看看那人要做些什么。居然挑着这个时候进来，莫非以为他衣不遮体就会容易得手？
“弗兰克？”乔看着这间大到可以和奥兰德学院整个公共浴室相比的浴池，水汽朦胧中她看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身影，对方正毫无防备的靠着浴池的一边。她咽了口口水，然后又走近了一些手中不忘攥紧那把打磨许久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