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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樊离进来时,爽儿正苦着脸喝药,本来还犹犹豫豫的,看见他忙一口喝了,因为太快还呛着了,一时咳个不住。
樊离走近了,见她一张小脸咳得通红,气色看着倒是比之前好了,扯了下唇角,“见了本侯就激动成这样?”
爽儿咳得狼狈,听出樊离在消遣她心里气恼,扬起眼角瞥他一眼,“侯爷老不过来,妾身想您想得紧,今日见了,自然是激动了。”
樊离侧身上床,将爽儿揽进怀里,手指就着她唇角的那点药汁慢慢摩挲过柔软的唇瓣,让那里也染上一抹艳色,“过来也不得碰,那还来什么?——你这几天觉得好了?”
怀里的身子软软的,异常柔顺,有股淡淡的药香透入鼻端。樊离感受着指尖的柔软,再闻到那香气,突然觉得一股血气冲上来,手一施力,便将那人身子放平,一只手探进爽儿衣襟里去,揉搓起她胸前的雪峰。
爽儿的身子只僵了一下,便柔软了下来。
她随着樊离的动作慵懒的伸展开手臂,猫一样的眯着眼睛,看着他轻轻唤了一声,“侯爷。”
正揉着她胸口的手猛的一紧,爽儿有些吃痛的皱了下眉,却没有躲,反而将玉臂攀上樊离胸膛,隔着衣裳一点点磨蹭着,“侯爷,妾身已经都好了……”
前几天她得着消息,程家已经找了最好的大夫给她娘治病,听说她娘的身子现在大有起色。
爽儿知道,她爹不会主动做这个,这都是樊离授意的。
爽儿听到这个,真是百感交集。她这病一半在身上,一半却在心里。如今心病好了,这病自然也就好了大半。
至于樊离,她虽然恨这个人,但也不能不讲信用;他给了她要的,她自然也要让他满意。况且她这事在程府已经传开了,她不依附樊离也不行了,以后再回去还要倚仗他的面子给自己撑腰,她不如多顺着他些,自己得的宠爱越多,她娘在程府的日子就越好过。
她感到樊离的呼吸已渐渐急促,抬起眼看他的眸色也是异常深沉,爽儿的唇角妩媚的扬起来,将身子向樊离怀里靠过去,“侯爷,妾身一直在想侯爷呢……”
樊离的声音沙哑,“是吗,有多想?”
下一刻已经搂着爽儿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伸手便向她腿间探去……
床榻上正是一派旖旎,屋外却突然有声音传进来,“侯爷,有人求见。”
樊离正在兴头上,手指已探到桃源,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此时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是不会应的。
他冷冷哼了一声,“没眼色的奴才,什么事非得现在报,让他回去!”
“是程家酒庄的人,说……事关重大……”
这一下不但樊离,连他身下的人也停了下来。
爽儿的心里一沉:程家能来说什么事?
难道是她娘……
樊离看着那人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就是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趣了,皱了下眉,从爽儿身上直起身子,“偏你家事多,本侯倒要听听是什么‘重大’的事——在这等着,本侯回来还要你继续伺候。”
才站起身,衣袖却被人拉住,爽儿看着樊离,“侯爷,是我娘家的人,妾身也想去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爽儿站在樊离身侧,看着面前的人,唇角抽了又抽。
她要是早知道是他,一开始就让樊离把他乱棍打出去,哪能容他出现在这里污了她的眼!
贾玉树得意的瞟了爽儿一眼,那眼神既淫/亵还带着一股恶毒,转向樊离时却是一脸正气,义正言辞的说,“侯爷,小人今日过来是有要事禀报。不相干的人还请侯爷屏退为好。”
樊离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她是程家的人,算不相干吗?”
“小人今日过来,便是为这贱人而来。小人一直住在姨母家里,对这贱人十分了解,她面上端庄,暗地里却做着苟且的事,小人之前碍于颜面不能宣诸于口,但是现在连侯爷都被她蒙蔽了,小人怕再瞒下去,她在侯府也做出伤风败俗的事,辱没了家门更令侯爷蒙羞,是以今日不得不来面禀,还请侯爷逐了这贱人,以免招惹事端!”
爽儿见了贾玉树就恶心,之前在程家为了她娘不得不假意敷衍,自上次回家被他逼急了撕破脸,如今更是连那点虚情也没有了。她已将那人视作狗屎,踩都觉得脏脚;却是没想到贾玉树还有脸找上门来,说她的短长!
她从没应承过他更没让他得过手,能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爽儿将身子懒懒倚在樊离肩上,觉得这个贼喊捉贼的畜生不但猥琐,还可笑。
贾玉树见逍遥侯不说话,似乎是不太相信他的样子,再看那贱人好整以暇的倚在逍遥侯身上,一付看好戏的表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想着这小娼妇回回撩拨的他什么似的,却总不让得手,上次更是让他狠狠跌了跟头,这个仇不报他是不会甘心的。
只是这小娼妇纵有些手段,能哄得逍遥侯让人去程家过问她那疯娘的事,却是得意的太早了,终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待一会儿他把她那些丑事都抖出去,便是个天仙,逍遥侯也容不得她了!
“这贱人在嫁人前就不干净,背着家里与男人私通!”
爽儿正等着看小丑跳梁,听到这句话身子一僵,面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贾玉树见说了这一句,那贱人果然就表情有异了,心里十分得意,冷笑了一声,“……她与那奸夫幽会过很多次,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做出这种事,怎能不让人齿冷!”
