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0章

那兰若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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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宿舍里,一个诡异的人影摸进了宿舍。

    她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床铺。发现没人就松下一口气,搬了个板凳伸手去够窗帘上的东西。一面摸一面喃喃道:“诶,怎么没有啊?明明应该是这里的。”

    “你是找这个吗?”陆冬梅从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电子元件,她走了出来,手上那里一枚纽扣大小的黑色原件,正是那人在寻找的窃听器。

    方才窗帘掩着,吴芳还真没仔细看,难道陆冬梅是站在窗边吹冷风吗?吴芳想到这里就开始冷汗直冒。

    “冬梅,你在啊?怎么不开灯,怪吓人的。你手里拿的什么,我帮你扔掉。”说着就要去抢陆冬梅手里的东西。但她的速度哪里比的过陆冬梅,才一伸手就被陆冬梅狠狠的打开了:“你还真是要找这个吗?吴芳,亏我当初还那么信任你。”陆冬梅啧啧叹了两声。

    她一直觉得她们四人之中就属吴芳的环境最好了,从外貌到家庭到性格,陆冬梅外貌不行导致性格减分,金婉柔家庭不行导致三观减分,贺晓宁则是性格不行导致美貌减分。吴芳就不一样了,她好像每一项都不是最突出的,可又没有什么明显的弱处,这样的她如果选对了路子,一生都可以幸福无忧。

    可吴芳好像就是对现在的结果特别不满意,偏偏想要走捷径。可这世界上捷径哪有那么多,就是陆冬梅现在这一身也是逼K狠狠逼迫出来的。

    “谁让你来的?金婉柔,还是贺晓宁?”

    “我……”

    “你觉得瞒得住?”陆冬梅挡住她准备后退的脚步,“虽然没有你我一样查得出,可我还是希望你亲口说。毕竟我们同宿这么久了……”陆冬梅的声音逐渐放轻,配上了幽深沉静的双瞳竟带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

    “我、我走了,”吴芳表现的有些急切,陆冬梅观察到她的心虚。目光刹时冷了几分:“前几天有人想杀我,我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差点停不下来。我差点就死在那里,你觉得我的生死也和你没关系吗?”

    “放我走啦,”吴芳惊道,“这件事真的没关系,是贺晓宁想整金婉柔,所以要搜集她图谋贺家财产的证据。我知道的都说了。”贺晓宁是这么告诉她的。

    “谢谢,”陆冬梅才放松下来。

    她放开了吴芳,然后又轻轻了抱了抱她,双瞳溃散神情失落。

    “真的谢谢你,肯为我着想。”想到身边同宿舍的人居然在自己屋里安窃听器,她简直是快疯了。如果因为她的不小心,让别人知道了半分K的事情,一切都完了。

    “你和她应该不算一帮的了吧。毕竟你从前那么帮她。”

    “不算了,”陆冬梅情绪低落,“自从她进了贺家,我们就不是一帮的了。不懂回报的人,迟早会把别人的热情全都磨光。”

    而在金婉柔这里,更加严重。陆冬梅甚至害怕自己无意中做了农夫,会被她反咬一口。

    自从金婉柔进了贺家,她就觉得自己再也看不懂金婉柔了。就是以她现在的智商和认知,也参不透她的想法。

    结合前后时间点,她进贺家后好似没什么变化,其实是更懂得掩藏了。她甚至可以把自己伪装的好像已经改变了一样,如果不是听到那份录音,陆冬梅都要上当。

    “给你吧,反正内容我也给删了。”

    “好、好吧。”吴芳拿到了东西。手指一颤。反正贺晓宁只是让她去拿东西,她才不管内容删没删呢?

    陆冬梅把东西交给吴芳,远远的跟上了,见她上了一辆车子,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纤细的女孩接过了东西。

    她终于还是来了,沉不住气了。

    K忽然道:“你是在担心暴露我?”

    “都有吧。前一段时间我有些太不注意了,总是任性的逼着你出来。如果让人听见我自说自话,只要补齐中间的部分,就会发现问题。”她是救了金婉柔,可如果金婉柔因此发现了什么,想要对她进一步求证的话,她会不客气的!

    “放心吧,别人只会觉得你是神经病而已。”

    “大多数人可能会,”可金婉柔就不一定了。“而且,我还在考虑和席铭的进一步合作是否继续。”

    毕竟席铭和贺家走的过于近了。她总是在心里对席铭有一种微微的……怎么形容呢?她仔细思考过后,总结为敬畏。她有些怕席铭,总觉得白来的馅饼吃着药人,白捡的金子拿在手里硌手。

    席铭单方向向她示好已经这么久了,却半点没有想要收回去的意思。这让她非常的不踏实。就连上次她去谈生意,故意多次露出戴上了中指的戒指,席铭也只假装不知。

    但除此之外,席铭又确实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她几乎都说不出来为什么。总会忍不住想要靠近。

    嗡——漫长的一声在她脑海里响过。几乎穿破沉厚的脑海,要把她整个人都撕开。

    陆冬梅突然感觉到疼。那种疼痛全部集中在大脑,似乎大脑的每一个神经都受到了强烈刺激。但那疼分明是无端而来。

    疼、非常疼——疼的叫不出来,疼的根本没法思考。

    头上像是青筋都要蹦出来了,她感觉到完好的细胞组织正在缓慢的碎掉然后重建,细胞间的水分瞬间抽干,然后又鼓起。

    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这突然而来的毁灭和重生而不受控制起来。

    “你怎么了?”K突然急切的问。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世界恢复。疼痛如来时一般,潮涌退去。只剩下大脑间细碎的酥麻。大约因为是第二次的缘故,她感觉身体的细胞活性恢复的很快,磨合期也明显短了很多。

    “没什么?”

