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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看到妻子的脸上愁得向即将下雨时秋天的云层,听到父母之间的争论,知道她受了委屈,特别是母亲听信社会上一些人的煽动,凭白无故地受到冤枉,深情款款地安慰她:“秀苹,妈说的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你受委屈了!我把这个案子破后,会加倍偿还这份情!只要我重新恢复正常生活后,他们会更加喜欢你。”
许秀苹仍然没有解开心里的疙瘩,怏怏不乐地叹惜道:“我只想过单纯的上下班生活,你想过轰轰烈烈的日子,现在我只能跟着你有脚步走,每迈出一步就承担着同事,家人指责,这只是一些小动作,要是你收集的情况与被查人正面交锋后还不知会有什么风险等待着。”
鲁政清只好换一种方式做她的思想工作:“秀苹,这次选择用特殊方式破案,无论是方法还是后果都没考虑成熟,给你增加了无穷的压力,从此以后,凡是做出重大决策之前必须和你商量,形成共同意识才行动。我撇开其他的不说,凭心而论,通过今天永帆金属查案你也有初步了解,如果此人不揭开真面目,会对社会经济发展带来多大的危害,俗话说,一颗耗子屎整坏一窝汤,他属不属于这颗耗子屎。”
单纯朴实的许秀苹,心灵深处喜欢鲁政清,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想到那里说到那里,没有半点遮掩,当老公巧妙地用事实证明自己的举措,触动他正义灵魂:“正义与邪恶之间纯属一念之间,都是钱害人,他如果不是受到利益驱使就不会发生这些。”
鲁政清带着浓厚的感**彩,用行动彰显一颗正义的心怀:“正是我在办案过程中听到他阴险的一面太多,才想出这招查明他的真实面目,否则,一些刑事犯罪分子都会被他想方设法开脱。”
许秀苹紧张的表情暂暂舒展出轻松的笑容,心悦诚服地接受他的意见:“我去洗漱一下,再将你洗漱的水打进来,洗漱之后准备休息。”
鲁政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伸展拳脚,就像一头下山的猛虎,欢呼雀跃。许秀苹喝令他:“你不老实点,爸妈闯进来你自己如何解释?你总不想把他们也牵扯进来承担风险吧。”
鲁政清又向一个绵羊似的蜷缩在床上,他这一眨眼间动与静让逗得许秀苹喜不自禁,打开寝室门去洗漱,鲁玉山带几分酒意征求儿媳妇的意见:“秀苹,我们去看一下政清准备休息了,可以不?”
许秀苹理解他们当老人的心思,欣然同意:“去看嘛,我洗漱后才给他输液。”
鲁玉山得到儿媳妇同意,立即放下碗筷,来到鲁政清睡觉的床前,许平华、倪功碧、淡素娟也跟着来到鲁政清跟前,鲁玉山依然拜托许平华:“亲家,你是武林高手,给他把把脉,看他有没有些好转的迹象。”
许平华把他扶正靠在床头,自己的双手掌心对着他的掌心,输入一些真气探试身体穴位,畅通无阻,又把他摆回原来的姿势:“亲家,刚才我运气试探了一下,他的穴位畅通无阻,没有任何阻碍。我喝不酒不能过分运气,明天我抽时间给他输些真气。”
鲁玉山酒后吐真言:“亲家,你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就把政清当你的儿子。”
许平华赏心悦目地给他们诠释:“我收徒儿就带有收异子的含意,徒儿一大群,他可是出类拔萃的弟子。他和秀苹结婚后,现在我们都是有儿有女,是一大快事,小子,一定要配合治疗,战胜心里障碍,早日康复。”
倪功碧去摸了摸政清的额头,还是热乎乎的,心里又一种踏实的感觉:“让他们休息,我们也休息吧。”
鲁玉山吩咐老伴:“老婆子,去给亲家他们准备洗脸洗脚水,他们洗了我们才洗。”
许平华礼让地表示:“不要这样,她们两个女人先洗,我们后洗,现在我要练一下气功,把酒精逼出一些睡觉舒适些。”他就坐在沙发上,两眼微闭,双手的手心朝下,练习静功。
许秀苹端了一盆水回到寝室放在侧面关上寝室门,理出头绪与老公商量:“小子,刚才四位老人的话你可听得一清二楚,你今晚上还行动吗?”
