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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龙哥之前明明跟我说是让我来运枪支的,后来叫我运瓜子,我就有点怀疑瓜子里有猫腻。可没想到竟然暗地里让我运来了足足两公斤的冰毒!我心里很清楚,冰毒超过五十克就可以判死刑了!此刻,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我浑身冷汗直冒!两公斤冰毒,那可是整整两千克啊!这得枪毙多少回才能抵罪啊!
章闻明过了一会儿带来了三个带着金链子的兄弟,叫他们在库房的台子边,把两公斤冰毒分成两千包,一包一克。
安排好以后,章闻彬把库房遥控给了其中一个小弟。我们三个人出库房以后,三个分装冰毒的小弟,关上卷帘门,把他们自己关在库房里干活。章闻彬叫我们上了库房前面一辆路虎车。豪华版的路虎车,舒适霸气!
我说:“闻彬哥,这车真霸气!”
章闻彬说:“在外面混,装逼很重要!路虎正适合我们装逼!你看市面上开路虎的,十有八九都是道上混老大的!还有就是暴发户包工头!龙哥的座驾,也是路虎!”
我还真不知道,龙哥的车也是路虎。我和他一共就见过两次面,现在帮他办掉脑袋的事。运五支来复枪和十支手枪,还有来复枪子弹一百发,手枪子弹二百发。这个就算抓着,也到不了死刑的地步。没想到陆秀龙的心思真深啊!让我顺便带两吨瓜子,暗中却夹杂了两公斤冰毒在里面!我听章闻明说,以前有龙哥的兄弟,折了几个,在运送的途中。没想到我运气真好,一路上,一次也没有遇到检查的。不过检查也比较放心,装冰毒的小箱子,用蜡包裹了的,警犬不一定能嗅到味儿。
这时候章闻彬开着车,到了不远的一个豪华酒店。酒店整个轮廓都有一圈霓虹灯,酒店门口灯光璀璨,“希尔顿酒店”几个大字,在夜色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一个侍应生过来,章闻彬把车钥匙给侍应生,他帮忙把车停到车位上。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迎宾小姐,把我们带到定好的包间。豪华的包间内,早已经备好了一桌丰盛的宴席。三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东西,我估计十个人都吃不完!真气派!
张闻彬又叫来三个像学生妹的美女,我们每个人旁边坐一个。美女们马上帮忙倒酒。小酒杯一杯能盛一两酒左右。章闻彬端着酒杯对我说:“这次非常感谢阿俊,你给我们带来了财富!我敬你一杯!”
我是蒙在鼓里,被利用的!既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只能敷衍过眼前的应酬再说。我端起酒杯,说:“谢谢闻彬哥盛情款待!我也敬您一个!”说完,我和他碰杯,一口干了这一杯。
章闻明也端起酒杯,说:“这一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是托阿俊你的福!我们和龙哥,前几次都折了好几个兄弟!来!阿俊,我敬你一杯!”我身旁的美女,已经给我倒满了这一杯价值三百多块钱的酒。
我端起酒杯,说:“谢谢闻明哥一路的关照。其实一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都是您的功劳!我是托您的福!这应该我敬您!”我们碰杯,干了一杯酒后,美女又倒上酒。我平时很少喝酒,我怕喝多了,如果喝醉了,晚上会影响我练功。我对几位美女说:“美女们,我也敬你们一杯!三个美女和我碰杯,干了一杯,我感觉脸已经火辣辣的了。
章闻彬说:“大家都吃菜啊!这么多别浪费了!一边吃一边喝!”
大家熟悉一点了,就开始放开了,章闻彬和章闻明,也露出了他们的流氓面目,两个人都搂着美女吃饭,和美女你喂我,我喂你,甚至喝起了交杯酒。
我身边的美女,也端着酒杯来和我喝酒,我说:“美女,你喝好,我酒精过敏,不能多喝,你看我脸红得,比红苹果还要红了吧!”
