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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庆要扯这种无用的呢,“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嫩末话毕,蓦然就反应过来王子皓他的原身是一条蛇……
因为王子皓经常穿的是一身黑袍,嫩末曾以为王子皓应该是一条黑蛇,却不曾想王子皓竟然是条金色,不过王子皓从来没有变成过蛇身,阿庆怎么能这般了解,“你怎么知道王子皓是阴年阴月阴日出声的金蛇?”
“整个陈地无人不知。睍莼璩晓”阿庆叹气回答,他没想到嫩末竟然对这事一窍不知,想当年王子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最得陈王的喜爱,他的母亲也由卑微的宫人一跃成为后宫里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唔……”还好她不是什么陈国人,不过王子皓的蛇蛋在哪里,“王子皓会下蛋吗?他的蛋在哪里能找到?”
阿庆:“……”
阿庆想了想,“以前三王子传出废材之名的时候,陈地就有很多女子千方百计的想趁机博得三王子的好感好能与他,与他那啥……”
只能说这个时代的女人们思想太过简单啊,被王子皓的那张脸皮冲昏了头脑。嫩末心中鄙视,王子皓这个样的人就和他的天性一般,虽然是条漂亮颜色的金蛇,可阴毒啊,毒到骨子里了简直,只要稍不小心,就会被他毒的尸骨不存。
阿庆说这些,还是没有扯到蛋的问题呀貌似。
嫩末正欲开口,徒然一个激灵,想起每次和王子皓那啥后,非白或王子皓身边的人都要亲眼看她喝一碗黑汁。
她记得初时非白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非白好似说,说:主子的蛇蛋稀珍,不是随随便便的雌性就能孕育的……
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的嫩末脸色变幻,她上哪里去弄个女人去顺王子皓的蛋啊!
阿庆见嫩末咬唇皱眉,脸色由红变白,他复又低头,双手紧了又松,“姐,你和我一起离开吧。”
“啊?”嫩末沉浸在自己思维中,被阿庆这样打断,一时并不曾反应过来。
见嫩末如此,阿庆心中钝痛,他鼓着勇气抬头挺胸,“三王子的蛋并不是那么容易取得,姐,我带你走好不好,远离三王子,远离那个男人。”
嫩末摇头,她并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说不定楚并非那样的体质,他和我一样是人,是纯纯正正的人。阿庆,估计是我们误会了楚,我出来这么久,楚在家一定着急了,阿庆,我先回去,你若是还在这里,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姐……”阿庆不明白为什么他说了这么多嫩末还是不相信他的话。
嫩末不理会阿庆眼中的难过之色,她伸手推开挡在门前的阿庆。
出了客栈的嫩末一直有些恍惚,街上来来去去的兽人那么多,嫩末就像个无头苍蝇般左撞右撞,惹得众人一阵的咒骂之声,更有几个见嫩末瘦瘦小小的想要抡起拳头给嫩末一点教训。
可是拳头还没有抬起,那个瘦瘦小小的人就已经如影子一般一闪眼就消失在了眼底。
嫩末想起了很多事,她那些被她可以尘封的记忆就像流水一样充满在脑子里,与王子皓的一幕幕在脑海里上演,她这次终于完完全全的忆起了那人的容貌,以及那人斜眼飞来似笑非笑的目光。[综漫]寻找魔王之旅
有点冷,太阳明晃晃的刺眼,可嫩末还是觉得冷,她双手抱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住脚步。
她没有信心,她没有信心得到王子皓的一颗蛋。
那样一个人,明明让她恨的咬牙切齿,可每每恨的时候,她心底还有一种无来由的惧怕。
她怕王子皓。
更怕自己在王子皓面前败的一塌涂地。