鲁政清深思熟虑,苦恼地叹惜:“四位老人还有几天就要离开了,师傅老爷子仿佛看出我这次要捅马蜂窝,他教我爸练太极拳,是为了防备被查人伤害我爸妈,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层面呢?他真是神机妙算,他的功底比我们高多了,如果我轻举妄动,会让他觉察,苦心经营想保护他们的计划也就落空了,让他们知道我的行动绝对要坚决反对。”
许秀苹看他能切身处地为老人的安危担忧,并不是向一个麻木不仁的人,算自己没有看走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个层面呢,此时担心他明天的行动:“你明天怎么办,我可不能陪你,要陪市上的领导到县上去。”
鲁政清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她:“明天只要你把我带出去,提着化妆那一套设备提着,我骑电瓶车去侦察。”
许秀苹吩咐他:“刷牙漱口准备睡觉啊,养足精神,明天你准备去哪些企业采访。”
鲁政清起床后,他一边洗漱一边道明安排:“明天我准备去啃硬骨头,查与矿升温配合最幽默的三空企业,也许能得到一些线索。”
许秀苹坐在化妆台前,用手提电脑写文章:“可惜我们学的全是动作强度大的功夫,如果教老爸,他们肯定学不会,一定得让我爸多教爸一些防身功夫,要是把对矿升温的真面目揭穿后,防止他派人对爸妈他们下手,他们想动我们,战不了便宜。”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告诉她:“先让师傅跟他们到乡里去教,他们一定会送师傅他们回城,我跟师傅偷学了一些太极拳的功夫,我把这些功夫传给你,你教他啊。先让他们把基本功练好了再让他们回乡里去住。”
许秀苹有些羡慕和忌妒:“哇,没想到老爸这么偏心,我都没教就教你,看来老爸是想让你传承他的衣钵,当成下一代撑门人,幸好被我逮住了,不然,我还得远天远地来拜会你。”
鲁政清直言不讳地告诉她:“的确师傅教了一些师兄弟们都没学的功夫,我有时间都教你。”
许秀苹怏怏不乐地追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把所有的绝学都传给你了?”
鲁政清坦诚相告:“是啊,他教会了我点穴功,龟缩功,太极拳,凡是八卦之类的功夫全都传授给我,这次他将本门弟子在各处办文武学校的分布情况也告诉我了。”
许秀苹此时才恍然大悟:“哦,我终于明白了,难怪师兄弟们都在嘀咕,隔几天老爸就会带你到山上去采药,原来他是借机会传你独门秘籍哟,我听他们说还不信,现在才证实。他把所有弟子办文武学校分布情况告诉你,看来我老爸已经知道我们的小秘密了。”
鲁政清提醒她:“你没听师傅一直解释,现在是身体某处有点障碍,只要障碍排除自然会康复,他所指的障碍并不是身体上的障碍,而是指工作上的事,你啊,枉费你还是冰雪聪明的记者,你是听走了神吧!”
许秀苹自愧不如:“难怪我一直怕看爸的眼睛,其实他心里早就明白我们的事,只是不揭穿,他还假惺惺地问过三次,他在女儿面前都是这么小心谨慎,简直匪夷所思。”
鲁政清安慰她:“老爸是不想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他有自己的安排,我学会对你没坏处,看来他老人家考虑问题真是深谋远虑啊!”
许秀苹义正辞严地指出:“你知道这些师兄弟可不要随便调用
哦,他们每个都是爸爸培养出来的精英,他们是凭本事吃饭,弄不好会砸了他们的饭碗,违背本门家规谁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鲁政清神秘兮兮地叮嘱她:“秀苹,我是一个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卸的人吗?快点休息吧,明天你要跟市上领导一起,他们的话可是圣旨哦。”
许秀苹难得遇到他这么悠闲自在地和自己交流,真想配合他一起去破案,只是特殊工作身不由己,连续打了几个哈欠:“你说走样了,来了一个副省长和罗书记要下县,他们要去看的全是重点工程,并且是市县提前打了招呼的,他们这些当官的都是绷面子,每个领导身边都安排了些写作动作快的记者,如果不是这样,我是不会接受这次任务的,没办法,小伙子,我想帮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哦。”
鲁政清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走到她身边稍稍地告诉她:“睡吧秀苹,这几天你都没睡好,今晚睡个踏实的觉,睡晚了会引起爸、妈他们怀疑,他们如果知道我们的真相,会受到无辜牵连。”
许秀苹伸了一个懒腰:“哎呀,实在太困了,你也别耽误久了,早点休息。”
鲁政清关闭了房间的大灯,开启床头灯:“我把今天的材料整理一下,将明理的行动计划梳理后就休息。”他把秀苹安排休息后,把u盘-插-进电脑,便开始整理资料,听到妻子传来酣睡的呼吸声,心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破案的思路更加敏捷,他把连续侦
破取得的资料整理后,理出一些新的侦破线条,收好u盘便关闭电
脑,回想起付中伟他们憨厚的笑脸,他们只想学一门技术获得生存的环境,一些企业家们渴望发展经济而受到阻碍,如果不是矿升温从中梗阻,促使他想起破案时,凡是发现一些重要的嫌疑人,就会受到一些行政上的干扰,为了揭开其中的奥秘选择从矿升温下手,查清他的贪婪面目,肃清犯罪分子的保护伞,保障有法必依,维护法律的尊严。
在寂静夜晚,人们都进入了美好的梦境,鲁家经过一番热气腾腾的庆祝,他们各自回到寝室,许平华深思熟虑地准备教亲家一些防身技能,淡素娟有些不理解:“平华,我们过了元宵就回山东,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教亲家的武功?”