她也看出来,我的酒量有限,在我旁边默默的喝着酒。
他们喝高兴了的时候,我借机问道:“闻彬哥,您在这里来发展多久了啊?”
章闻彬说:“也不久,快两年了!”
我说:“不到两年,您路虎都买上了!当上了大老板,佩服!”
章闻彬说:“感谢龙哥和怀德哥,他们看得起兄弟我,给我机会合作!”
我问道:“闻彬哥,怀德哥是陈怀德吗?”
章闻彬说:“是啊?你也认识怀德哥啊?哪天安排你们见见面!反正龙哥要的货,我们都从他手上拿过来的!”
我想,陈怀德和陈怀道兄弟俩,和龙哥有过长期合作,又是狱友,难道陈怀德兄弟俩,在云南来发展黑社会了吗?
我试探着问道:“闻彬哥,陈怀德身体好吗?还是那么胖吗?”
章闻彬眉头一皱,表情有点恐怖,眼神更是吓人!他说道:“这个陈怀德从来没有胖过啊!你说的胖,是陈怀道陈怀德兄弟俩吧!这兄弟俩是我们同一个镇的两个人贩子!那两个王八蛋和我不对付!这两年他们觉得贩卖人口,利润太薄了,从去年开始,也插入毒品行业。去年就在云南来了,撬了我好几个生意!后来我和怀德哥,联手才把他们赶出云南,他们兄弟俩,现在跑到金三角去了,干国际买卖去了!”
无意中竟然打听到人贩子陈怀道和陈怀德的去处,原来他们兄弟两个上金三角做毒品生意去了!我现在上金三角去找他们吗?那边鱼龙混杂,我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就算找到他们,他们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大姐二姐的下落。我还是应该从龙哥身上下手,费了这么多功夫接近他,付出了这么大代价,甚至和毒贩子为伍了!我目前最想的是先救出我的两个姐姐,找人贩子陈怀德兄弟俩报仇,还不着急。
我想起在松花镇桥亭村,打探到的第一个陈怀德,就在云南这边贩毒的。难道张闻彬口中的怀德哥,是桥亭村的陈怀德?
我试探着问道:“闻彬哥口中的怀德哥,是松花镇桥头村那位陈怀德吗?”
章闻彬说:“阿俊,你哪里来的消息啊?龙哥告诉你的吗?这个你都知道?”
我说:“我有一个朋友是他们镇的,有一次我去过他老家那边!闻彬哥,你们怎么想的到云南来发展啊?”
章闻彬说:“前年我们兄弟俩在成都砍伤了四个人,就跑路到昆明来!正好我们认识怀德哥,就来投奔他了!他支持了我们兄弟本钱,我们开始创业,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我心中想,你们倒是成功了,是建立伤害了多少人的基础上啊!贩毒倒卖枪支,简直是缺德冒烟了!
我们吃吃喝喝一个多小时后,我估计酒钱都应该有一万块钱了!章闻彬醉醺醺的对章闻明说:“老七,去开三间房!”说完他递给章闻明一张VIp卡。
包间外面一直有一位侍应生,章闻明把VIp卡给侍应生,让他开三间房。
房间开好后,侍应生拿回了VIp卡,章闻彬醉醺醺的说:“阿俊,今晚我们就在这家酒店里住!”
侍应生拿出三张房卡,三个美女每人拿着一张房卡,章闻彬和章闻明,每人搂着一个美女,走路都东歪西倒了,跌跌撞撞去了他们的房间。
我身边的美女,拿着房卡,来拉我的手,我手缩了回来。我跟着她来到房间门口。
美女说:“俊哥,你怕羞啊?”
她听章闻彬和章闻明叫我阿俊,她叫我俊哥。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美女说道:“我叫范昌芬,俊哥可以叫我小芬或者阿芬!”
我心中想,阿芬,我还头昏呢!
阿芬用房卡在门把手的感应区晃了一下,就听见“咔嚓”一声,门打开了。她顺手把卡插在钥匙取电开关卡槽里,房间里面灯光“嗖”就亮了两个。她又用手按了几个开关,顿时卫生间和卧室灯光到处亮着灯光。
阿芬说:“俊哥,伺候你洗澡吧!”