又撞到了人,不过这个人身上却是熟悉无比的冰寒气息。
嫩末想伸手去捂着因为打头阵而有些疼的鼻子,鼻子却被人先一步攻占。
“小末末,你怎么在这里?”是楚的声音,他一手提嫩末揉着鼻子,一手搂失魂落魄般的嫩末在怀中。
他觉得此刻的小末末很难过很冷,他想把小末末镶进自己的怀抱,他想给小末末温暖,想让小末末不再难过。
楚怀中的嫩末痉缩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双手越加冰寒刺骨。
“小楚楚,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嫩末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楚的脖子挂在楚的身上,她的头埋在楚的锁骨窝处,声音含含糊糊的不成调。
她找不到回家的路,她以为自己可以跨越千山万水,哪怕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要能找到同类,那也算是自己的家。
可是一天天的过去,一年年的过去,蓦然一回首就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转圈,她走不出兽人时代的这个怪圈,她也躲不开那些一直想躲开的兽人。
“不怕,我带你回去。”嫩末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麻麻痒痒的,骚挠着他的心,她的声音是浓浓的鼻音,楚从没有见嫩末哭过,他现在也看不到嫩末的脸,可他觉得,现下的嫩末一定是在哭。他笨拙的用手拍打嫩末的背安慰着嫩末。
“回不去,回不去的。”怎么可能回得去,她的家那么远,远到她已经无法再在脑海里描摹出家中的样子。想要牢牢记住的东西,却偏偏忘的最快,这种无力感太让人痛苦。
楚两手一抱一扶,像往常一样将嫩末利索的放在自己一边肩膀上,“小末末,马上就回家。”
说罢整个身形就如同敏捷的猛兽朝前扑出,若不是因为怕风会划伤嫩末的皮肤,楚应该会跑的更快。
呼呼的风钻到嫩末的脸颊上,嫩末眯着眼,身边的景象忽闪,还有路人的声音嘈杂,她看不清,也听不清,这么大的一个世界,好似就剩了她与紧捏着她手的楚,其他的人与事都被无形的玻璃隔绝在外。
“小末末,我们到家啦!”
嫩末听到楚如是说,她睁眼,身子半空一晃就被楚打横抱在了怀中,她看到楚微微沁汗的脸上笑容灿烂,“你看,很快就回家了。”
“嗯。”嫩末应声,手抓住楚胸前的衣襟,使得身体贴近楚滚热的胸膛,她睫毛缓缓垂落,笑道“小楚楚真厉害。”末日重生之勾搭
楚,我冷!可是这话她却没有说出来。
以前没有过多的注意,如今被阿庆一提醒,嫩末就感觉到了越是靠近楚身子就越冷,可越是冷就越想靠近身体如暖炉一般的楚。
楚的身体微微一僵,气息徒然就变得粗重,他抱着嫩末几步进了内室,“小末末,我们现在就结婚好不好?”
“好!”
虽然一直期待着这个答案,可是从没想过这个答案会出现的这么突然,楚的脚下一滞,差点因为失足跌倒在地,
“好!”嫩末埋进楚的怀抱再次重复。
楚突然就手脚无措了,他咧着嘴,傻傻的无声笑,几乎是虔诚的将嫩末的身体放在床上。
屋子里的地龙二十四小时都在烧着,所以一进屋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但这热气远远抵不上楚身上的暖意。
楚低头,吻上嫩末的唇,“小末末。”
他的呢喃声在嫩末的唇角化开,如一季暖春融进嫩末的身体。
明明身体的某一处在听到嫩末那声好的时候就像是炸弹被点燃般爆炸,可他却轻轻的柔柔的浅尝着这一片柔软禁地,生怕自己一个急切就将眼前的一切都打破。
嫩末双手圈住楚的脖子,她闭着眼,可眼前的画面纷飞,很多人出现在眼前,妖孽般的千华,斜睨着眼居高临下的王子皓,可最后,眼前只有一个楚。
阿庆的话语像是诅咒一般一遍遍的回响在脑海里。
越是如此,她就越想沉沦在楚的温柔中。
楚,我不怕。
气息微喘,嫩末的身体在楚的舌头下慢慢融化,“楚!”她突然出声,“楚!”