    “你会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走神?”K不相信的问。

    陆冬梅对吴芳用的是盘问技巧。现在K也在她身上用。

    对她来说漫长的几个小时的痛苦,竟然只耗费一晃神的功夫。只是K没有发觉吗?她方才想到那次她和K因为触碰到主神的秘密,一起陷入崩溃的场景。她本以为这次也是这样……

    “我头疼。”她对K通常都是不隐瞒的。

    K打量了她一番,进行了一个迅速的全身扫描。然后道:“没事,可能你最近没睡好,神经衰弱而已。今天就别训练了吧,好好休息。”

    “嗯,我听你的。”果然和前面一样,K根本没看出她的身体已经悄然改变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说出来。总觉得K好像掌握着更多没有说出来的事情。而有些事情一旦说出来……可能会让她更难受。

    然后学习一切照旧,又是临近了期末考试,陆冬梅分出了一部分时间出入图书馆。毕竟最为学院有名的学霸还得做做样子。加上崔丽丽那边一切才开始,就算是放手锻炼人才,也照样三天两头的大事小事不断,出了事还得她来处理。她两头跑,忙的不亦乐乎。

    但对贺家的关注也从未取消过。她本是计划抽出半天的时间,去参加金婉柔的订婚典礼,结果前三天早上却出了状况。

    她一起床闻见一股清香,然后这个人都不好了。

    她再一次进了医院,原因是重度过敏综合征,结蹄组织大面积烧伤性损坏导致了休克。这次比上一次更加严重。

    她昏迷了整整三天,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那日的中午了。

    订婚典礼上,珠光宝气,高朋满座。

    金婉柔挽着吴晨的胳膊从里面出来,挨个听贺长鸣介绍请来的N市上流社会人物。等到走完一圈,都敬完了酒。

    主持人宣布叫两人站到中心的桃心处,互相交换订婚戒指。

    吴晨眼波温柔,和煦无害。金婉柔泪眼盈盈,似乎是感动的要哭出来了。

    下面是贺晓宁和李宴东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对饮了一杯。心中愤恨不已。

    金婉柔说完话,牵着吴晨走了过来:“在这里,我要特别谢谢一个人。就是我的姐姐贺晓宁。如果不是她的退出我和吴晨不可能在一起,也不会有今日如此盛大的订婚仪式。”

    如果不是贺晓宁当初那么傻那么天真,徐惠也不会给她选吴晨这样的丈夫。她也就不会有机会遇见吴晨。

    如果不是贺晓宁和舒浩楠抢到了那次订婚,她也不能现在这样办的隆重。

    总归是贺晓宁想要设计她在先,结果自己吃亏。

    连当小三也可以这里理直气壮的了吗?还真是恶心!

    贺晓宁冷冷回道:“不客气!”

    贺晓宁懒散的躺在椅子里,做了个请的动作继续把烈酒倒入喉中。似乎半点也不在意,明天记者头版头条会写贺家姐妹俩内讧的八卦新闻。

    金婉柔一歪脑袋也不甚在意。

    然后后面的好一段时间,她都一直来来回回的在贺晓宁身边走。烦的贺晓宁酒也喝不下去了,只怨李宴东:“你说好的人呢?人呢?”

    李宴东丝毫慌乱也无,淡然的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缓缓道:“证人生病了,看来,游戏得延迟了。不过延迟的会更精彩的。”

    “最好有得看。”

    “那还用说吗?”李宴东凑了过去,花哨的亚麻衬衣干燥而粗糙,碰到她的皮肤,耳朵上一枚尖锐的耳钉碰在她脸上,冰凉。而此时她敏感的耳垂就被他咬在口中,他模糊的说:“你看好了吧,我会比他更好的。你的眼睛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是吗?

    如果一切还是要按着原剧情走的话,她的最大靠山应该是席铭的表哥樊睿柏。

    会是这样吗?贺晓宁忍不住想:如果一开始她不那么死心眼,很快和舒浩楠分了去找樊睿柏,舒浩楠是不是就不会死?

    贺晓宁摇摇头,甩掉满脑子的低落情绪,烈酒烧过,醉后心底还是一片冰凉。

    她又倒了一杯酒进入喉咙。从前滴酒不沾的她,现在每天每天没有酒就彻底睡不着了。

    世界,可真是奇妙啊。

    金婉柔正在一边观看贺晓宁的悲伤表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屏幕,目光扫过尚在场中的席铭。接通了电话。

    “金婉柔,我生病了。前一阵子有人在我开的车上动了手脚,想要我死,你可以用贺家的资源帮我查查吗?”

    “冬梅,”金婉柔一阵的心慌,迅速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在注意她,才迅速跑到卫生间去和陆冬梅聊了开来。

    两人聊了一阵最近的情况。陆冬梅说了自己在学校的复习状况。然后金婉柔也如原先一样,气愤的抱怨着最近被贺晓宁如何如何当做发泄桶了。

    陆冬梅追问道:“可以吗?你看,我们也是认识了那么久的,而且我还帮过你。毕竟贺家……”她停顿了一下,使她的话更具有压迫力,“毕竟后面的我不想说,我不是喜欢逼迫别人的人。你现在回答我吧,毕竟最不希望我到场的就是你了。贺晓宁她们开始调查你了吧?”

    金婉柔一阵冷汗狂出,但大脑里也迅速涌现出些东西。

    有的人心计短浅总是隐而不发,让人一眼识破,开始防备。而有的人看起来任性冲动,脾气火爆,不过是用一种几乎自然的伪装,掩盖真实目的罢了。

    “我会报答你。”金婉柔回到。

    接完电话,金婉柔整个礼服都湿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前面的一个线没收就加到这里了。让我想想还有哪里有遗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