许平华一边坐在椅子上练功,一边回答她:“亲家是一个很厚道之人,教他们一些防身功夫一定有用,有些事你们妇道人家不懂,不懂就别问。”淡素娟知道老公是一个办大事的人,他接受第十六代撑门人后,凡是收弟子还是传授武功,都不会接受自己的意见,他们只好沉闷地保持自己的观点,一个是武林高手,一个是家庭贤内助。
鲁玉山特别兴奋,他到城里来经常看到一些上了岁数的人在练习太极拳,他们慢吞吞地练习,有机会听这些人说,练这些可以延年益寿,还能防身:“老婆子,我一定要给亲家学会打太极拳好教你,儿子这么优秀,儿媳这么贤惠,我可想多活些年。”
倪功碧有些忧心如忡忡地劝他:“老头子,你已经是这把年纪了,种地干体力劳动就是最好的功夫,你想学这些东西,是不是想
跳坝坝舞,跟到那些妖里妖气的城里老婆子鬼混?”
鲁政清带着几分酒意解释:“看你说得,我年青都没上当,这把年纪会干这些勾当,说出去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倪功碧有些迷惑不解地警告他:“你没看到我们儿子跟他练,搞得成了现在这付模样,是不是他和他女儿做的手脚说不清,只有儿子醒来问了才明白,我一直不相信许家有那么好的心,会把儿子当成亲人,不少人都说这些武功高的人心眼多。”
鲁玉山劝她:“老婆子,这个话你千万不要再说了,在说就伤和气,你说他们父女俩整我们儿子图什么?我们又不是什么官,不是什么大富豪,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他们把儿子害了要女儿重新改嫁名声也不好听,有这个必要吗?”
倪功碧掏心窝子的话:“他们是不是贪占这套房子?”
鲁玉山用事实反驳她:“房子手续办有我们儿子的名字,这事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即使他们要整就不会让许秀苹和儿子结婚,你说的事不靠谱。我再次劝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要是他们知道你怀疑是他们下的黑手,我们亲家就成了冤家,我们这把年纪是小事,儿子这个样子他们摔手不管,我们怎么办?我看,就让许秀苹陪到医治,医好医歹再说也不迟。”
倪功碧担心老公的安危:“老头子,你莫跟他学行不,要是你整出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办?我依靠谁啊?”
鲁玉山坚定地相信许家的人,坚持自己的观点:“老婆子,家里的事我都听你的,这事你就听我的吧,不要多说了。”
夫妻们怏怏不乐地睡觉,谁也没有说服谁,只有让儿子康复之后才能解开这个疙瘩。
次日凌晨,洪洲大地雾霾很浓,能见度不足三十米,虽然倪功碧嘴上怀疑许家的人害儿子昏迷不醒,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她仍然起早煮好饭、菜,许平华带着鲁玉山到小区去教他打太极拳,当秀苹起床洗漱后,吃早饭时,巧妙地用准备好的饭盒到厨房里盛了饭菜放回寝室包中,她吃了早饭就提着采访包和另外一个为老公准备好的挎包背着鲁政清出门,她把他背到楼下将放到采访轿车后,把包放进车内,进入驾驶室慢慢地驾驶着采访轿车从小区开出,来到提着放置电瓶车的地方,鲁政清从许秀苹背的另一个挎包里取出化妆用的物品,化妆后提着包下车,到停靠电瓶车的位置,骑着电瓶车踏上侦破的新征程,许秀苹目送他消失在视线才驾驶着轿车赶去报社。
鲁政清骑着电瓶车转弯来到一个偏僻的河边,趁热吃完饭,将碗筷洗干净放回包内,将包放回电瓶车工具箱内,骑着电瓶车朝着工业园区行驶,一路上各类车辆熙熙攘攘,他轻车熟路地来到欧华金属大门前观察这家企业,整个企业围墙内占地面积至少近一百亩地,在朦胧的雾霾里,只看到一片还未建好的房屋,工地上显得冷清,保安室门前有一排板房,板房上面隐约地看到一排“欧华金属”四个大字,仿佛这家企业还在建设之中,他心里估量着这家企业想方设法依靠矿升温是为了贷款,而得到这笔贷款是为了办企业还是
另有目的,他想从这里入手,来到保安室便给保安通报:“我是省
暗访组的,想了解一下你们企业运行情况。”
保安一听是省上的大官,便立即给他端凳子:“领导请坐,请问你想了解什么情况?”
鲁政清摆起一付大架子:“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了解企业的运行情况,麻烦你通报一下你们企业的董事长,有些事不便和你们说吧。”
保安看他的架势,立即拨打华方平的电话:“华总,有省暗访人员找你了解企业运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