“嗯。”楚的手指一节节的解开嫩末身上的衣服扣,手底微凉的触感就像是星火点燃着他的理智。
“楚,我洗澡,我去换衣服好不好。”嫩末的唇吻在楚的下巴处,她的那件所谓的婚纱还没有穿到身上过,还有她让楚打磨的骨戒,他们还没有相互戴在手上。
“不太好。”楚狠狠的抱了下嫩末又放开,“换了衣服还是要脱下,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嫩末就笑,目光亮灿灿的望着楚,“乖,我去洗澡换衣服,你去采花,要采很多花放在屋子里,这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哦,一生只有一次。”
“好!”小末末说一辈子一次的结婚要郑重、要浪漫。小末末说的对,他才不要和森林里那些动物一样随随便便,他和小末末是人,人与动物是不一样的。
送一步三回首的楚出了篱笆院子,嫩末转身朝浴房走去。她其实对阿庆的话有几分相信,没人比她更了解生活在一起的楚,除了那最重要的一个特征自己没有确认过,其它方面都符合阿庆的话。
她不怕,她不怕变成冰死人,她最怕的那些已经过去,只要楚能爱着她宠着她疼着她并且把她当宝贝,寒气的折磨、还有死她都不会怕。重生之毒妃
只是,仍然好遗憾,她最美丽的时候没有遇到楚,她想把自己最美丽的样子绽放在楚的面前,她想让楚记着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可这终究会是妄想,妄想啊!
将抹了蜂蜜的身体重新又浸入水中,也许是这一个月来坚持护肤的缘故,嫩末觉得皮肤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黑。她又瘦了,那件亲手做的婚纱穿在身上大了最起码一号,将白色的披纱盖在头上,嫩末站在浴桶旁,试着打量水中自己的倒影。
楚,这样的我,在你眼里真的是最美吗?
若是有一天你看到真正的我,会是什么反应!
只是那个时候,你我能不能等到。
屋子里已经摆了半屋子的野花,芳香味像雾气一样充满了整个屋子,嫩末手捧起一簇野花,垂眉微笑,她从中央楚留下的一条没有花的小径走出屋子,她迎着阳光站在屋前的台阶处。
楚没有看过她穿这件衣服。
楚会不会惊喜,会不会高兴?
这样思索的时候,嫩末好似就看到了楚先是吃惊,而后傻傻而笑的表情。她自己也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有陌生的气息靠近小屋后面,嫩末笑容一僵,随即身若闪电般朝后屋闪去。在楚的面前,很多时候她都是小鸟依人什么都不做,但这不代表她真的是只随时能被人折断翅膀的小鸟。
“是你?”见到来人,嫩末诧异,转而轻笑,她并没有掀开自己脸上的面纱,而是微微侧身垂眉不与来人相对,“你来做什么?”
来人是非白阿庆的师父非白。有阿庆做中间的牵线,非白能找到这里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阿庆终是没有替她保守这个秘密。
似乎能感觉到嫩末眼中的失望,非白道,“阿庆说他遇到了一个特殊体质的男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我自是要瞧瞧的,傻徒儿瞒我原来是因为你呵。”
非白是个面瘫,他说话也是没有任何的起伏的,所以虽然是一声感慨,但由他嘴里说出显得很是怪异。
原来不是阿庆故意,嫩末微微松了一口气,蓦然就好笑没想到这种小事自己还会在意,“他不在。”
“我见过他了。”非白的目光落在栅栏里的那些母鸡身上,“火属性的人最适合当炼药师,可惜了。”
“可惜什么?”唔,非白该不会是想收楚当徒弟吧。
“他快要自燃。”
“你什么意思?”嫩末的心咯噔一下,一脸敌意且警惕的望着非白。
非白没有再过多说话,他抬头,一脸悲悯的望了眼嫩末随即又扭头,“你最好不要再接近他了,于你于他都好。”
说罢这话,非白就欲转身离去。
“你有没有办法?”若是非白噼里啪啦说一大堆或许嫩末还会疑惑,可非白这般转身就走,偏就让嫩末上了心,她下一刻拦挡在非白的面前,大有非白要说不出个一二三她就将非白软禁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