我一听傻眼了,还以为她帮我开完门就会离开。
我说:“阿芬,我到房间了,你可以回家了!”
阿芬顿时愣住了,说:“俊哥,你看不上我吗?”
我说:“不是,你挺好的女孩子!”
阿芬说:“那我伺候你洗澡吧!”
我说:“你为什么不回家啊?非要帮我洗澡?”
阿芬说:“俊哥,我们是闻彬哥叫来的,说的每个人给两千块钱,如果不干完活,到时候我们拿不到钱,我必须明天早上才能离开!”
原来是章闻彬花钱请来的小姐,价格也挺高的,一晚上当打工仔两个月工资了。我看她年龄也不大,我问道:“阿芬,你多大了啊?”
阿芬说:“俊哥,我今年十九岁了,在上大二!”
我惊讶的道:“你是大学生?怎么出来做这一行啊?”
阿芬眼泪汪汪,哽咽着说:“是我自己傻,当初看上了一套化妆品,和一些漂亮的衣服包包,又没有钱买。正好校园里有贷款的,我贷了二千块钱的款,他们拿数码相机我拍了一张裸照做抵押,并且说还款以后,他们把裸照还给我!并且删除底片!”
我说:“你也太幼稚了吧?这个都信!”
阿芬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都怪我自己爱慕虚荣,再加上涉世未深,思想太过单纯幼稚,才会傻乎乎地相信了那群混蛋所说的鬼话!”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三个月之后,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到两千块钱准备还给他们,满心欢喜以为这样就能要回自己的裸照。哪里能料到这群毫无人性的家伙居然变本加厉,说连本带利一共需要偿还五千块钱!更可恶的是,没过多久这笔债务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接飙升到一万块钱!走投无路之下他们逼迫我出去卖淫还债,第一次因为还是处女,拿到三千元报酬,可第二次就只有两千块钱了。两次所得总共抵扣掉五千块钱的欠款,现在还有五千块钱还没有还清,可能现在已经又涨到七千块了!这是我第三次出来做了!”
听完阿芬这番话后,我惊愕得瞠目结舌!心中暗自哀叹,这所谓的校园贷简直就是无尽的黑暗深渊啊!
我很同情阿芬,说:“你们三个都是校园贷威胁来的学生妹?”
阿芬含泪点点头道:“我们三个人来自不同的学校!”
我很同情阿芬的遭遇,我自己四千多块钱,蒋田珍拉瓜子给了五百块钱车费,中都镇住宿,每个人一百二十块钱的房费,我加了五十才让我住店的,一共二百九十块钱,都是我给的钱。路上吃饭都是章闻明给的钱。我自己的钱还剩下三千多块钱,我的农行卡没有带出来,龙哥给的五千块钱差旅费,还一分钱没有用。
我掏出龙哥给的五千块钱,递给阿芬:“阿芬,我这里有五千块钱,你今晚挣两千块钱,正好七千块钱,你把校园贷还清了!今后别再和他们纠缠,好好学习,毕业后好好找一个工作!”
阿芬顿时感激涕零,接过我的钱,眼泪未干的她又激动得哭了。
阿芬流着泪说:“俊哥,今晚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我说道:“阿芬,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你先洗澡上床睡觉吧!正好床上有两床被子,我睡地毯上!明天早上你和那两个女孩一起离开,我给你的五千块钱,如果有人问你,就告诉他们说,是你把我伺候高兴了,给你的小费!”
阿芬感激涕零,顿时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道:“谢谢俊哥!您是我遇到最好的人!别的男人恨不得多蹂躏我几次!”
我赶紧把她拉起来,让她自己去洗澡。
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我也去洗了澡,从床上抱了一床被子,拿了一个枕头,睡在了地上。
阿芬喝了那么多酒,刚才又哭了那么久,上床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在地毯上,开始练起了功夫。地煞小周天,每天练了,都是精神抖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