爽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她没想到和萧义山的事居然也被贾玉树知道了!
只是,她之前出府都是趁人不备走的后门,这畜生是如何发现的?怪不得他近来看她时那眼神比之前还要下流几分,言语间也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个——也亏他忍得住,到现在才说!
爽儿知道,贾玉树这种疯狗,没事都要咬人几口,如今被他找着这口实,更指不定会掀起多大风浪来呢!她和萧义山虽然一直清清白白,最终也没有如何,但是架不住这疯狗从中添油加醋的挑拨;更何况樊离那种唯我独尊的霸道脾气,即使知道那是过往的事,说不定心里也会不喜,她现在还需要他的宠爱,他若因为这个嫌弃疏远了她,那她们母女哪还有活路了!
爽儿又恨又怕,狠狠瞪着贾玉树,后悔当日自己心软,没一剑结果了这畜生!
樊离眯了眯眼,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哦?她和哪个奸夫幽会了,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贾玉树见爽儿脸上变颜变色的,逍遥侯虽然面无表情,但那目光却锐利的像刀子一样,紧紧盯得人心里发寒,就猜到他定也是在意这件事的——那简直是一定的,哪个男人能容忍被戴绿帽子!
他心里得意,谄媚的上前了半步,“侯爷,这贱人和那奸夫厮混,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只是也太无法无天了——她居然将那人招到家里来,便是在成亲的前一天,还在花园的假山里,和那个男人野合,淫声/浪语,毫不避人,简直是寡廉鲜耻啊!”
“噗”的一声,爽儿正想喝点茶水稳定下心神,听了那句话一口喷了出来。
一半在地上,一半是樊离衣服上。
她也顾不得这些了,脸憋得通红,抬起眼来看樊离,果然见他也是面色古怪,就跟吃了什么被噎着似的,呼吸也不似平时那么平稳,粗重得厉害。
爽儿拿手帕掸着樊离身上的水渍,柔软的手指在他胸前抚过,“侯爷,刚才妾身听到几声疯狗叫,不小心吓到了,您别见怪。”
樊离嗯了一声,看着那张憋笑憋得通红的脸,装模作样的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爽儿挑起了眉,委曲极了,“侯爷,您怎么听信旁人的胡言!妾身是什么样的人侯爷您还不清楚,妾身一直养在深闺,哪有机会去找什么奸夫!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有奸夫,那个人去找个未出阁的姑娘做这种事,污了人家清白,这还不是丧尽天良——除非他是禽兽,不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妾身一向检点,又怎会委身禽兽?”
爽儿一脸义正辞严,樊离虽仍面无表情,嘴角却抽了几下。
爽儿瞟了一眼贾玉树,见他又要张嘴,忙抢在他前面,“妾身倒是听说这个人总在外面拈花惹草,上次我回家被他拦住要钱,我说我的人都是侯爷的,钱也是侯爷的,半文钱的主也做不得,便没给他。他恼了,当时凶霸霸的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妾身也不和他计较,没想到他今日还过来找我的晦气!侯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
拿着手帕掩住脸呜呜哭了起来。
樊离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子虽是以帕掩面的大放悲声,露出的嘴角却是弯弯的上翘着,他的脸又是抽了几抽。
转过眼来看着贾玉树,“这个你又怎么说?”
贾玉树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娼妇如此歹毒狡猾,不但不承认反诬陷他;他定了定心神,想着自己幸亏是做了准备,不然还真是说不清了!
遂冷哼了一声,“侯爷,她是胡说!小人有物证在此,任她巧舌如簧,也不能颠倒黑白!”
从怀里掏出那团软绸,展开在二人面前,“侯爷您看,当日她和那奸夫在石洞中野合,恰被小人撞到,还留下了这个;那个奸夫格调下流,让这贱人穿着这个与他私会,这是铁证如山的了!”
贾玉树手上的那个绸布肚兜,小小窄窄的比寻常款式小了很多,上面是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的图案,青天白日下看起来,确实令人面红耳赤。
爽儿看了那肚兜,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直接拿手帕捂住脸,一付哭得痛不欲声的样子,“侯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妾身的名节还有您的威名,怎能容这种人践踏!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下流无耻的人逼迫妾身穿这个,他还算是人吗?妾身又怎会应承他呢!”
樊离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心想你就骂吧,等一会儿回了房我再收拾你!
冷冷的看着贾玉树,“你可有当场捉奸?”
贾玉树愣了愣,“没有。”
他当时躲在山石后,趁那个奸夫出去时看到他的背影,便和逍遥侯一般健壮结实,他倒很想上去捉奸,怎奈自己势单力孤,上去岂不吃亏?趁他二人走了他才进了山洞,寻着这肚兜,如获至宝般的收起来,今日这不就用上了?
樊离点了点头,扬声招唤,“来人!”
几个家丁进来侍立,樊离下巴一点贾玉树,“拿下!”
贾玉树一下懵了,他以为逍遥侯叫人是要绑那个小娼妇,怎么反要拿自己?
樊离淡淡的,“随手拿来的东西就说是证据,当本侯是三岁孩子吗?先揍八十板子,关在牢里日后再审。”
贾玉树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眼看着几个家丁已经向自己走过来,他再也顾不得了,杀猪般的叫起来,“侯爷,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还有证据,能证明这贱人确实与人有私,白纸黑字的写着呢,侯爷明鉴啊!”
从怀里掏出几页纸不管不顾的递到樊离面前,“侯爷您看这个!”